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改写后的小说:
1我紧握白绫,眼神坚定地与大太监对峙。「我才是真正的魏家女!」沈商苓也同样紧握白绫,毫不退让地回应:「不!我才是!她是冒牌货!」我们两个互不相让,气势汹汹,眼神如刀光剑影般交锋。
大太监看向跪在地上的夫人,期待她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夫人双眼紧闭,颤颤巍巍地指向我,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我得意地冲沈商苓一笑,绕着白绫在脖子上打了个结:「公公请说,何时上吊?是现在死还是过会儿死?要不要去宫里谢完恩再死?」大太监侧着头上下打量我一会儿,笑了笑:「都说魏家无犬女,魏小姐果然有家父之雄风。」
「小姐识大体,自然用不着白绫,毕竟生葬比死殉效果更好。」
我是自小被娘亲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带回家实打实养了十四年的魏家女。
我爹只有一个女儿,十四年前,宫乱那天,他为了救驾,弄丢了自己的女儿,我成了娘亲的慰藉。
她将我视为己出,就是希望她在混乱中遗失的女儿也能得到好报。
三天前,沈商苓自己拿着信物上门来认亲了。
她果然与我爹长得极像,浓眉大眼,英姿飒爽,走起路来虎虎生威。
不像我,养了那么久,只会娇滴滴地耍阴谋,半点习武人的磊落都没学到。
大太监这么夸我,无非是看在我能主动站出来去填皇陵说的恭维话而已。
书名【魏女重生劫】,内容来自 「纸糊」。2国师临终预言,北周气数将近,唯有将魏家之女葬入皇陵,方能起死回生。
沈商苓叹了口气:「那也不该你去,本来就该是我。」
我扭头看向她:「可没人比我更适合了。」
上辈子,沈商苓就去过了,刚入皇陵,就被里头的一头凶兽给撕得粉碎。
然后西辽发兵,爹爹因魏家女李代桃僵之事,被召回京城落罪。
边疆趁机被攻破,连夺五城。
我又被活殉皇陵,在里头发现了沈商苓的尸骨,残缺到我捡了三天三夜,还缺了只手掌。
那只凶兽名祁,也不知何时躲在里面的。
奇怪的是,我进去后,它反而很是依赖我。
为了给沈商苓凑个完整的尸首,我趁它睡着之后,活剖了它的肚子。
祁死后,皇陵塌陷,我被活埋在里面。
再次醒来,竟又到了大太监拿着圣旨进府的日子。
但凡早一日,我就可以说动娘亲举家搬迁。
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与我一同重生回来的,还有沈商苓。
她居然想和我抢白绫,这可是上辈子没有的事情。
书名【魏女重生劫】,内容来自 「纸糊」。3沈商苓揪住要逃脱的我到了她的院子里,命人关上门,大刀阔斧的一撩裙摆坐在我面前。
「说吧,你知道些什么?」我谄媚地给她倒了杯茶,双手递过去:「姐姐要不先喝杯茶?听我狡辩?不,明辨?」「姐姐,皇陵里发生了什么?」沈商苓听到我的话也不惊,抿了口茶,停顿了下,似乎在回忆:「我一进去,就能感觉到里面有凶兽的气息。」
「下山前,师父说,北周气数混乱,败象已成,让我不可插手,否则就会造成生灵涂炭,世界大乱。」
「等等?师父?下山?」我疑惑了,我怎么不知道沈商苓有师父?
她上辈子分明是说自己被一对无儿无女的夫妻收养了,后因生病,所以先后离世。
要不是有人取笑她女生男相,和魏将军如出一辙,她也不会想到来认亲。
三日前,她的说辞也是这个,只字未改。
现在忽然冒出了个师父。
沈商苓犹豫了下,挑拣了些我能听懂的和我解释:「幼时,我与娘亲的失散,与我来说,是一场劫,也是一个机缘。我师父是天机派掌门,半月前,他坐化了,留下一封书信和一枚玉佩,命我下山寻亲。且不可动用派内所学。」
「天机派本就是测算世间造化而形成的一派,往前数几任国师,都是出自天机派。可这个国师,却不是,也不知是哪来的邪道,扰乱了天机。」
我瞪大了眼睛,如听天书:「也就是说,你上辈子也是天机派的人,却被你师父命令不可动用派内所学,而被凶兽活生生咬死了?」沈商苓点点头。
4我怒拍桌子:「荒谬!如果你我的死是定数,为何还让我们重来?」「不,现在不是命数了。」她复杂地盯着我,轻叹一声:「这次师父坐化前,没再限制我使用门派所学,我回家,是为了你。」
「因为我能参透所有人的命数,却唯独看不透你的,你才是最大的变化。」
我是最大的变化?
我能做什么?
是单枪匹马闯进皇宫生擒贵妃?
还是让皇上先缓一缓,别死了,起来继续干?
我逛街经过西南街,路上趴着的大黄狗都能跳起来咬我一口。
现在沈商苓和我说,我能救世?
「我觉得……灭世好像比救世简单些。」
灭世,我就什么都不做,天天吃饱喝足,看贵妃搅乱朝政就行了。
但救世,不行。
那是要出大力气的。
沈商苓也无话可说了,扶住额头:「虽然我也不觉得你可以救世,但天机派的测算,从未出过差池。我师父算的最后一卦,借了天地之力,他看到了你于红光中而来,力摧十万兵马。」
「有没有可能……你师父会算错?」我顶多力气大些,连娘亲的家法都躲不过,还力摧十万兵马?
「不会!」她斩钉截铁,「师父不会错,师祖们曾预言了北周无数个劫难,从无出错。」
没有不代表不会吧?
但我不敢反驳。
书名【魏女重生劫】,内容来自 「纸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