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富商老当益壮,小妾醒来竟睡树上,妻子说:快去请法师

老寒讲故事 2024-03-17 02:58:18

明朝万历年间,粤西云城富商罗员外老当益壮,他接连纳妾让家人心有不满。

最近家里发生一件坏事,新纳的小妾素兰一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躺树杈上,离地一丈多高,吓得头晕眼花,死死抱住树杈,哇哇大叫。

罗员外闻声赶来,让仆人架起梯子,好不容易才把素兰背下来,一问,素兰完全不知道怎么上的树,她自己都不会爬树。

素兰年轻貌美,罗员外宠爱她,天天歇在她房里,怪就怪在罗员外昨夜睡得好好的,根本没感觉素兰离开自己的床。

罗员外大发雷霆:“查,必须查,看看谁敢在我罗府搞鬼!”

不仅要严查,他还要请师父来家大做法事,有什么不干净的都驱掉。

妻子陈氏牵了牵他的衣袖,低声说道:“很光荣吗?乒乒乓乓的,闹得家宅不宁,若是传到外头,还不知道怎么说我们罗家呢,你就不怕儿子的亲事受影响?”

一提到儿子的亲事,罗员外就矮了三分。

他们家子嗣艰难,他们夫妻求了又求,吃过无数偏方秘药,总算才生下一个儿子。

儿子罗文鼎今年十七,打小像老子,一天到晚喜欢往青楼跑,连提三门亲事,都被对方婉言谢绝了。

费了媒人无数口舌,又送上大笔聘金,好不容易跟永宁巷杨家三小姐定了亲,杨家虽然家道中落,再一闹出什么风雨,只怕杨家也要悔婚。

素兰害怕得瑟瑟发抖,但主子不发话,她能怎样?

在主母陈氏走后,她哭哭啼啼,说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看不惯自己,夜里偷偷下的手,幸亏自己命大,一夜不乱动,要不从一丈多高的树上摔下来,哪里还看得到老爷?

罗员外明知道她话里话外指的是自己老妻陈氏,好生安慰一番,送了一只晶光灿烂的宝石戒指给她压惊,又吩咐丫鬟仆妇夜里不许合眼,好好守在房间四周,如果有半点差池,就打她们板子。

素兰这才转忧为喜,娇滴滴谢过罗员外的爱护,亲自服侍罗员外吃早饭。

罗家公子罗文鼎不知从哪里听说了姨娘素兰半夜被搁上大树的消息,跑来跟罗员外说,素兰来路不正,可能是个妖怪,还是早早把她送走为好。

素兰当场捂着脸哭了起来,罗员外气得把茶杯都摔了,吼儿子道:“她是妖怪?我看你才是妖怪,一天到晚不干正事!”

罗文鼎丝毫不在意,嬉皮笑脸跟父亲商量,说的确有桩正事,自己看中了百年楼一位还未开苞的清倌人赛芍药,只要买了她回罗府,自己保证日后哪里都不去了,就在府里守着她。

罗员外越发气了,还未娶亲呢,就先从青楼买个姨娘供在家里,这不是把永宁巷杨家的脸踩在鞋底下摩擦?

他骂了儿子一顿,吩咐仆人看紧,不许他出家门一步。

当晚,罗员外让仆妇和护卫在院子外点着火把,围了一圈,自己携着素兰的手入罗帐。

一夜醒来,他看到素兰娇艳的脸庞就在枕边,不由得意洋洋,笑了起来,哪有什么妖怪,自己一安排,素兰不好端端的在房里呆着?

素兰醒来,搂住他,在他皱巴巴的脸上啪嗒亲了一口,说还是老爷有法子,往这里一镇,什么歪的邪的都不敢来了,她得好好侍奉老爷,努力替老爷生下一儿半女的。

她还没说完,外头一阵喧闹,有仆人跑进来禀告,又闹妖了,少爷被搁到大树上了。

罗员外撇下素兰就跑,跑到园子里头,儿子还在大树上扯着嗓子嚎呢,他脸一沉,骂道:“小畜牲,闹什么闹,赶紧下来!”

