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男配惨遭侯府白月光背叛,一朝被贬成奴,回府杀红双眼

阿漫怪谈zZ 2024-07-25 15:57:25

我是侯府远房亲戚,同嫡小姐互生情愫。

不想一朝事发,小姐却道被我强迫,狠心将我捆住手脚送进军营,成为最低贱的士兵。

后来,小姐带我回府。

她亲吻着我的额头,问我是否还愿做她的夫婿。

我脱下外衣,露出千疮百孔的身体,还有胸前丑陋的烙印——畜。

小姐双眼猩红,哭着求我把肖淮安还给她。

1

来到军营的一年后,周揽月终于来接我回侯府。

彼时的我,正衣衫褴褛地跪趴在马前,任由浑身汗臭的士兵踩着我骑上马背。

我咬紧牙关,努力不让闷哼声从嘴角溢出,明明也是堂堂八尺男儿,如今却被扔进军营里如脚凳般供人踩踏。

许是见我面色隐忍,士兵的施虐欲顿时暴涨,抬手就对着我的脸颊左右开弓。

军中男人惯做粗活,力气更是大得惊人,两巴掌下去我瞬间双眼发黑,嘴里腥甜。

随着男人脚下动作愈发凶狠,他的咒骂声在耳边断断续续。

“还以为自己是侯府亲戚呢?你现在就是我脚下的畜生!军里养的驴都比你能干!”

说罢,男人肮脏的大手狠狠抓向我的衣领,瞬间领口大敞,我下意识伸手去挡胸前烙印,一口浓痰被男人啐向我的胸口。

我瑟瑟收回手,连反抗都做不到。

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收不住眼里的泪水,不知是身体更疼,还是心里更疼。

一开始被扔到军营的时候,只要听见马匹嘶鸣,我总以为是侯府派人接我回去了,连鞋都顾不得穿就冲出营帐。

可每每都是失望,甚至还会被士兵用鞭子抽打一番,一边讽刺我已经被侯府送到军营,一边把我的脑袋按进泔水桶。

有时我会恍惚,这一切许是一场噩梦。

但当鞭尾抽打见血入骨,筋脉挑断痛不欲生时,我才清醒地明白,侯府再也不会接我回去了。

直到营长猛然掀开帐帘,一脚把我身前的士兵踹开,告诉我周揽月来了。

我才终于发现,原来她还记得有我这个人啊……

营长皱着眉头看向一片狼藉的我,不待我反应就直接掐住我的后脖颈,连拖带拽扔到帐外牲口用的水池边。

“自己刷干净!”

营长将一把鬃毛刷扔到我脚边,我就这么当着来往士兵的面,用冰冷腥臭的污水洗刷着自己身体。

直到皮肤被刷得通红,瑟瑟发抖的我才被允许穿上衣服。

白色玉冠束发,蓝色锦袍加身,俨然又是曾经神采飞扬、少年肆意的侯府公子模样。

只有深陷的眼窝、枯黄的长发在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才是现在的肖淮安。

营长随意甩着鞭子,语气里却是浓浓的威胁,“回到侯府后你应该知道怎么说,否则小心将军割掉你舌头!”

我佝着身子默默点头。

营长满意地收起鞭子,引着我来到周揽月的马车前。

知道她就坐在里面,我却仿佛嗓子里被堵了块石头,迟迟不知如何开口。

“公子莫要和平时一样懒散闲适,小姐等着你呢!”

我浑身蓦地一抖。

营长似笑非笑,声音却恰到好处地让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

2

一双青葱玉手缓缓掀开车帘,周揽月同此前并无两样,端的是雍容华贵,姿态绰约。可她本应明亮澄澈的眸子里,此时却装满嫌弃和厌恶。

和一年前将我赶出侯府时别无二致,当时她冰冷的声线在脑海中回荡,“你和城外污池里的癞蛤蟆有何区别,竟宵想那天鹅!”

