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生育却有奶水的我被召进将军府,谁知府里没有孩童,只有将军和他的弟弟……

晨涧鹿 2023-09-18 14:28:53

我因为奶水多,又未生育,被将军府看上,要招我进了府里当奶娘。

可我有些疑惑,将军府并未有孩童出生。

但将军府给得太多,我也没再多想,就去了。

谁知,需要奶水补营养的,是将军府的两兄弟……

*

我是十里八乡最有名的乳娘。

原因无他,只因为我虽未曾生育,却奶水丰盈甘甜。

一天将军府的管家婆找到我,给了我一大袋银子,说将军府有活找我。

我虽然疑惑,并未听说将军府有婴儿降生,但看在报酬丰厚的份上,我还是收拾好了东西跟着管家嬷嬷走了。

我随她进了将军府,在偌大的府中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别院前,推门进去。

我这才看清楚,躺在床榻之上的,竟然是个面容姣好,清朗俊逸的少年。

我立刻不干了,“嬷嬷是不是弄错了,我是奶孩子的,这位公子如此年岁,怎还吃得我的奶?”

嬷嬷赶紧拉了我的手,笑出一脸褶子,“这是将军府的小少爷,生下来就残疾,只能在床上动弹不得,吃别的免不了排泄困难,只能喝点奶水了。”

“你反正奶什么都是奶,将军府给你那么多银子,有什么使不得的。”

“你也不用管其他的,只一天几次喂他点奶水,吊着命便罢了。”

她说得直白,似乎一点不考虑床榻上的人听了什么感受,小少爷眨了眨眼睛,听完也只是无奈地笑笑,颇有些可怜。

我想了想嬷嬷给我的一大袋银子,最后只得咬着嘴唇答应了。

嬷嬷看了看时辰,说,“正是喂奶的时候了,你先喂了小少爷,一会我再带你去放行李。”

我看了一下床上的人,有些羞耻,但还是解了衣带,褪去半边衣裳。

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看小少爷的脸蛋,只是闭了眼睛,俯下身,将身体靠近了小少爷淡粉色的嘴唇。

平日里我早就已经习惯了,喂小孩子的时候,小孩子的乳牙还会使劲咬上两口,带来一阵痛感。

而现在的小少爷动作轻柔,丝毫不痛。

好一阵子才结束,我脸颊红红地系上衣衫,赶紧跟着嬷嬷走了。

带我回下人房的路上嬷嬷才说,“按理来说你晚上也是要陪夜的,一个晚上要喂上两到三次,但你也不必太尽心了,只要别让他饿死了就行。”

我从嬷嬷的话里听出点玄机,问嬷嬷,“何出此言?”

嬷嬷才放低了音量告诉我,“现在将军府的主人是小少爷的哥哥,大将军一直都看不上这个残疾的废物弟弟,但又不能真让他死了,落下个不顾手足的骂名,所以整个将军府,对小少爷都是能保住命就行,其余的不管。”

我听她说完轻声应了,只是想起刚才躺在床上,病弱却温柔的小少爷,心里不免生出一点恻隐之心。

夜里我还是去了小少爷房里陪侍,要喂睡前最后一顿奶了,我慢吞吞地解了衣衫,在郁问桉的注视下,我更加觉得羞涩。

而他清俊的脸颊在烛火下,也有些微微的红了,在肌肤相触的一瞬间,我不自觉泄出一声娇喘。

随后又赶紧咬住了嘴唇。

一切完毕后,我看着他嘴角沾染上的液体,拿出手帕轻轻为他擦了擦。

他开口问我,“姐姐叫什么名字?”

那是我第一次听他说话,嗓音清冽动听,我回他,“秀娘。”

“姐姐人长得很美,名字也很秀丽。”他说得诚恳,这个被所有人都不待见的小少爷,却有着一颗非常温柔的心。

我有些心软,替他掖好了被子,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多谢少爷,天色暗了,少爷快些睡吧。”

他注视着我,眼神清澈中带着一丝祈求,“姐姐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你可以留下来陪我吗?”

我架不住他的祈求,最后还是留了下来,与他同榻而眠。

夜里天凉,他的手脚更是冷得沁人,我想了想还是宽了衣带,将他的手拉过来,贴上了我的腰侧。

他看向我的眼眸里仿佛有星星般闪烁,带着微微哑的嗓音小声问我,“姐姐,外面是什么样子的?”