罗文鼎哭丧着脸说:“爹,有妖怪,半夜把我——”

罗员外这个气呀,儿子把他当傻子了不成?儿子从小是个混世魔王,上房揭瓦,爬树掏鸟窝,下河摸鱼摸虾,有啥不敢干的,如今演大戏吓唬老子来了,什么妖怪搬的,分明就是他自己爬的。

他骂儿子:“你下不下来?再不下来我打断你的腿,看你还怎么往外跑!”

罗文鼎抱着树,慢慢往下滑,一面滑一面嘀咕:“我还是你儿子呢,一点都不担心,就知道骂!”

陈氏闻讯赶来,罗员外冷冷看了她一眼,说:“管好你儿子吧,别整天闹幺蛾子!”

他拂袖离去,陈氏沉着脸质问儿子闹什么把戏,罗文鼎大喊冤枉,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早上一醒来就在树上了,真不是演的,爹不相信,您老人家也不相信儿子?

陈氏心里怨罗员外,小妾纳了一个又一个,一个比一个作妖,素兰进了罗家大门,家里就没平静过。

她自己折腾就算了,如今还折腾到儿子头上,要是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下半辈子还能靠谁?

事关儿子,陈氏不敢坐以待毙,亲自跟罗员外说要请大师做法事。

罗员外不答应,说儿子胡闹归胡闹,传到外头,名声不好听。

陈氏冷笑:“作妖都作到你儿子头上来了,你非要把屎盆子扣儿子头上?要是儿子有个冬瓜豆腐,你我下半辈子怎么办?”

罗员外不好再反对,陈氏到郊外寺院,打着替罗员外死去爹娘祈福的名号,请了一堆和尚进府做法事。

罗家一连做了七天法事,素兰等一帮小妾陪着陈氏该跪就跪,该绕圈绕圈,该拜就拜,还要盘膝坐着念大段大段的经文,肉乎乎的鹅蛋脸迅速憔悴。

罗员外瞧着心疼啊,跟大师们说个情,让素兰少跪一些,大师们却说不可,凡府中女眷都要跟随做法事,清除妖氛,维护罗家福泽绵绵,尤其是素兰,她八字有碍,更要十二分诚心才对。

大师们原本主张砍树以绝后患的,罗员外说不可,那树是自己祖父亲手种的,先人遗泽,后人只能加倍珍惜,岂可毁坏?

最终,加了价钱,大师们围绕着大树,又做了三场法事。

七天下来,素兰和罗文鼎平安无事,罗员外说好,这钱花得值。

女人们几乎腿都瘸了,尤其是素兰,跪到两膝盖乌黑,完全不能走了,被抬回房里的。

罗员外握着她的手,说苦了她。

素兰说,为了老爷,为了罗家,受再大的苦也是心甘情愿的。

罗员外听惯了小妾们的甜言蜜语,不当一回事,但为了哄素兰开心,又赏了她两样首饰。

素兰叹息,说自己来侍奉老爷,为的是家人,请老爷多多照顾她娘家人,尤其弟弟,读书还有几分天分,先生说他准能考上秀才的,自己娘病重,也不知怎样了,请老爷派人去看看。

罗员外见她一样样提要求,恃宠生骄,心里不高兴了,本要训斥她,见她脸色蜡黄楚楚可怜,又忍了下来,勉强敷衍两句,走出房外。

罗文鼎去看陈氏,见陈氏跪多了一瘸一拐的,不由跪在她面前认错,说自己一时兴起,胡作非为,连累娘亲受苦了。

陈氏连忙呵斥他,不许他再说,又道:“我儿,你整天不争气,你娘年纪大了,你父老当益壮,小妾一个个抬进来,若是再生下几个弟弟,你让娘以后怎么办?”

