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吟二绝》
诗/叶嘉莹
(一)
却话当年感不禁,曾悲万马一时喑。
如今齐向春郊骋,我亦深怀并辔心。
(二)
海外空能怀故国,人间何处有知音。
他年若遂还乡愿,骥老犹存万里心。
叶嘉莹老师手不释卷
最近在头条自称诗词学者的黄永强突然评起叶嘉莹老师的诗词来,说她诗词创作只有三流的水平,毫无辨识度,毫无诗词大家水准,然后强调诗词高手在民间,意思是说只有他这个民间草根“诗词达人”才称得上高手,而登过大雅之堂的叶嘉莹老师还不如她,黄永强狂妄自大的没脸没皮,不知羞噪。
黄永强自称诗词学者,我觉得他就是诗词痞子,目中无人,对孜孜以求,传承诗词文化的老师毫无敬畏之心。他的狂妄自大不仅仅表现在点评叶嘉莹老师的诗词方面,还说他是当代一千名有突出影响力的诗人,自比李白杜甫,估计他是自封的或者花钱买来的荣誉,想用来沽名钓誉。
黄永强的功劳簿
他那些豆腐块的诗词只能发表在十八线以外,名不见经传的地摊杂志中,他常常晒他在这个刊物那个刊物发表了诗词,为自己换得几瓶打酱油的钱而沾沾自喜,现在报纸都要消失,谁还看那种发行量不高,无人问津的杂志?叶嘉莹老师单捐给南开大学用于传统文化的教育基金就三千五百多万,黄永强就是一辈子写肿手,发遍全国所有的杂志,收益也不及人家一根头发丝,他还好意思在头条吹牛不怕天大。
叶嘉莹老师的《蝶恋花》
为了证明他说叶嘉莹老师是三流的诗人,他翻出了人家的几首诗词,从意境到格律上全盘否定,特别是他点评叶嘉莹的那首《蝶恋花.倚竹谁怜衬袖薄》的词把它说得一无是处。他说这首词不但没有意境,还出律凑韵,首尾都没有写好,那他说得对不对?
多音字“重”和“屏”
黄永强认为“重”和“屏”都出律了,事实上这两个字是多音字,就看在词中怎么用。“重”既可以有“冬平声平韵”也可以有“肿上声仄韵”,同样“屏”也可以有“青平声平韵”也可以有“梗上声仄韵”,怎么说出律严重?这首词确实有一个字“衬”出律了,但这种不影响整个词作意境的小瑕疵并不值得黄永强在鸡蛋里挑骨头,大书特书,就是李白,杜甫,王维也有出律的时候。
黄永强点评叶嘉莹老师的词作
黄永强说这首词首尾没有写好,词尾过软,应若豹而有力,这是他机械地去理解一种诗词的写法,词本来就有豪放和婉约之别,可以写“大江东去”难道就不许写“双双金鹧鸪”?所谓的意境应该以意为胜才是境界,而叶嘉莹老师这首词是自己生活经历和感受的真实写照,黄永强这个不懂人家写作背景和生活阅历的浅薄之人如何理解得了这首词的意境。
叶嘉莹百年风华,风采依旧
叶嘉莹老师这首《蝶恋花.倚竹谁怜衬袖薄》是她1952年在台湾经受屈辱和磨难时写的一首词。当时他的老公被台湾当局诬陷为“匪谍”入狱三年,叶嘉莹不仅被逮到警局写自白书,还因为政治上的牵连丢掉了在彰化中学教书的职业,她没有住处,投奔她老公姐姐的家,因为家里人多,她带着十个月的女儿日卷夜铺,睡在阳台的地板上,生活之艰难可想而知,后来在一个熟人的联系下她到私人学校教书,养家糊口,在这样的背景下她写了这首悲苦而心酸的词。
叶嘉莹老师在一次演讲中深情的谈到了这首词创作的经历。“莫问新来哀与乐”是说她眼前没有选择余地,只能在这个私立中学教书。“眼前何事容斟酌”,“雨重风多花易落”,说得是她一个二十七岁的女子,经过了那么多苦难,雨重风多,说她这个“花”转眼就零落了,是自艾自叹。“有限年华,无据年时约”是说她当年她的誓言、理想、追求都落空了,什么也没有了。而“待屏相思归少作,背人划地思量着”是说她虽然把年轻时候那些作诗填词的理想愿望都抛弃了,可是她的感情、她的旧梦忽然之间又会回来,所以她梦里还会作诗。这首词虽然有回顾了生活的艰辛,但也有追求诗词的梦想,而这个梦想让她后来成为了创作诗词的佼佼者,传承诗词文化的布道者,公德无量。
叶嘉莹老师的优雅淡定
好的诗词,优秀的诗词作者大都有跌宕起伏的坎坷人生,没有丰富而深刻的人生经历几乎写不出什么好作品来,像生活在安史之乱的杜甫,因为有家仇国恨的亡国之君李煜,还有多次遭贬的苏轼都是在苦难中有一颗记录时代和个人命运的诗心。
叶嘉莹老师年轻时处在抵御日寇侵略中国的抗战年代,全国解放后来又偏居台湾,有家难回,有国难投。她在台湾的十八年,度过了极为艰难困苦的岁月,尤其是她家人被捕入狱的那个时候,异常困难,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她还热爱诗歌,矢志不渝,非常可贵。
叶嘉莹老师坎坷的人生经历让她的诗有一种忧郁之感,也表现了女性婉约的细腻之情,后来她写了很多有家国情怀的诗词,感情真挚,赤子之心让人动容,她绝不像黄永强这个信口雌黄的痞子说的是三流诗人,没有诗词大家的水准。她的诗词是生活的写照,是灵魂之歌,她不仅是一个诗词理论专家,而且是诗词创作的优秀诗人,如果读了她的诗词就深有体会。
黄永强空洞无物,无病呻吟的律诗
黄永强估计受了十八线的地摊纸媒杂志的鼓舞,给了他几块买豆腐干的钱就盲目自大,如果大家仔细读黄永强的诗词就觉得他是那种追求形式,崇尚词藻,讲究声律,无视内容的齐梁,永明体,缺乏一种贴近生活的质朴,浮华而空洞。是以生造的境来起意,喧宾夺主,用诗道骏言的话就是典型的格律棍。从他上面的那首律诗就一看而知。
头条诗词圈有“四大恶人”。黄永强和靳军是两个最具典型的狂徒。靳军说他是古风派泰斗,李白也甘拜下风,而黄永强虽然写诗比靳军懂得一些门道,但自我吹嘘比靳军显得更加狂妄,他不仅要胜过李白,还要胜过杜甫,还说他是新中国建国以来最有突出影响的诗人,这和北平永胜说他的诗词讲座比中国诗词大会还有影响力一样,都热衷给自己戴高帽子,灌迷魂汤。好不好不是他们吹出来的,要有实力来说话。
评价诗词我觉得要客观中肯,就诗论诗,就词论词,自己都不入流,不要说人家是二流三流的水平,自己吃几碗饭,穿多大鞋的也要有自知之明,否则就要被别人扒掉裤子没脸去见人。评论一个人的诗词要懂得一些诗词写作的背景,知道诗词的格律用韵的一些知识,应该点和面相结合才会有更高的格局和胸怀,不能像黄永强那样抠字,不懂装懂还以为很懂,那就让人笑话。
我觉得黄永强比不会写诗的靳军迷惑性更大,这种人自以为懂得一些诗词的知识,会写几句诗就翘上了天,盲目自大。如果大家都和他一样,诗词圈就会沾染浮华的不良习气,这样的人最好是避而远之,让他孤芳自赏,不足为同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