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越作战第一战,廖锡龙发现越军中尉军官,紧急命令重机枪射击

山柏历史文化 2024-11-08 22:10:50

众所周知,对越自卫反击战是在1979年2月17日全面打响的。然而,鲜为人知的是,在战争正式打响前11天,云南省金平县的藤条河畔,就已经上演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这场战斗由31师91团副团长廖锡龙指挥,是中国军队首次越过边境对越军发起的规模性军事行动。当廖锡龙透过望远镜,发现一名越军中尉军官正警觉地向我军潜伏位置张望时,一场惊险的遭遇战即将打响。这场战前的首次交锋,究竟经历了怎样的波澜起伏?廖锡龙又是如何在千钧一发之际,做出那个关键性的决断?

一、战前准备阶段

1979年2月初,云南省边境线上的气氛格外紧张。11军31师91团驻扎在金平县界河地区,这里的地形以山地和丘陵为主,植被茂密,沟壑纵横。藤条河蜿蜒流过,成为天然的中越分界线。

1979年2月3日,91团团部接到上级一份特殊任务:为即将展开的反击战获取重要情报。任务要求在莱州省封土县以北地区,抓获越军活口,摸清316A师的部署情况。这是一项极其危险的任务,需要选派经验丰富的指挥员带队执行。

团长当即决定由廖锡龙副团长负责此次行动。廖锡龙曾在边境地区担任连长多年,对当地地形和越军活动规律了如指掌。接到任务后,他立即组织侦察排,开始了细致的前期准备工作。

2月4日凌晨,廖锡龙带领侦察排的6名战士,装扮成当地苗族村民,背着竹篓,手持农具,借着晨雾的掩护接近边境线。他们在界河沿岸,仔细观察对岸越军的活动。通过连续两天的侦察,发现在班盆河西南方向的799高地上,驻扎着一支越军部队。

更为重要的是,廖锡龙注意到一个细节:每天早晨7点半左右,越军都会派出固定人数的士兵去附近的村庄打饭,这些士兵会在中午12点返回阵地。这个规律性的活动,为我军的突袭行动提供了可乘之机。

在多次实地勘察后,廖锡龙最终选定了572高地作为行动地点。这个高地距离我方阵地较近,地形开阔,越军的工事尚未完全构筑完成,只有一个班的兵力驻守,是理想的突击目标。

2月5日上午,廖锡龙召集参战人员,制定了详细的作战方案。他将行动部队分为三个小分队:捕俘分队、火力分队和接应分队。捕俘分队由师侦察参谋杨绍先带领16人,配备轻武器;火力分队21人,主要负责火力掩护;接应分队36人,负责接应和伤员转运。

每个分队的武器配置和具体位置都经过精心安排。火力分队的三挺重机枪,被布置在班盆河西侧的有利地形上,可以对越军阵地形成交叉火力。接应分队则分散在马鹿塘东南方向的制高点上,确保撤退路线的安全。

在完成各项准备工作后,廖锡龙再次召集各分队负责人,逐一核实任务细节。他特别强调了行动时间节点的把握,以及各分队之间的协同配合。同时,还制定了应对突发情况的备用方案。

二、渡河潜伏行动

1979年2月5日晚上8点40分,夜幕已经完全笼罩了藤条河畔。捕俘组的16名战士,全副武装,每人都涂抹了黑色迷彩,携带着专门准备的渡河装备。为了避免发出声响,所有武器都用胶带缠绕,弹药和手榴弹也用软布包裹。

此时的藤条河水流湍急,河面约有30米宽,水深在腰部以上。按照事先的计划,捕俘组采用了"人链"渡河方式:由水性最好的战士带头,其他人依次手拉手形成人链,借助预先架设的细钢丝绳渡河。整个过程在寒冷的河水中持续了近40分钟。

凌晨3点,捕俘组全部成员成功渡过藤条河。为了避免在潮湿的地面上留下足迹,战士们将湿透的作战服拧干,穿上准备好的干燥衣物。随后,按照预定路线,利用地形掩护,向572高地推进。

在向目标区域推进的过程中,捕俘组遇到了意外情况。原本预计的行进路线上出现了越军的新设哨点,这迫使他们不得不绕道而行,通过一片荆棘丛生的灌木区。每个战士都必须匍匐前进,用匕首小心翼翼地清理前方的障碍物,以确保不发出任何响动。

早上5点45分,捕俘组终于抵达预定的潜伏位置。这是一处距离越军阵地约100米的隐蔽点,周围长满了一人多高的茅草。战士们立即开始构筑临时掩体,用随身携带的伪装网和现场的植被进行伪装。

与此同时,火力分队和接应分队也各就各位。火力分队在班盆河西侧的3个制高点架设重机枪,形成了对越军阵地的交叉火力网。接应分队则分散在马鹿塘东南方向的多个隐蔽点,确保了撤退路线的安全。