罗文鼎心头一阵凄楚,当场发誓,从今往后,好好读书,考出个功名来,让娘扬眉吐气。

陈氏抱着他,说也不期待他考状元做大官啥的,平平安安,早日成亲生子,自己就很开心了。

罗家暂时平静下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外头开始流传风言风语,说罗家闹妖,迷了罗家小妾和罗少爷,再传着传着,流言变样了,说罗少爷跟父亲的小妾不清不楚,连狐仙也看不过眼了,将他们搁在树上,双双白雪雪的,丢人现眼。

罗文鼎出了名的好风流,这流言一出,满城人倒有七成人当真的。

罗员外那个气呀,召齐了家里所有仆人过来审问,是谁造的谣,坏罗家名声。

他软硬兼施,审了又审,无人承认,正要发狠时,亲家杨家遣人来,请他往永宁巷走一趟。

罗员外心知不妙,儿子的婚事可能又要告吹了,连忙备了份厚礼,赶到永宁巷。杨家不收礼,也没当场退婚,只要求一点,尽快把风言风语压下去,否则这门亲事真的要重新考虑了。

他们家三小姐可是百家求的好女,当初若不是看在两家老交情份上,也不可能答应这门亲事。

罗员外臊得耳朵都红了,连连点头答应。

他心知世人都是好热闹的,能盖住一桩谣言的,是另外一桩更稀奇更震撼的谣言。

为了罗家独苗苗,他对外宣称,新纳的小妾素兰与府中男仆私通,故意装神弄鬼,要吓坏府中的继承人罗文鼎。

罗文鼎喜欢寻花问柳,却向来是一个是非黑白分明的人,跑去父亲面前替素兰说情,说他明知道背后是娘亲和自己在装神弄鬼,为何要冤枉一个身不由己的小妾?

素兰为了娘家人卖身为妾,已经够可怜了,为何还要往她头上泼脏水。

“你这孽障,为父这么做,为的还不是你!不识好歹的孽障!”罗员外骂了儿子一顿,让下人把素兰和某个男仆堵上嘴,捆了手脚,打了一顿,塞进猪笼里,让人抬去江边,将他们扔进江里。

“爹,这是两条人命啊!”罗文鼎死死抱住父亲的腿,不让他出门。

“你的名声婚事更重要!”罗员外不顾他反对,令下人按住少爷,自己带人抬了两个猪笼,敲着锣,往江边走去。

云城人闻声而来,得知内情后,叹息不止,都骂素兰不安好心,不仅偷情,还要谋害主家少爷,这样的人不浸猪笼,天理难容。

素兰万万想不到昨日还喊自己心肝宝贝的罗员外,突然变成了要自己性命的阎王爷。

她冤哪,恨哪,后悔到不行,但手脚被绑,嘴也被堵住,只能白白担了这个罪名,娘家人也为自己拖累,被人戳脊梁骨。

她在猪笼里拼命挣扎,鞋子挣脱了,双脚双手在猪笼篾片上割得血迹斑斑,罗员外始终好像没看到一样。

直到沉入江水那一刻,素兰还不明白,罗员外为何突然变了脸,自己为何落到这一步。

此事一出,满城感慨,都叹息知人知面不知心,罗员外疼错人了,好好的罗家,被他们坏了名声。

那天起,罗家少爷罗文鼎病了好些日子,说风邪入骨,烧得两颊嫣红,昏睡了好几日,半睡半醒时口中念叨着素兰素兰的。

陈氏骂罗员外狠心,害了两条性命,这才惹了老天爷的处罚,把儿子吓到了,要是儿子有个好歹,自己把他做的事情都嚷嚷出去。

罗员外不耐烦地说妇道人家懂什么轻重,目前最要紧的是养好儿子。

罗文鼎病好后,在家修身养性看佛经,再不出门逛青楼了。

陈氏起初欢喜儿子懂事了,后来见儿子脱下锦袍穿布袍,没日没夜沉迷佛经,大有看破红尘的架势,心头阵阵发慌,生怕他哪天突然剃了头发做和尚去,连忙跟丈夫说了,要丈夫劝上一劝。

罗员外来到书房,见儿子身穿一件简单的灰布袍,面前一本厚厚经书,口中念念有词,不由笑了,问他是不是打算做和尚。

罗文鼎闭眼说:“我这是替咱们三人造的孽还债。”

“还债?你今年十七岁了,父母养育之恩未报,谈什么其他!”

