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外二篇>~~楚水

文人有话 2024-07-11 19:50:40

画家抑或书法家喜欢补白墙面。老楚同志不敢以画家或书法家自许,却也有类似嗜好,以至于老楚同志楼上楼下乃至卫生间,都没有一处空白的地方。没有统计名人名家,特别是自己敝帚自珍的涂鸦之作,加在一起,估计至少不会少于五十幅。以至于有人调戏老楚,家里就是一个小型的书画展。兼或这些年,陆续有些收藏,又有人戏说家里就像一个小型博物馆,不食人间烟火,或没有一点点人间烟火气息。

小暑应该是已进伏天,老楚同志怕热,又十分害怕空调,以至于空调装在封闭的阳台上,冷气由阳台慢慢渗透室内,还不至于吹的腰肌劳损。但室内凉的太慢,从室外回来,难免直奔阳台,让自己祛祛火气,消消暑气。于是乎就将阳台,布置成了一小小茶室,饮茶解暑,倒也能多几分暇意。

然而,一但呆久了,总觉得少点什么。阳台的墙面贴有瓷砖,不好打孔。就是好打孔,也少有人在阳台悬挂字画,即使封闭的再好,也会让人感觉画蛇添足。现在以阳台为茶室,那怕是自斟自饮,也应该有点情调。特别是前几天,网购一爆钉枪,瓷砖上钉钉打孔,如履平地,信手拈来,甚是方便。所以,何不书以自勉?励以铭志,然而,写什么呢?记得曾文正公联句:

战战兢兢既生时不忘地狱

坦坦荡荡虽逆境亦畅天怀

----颇得心意,只是字数太多,又不好布局,只好作罢。又想曾文正主敬与慎独,其实,一个人最需要静而慎独,于是,榜书以静,乃慎独自省之也。佛家说静能生慧,道家说静以养生,老楚认为心静自然凉,心如止水,为而不争,就是境界。

二,福

朋友让我写一福字。福,是中华民族最朴素的生活观念,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福如东海,福寿绵绵。比如伟人亦曾草,或行草的福字,就大气磅礴,排山倒海,恰如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对幸福生活的向往与期待。老楚同志命运多舛,似乎与福无缘,所以,很少写福字,而且,目前一个福字也没有装裱过。

现在朋友所嘱无法推脱,唯有赶着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一试究竟。福字与龙,寿字一样,大概不少于一百中写法。老楚同志亦曾收藏匾额《百福图》一块,就尽显各种福态。但最喜欢的还是弘一法师的福字,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拙态天真,让人在返朴归真过程中,回眸一笑,感受到某种幸福或福气。

然而,弘一法师柔若无骨,无欲无求的福字,并不好临写。伟人行云流水的毛体福字,更是渴望而不可及,只好望福而兴叹。百度浏览王羲之、颜真卿、赵孟頫、王铎以及八大山人及石涛,总觉得自己临写不像,或不适合自己。然而该怎么写呢?恰适此时,有一老旧宣纸影入眼帘,虽然多有折绉,却已祛尽火气,心如纸水,就是福气。记得老朋友萧宽写字,总是将纸探索揉成一团,然后再铺展,增加纸与笔的磨擦,入墨均匀。自己何不一试,揉搓磨励,亦如坎坷之人生,需要踏平坎坷,成为大道。

张衡《西京赋》:

仰福帝居

阳曜阴藏

----一蹴而就之,还好总算多少符合自己的个性特征,亦算是无福之中而得福气也。

三 辣椒与革命

不是《文学与出汗》,当然,也就不纠结香汗与臭汗的关系。记得伟人在西柏坡宴请苏联特使米高扬曾有不吃辡椒不革命之说,而且,在长征途中一直践行这种观点。如杨度先生:

“若道中华国果亡,除非湖南人尽死。”

辣椒,或吃辣椒似乎已经成为湖南人一个典型的个性特征。老楚同志河北人而非湖南人氏,却与辣椒大有不解之缘,难道能吃辣椒的老楚同志就能革命吗?恐怕末必。

记得1987年去四川德阳参加太阳子诗会,只有我和巩峰是北方人。甘肃的巩峰兄弟吃不吃辣椒,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总之,老楚同志总觉得四川的麻辣,辣的远远不够,没有辣出水平,辣出味道。后又绕道湖南,湖南一位负责中学生文学的老编辑请我吃田鸡,就颇为担心问,是不是可以吃辡椒,特别是对北方人来说,不能不问,那神情让人记忆犹新,现在回想起来,仍然温暖与感动,那种隐隐约约辡的感觉,岂止是三个月不知肉味,而是三十年……

记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开始吃辣椒的了,应该是上初中罢。那时候伙食极差,一天两顿窝头一碗菜汤,没有油也没有盐分。家里总会辣椒炒咸菜装两个罐头瓶子,以解难嚼难咽窝头之困,经常是辣的合不上嘴时,才能吞下坚如磐石的窝头,久而久之,河北人也就超过湖南人了。

现在的保姆大姐是湖南人,一手湖南好菜,只是辣的还不够巅峰,还是少点想当年在长沙吃田鸡的感觉。现在记不清那位老编辑的姓名了,但是一位编辑请一个作者,一位老师请一个学生吃饭,目前恐怕业已经很少见了罢。如果必须说辣椒与革命的话,其实,就是是文学与出汗,永久不变的人性有的罢,应该就在于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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