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走廊的消毒水 味呛得人鼻酸。翁帆攥着那张印有9颗卵泡监测图的报告单，指尖在"配偶签字栏"悬了足有十五分钟——直到手机屏保上杨振宁的笑容刺痛瞳孔。要按某些键盘侠的逻辑，这时候得问：您这是要给百岁老人办复活赛啊？

二十年前那场世纪婚礼，全网恨不得拿显微镜往喜糖盒里找阴谋。28岁嫁82岁？肯定是图诺贝尔奖奖金吧？直到记者扒出杨老把财产全留给前房子女——嚯，又改口说人家在蹭学术名声。可你看哪个拜金女会守着比故宫城墙拐角还厚的量子力学手稿，一熬就是二十年？

婚礼上老爷子那句自嘲够绝："说我老牛吃嫩草？牙口早啃不动啰！"台底下看热闹的都笑喷了，但谁注意到新娘旗袍领口露出的青紫？狗仔队翻墙偷拍时碰倒的花架，在她脖颈留的印子比婚戒还深。

前阵子看偷拍视频是真破防了——103岁的杨老哆嗦着蹲在腊梅树下，给太太拍照的手抖得像帕金森。评论区还在阴阳"老头会不会调美颜"，却没人注意他口袋里永远备着哮喘喷雾。你说他们差了半个世纪？要我看这俩人倒像两本书，翁帆是精装版《时间简史》，杨老倒活成了线装《红楼梦》。

生殖中心那个下午够魔幻。护士反复确认："您先生...确实不能来签字？"翁帆咬着笔帽愣神。忽然想起去年老爷子摔断腿躺ICU，戴着氧气罩还跟她开玩笑："我这辈子解过的方程，都算不清亏欠你多少。"当时监控仪哔哔乱叫，她攥着遗嘱哭得发抖，像攥着二十年前没送出去的婚戒。

最近清华园那张偷拍照有意思得很。轮椅上的杨老突然指着天空喊风筝，翁帆蹲下来掖毯子："四十年啦，您教学生时总说引力波会扭曲时空...那能不能把我也扭曲到杜老师还在的春天？"老爷子眨着浑浊的眼睛笑："现在我面前站着两个杜致礼怎么办？"你看，科学家的浪漫不比小年轻高明？人家在实验室熬通宵时，某些人还在背元素周期表呢！

要说这对夫妻活得真像杨老研究的宇称不守恒——世人看得见的年龄差是正物质，暗物质是他们守住的万次日落。还记得记者堵着门逼问"冻卵是否为改嫁留后路"，翁帆当时怎么说？"当年选物理系就明白，有些方程解不出实数解...但总要试试复变函数。"

评论区敲键盘的各位，谁还没在深夜搜过"老年痴呆前兆"？当我们在嘲讽冻卵闹剧时，怕不是在看情感恐怖片——生怕哪天自己也要面对爱情与死亡的博弈？要我说，真等过六十岁还相信量子纠缠的人，才配在情人坡上谈永恒。

（看到这的读者老爷们，敢不敢在评论区写下你最看好的忘年CP？点赞过万咱们开扒梁锦松伏明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