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直播污蔑我是小三,人妻绝地反击

书乃可贵 2024-08-09 21:17:41

被老公的情人当小三打,我送他们一家去死

七夕去S市找老公,救下一个被渣爹家暴的女人。

她竟然偷偷开直播把我当小三打。

老公知道后,为了护着她打我一巴掌。

一气之下我公布身份,送他们一家去死。

01.

七夕,闺蜜孟依陪我到S市找老公。

晚上到了火车站旁边的老破小旅馆,我们听到隔壁房间的老男人打骂女儿。

我们冒着危险敲门救出了她。

女孩叫颜鹿,二十出头,从北方农村来打工。

她哭着求我们收留她一晚。

正好是双床标间,我和孟依睡在一张床,颜鹿在另一张床。

累了一天,我很快进入梦乡。

恍惚间,似乎有人在床头说话。

以为是梦,刺眼的白光却陡然惊醒了我。

颜鹿打开了顶灯,摄像头对准我,唾沫横飞地讲解:“家人们,这就是我老公在外面养的野女人!她勾引我老公的证据我已经发在了视频号中,大家可以移步观看。”

她又将镜头对准自己:“被我发现后,她和闺蜜就把我打成了这样!多点点赞和关注,马上直播打小三!”

04.

她普通话标准,全然没有了白天楚楚可怜的神态,满脸写着市侩。

我正要质问,房门却被猛然撞开,十几名中年妇女蜂拥而来。

她们朝我吐痰、扔来臭鸡蛋和烂菜叶,提着整桶的泔水泼到我身上。

“贱女人!我们的家庭就是被你这种人破坏的!”

颜鹿豪气地挥挥手:“姐姐们尽管出气,伤了人坏了东西都算我的。”

她们朝我冲过来,两个女人将我的双手死死按在床上,另一个狂扇我耳光。

脸颊火辣辣地疼,十几个镜头都对准我涕泪横流的狼狈模样。

我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辩解:“我真的不是小三,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你不是小三,那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女人掀开我身上臭烘烘湿哒哒的被子,指着我的孕肚,“不勾引男人,孩子怎么怀上的?”

“就是。”另一个女人叉着腰冷笑,“月份这么大了还住这破烂地方,捞不到钱还当小三,挺着屁股送炮啊?真是下贱。”

“这么贱,只挨打哪儿够啊?肯定想公展!”

她们向上拽起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七手八脚地扒我的衣服。

其他住户听到动静,聚集在门口围观、拍照。

颜鹿的爸妈声泪俱下地和他们解释:“床上那个是我女婿的小三。大家伙看看,她把我闺女打成啥样了?不收拾她,我们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

油腻男表示理解:“大娘,我们看了直播过来的。支持你们替天行道。这女的刚来我就看见了,打扮得妖里妖气,那眼神也是想勾引我,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就是,白天穿的裙子都到大腿根了,估计是没钱花出来卖的。”另一个男人盯着衣服渐少的我,“但她那德行,白送我都不要。您女儿一看就是踏实能干的良家妇女,应该被老公捧在手心。”

颜鹿的父亲抹了一把老泪:“你们真是大好人啊!我闺女已经怀了宝贝金孙,那小三肚里的却是个没根的,也算是老天有眼!”

油腻男搭腔:“肚子不争气还这么金贵,真是报应!”

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光了,她们担心违规,因此只拍我的脸,可是现场的看客却能将我一览无遗。

屈辱、疼痛、耳鸣交织着折磨我。

可惜这地方治安混乱、偏僻,根本没人管。

我声嘶力竭地哭嚎:“我说了我不是小三,你们怎么就听不明白?”

“啪!”

又一个巴掌火辣辣地扇在我脸上。

“敢做小三不敢认,我让你嘴硬!让你嘴硬!”

一阵拳打脚踢后,我的意识陷入了死寂。

暴雨般的殴打停止了,隐约听到心虚的议论声。

“不会真出人命吧?”

“颜小姐,真死了人我们可不担责啊。”

“快叫你老公过来!”

我用尽力气睁开眼,看到双腿间一大片血红。

五个月流产,是很危险的。

可是没有人来救我。我靠在床头,想保住最后一丝体力。

又不知多久,徐奕斌来了。

我神智忽然恢复了一点清醒,干裂的唇颤着:“老公,你快跟他们解释,咱们……”

徐奕斌却当着我的面,搂住了颜鹿的肩膀:“鹿鹿,你没事吧?”

颜鹿梨花带雨地扑进徐奕斌怀中。

仿佛一对恩爱夫妻。

围观者更加放肆地对我嘲讽、辱骂。

徐奕斌从西装口袋拿出两张证书,向四周展示一圈:“我和莫姣女士确实有过夫妻关系,但是早在半年前就办理了离婚手续。”他说完又意味深长地加了一句:“不过,她和我离婚后又去和谁发生不正当关系,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顿时如遭雷击。

办离婚需要夫妻双方同意,他根本没和我提过,怎么可能?