罗文鼎泪如雨下,说:“是,都是我的错,我还,我赎罪!”

他提出,要和永宁巷杨家退婚,娶素兰的妹妹为妻。

罗员外砰一声,差点把桌子都捶碎了。

儿子这么做,分明还在怨恨自己要了素兰他们的命,可自己这么做,不就是为了他的名声?

如今可好,他要是娶素兰的妹子,别人只会说,罗家大少爷的确与素兰有私情,在素兰没了以后,还要娶素兰的妹妹!

这样一来,岂非白白浪费了自己一番苦心!

父子僵持,谁也不让谁,最后陈氏调停,取了个居中的法子,与杨家退婚,暗地里重重补偿素兰娘家,给她重病的老娘治病,陪嫁妆供她弟弟继续读书,送她妹妹出嫁。

怕别人发现其中蹊跷,罗员外托管家私下安排,假装好心人照顾素兰娘家。

那个冤死的男仆,一样出钱出力,供养他家老小生活。

“儿子你看,这样他们也死得值了。”陈氏喜盈盈安慰儿子。

罗文鼎看了看她,问道:“你们真的觉得,人命可以补偿的吗?”

罗员外和陈氏都不明白,为何儿子不像儿子了,他们宁可他像从前那样,天天往青楼里跑,也不要他如今一本正经判罪的模样。

罗员外觉得自己没错,为了儿子的名声和婚事,牺牲爱妾和男仆两条性命,算得了什么。

陈氏也觉得自己没错,为了儿子为了这个家,下点迷药,买通男仆把素兰搬到树上,算不得什么大事。

转眼三年,云城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罗家之前的事情早已成为过眼云烟,无人再提。

三年间,罗员外先后纳了四个小妾,但都没素兰可人,觉得没意思,陆续打发出去了。

陈氏旁敲侧击,各种花样催婚,说永宁巷杨三小姐出嫁后生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甚至要把那个赛芍药给他买回家里来,罗文鼎还是除了经书就是经书,不为所动。

罗员外骂也骂过,打也打过,始终拿儿子没办法,逼急了成亲洞房这回事,他不情愿,就算把他和一百个美人关房间里也没用。

罗员外不是没想过用某些青楼秘药,可一想起儿子曾经用剪刀对准下面,说大不了让罗家断子绝孙,他哪里还敢来阴的。

他后悔了,当初处理素兰一事太绝了,大可以想个其它法子。

三年间,他想起素兰,渐渐不安,偷偷摸摸在郊外一家偏僻的小寺庙给她和男仆立了牌位,天天供着,祈祷他们投户好人家,放过儿子,要算账的话,找自己,自己都受着。

管家偷偷告诉他,昨日有丫鬟被吓坏了,说在集市上看到了素兰,一晃又不见了,但脸看得很清楚,就是素兰。

“胡说八道!素兰真要报仇,不找我找什么丫鬟!”罗员外下令,不许下人们胡说八道,谁再散播谣言,就卖到干苦力的那里去。

罗家没人再当面提起,罗员外心里不安,偷偷到城外寺庙,给儿子求来高僧开过光的护身符,吩咐他一定要戴上,又买了香烛纸钱,在素兰往日住过的房间拜了拜,跟她说,冤有头债有主,要索命,找自己,放过儿子,儿子当初还给她求过情哪。。

一日,彤云密布,天色昏沉,罗员外出门拜客,走到半路,一时尿急,让仆从在外等候,自己钻进一条偏僻的巷子里解决,站在墙边刚撩起袍角,只听咯吱一声,身旁一扇窄木门被打开了,出来一个女人,与罗员外面对面,眼对眼。

罗员外整个人都傻了,眼前的女人,分明就是被自己浸猪笼抛入江里的素兰,她回来了,来索命了!