到了早上7点30分,全部分队完成了战斗准备。此时,晨雾仍未完全消散,能见度不足200米,这种天气条件对行动非常有利。越军阵地上一切如常,几名哨兵正在交接班,丝毫没有察觉到潜伏在附近的危险。

然而,随着太阳升起,情况开始发生变化。捕俘组派出3名战士前往敌军阵地背后侦察,试图寻找更有利的接敌路线。但是,那里的茅草太过茂密,地形也比预想的要复杂得多。侦察人员在9点时不得不返回潜伏点。

上午10点10分,捕俘组尝试了第一次接敌行动。两个小组同时由南向北推进,但茅草晃动的幅度太大,极易暴露目标。在推进到距离越军阵地约60米处时,不得不放弃这次尝试。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原本计划中最佳的行动时机——越军外出打饭的时段即将结束。这意味着整个行动方案可能需要重大调整。师侦察参谋杨绍先立即提出两个备选方案:要么等到天黑后再行动,要么改为强行突击。方案的选择取决于火力掩护是否能及时展开,以及敌军的警戒程度是否会因为时间推移而加强。

三、意外情况的出现

1979年2月6日上午10点30分,当我军各个分队仍在等待合适时机时,越军阵地上突然出现了异常情况。原本应该按时外出打饭的越军士兵迟迟未动身,而是在阵地周围加强了巡逻。这一反常举动立即引起了廖锡龙的警觉。

通过望远镜观察,越军阵地上的士兵们不再懒散地躺在工事里休息,而是全副武装地在阵地间来回走动。更不寻常的是,他们的目光频频投向我军潜伏的方向,仿佛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上午10点45分,一名身穿制式军装的越军中尉军官出现在阵地上。这名军官手持望远镜,不断地观察周围地形。从其举止来看,这显然不是例行检查,而是有针对性的搜索行动。

事态的发展远远超出了预案的设想。此时,我军各个分队已经在潜伏位置坚守了近5个小时,体力消耗巨大。更糟糕的是,随着太阳升高,茂密的草丛开始出现晃动,这极易暴露潜伏人员的位置。

11点整,情况进一步恶化。越军中尉带领4名士兵,开始沿着572高地的等高线向我军潜伏方向搜索。他们行进的路线显示,很可能已经发现了我军渡河时留下的些许痕迹。

在搜索过程中,越军采取了三角形搜索阵型,走在最前面的士兵不时用枪托拨开茅草,仔细查看地面的情况。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已经进入了100米的危险区域。

11点15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出现了。原本部署在南侧的接应分队报告,发现有一支约20人的越军巡逻队正在向这个区域靠近。如果让这支巡逻队与阵地上的越军形成合围之势,我军将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

此时,越军中尉已经带队搜索到距离我军潜伏点不足80米的位置。他突然停下脚步,举起望远镜仔细端详前方的草丛。在这个距离上,任何细微的动作都可能暴露目标。我军战士们不得不保持着高度紧张的姿势,一动不动地匍匐在地。

11点25分,局势到达了最危急的时刻。越军中尉似乎已经发现了异常,他放下望远镜,正准备举枪示意。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南侧突然传来一阵枪响,显然是接应分队与越军巡逻队遭遇。

这突如其来的枪声打破了战场上的宁静。越军中尉立即转身,向身后的士兵下达了什么命令。但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南侧的枪声所吸引,这给了廖锡龙一个难得的机会。

11点30分,双方的距离已经近在咫尺。越军搜索小组与我军潜伏点之间,只剩下一片稀疏的茅草。任何一方的轻微动作,都可能引发一场血战。此时,廖锡龙必须在几秒钟内做出决定:是继续潜伏等待,还是抓住战机主动出击。

四、关键性战斗

1979年2月6日11点31分,廖锡龙果断下达了突击命令。他用手势向各个战斗小组发出信号,同时通过步话机命令火力分队立即开火掩护。三挺重机枪同时咆哮,形成了密集的火力网,将越军搜索小组牢牢压制。

突击组迅速分成两队,采取包抄战术。左翼突击组由杨绍先带领,右翼突击组则由廖锡龙亲自指挥。两个突击组呈半月形快速逼近越军搜索小组,距离迅速缩短到30米以内。

越军中尉显然没有料到我军会在这个时候发起进攻。当他意识到危险时,已经来不及组织有效防御。在密集的火力掩护下,他的5人小组被迫分散,无法形成有效的火力点。

11点35分,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左翼突击组与3名越军士兵展开近距离交火,子弹在茅草丛中划出道道火线。右翼突击组则逐渐将越军中尉和另外一名士兵包围。此时,南侧的枪声仍在继续,这意味着援军暂时无法增援越军搜索小组。