我呼吸立时一滞,大脑没来得及反应,已经双腿一软扑通跪在泥泞地上,颤抖着开口。

“奴才叩见小姐!小姐万福!”

周揽月半晌未答话。

我埋头看着泥水浸透衣服,刺骨寒意顺着膝盖遍布全身,早已破烂不堪的身体开始支撑不住微微打晃。

“抬起头来,唯唯诺诺没有半点男人样子!”在我即将撑不住时,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我颤抖抬头,却忍不住鼻尖发酸。一年来,我何曾被当过人对待?

四目相对的瞬间,她眼中惊讶一闪而逝,随即又很快变成浓浓的厌弃。

我又是浑身一抖,怕她不愿带我回侯府,连忙额头贴地,对着她重重磕头。

“奴才在军营这一年日日悔过,不敢有丝毫懈怠,求小姐饶恕!求小姐饶恕!”

我只麻木地磕头,耳边全是咚咚响声。

“母亲寿宴,且带你回去,若是你又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可不是送军营这么简单了。”

小姐终于愿意放过我。

我长久一叩后,沉默起身。

我怎么还会再有其他心思呢,当初开口已是用尽全身力气,却落得粉身碎骨,如今苟延残喘,不过是想回去再看胞妹一眼罢了。

周揽月示意侍卫牵马过来,我却犹豫地不愿上马。

且不说此时全身胀痛难忍,双手竟是连缰绳都握不住,更何谈从军营到侯府一路颠簸。

周揽月见状紧蹙眉头,声音里早已没了耐心,沉脸道:“来军营一年,难道连骑马都忘记了?”

“我……”

“若是不愿骑马,还是回军营继续磨磨性子罢!”

我看着眼前半人高的黑色骏马,只得忍着汹涌痛意咬牙翻身坐上。

一年前,连她那做将军的竹马都比不上我的马背功夫,马场上永远是我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第一个伸手夺下红色绣球。

现在一匹马被我骑得东倒西歪,本应挺直的脊背只能佝偻着努力控制马背,看起来倒像是京城里那些纨绔子弟的游街嬉闹模样。

额头布满冷汗,混着刚刚磕头留下的泥土和血渍,不用想也知道能有多狼狈。

周揽月掀开车帘远远看我,阴郁气息在她眼中来回翻滚,最后一声令下马车队伍立时加快速度。

我急匆匆跟在后面,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终于看见侯府大门。

一路回来,里衣早已被不知是汗水还是血水的液体浸湿,我颤抖着双腿想要下马,却突然眼前一黑从马背滚落,正巧倒在周揽月脚边。

应是气急,她竟不顾身份地抬脚踢向我的腹部,疼得我又是一阵痉挛。

“肖公子!在军营这么久,规矩都忘干净了吗!侯府的脸要被你丢光了!”

我捂紧肚子挣扎起身,周围前来祝寿的宾客看见我窃窃私语,甚至有几个不懂事的女使丫鬟笑出了声。

3

“这是哪来的公子哥,连马都不会骑,直接摔下来。”

“看看他这一身泥,怕不是刚刚从城外野地里打滚回来吧!”

“听说是侯府夫人的远房亲戚,养在侯府还是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

此话刺耳,若是从前的我岂愿受此羞辱,定是长袖一甩同他们理论。可如今却动摇不了我丝毫,只随意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土渍。

毕竟在军营糙汉子们的嘴里,我听过此生最粗鄙、最不堪的语言,如今这些妇人们不过嚼舌根的奚落,对我早已麻木的内心而言,泛不起任何涟漪。

而周揽月听罢也只是顿了顿脚步,便转身催促我尽快跟上。

周揽月母亲是我表姨,我和妹妹自小在侯府长大。因着同周揽月的儿时情谊,她也处处维护于我,有着侯府这个大靠山,我在京城倒也成了叫得上名号的贵公子。

可一切不过泡影,没了侯府,便是连军营里的牲口都不如。

跟着周揽月,我见到阔别许久的侯府夫人。

我立马双膝跪地,俯首叩拜。

“奴才叩见夫人!恭祝夫人身体安康,福寿绵延!”