他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冲出巷子,连仆从在后面喊叫也听不到。

罗员外跑回家后,整个人摔倒在地,昏了过去,请大夫,吃药,只是不见好,整日昏昏沉沉,噩梦不断,一时梦见素兰浑身湿淋淋的从水里走出来,说自己死得冤枉,一时梦见自己家猪圈里的猪养肥了,男仆们七手八脚赶进猪笼里,一抬起来,猪笼里瞬间变了模样,全是森森白骨。

罗员外一天比一天憔悴,对陈氏说素兰找自己偿命了,自己命不久矣。

陈氏哭得死去活来,罗文鼎一声不吭,依旧在书房里看经书。

陈氏受不了,跑去他跟前哭。

罗文鼎说父亲之所以有今日,都是他咎由自取。

陈氏大哭,说他枉为人子,无情无义,爹娘白疼他一场了。

三年来,罗文鼎其实也不好受,日夜煎熬。他叹了口气,说算了,自己给父亲请一个大夫,包人到病除。

大夫是轿子抬进罗家的,按照罗文鼎的吩咐,一直抬到罗员外房门口才停下。陈氏和其他丫鬟仆妇守在门前,想看看这位神医究竟何许人也。

结果轿帘一开,出来的是个大熟人,被罗员外浸猪笼抛入江里的素兰。

陈氏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其他人也哇哇尖叫不已。

“别怕,她是人,不是鬼,有影子呢。”罗文鼎道。

众人一看,可不,素兰裙下有脚,背后有影,当真是个活生生的人呢。

原来,三年前素兰他们被扔下江,是罗文鼎悄然下水,救了他们,安排他们住在城外僻静的村子,前几日她进城看望刚分娩不久的妹妹,没想到遇到了罗员外。

众人一顿唏嘘,也不知说好,还是不好。

陈氏心中五味杂陈,扭着儿子的耳朵,骂道:“你这孽障,瞒得我们好苦啊!”

房外一阵喧闹,罗员外早知道了,听闻素兰未死,是儿子救的她,恼怒不已,万万想不到自己儿子演了这么一出戏,一演便是三年,把自己当猴子耍。

然而,他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素兰他们没死,总算一件好事。

三年来,素兰与男仆朝夕相处,在罗文鼎的默许下,已经成亲生子,不再回归罗家。

云城人终于知道,当年罗员外表面把素兰和男仆浸猪笼推下江,其实早已安排罗文鼎潜在江水里相救,事后又安排他们隐居城外,成全了一对有情人。

人人都赞罗员外有情有义,宽宏大度。

罗员外心中有愧,携带厚礼,向素兰夫妇道歉。

素兰说,都过去了,自己有夫有子,娘亲安好,妹妹出嫁,弟弟也考中秀才,不恨他们罗家了。

云城人上罗员外家议亲的人家多了起来。

陈氏担心儿子统统不要,罗文鼎看中了一户教书先生的女儿,相貌中上,性格泼辣,曾经因为一名无赖破皮出言不逊而直接端起一盆洗衣水泼他头上,人称母老虎,十八岁了还没人敢上门提亲。

陈氏派人偷偷看过,那女子相貌与昔日赛芍药有五六分相似,尤其一双眼睛。

罗员外说,赛芍药三年前被人买走了,儿子喜欢这个就娶吧,也算了却他心头一件憾事。

成亲第二天,罗文鼎带着妻子游花园,妻子看到那棵大树,惊讶地说好大一棵树啊。

罗文鼎笑笑,说是啊,曾祖父当年种下的,树上还能睡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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