战斗中出现了一个关键时刻。越军中尉试图用手榴弹反击,但被我军狙击手提前发现。一声清脆的枪响,手榴弹在越军中尉手中爆炸,当场击毙两名越军士兵。这个变故彻底打乱了越军的部署。

11点40分,突击组开始了最后的冲锋。在20米的距离上,我军战士使用冲锋枪进行点射,准确地压制住越军的火力点。同时,班用机枪手灵活转移,不断变换射击位置,让越军无法判断火力来源。

越军中尉身负重伤但仍在顽抗,他试图爬向附近的掩体。廖锡龙立即命令两名战士迂回包抄,切断其退路。一场近距离的追逐战在茅草丛中展开,最终越军中尉被我军活捉。

战斗进行到11点45分时,形势已经明朗。越军搜索小组的5名成员中,2人阵亡,2人重伤被俘,1人在混战中逃脱。但更大的危机正在逼近,越军阵地上的增援部队已经开始集结。

11点50分,廖锡龙当机立断下达撤退命令。按照预定计划,突击组分成三路撤离。第一路负责押送俘虏,第二路掩护撤退,第三路断后。火力分队的重机枪持续开火,为撤退行动提供火力掩护。

撤退过程异常艰难。越军的迫击炮开始轰击撤退路线,炮弹在茅草丛中爆炸,腾起阵阵烟尘。接应分队及时展开反击,用机枪火力压制越军炮兵阵地,为主力部队撤退争取了宝贵时间。

12点整,第一批撤退人员已经安全渡过藤条河。此时,越军的增援部队终于赶到,但为时已晚。在接应分队的掩护下,我军各个战斗小组有序撤退,通过预先准备的渡河点,陆续撤回我方阵地。最后一批断后人员在12点15分安全撤离战场。

整个战斗持续了45分钟,这是自1969年珍宝岛事件以来,中国军队首次主动越过边境对越军发起的规模性军事行动。通过这次行动,我军不仅获得了重要情报,更打破了越军在边境地区的嚣张气焰。

五、战后影响

1979年2月6日傍晚,这次成功的捕俘行动在军区司令部引起了强烈反响。通过审讯两名越军俘虏,我军获得了大量有价值的军事情报。其中最重要的是确认了越军第3军团在边境地区的具体部署,以及他们计划在春节期间对我边防哨所发动突袭的详细计划。

2月7日凌晨,军区立即召开紧急会议,调整边防部署。根据俘虏提供的情报,我军在老山、者阴、法卡山等重要关隘增派了预备队,并加强了炮兵火力配置。这些部署为随后的边境反击作战奠定了重要基础。

2月8日,越军果然按照俘虏交代的计划,对我边境多个据点发动进攻,但都被我军有效阻击。在法卡山地区,我军凭借提前布置的火力点,一举击退了越军的两次进攻,毙伤敌军31人,缴获步枪15支,轻机枪2挺。

这次成功的捕俘行动还产生了更深远的影响。2月10日,军区根据这次行动的经验,专门制定了《边境特殊任务行动条例》,将捕俘组的作战经验系统化、制度化。条例详细规定了渡河、潜伏、突击等各个环节的具体要求,为后续类似行动提供了重要参考。

2月15日,军区召开总结会议,对这次行动进行了全面分析。会议认为,这次行动的成功关键在于:首先,选择了最佳的战机,即越军换防期间;其次,采取了正确的战术,将主动突击与被动防御相结合;第三,各个分队之间密切配合,特别是火力分队的支援非常及时。

2月20日,军区授予廖锡龙"战斗英雄"称号,并将这次行动的经验编入军事教材。在随后的三个月里,边防部队又先后组织了5次类似的捕俘行动,共俘获越军9人,获取了大量情报。这些行动都借鉴了藤条河战斗的经验。

3月1日,越南方面通过外交渠道提出交涉,要求我方归还被俘人员。我方则以越军多次侵犯中国领土主权为由予以回绝,并要求越方停止一切挑衅行为。这次外交交锋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关注,多个国家的媒体对此进行了报道。

3月15日,军区对俘虏进行了战俘政策教育,并安排他们给家人写信。这些书信后来通过国际红十字会转交给了越南方面,在国际上产生了积极影响,展示了中国军队文明执法的形象。

4月1日,军区将这次行动的全过程制作成教学片,在边防部队进行巡回放映。影片重点介绍了渡河技术、伪装方法、战场指挥等关键环节,对提高部队的实战能力起到了重要作用。

这次行动的成功,不仅打击了越军的嚣张气焰,更重要的是为后续的边境反击作战积累了宝贵经验。在此后的战斗中,我军多次运用类似战术,有效遏制了越军的边境挑衅行为。从军事史的角度看,藤条河战斗是一次典型的特种作战行动,其战术价值和实践意义一直延续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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