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被偏执太子抢婚后》
《储君今天火葬场了吗》
《昭昭未央(重生)》
《重生后找到了孩子她爹》

文案:
太子陆执自幼矜贵,眼高于顶,不近女色,却在某日宫宴与一女子传出谣言。
传闻那日夜宴时,太子饮得微醺,攥着一截纤细手腕,与那女子榻上偷欢。
谣言很快传遍上京。
一朝事发,储君平安无事,沈灵书落得一个狐媚储君,祸水之名,赐死于十六岁那年。
赴死前,沈灵书心如死灰。
她确实自幼爱慕太子,那夜陆执被下药拉着她的手时,她没办法拒绝。
可情意缱绻后,陆执也说过,他会负责,会娶她为妻。
直到死,她也没等到太子那句负责。也终于明白,多年藏在心里的爱慕也不过是镜花水月。
重活一世后她心冷看淡,处处避着太子陆执。
还是那夜宫宴,沈灵书把自己灌醉,想借着酒胆与长亭侯府家的世子曹澜生米熟饭,从此得以庇佑,安稳一世。
月色溶溶,少女薄汗小手轻轻的贴在曹澜胸膛上,轻轻道:“哥哥从此不会负了书儿罢?”
谁料男人微怔,矜贵的眉眼划过一抹笑:“自然不会。”
低哑却熟悉的声音让沈灵书一怔,软榻上的男人赫然是当朝的太子殿下。
半晌,一向娇弱的小姑娘硬是挣扎起身,转身便走:“太子多虑了,臣女已有心上人。”

文案:
盛烟死在了她成为太子妃的第三年
那时恰逢大雨,冲散了她长达十三年的固执爱意。
回想这一生,为了得到太子君故,她卑微且恶毒的心思人尽皆知。
以父兄岌岌可危的权势做逼迫,以盛家摇摇欲坠的家业做诱惑。
君故漠然一笑,轻蔑收下,随后弹指间,将其一一覆灭。
三年间,父兄相继战死沙场,盛家随之顷刻覆灭。
一切尽如君故当初所言,而她,等来了这场雨。
临死之际,明明满腔都是发苦的雨水,她却没想那些酸楚的往事。
只是念着孩童时,那时君故还不是太子。
他递过一只纸鸢,许诺道:“此生定不负青梅。”
原来,是假的呀。
待到大水漫过头顶,她轻闭上眼。
若是有来世,她一定不会重蹈覆辙。
*
在江南一小镇再次睁开眼时,盛烟泣不成声。
此时爹爹兄长尚在,她也还只是水乡温婉的鸢。
她爱足了江南的烟与雨,便是不去淌京城的浑水了。
至于君故,她望向此时眼含期待的少年,唇轻启。
“你走吧。”
此后数年,君故卑微祈求,脊骨尽折,几经生死,都只能换得一句又一句。“你走吧。”

文案:
白切黑病美人x凶悍恶劣少年郎
恶兽为爱俯首又发疯。
*
姜弥死之后,才知道她是话本子里面的病弱白月光。
所谓白月光,出身高贵长得好,性格温柔死得早。
一开头便为救质子好友跋涉关外,冻死在隆冬大雪中。
剩下的作用便只剩了一张回忆里的脸,让这位早就情谊变质的好友借着她的由头攻占故国、折磨百姓,寻和她相似的女子折磨。
姜弥:……
好自信,到底是哪儿觉得她对此人有意?
重来一世,姜弥决定拨乱反正。
第一件事便是握住她未婚夫的手,快刀斩乱麻定了婚期。
尽管柔软长指被薄茧磨得轻轻战栗。
*
贺缺是姜弥青梅竹马、对头冤家、未来夫婿。
最大乐趣是看她温柔面崩裂,最大兴致就是和她唱反调。
也是那本文里面最大反派。
和质子对峙二十年,直到话本子结局,命数再也无法约束他,才提剑踏破山缺,替她报仇,砍了那狗东西的头。
二十年后的贺缺还是很讨人厌。
桀骜都成了凶戾,聒噪都冻成了冷峻,眼尾生皱,鬓发染霜。
坐在她坟头前,一点都不礼貌地敲了敲她的墓碑。
“走了姜昭昭。”
“……我们回家。”
*
所以这婚尚可。
虽然贺缺烦人、恶劣,两人闹得你来我往,但仍然尚可。
她步步为营,终于将质子落罪并关进大牢。
处处顺遂。
直到姜弥去见旧友最后一面那个雨夜。
总是在她面前闹腾的人冷笑,用马鞭卡着满身伤痕质子的脖子,眼神阴鸷又暴戾。
“我叫你别惦记她……怎么快死了,也不明白呢,嗯?”
灯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响。
*
雨夜回来,贺缺不敢进门。
被姜弥默不作声拉进来。
那人眼眸通红、浑身湿透,可怜如弃犬。
好像刚才那个阴鸷暴戾的人从来都不是他。
他比她高了太多,却努力蜷缩,伏在她膝头。
那是他头一次语带哭腔。
“别看他了,别恨他了……你和我成婚,看我不好吗?”
“昭昭……求你看看我。”

作者: 宁寗
文案:
及笄那年,穆兮窈去镇国公府赴宴,却意外失了清白,珠胎暗结,被主母嫡姐囚于庄中,十月怀胎生下了女儿岁岁。
母女二人相依为命三年后,岁岁坠井而亡,失女的穆兮窈也跟着疯了,几月后,嫡姐穆兮筠闯入庄子,不由分说命人用白绫生生勒死了她。
直到临死前,穆兮窈才知道,当年与男人的意外是误入嫡姐设计,岁岁亦是因她而亡。
再醒来,重回岁岁两岁那年,穆兮窈毅然带孩子逃出京城,一路南下去掖州寻岁岁的亲爹
但问题来了,她只知那男人是安南侯府的,且胸口似有一个疤印
可掖州有三个安南侯府的人
老安南侯的二公子林铮意气风发,平易近人
安南侯的表弟及军师魏子绅沉稳睿智,温文儒雅
穆兮窈暗暗在心里琢磨
只消不是那冷面冷心,且总用冷沉的眼神盯着她浑身不自在的安南侯
谁是岁岁的爹都好。
*
军营中来了个妖妖娆娆的帮厨小寡妇
林铎却觉她形迹可疑
可不但两个弟弟都逐渐被她收拢了去
她那两岁的小萝卜丁还总爱抱着他的腿昂着脑袋软软糯糯地喊“爹”
甚至向来清心寡欲的他也开始频频梦见三年前在国公府筵席上失控的那夜
直到真相大白的那日
雨打海棠,林铎立在窗前,滚烫的大掌压下女子细软的腰肢,俯身贴在她的耳畔,咬牙用低哑的嗓音一字一句道。
“死了夫君?”
“还想给我的孩子找其他的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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