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凄凄,出生在妈不爱,爹没有的单亲家庭。十岁那年,我妈带着我改嫁。以为人生重新开始,没想到却陷入了继父编织的噩梦里。
为了逃离噩梦,我开始疯狂自救。
1、
我叫叶凄凄,出生单亲家庭,唯一至亲是视我为拖油瓶的妈妈。
她说我爸是短命鬼,搞大她肚子后,溜了号。
我那时还小,听不懂溜了号是什么意思。
外婆说,溜号就是去了很远的地方,那个地方每个人都会去,只是分先后罢了。
十岁那年,妈妈领回来一个男人,留着长发,见我第一面就抱着我亲。
我想躲闪,妈妈却要我喊他爸爸。
他后来成了我继父。
妈妈说继父很爱她,但我觉得他似乎更爱我。
继父是画家,他画里的女人从不穿衣服。
他说那才是至真至善的美,毫无掩饰,通透豁达。
自从我和妈妈住进他家后,他所有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我身上。
他给我买最新款电脑,拉我坐在他大腿上,摸着我说“凄凄皮肤真滑啊。”
他会在半夜我熟睡时,站在床头,解开我的衣服,给我拍照。
我写作业时,他会突然闯进来,按着我的头,在他身上逞。
他还会强行拉我玩游戏,把我绑在椅子上,脱我衣服,看着我挣扎。
我哭着求妈妈救我,她只是冷笑着说“凄凄,那是爸爸在和你开玩笑。”
可那个爱开玩笑的爸爸,会趁她外出时,对我说“凄凄,我来搞你了。”
那时的我太小,面对这样的事情,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敢告诉老师,不敢告诉外婆,我害怕他们会和妈妈一样,说一切都只是玩笑。
我盼着长大,唯有长大,才可以离开这个让我夜夜梦魇的家。
十八岁生日那天,我很高兴,天真的以为终于可以离开了。
却不知,等待我的竟是一场更加可怕的噩梦。
妈妈给我做了生日蛋糕。
蜡烛点燃时,她说“凄凄,吃完蛋糕,你就是大人了。”
继父兴奋地捧着一条裙子,祝我生日快乐。
蛋糕没吃完,我倒在继父怀里。
醒来时,我被锁在地下一层,他的画室里。
“小凄凄,醒了。”
继父的呼吸吹在脸上,带着男人腐败的气息,令人窒息。
我身上穿着他送的那条,透明如蝉翼的裙子。
“爸,你靠得太近了。”
我试着往后缩,奈何手脚被捆绑着,无法逃脱。
“那这样呢?”
他调笑着,整个人压在我身上。
“我的小凄凄真漂亮啊,让爸爸尝一口吧。”
他满是胡茬的嘴巴在我脸上来回摩擦。
我被逼到退无可退,他舌头伸过来,那感觉像要溺水。
我用尽全力哭着挣扎、呼救。
门开了,妈妈走进来,冷漠地看了我一眼,说“老公,先出去吧,你吓到孩子了。”
继父骂骂咧咧从我身上离开。
妈妈帮我解绳子的时候,我哭得泣不成声。
我以为她是来救我的,可她却抱着我说“孩子,该是你报恩的时候了。”
“报恩,怎么报,做继父的女人吗?那你呢?我们这算什么关系?”旧的眼泪未干,新的眼泪汹涌。
“凄凄,不要忘了,你现在吃的用的,都是继父提供的,你以为他供你吃喝是为什么?”
“妈,你知道的,从十岁到现在,他是怎么对我的,他这是猥亵,我可以随时报警。”
啪。
一个巴掌重重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痛。
“如果你敢报警,如果我因为你和他离婚,看我怎么弄死你。”
我浑身都在发抖,从记事起,我就不断催眠自己。
妈妈不理我,是她还没有准备好怎么爱我。
她接受不了爸爸的死,才连带着也接受不了我的存在。
从小到大,无论她怎么嫌弃我,我也没有放弃过对母爱的奢望。
现在她为了一个男人,竟可以毫不犹豫牺牲亲生女儿。
她捏着我的脸,强迫我答应“凄凄,你从小懂事,这一次你也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她的脸上写满对欲望的追求,却半点看不到亲情的存在。
一股恶寒从心底升起,迅速扩散至四肢。
原来恶魔不仅仅只有一个,还有他的帮凶。
我知道,想逃出魔窟,唯有靠自己。
我露出一个虚弱的表情说“妈,我想先洗个澡”。
浴室门没锁,我妈在门口对继父说“你动作轻点,她是第一次。”
门开了,继父裹着浴巾,迫不及待。
我蜷缩在浴缸里,雾气蒸腾上来,捏紧了喷头。
“小凄凄,爸爸来爱你了”他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