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1948年的时候,有一个部队的同志到野政组织部联系工作。在村头碰上一位马夫,马夫就说:“村里没门牌,不好找呢,我领你去吧。”这同志特别感激,跟着马夫就走了。等知道这马夫的真正身份后,差点惊掉了下巴。
这时候呢,野政组织部的警员们也急得不行,说道:“首长咋又没影了呢?”一个战士笑着插嘴说:“说不定又被谁当成炊事员喽。”
【“老妈妈”张际春】
张际春1900年出生,打7岁起就进了私塾,在永福小学念书。1922年的时候,他考进湖南省立第三师范,还听过毛主席演讲呢。后来呀,他在当地搞起了农民协会,也到女子师范学校当教员。
1928年1月,他参加了朱德、陈毅领导的湘南起义。到了同年4月,就上了井冈山。这人组织和领导能力都不错,有那么一阵子主要就做群众工作呢。
1929年的时候,他当过宣传科长,后来还当上了宣传处长呢。在这期间,他老是跑到前线去,就为了掌握第一手的战斗情况。古田会议那会儿,他归毛主席直接管,参与起草古田会议的文件,也参加了古田会议。
张际春啊,他可是个革命资历老厚的老党员呢。这人脾气好得让人觉着不可思议,是个出了名的革命干部。而且啊,他还特别看重文娱工作。
就说他自编自演的那出讽刺剧《庐山之雪》吧,连罗瑞卿当时都亲自上台演了呢,在部队里一下子就兴起一股“文艺风”。
就说张际春吧,他以前让学员趁着空闲的时候办战火墙报,出名叫红炉的校刊之类的。这么一来,红军战士和学员的生活就变得更丰富了,能做到劳逸结合。通过这种生动有趣、内容多样、简单好懂的方式,战士们的思想觉悟也就提高了。
后来长征开始了,张际春跟着红13师走。再后来红四方面军建了红军大学,刘伯承当校长兼政治委员,张际春呢,就当上了政治部主任和政治主任教员。
那时候啊,张际春就和刘伯承、朱德他们一块儿工作呢。他们呀,共同维护红四方面军指挥员之间的团结,想法子让部队南下遭受的损失尽量减少。
1936年的时候,瓦窑堡有了红军大学,这红军大学就是中国人民抗日军政大学。刚开始,毛主席做政治委员,罗瑞卿当教育长。张际春呢,是1937年1月才到这大学学习的。抗日战争爆发没多久,1938年2月,张际春就当上抗大的政治部主任了,这时候罗瑞卿是这学校的副校长,他俩一块管这学校的领导工作。
后来抗大要转移,得从延安搬到太行山革命根据地去。这时候呢,张际春和罗瑞卿就带着学校的机关干部,还有好几千学员,往东渡过黄河,最后到了晋察冀。
瞅着就简简单单的,不就几个字嘛。可您哪知道,这里头弯弯绕绕的,费了半年的劲儿呢。一路上吃了不少苦,还冲破了敌人好几道封锁线,才总算完成了这一回的跨越。这跨越呀,是罗瑞卿和张际春一块儿完成的。
张际春被老妈妈这么称呼,就是从抗大那段时光开始的。
【老妈妈称呼的由来】
张际春这人啊,向来就跟群众走得近,一点儿架子都没有。好多时候,别人都把他当成伙夫,当成炊事员呢。可这呀,丝毫不影响他的威望。他的威望可高啦,在抗大,大家都把他看作严师、慈母、老领导。“老妈妈”这个称呼就是这么来的。
1941年春的时候,张际春写了一首五言的灯谜诗。这诗可太有趣了,为啥呢?因为诗里每一句都藏着一个抗大干部的名儿。大伙看了,都不明白这诗啥意思。这诗就是“瑞雪铺满道,晚霞照野溪,朔北漫游去,何处把身栖。”
诗里的谜底啊,暗着当时文工团那白璐、政治指导员赤茜、宣传干事沙旅,还有胡家这4个人的名儿呢。大伙看了以后,都一个劲儿叫好,既佩服张际春的文采,又因为这种好玩的灯谜高兴得不行。
张际春的老妈妈作风可不只在灯谜这事儿上有体现,平时为人处事里也处处能见着呢。就像他老是拿普通一等兵的标准来要求自个儿,马也常让给体弱的人骑,自己光着脚走路。那几十里的黄泛区啊,张际春就挽起裤腿儿,跟大伙一样一脚深一脚浅地一块儿蹚过去的。
他呀,跟警卫员一块儿打铺,一块儿擂谷子呢,瞅着可不像个首长,倒和炊事员似的。
就因为他没一点架子,部队里的战士啊,还有那些老部长新部长啥的,都乐意跟他唠唠心里的话,有时候一唠就是两三个钟头。
就说1943年吧,抗大接到命令要回陕北的时候,沙旅就找张际春唠了唠心里话。咋回事呢?原来那时候沙旅和艺术学校的女生段方都打算结婚了,可他俩相距100多公里,路还不通,这婚就特别不好结。
再说了,眼巴前儿抗大就要从邢台撤回到陕北去了。一来呢,时间忒紧巴,根本没工夫结婚;二来呀,抗大一走,这俩人可就隔着老远老远的路,还隔着敌人的封锁线呢,再想见面,那可不知道得等到啥时候喽。
段方马上就能出发走了,后来跟沙旅成了亲,这可是促成了一段好姻缘呐。这不就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嘛,在这事儿背后当促成者的是张际春和罗瑞卿呢。
【“一个庙里几个神”】
张际春亲口说过“一个庙里几个神”这话,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呢?