“敢情连小三都不是,就是个死皮赖脸缠着徐总的前妻啊!”

“你们看过颜小姐视频号的捉奸证据没有,她那叫一个骚啊!”

看客们又一阵声讨后,徐奕斌捏着眉心说:“今天辛苦了,请大家先回去吧,我想解决下家事。”

他们还想看热闹,然而一见到徐奕斌助理手中的金银珠宝,就乖乖出门领赏去了。

看这手笔,徐奕斌应该早就事业有成了,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受穷受气。

他和颜鹿还在腻歪,我顾不上小腹的剧痛,厉声怒骂:“狗男女!”

颜鹿哭得更凶,徐奕斌箭步冲来,一拳砸到我鼻梁上。

恋爱四年、结婚三年,从未对我大声说过话的老公,因为小三打了我。

我没有怕,反而产生了无比的勇气:“听了实话破防了?你们不只是一对狗男女,还是两只畜生,大贱种下出来的小畜生。”

徐奕斌的重拳接连不断地揍在我脸上、身上。

直到我全身鲜血淋漓,他仿佛泄尽了怒火:“莫姣,咱们好歹夫妻一场,到这个地步你该好好反省。大学的时候看你舍得花钱,以为你家多有钱,结果连陪嫁都没有。”

七年的恩爱,此刻仿佛碎裂一地的遮羞布。

我依然难以置信:“你当初追我,就是为了钱?”

“莫姣,你怎么说得出这种话?”徐奕斌抱紧颜鹿,“鹿鹿家也不富裕,但是她懂事、识大体,干活勤快,孝敬我妈,还怀了儿子。你扪心自问,这些你做到了哪一点?”

颜鹿搂着徐奕斌的腰:“姐姐,我也不想抢走阿奕的,可是你这些年太让他费心了,我实在心疼他。阿奕事业有成,需要儿子来继承。你检查出怀的是女儿,却坚持不肯打掉,他心里难受喝多了酒我们才……”

徐奕斌柔声说:“鹿鹿,和她解释那么多干什么?以后我全部身家都是你和儿子的。”

我忽然回想起怀孕三四个月的时候,婆婆和徐奕斌一定要带我去做B超。回家后,他们就反复跟我说胎位不正,让我把孩子打掉。

原来,真相是这样。原来颜鹿的父母张口闭口的赔钱货是这个意思。

我凝视着颜鹿的脸,猛然想起,几个月前我窥见徐奕斌的屏保是她的生活照。我追问那是谁,徐奕斌只是拿回手机,轻描淡写地说我孕期敏感,想太多了。

我质问颜鹿:“女儿怎么了?你也是女人,为什么这么看不起女儿?这么费尽心机害别的女人?”

她眼中闪过错愕,随即轻抚小腹,得意洋洋:“我现在怀了儿子,当然不一样了。”

无可救药。

徐奕斌半搂着颜鹿往门口去。

他早就不想要我腹中的孩子了,又嫌我穷,这时候乐得让我自生自灭。

喧嚣离去,我只觉得获得了久违的宁静。但是,我瞥了眼身边空空如也的床铺,大声诘问:“孟依呢?你们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她不可能单独抛下我的。

可是刚刚被侮辱的时候,我根本没意识到不对劲。

徐奕斌挑了挑眉:“那个表子大学就对我挑三拣四,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老子早看她不顺眼了,她就是欠收拾。”

颜鹿挽着徐奕斌的手臂,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他们昂首阔步走出去。

我忍着透彻骨髓的痛四处翻找,所有通讯工具都不见了。

凭借着剧痛带来的清醒,我飞奔下楼,凭着记忆发足狂奔。

跑到天蒙蒙亮,我才敲响了郊区农村那扇破旧的木门,无力地跪在地上。

“姣姣姐!”

苗旷见我浑身是血,满脚水泡,顿时红了眼。

“小苗,帮我打个电话,请他帮我找个人。”

05.

苗旷是我资助了十年的单亲贫困生,如今在交大读大三。

每次我赶上节假日来上海都会看望他。

苗旷替我办完事,请来了大夫,他妈妈给我做早饭。

挂了点滴,我的状况身体稳定下来。

“小莫,不管你遇见什么事了,就在我们家住,想住多久住多久。”苗妈妈喂我吃鸡蛋羹,“你对我们家的恩情,我们一辈子也还不清。”

我情不自禁流下眼泪。突然觉得那些恶人也没多可怕了。

“好啊,躲到老巢来了?”颜鹿对着镜头大喊,“家人们看清楚了,这个贱小三狗改不了吃屎,刚被打就又发骚,来农村勾引男人了!”

婆娘们七嘴八舌地议论。

“这么穷都上,我就说她贱吧。”

“这男的还在上学吧,连学生都不放过,畜生!”