我小声跟他讲着蓝天白云,讲着万家灯火,讲着飞禽走兽。

最后自己撑不住睡意睡了过去之时,郁问桉还在满怀期待的看着我,仿佛在看着自己贫瘠人生的救赎。

别院里很少有人来,除了偶尔有丫头送点生活用品外,整个将军府没有一个人在乎这里还住着一个瘫痪的小少爷。

还好我从小习得几个字,问嬷嬷要了些话本就坐在床边为他读。

读到有趣处,我呵呵乐出声,他也笑眼弯弯地看着我。

只是如此久了,我每次喂奶的时候就愈发羞涩了,我能感觉到我每次脱掉衣服时。

郁问桉望着我的身体,那变得有些晦暗的眼神,已经不仅仅把这当做果腹的食物了。

他抬头包裹住我,比平日更加温柔。

一切结束我们两个人浑身瘫痪,只有头和指尖可以动。

他眼里的渴望快要溢出来,我羞耻极了,可我明白我心里也是愿意的,于是我轻轻拉了他的手,放在了我的身上,修长又苍白的手指微微用力。

他眼眶有些发红,我能感觉到他的躁动,我的心跳也快如擂鼓。

他仰着头,呼吸急促地说,“姐姐,我想吻你。”

我俯下身如了他的愿,舌尖交缠中带着渍渍水声。

夜里我们倚靠在一起,他小声说,“姐姐,我很喜欢你。”

我们在这个小小的别院里相伴多日,自我长大,我一直在为了几两碎银抱着不同人家的小孩,哄着劝着。

从来没有一个男子真正倾听过我的内心。

只有郁问桉他会笑眼弯弯地听我讲话,我想若在这个别院里陪他一辈子,我也是愿意的。

于是我勾着他的手指低声回答,“我也喜欢你。”

中秋将近的时候将军府热闹了起来,连每个路过别院的小丫头走路都是匆匆的。

我以为是将军府在筹备中秋事宜,直到有天嬷嬷来给我送衣裳的时候才告诉我,“将军打了胜仗回来了!”

我当时没有太当回事,将军回不回来,小院的生活都是一样平静地过。

直到有天,我在院中洗着东西,有个身形高挑健硕的男人慢悠悠踱步进来了。

他生的星眉剑目,十分俊美,细看与郁问桉有一两分相像,只是郁问桉一直是温柔的淡淡的,不似这个人,他的眼角眉梢都是锐利的攻击性。

让人不敢多看片刻。

他居高临下地问我,“你是谁?”

我心里大概已经猜到了这人应该就是将军府的主人,郁问弦。

我赶紧低着头回答,“我是小公子的乳娘。”

他听完垂眸打量我片刻,“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在给小公子洗汗巾。”

这是给他擦身子用的,常年躺着身上难免不舒服,以前伺候他的人都不上心,现在我时时事事注意着。

郁问弦面无表情,我很难从他的神色里看出来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他只说,“你待他还真是不错。”

“随我进来。”

我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随他进去了。

他进了屋子,郁问桉的表情有些惊讶,愣了一下,还是恭恭敬敬地叫了,“兄长。”

而郁问弦只是随意地找了张椅子坐下,从鼻腔里高傲地哼出了一声,算是回应。

“没想到这么久没来看你,你活得还挺好的。”

说完他打量了一下站在床边的我,“是不是全靠你这个小奶娘伺候得好啊。”

我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好抿着嘴唇不说话。

“我听下人说新给你找的这个奶娘对你可是上心呢,日日夜夜同吃同睡,不如让我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伺候的。”

郁问桉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赶忙说,“兄长,这样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说完他对着我说,“到了饭点了,你不是乳娘吗,快点做事。”

他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我迟疑着不肯,嬷嬷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一边掐着我一边催促,“大将军叫你干什么,你还不快干。”

我拉着衣衫不肯脱,嬷嬷一边推搡我一边小声在我耳边说,“别忤逆大将军,否则轻点的给你赶出去,重点你小命都难保。”

嬷嬷一直对我不错,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不会骗我。

我眼里含着泪花,万分不情愿地慢吞吞解着衣裳。

郁问桉躺在床上,脸上是对于自己无能为力的痛苦,他头一次拔高了音量,“兄长!我喜欢秀娘!若你还有一点顾惜我们的兄弟情谊,就不要如此折辱她!”

郁问弦冷笑了一声,“什么狗屁兄弟,我在外驰骋沙场的时候,你只能像个废物一样在床上躺着,我们郁家出了你这么个东西,才是真的家门不幸。”

“今天我就是要折辱她,你又能如何。”

说完他再也看不惯我慢吞吞的动作了,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一把扯开了我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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