抗日战争打完,胜利了。张际春有一阵儿可是刘伯承的亲密战友呢,在部队里也能算是3号人物。一开始蒋介石玩的是假和平、真内战的鬼把戏,这时候的张际春就严格照着毛主席“针锋相对,寸土必争”的方针去做。
让部队别再心存幻想了,准备战斗,得一直保持警惕啊。
后来呢,他在部队里搞起了学习王克勤的运动。再后来,按照中央军委的指示,他又带着部队搞杀敌立功的运动,还有诉苦三查三整的运动。他工作干得好,就好几次得到党中央的表扬。
有一回部队里办展览,刘伯承和张际春的照片明晃晃地摆在那儿。哪知道张际春瞧见了,一下就火了,大声说:“一个庙里头能供几个神呢?咋能把我跟刘伯承放一块儿呢?我就是个勤务兵啊。”说完,急忙叫人把照片给撤下来了。他说自己不过是个勤务兵,可咱都明白,他以前在二野那可是三号人物呢。
他呀,一直都没忘自己的本色。就说经过黄泛区的时候吧,那路烂糟糟的,泥深得能到膝盖,浅的地方也能把肚子给没了,可张际春就一直走着,一步一步往前挪。
警卫员瞧他累得不行了,就提议让他坐一段车,这一下他可发火了。他到了驻地呢,老是和警卫员一块儿搭门板、铺稻草,一块儿打地铺。他呀,跟战士们混得可好了,平时也不讲究啥形象,所以常常被人错当成伙夫或者马夫呢。
就说1948年吧,有个战士到野政组织部去联系工作。在村头那儿碰上了张际春,战士就向他问组织部在哪儿。张际春特别和蔼地讲:“农村没门牌,不好找呢,我领你去吧。”
对方自然是痛痛快快就答应了,还觉着这是自己该得的呢。后来才晓得张际春就是“4号”首长,这可把他吓得一身冷汗,他愣愣地说:“刚开头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伙夫,要么就是马夫呢。”
4号首长张际春老往群众里扎,穿得也土气。他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常常不声不响就跑到各个部门,去了解情况,去指导工作,啥时候回来都没准儿。就因为这个,警卫员老是感叹:“咱们首长又找不着了。”这事儿在那段时间里还被传为佳话呢。
更可贵的是张际春,脾气好得出奇。哪怕是批评犯错误的同志呢,也老是深入浅出地跟人家讲道理,差不多从不发火,说过的最重的话也就是“这也太不像话了。”
张际春在长时间的战斗里总结了不少经验呢。就说他主编《军政往来》,还写了《恢复疲劳,准备打仗》《怎样习惯南方生活》《怎样擂谷子》《桐油为什么不能吃》这些文章,把理论和实践都给结合起来了。
1949年2月12日的时候,他写了个《中原野战军政治部关于淮海战役中部队主要思想情况向中央军委的综合报告》。这报告毛主席可大力赞扬了呢,毛主席夸说:“这样写法的报告挺好,生动又形象,让人一看就懂,一下子就能明白经验教训在哪。”
后来野战军去南京接受工作的时候,张际春也告诫大伙:“李自成、洪秀全农民起义失败的教训,历史上就有,咱们得引以为戒。”
1955年授衔的时候,毛主席亲手把张际春的名字给划掉了,然后挺有深意地说了句:“他呀,有别的用处。”
1954年,党中央决定让张际春担任中共中央宣传部副部长。这对他来说是戎马生涯的大转折,他得脱掉穿了几十年的军装,而且不在部队了,可能就不给授衔了。
说实在的,论资历和职务,张际春够得上评上将军衔的。可当时那情形,国家有需求,张际春呢,想都没想自己的事儿,把国家利益放最上头了。他压根儿没琢磨个人是走是留,麻溜儿地就把交接工作给办了,这就给自个儿30年的打仗生涯画上了个句号。
张际春啊,把自己份内的工作干好,这才是顶要紧的事儿呢。
1949年8月19日,刘伯承、张际春、李达朝着川黔进军,他们把向川黔进军的命令写成电报发给中共中央军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