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尿床,公公气得骂娘,个中原因谁知,孩童闹了洞房

欣嘉爱小说 2024-12-31 13:42:50

文/耕田故事会

那天是个晴天,坑里结着薄冰,树上的麻雀张开羽毛,卧树枝上一动不动。我们几个小伙伴笑了,说麻雀啊麻雀,你们这是找死呢。可我们用弹弓对准麻雀发弹,你发我发,快晌午了一无所获。正垂头丧气时,一头老母猪出现在我们面前。

老母猪卧墙跟那晒太阳,一窝猪娃在它肚皮下吃奶。可能是娃们拱奶拱的,也可能是晒太阳晒的,老母猪哼哼唧唧的,看样子安逸得很。

马皮骂那老母猪说,尻恁娘的,我们清水鼻涕都冻出来了,你搁那哼哼唧唧的。“我叫你舒服——!”马皮边骂边去旁边小卖店买一挂鞭炮,回来拴猪尾巴上点燃。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把老母猪和它的孩子们崩得噢噢直叫,四处乱蹿。

马皮这下摊上事儿了,确切地说,是马皮他爹摊上事儿了——他又要,给马皮擦臭屁股了。

老母猪是记工员脚跟爷家的。喊脚跟爷,其实他才五十岁出头,比马皮他爹还小,只是他的辈份高。

别看脚跟爷官不大,但权力不小,他动动笔,就能扣你的工分,加上是爷哩,所以牛逼的不得了,把马皮他爹喊他家,引经据典,举一反三,上纲上线,训得像孙子似的。

马皮他爹挨着骂,肚子里的怨气澎涨,一澎涨,有屁要放,可要是弄出响声来,不光是对脚跟爷不敬,更有不服气的嫌疑。谁让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呢?无奈,马皮他爹只能夹着腚沟子,让那股气一股股地往外排,丝毫都不敢整出动静。

马皮他爹当然不会放过马皮,回家解开裤带就要收拾马皮,但扬起的皮带刚要对准马皮的胖屁股抽下去,马皮他奶奶,也就是马皮他爹的亲娘就把皮带抢了去。

马皮是我们“二当家”的,脚跟爷训了他爹,马皮自然不服气,就指挥我们几个小伙伴去给他爹出气。

我们那时候是小学生,报仇的水平或者说阴谋诡计自然不上档次。马皮说,用棍子把脚跟爷家老母猪的“脚跟”给打断!小伙伴们热烈响应,说这个法子好,解狠。这时,我想起脚跟爷曾经扣过我爹半天工分,就补充说:晚上咱几个到他家大门口每人再屙上一泡,叫他早上出门踩一脚屎。小伙伴一听全笑了,纷纷给我鼓掌。

马皮笑得鼻涕泡都出来了,他抬起胳膊用袖子把那“灯泡”擦掉,吸了吸鼻子给我点赞说,建领人小鬼大,佩服佩服。出气方案完善了,正当马皮安排人员执行时,被“大当家”的木蹲给制止了。

木蹲说:马皮,建领,你俩八成是傻了!用炮崩了猪,再把猪打瘸?再叫咱几个屙脚跟爷家门口?我不是嫌这招数太阴,而是替大家担心,脚跟爷是个能人,眼睫毛都会吹口哨,他不用脑子,用“脚跟”都想得出来是谁干的!脚跟爷一恼,新账老账一块算,到时候你马皮爷儿俩跑不了,我们几个也跑不了!

木蹲这一说,我们想想也是,全不吭声了,一个个傻乎乎地看着木蹲,期待他有好的解气办法。

木蹲这时神秘地笑了笑。果然,木蹲有了好办法,他生怕路人听到,叫我们几个围过去,压低声音、绘声绘色、如此这般地对我们嘀咕一阵子,听得我们诚惶诚恐,顶礼膜拜,连连点头。

腊月二十,脚跟爷的大儿子结婚,当天晚上,木蹲带我们去他们家闹洞房。按照事前部署和分工,趁着夜色和人杂,马皮和我分别把新媳妇的尿盆和脚跟爷老两口的尿罐子,用小刀在盆(罐)底钻了个指头粗的孔。

按照我们那的民俗,新婚之夜,新媳妇双脚是不能沾地的,需要小解的时候,得把尿盆端被窝里解决。尿盆和尿罐是泥巴烧制的,容易破碎和钻透。可想而知,脚跟爷和他家崭新的儿媳妇,那天晚上一个尿了一地、一个尿了一床。

如果你们以为,脚跟爷锁不定那缺德事是谁干的,那你们就小瞧他了。第二天上午,脚跟爷把我们一个不拉地集中到生产队的牲口屋。

牲口屋里很暖和,可脚跟爷的表情像屋外的天,冰冷冰冷的,他叫我们扒下裤子、弯腰把屁股撅起来,然后脱了鞋子,鞋底朝下,高高举起,对准我们那胖瘦、大小、形状和黑白不一的光屁股,每个人打了一鞋底。把我们打得胆颤心惊,呲牙咧嘴,哭爹喊娘。

快过年了,我们尚未给脚跟爷拜年,脚跟爷客气,以这种方式,提前给我们几个小逑孩发了“压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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