颜鹿依然带着打小三女德团,但这次我婆婆石云香也跟来了。

苗妈妈被吓得摔碎了碗,看见我婆婆,像见了救星,走过去跟她打招呼:“石女士,那是我儿子苗旷,上次姣姣过生日我们都去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谁认识你个穷酸老太婆!”石云香对着孱弱的苗妈妈当胸一脚。

苗妈妈腰部撞到水桶上,痛苦地呻吟。

苗旷搀起她,护在她面前,对着石云香狂吼:“你做什么!”

一个婆娘泼了苗旷一身污水:“年纪轻轻当小三,还这么张狂!”

苗旷身体差,被几个婆娘七手八脚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石云香得意地睨他一眼,对着颜鹿的手机说:“我向大家证明,颜鹿才是怀着我金孙的亲儿媳。那莫姣就是个离了婚还纠缠我儿子的贱人。当初做我儿媳的时候她就作风混乱,所以这个男的是谁,你们心知肚明了吧?”

她们的不依不饶和空口诬陷让我怒火中烧。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提起输液架子挥向她们,歇斯底里地哭喊:“我说过我不是小三,你想让你儿子和我离婚娶别人我没意见。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们!”

婆婆轻巧地躲开,委屈地红了眼圈:“大家评评理,她不占理都敢打我,可见以前多么不守妇道,给了我多少气受啊!”

婆娘们义愤填膺。

“石大姐您放心,我们替您收拾她!”

“对!昨天替鹿鹿讨了公道,今天就替您出口气!”

她们像昨晚那样朝我冲过来。

我对屈辱已经接近麻木,可是我看到她们捆住了想来救我的苗家母子。

她们粗鲁地撕碎母子二人的衣服,对着他们挣扎的惨状拍视频。

甚至拿出了小刀,要在他们脸上和身上割口子。

“你们可以随便打我骂我,但是别碰他们!”我的声音充满哀求。

石云香得意地抱着手臂:“诶呦,对小三母子俩感情这么深啊!当初你要是对我有对这老虔婆一版孝顺,我也愿意劝我儿子可怜可怜你。”

颜鹿给石云香使个眼色,对我说:“我可以放了他们,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我急得破了音:“什么?”

颜鹿将直播摄像头对准我:“对着观众们亲口承认,你是小三。”

果然没安好心。

可是我回头看着苗旷和苗妈妈,他们赤裸的身子被捆绑着,痛苦地打滚;脸上已经多了几道口子,血泪交织。但是婆娘们还在乐此不疲地录视频,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

我重新看向直播间里自己的脸,咬了咬嘴唇,下定决心。

就算我被万人唾骂,真相总会水落石出。

现在,要先保全在乎的人。

“我……”我喉头酸涩,眼泪汹涌,“我是小三。”

一瞬间,直播留言充满了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

比这两天加起来的还要恶毒无数倍。

我痛苦地闭上眼。

颜鹿满意地一笑,对那边的婆娘吩咐:“放了他们。”

婆娘们不满地收手,我松了口气。

然而下一秒,她拿出平板在镜头前展示。

“我还有更刺激的。”

那是……苗旷和另一个男生的拥吻照。

06.

苗旷的性取向是同性。

高中时,他无意中泄露了这个信息,遭遇了长达三年的霸凌。

读了大学,他终于离开泥潭,也找到了心仪的男友。

这本来应该只有苗妈妈和我知情。

他从不秀恩爱,只有忍不住分享时才会给我发几张他们去玩的合照。

所以,徐奕斌和石云香早就窃取我的手机数据了。

还作为把柄交给了颜鹿。

苗旷冲过来,看到直播间辱骂他的留言,面色比被欺辱时还要凄惨。

他对着镜头边哭边说:“我喜欢男生怎么了?我洁身自好,又没有影响你们。我妈妈都没有怪我,你们凭什么说我?”

【莫姣真恶心,和gay乱搞,不怕得性病?】

【看着像大学生,估计当三就是为了钱吧?】

【应该是,莫姣缠着徐总,破坏人家家庭勒索钱,然后在外面养这个同性恋。】

【这男的咋还有脸活着啊?我要是他早一头撞死了。】

现实中的婆娘们也添油加醋。

“你妈那是不好意思怪你,好不容易生你个儿子还断子绝孙了。你要是我儿子啊,打断你的腿!”

“就是,你看你妈都被你害成什么样了。”

苗旷回头看了眼苗妈妈,眼神呆滞地苦笑:“妈妈,儿子不孝,下辈子再孝顺您。”

他转过身,快速提起狡辩的镰刀,割破了颈上动脉。

“小旷!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苗妈妈心脏病突发,倒在了苗旷的血泊中。

我悲愤交加地睁大瞳孔,却根本睁不开颜鹿和石云香的钳制。

“你们这群贱人,恶魔!你们怎么不下地狱!”我什么也顾不得地怒骂。

没骂一句,就有婆娘扇我一个耳光。

“滥用私刑,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法律?”

村口,章梓赫带着十几个保镖赶来了。

我喉头腥甜,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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