明朝开国文臣之首、“明初诗文三大家”之一的宋濂在他的文集中,记载了一位修炼有成的道士朋友——非非子。
这位非非子,原名郑源,婺州浦阳人,出生在富贵人家,自幼学道,在当时也是小有名气。
宋濂《非非子县解篇引》中说:非非子隐居在仙华山脚下,年幼时不爱读书,曾读《论语》但未读完一篇便弃之不顾。后来改学炼丹术,专研金碧九还宝丹。
他在山中建造了一个丹房,房间狭小如方形床榻,仅能容下一个人打坐。他在房间四周刻下古代仙人的修炼法诀,闭目入定,身体如枯木般一动不动。即便很困倦,他也不肯合眼,若不小心打瞌睡,便立刻下榻站立,整晚如此坚持。这样过了七年,非非子逐渐通晓了天地万物的运行道理,了解了事物盛衰的规律,甚至洞悉了神鬼幽秘之事,一切都在他的理解范围之内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非非子感到胸中似有一股气堵塞,像是锋利的物体卡在肺腑中,十分难受,唯有将这股郁气吐出才感到畅快。于是,他提笔写书,文字如泉水涌出,源源不断,思绪也如抽丝剥茧,愈发明晰。他的文章不亚于那些饱学多年的老学者,文辞流畅自如,风格独特。他将书稿完成后,自称“非非子”,并把书命名为《非非子县解》。
宋濂读完此书,心中存疑,便问非非子:“你自称‘非非’,那么究竟是谁在否定谁呢?如果你认为别人否定你,那你便是‘非’,别人是‘是’;如果你否定别人,那你便是‘是’,而别人是‘非’。否定本就是否定,那么你否定的同时,不也是在被否定吗?因此,有‘是’便有‘非’,没有‘非’便没有‘是’。你否定的其实就是你肯定的,而你肯定的又是你否定的。如此看来,‘是’和‘非’是对立的两面,那你所说的‘非非’是否能达到统一呢?好比一个漆黑的桌子,人们只看到它外表的黑,却不知道它的本质是白色的。白色与黑色彼此对立,又互为依存,最终白色和黑色相忘,无有无非,是非不再存在,‘非非’也随之消失。此时,天地和人便凝聚为一体。这便是保持纯粹、调和精神、与万物冥合的境界,你怎么看呢?”
非非子笑着回答:“最初我学习道法时,觉得物是物、我还是我,后来只感觉到‘我’的存在。现在我已不再执着于‘我’的存在了,连‘我’都不再是‘我’,那哪里还会有‘非非’呢?你的见解还是很深刻的啊。”
宋濂听后也微微一笑,便将他们的这番对话记录在书的开篇,是为《非非子县解篇引》。
宋濂在这篇文章中与非非子的对话充满了哲学思辨。他们围绕 “非非” 的概念展开讨论,探讨是非的相对性、对立统一以及最终超越是非的境界。还以漆黑桌子为例,阐述白色与黑色的对立依存关系,进而引申到天地与人的融合,达到保持纯粹、调和精神、与万物冥合的境界,蕴含了浓厚的道家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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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佛教的内涵是一样的,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熬夜是违反自然规律的,头昏脑胀的人,咋可能还能理解世界,突然开悟!修道首重自然,讲究无为而为。文章里边只是讲了个故事,离奇的故事。小编,能不能稍微讲究一点,考证一下。
瞎侃
熬夜就违背自然规律了
死道友
唱一万个理由那个?
《道教》:道源自然,自然悟道;天人合一,自然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