“从前是奴才不知事,冲撞了小姐和侯爷,奴才晓得错了!”

“此后必定谨言慎行,做好奴才本分!”

当着周围宾客的面,夫人连忙托着我的胳膊扶我起来,眼尾通红。

“小安去军营这一年,人虽是轻减了些,但性子真是磨砺得不错,现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从前夫人都要我唤她作“姨母”,如今只能自称“奴才”。而夫人没有出声辩驳,显然已是对着所有宾客确认了我的身份,在宾客的讥笑白眼下,我默默离开宴席。

身后尽是宾客觥筹交错的欢笑,这侯府早已不是我的家。

或者,从来都不是我的家。

落入魔窟后,我才明白,侯府夫人哪里会特意照拂什么远房亲戚,不过是为着侯府搏一个善待族人的好名声罢了。如今美名在外,至于这个族人是谁,在做什么,又有谁会在意呢?

现在我只要找到妹妹,求着夫人带她离开,以后日子便是清贫些又如何?

我强忍着阵阵眩晕,凭着记忆往后院寻去,却不想迎面看见了最不愿见到的人。

“将军,这不是那个养在侯府的奴才吗?小的竟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

小厮捏着嗓子,明明弓着腰面向身前的高大男子,却侧目向我投来挑衅的目光。

来人正是如今周揽月的未婚夫,当朝大将军厉破云,身旁则是他的小厮木童。

厉破云一身蓝色织锦华服,同我身上早已褪色褶皱的衣袍判若两物,甚至都比不得他随从小厮的装扮。

我抿了抿唇,弓腰叩拜,沉声道:“奴才肖淮安叩见将军。”

他从前便倾心于周揽月,样样都要同我攀比,却处处落于下风。我被送至军营受辱,也少不了他的授意。

可如今我已被抹平了性子,只求带着妹妹苟活余生。

“原来是小安啊,去军营里回来真真不一样,还是我们将军调教得好啊!”木童围着我转悠,像是在打量我的叩拜姿势是否标准。

厉破云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看着我伏在地上。

长时间低垂着身子,血液一股脑冲进头顶,不但头疼欲裂,连耳朵都开始阵阵嗡鸣。

突然,他把右脚伸到我面前。

“擦干净。”

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仔细听里面竟有一丝志得意满和跃跃欲试,厉破云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折辱我罢了。

可纵然他是将军,又哪里知道军中阴暗角落里那些折辱人的手段,他锃亮的黑色靴子,不知比士兵们沾满泥土马粪的靴子干净多少倍。

我没有丝毫犹豫,把头凑近厉破云的右脚,用袖口仔细擦起来。

甚至连侧边的泥渍都没有放过。

许是见我反应太过平淡,我明显感觉到厉破云的身形起伏,像是在压抑怒火。

“呵忒!”

一口浓痰被木童吐到我的脸上,“还不快点,小姐还在前面等着我们将军呢!”

我急忙加快速度,可从军营到侯府一路颠簸,身子已经痛极累极,如今伏在地上许久更是僵硬酸痛不已。

失神间,我身体不稳朝厉破云倒去。

他也很快反抗过来,一脚将我踢倒在地,怒喝道:“狗奴才!胆敢冲撞本将军!”

我捂住胸口想解释,可喉咙里却涌上一股腥甜,肋骨像是断了般无法呼吸。

视线在厉破云身前飘荡。

突然,我看见他腰间挂着一个熟悉的玉佩,那玉佩应是一直戴在我妹妹身上的!

莫不是……

“你妹子虽不及你聪明,但好在样貌不错,可惜……”,他面朝我蹲下,舌尖缓缓舔着嘴角,目光里满是食髓知味。

“你对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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