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嫂子害死,父母却因为五万封口费草草了事,重回一世他们必须付出代价!

阿漫怪谈zZ 2024-07-25 15:57:30

嫂子李萍萍把我送上了她傻子表哥的床,任由我被凌辱,事后还联合家人将我囚禁。

我拼死逃回家里和爸妈哭诉,可嫂子却将黑的说成白的,痛心疾首地指责我说我贪图富贵,勾引她表哥。

父母还帮着嫂子说我不检点,逼着我嫁进了周家。

可他们没想到,周然是个有暴力倾向的傻子,我被送去周家没多久就被硬生生拔光牙齿,扭断手腕被折磨致死。

父母说要为我讨回公道,可拿到周家的封口费后却说我是想不开自杀,没有福气。

再睁眼,我回到了被送上傻子床的那一天。

1

我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用舌头掠过还坚硬的牙齿,如噩梦初醒。

我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距离周然他们回来还有半个小时,时间太紧迫。

这次是我和嫂子李萍萍还有她的姑姑表哥一家一起出来旅游,一路上我一直都晕乎乎的没有力气。

上辈子我以为是水土不服,后来才知道这都是李萍萍给我下的药。

手机铃声催命般响了起来,上辈子这个时候我已经昏睡过去,自然没有接到。

我强撑着坐起来,挥手打碎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捡起一片尖锐的碎片后朝着大腿刺去,剧痛袭来,我的理智也回归了七分。

此时的电话已经挂断,但下一刻又打了进来,我知道,这是又一次试探。

上辈子他们打了七个电话,我都没有听到。

醒来时面对的就是趴在我身上动个不停的嫂子的傻子表哥周然,还有在一旁指导的周然妈妈。

我又惊又怕,嘴里还不断让周然滚下去,求他们放过我,可等来的只有被他们一家人强制带回家,锁进一间小小的卧室里。

我的嫂子,也消失无踪,再没过问过我。

在那间狭小的房间,我见不到阳光,也见不到除了周然和周然妈妈以外的人,我只能被动接受,接受着他们施加在我身上无尽的羞辱与虐待。

我装作顺从,等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逃出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

我拼命逃到家里,此时的父母正搂着他们的乖孙儿吃饭,看到我时一脸诧异。

我哭着扑到妈妈怀里,说着这些时日的遭遇,并要求他们报警让周家母子得到应有的惩罚,可这个时候,李萍萍红着眼出来了。

她痛心疾首地指着我,说我贪图周家富贵,勾引了她表哥,甚至勾得她表哥饭都不吃。

一个傻子,饭都不吃了那就是天大的事。

然后又抹着泪去拍我妈妈的胸膛,说什么她早就知道这事,只不过怕他们二老气出个好歹来所以一直没敢说。

李萍萍自从嫁过来,一直都是温柔善良的形象,她只说了几句话,我爸妈立马就信了,指着我的脑袋说我不知检点,自甘下贱。

又在她的撺掇下,将我送回了周家,逼着我和周然结了婚,换了一笔彩礼。

可因为我逃跑,周然打我打得更厉害,周然妈妈也不阻拦,直到周然觉得只是打我没有意思,拿起了铁钳,将我的牙齿一颗一颗拔了出来,折断我的腕骨,活生生将我打到了咽气。

2

死后,我还看到李萍萍和爸妈说要为我上门讨公道,然后拿了一笔天价封口费,在村子里哭诉我没有福气,嫁到富贵人家还能想不开自杀。

腿上的刺痛让我回神,我拿起手机接听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小声说了几句话,我听不清,但没多久,嫂子李萍萍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小满,你好点了吗?”我本就虚弱,声音颤抖:“没有,我好晕啊嫂子,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叫前台给你拿点药,睡一觉,我们这就回去了。”

我垂着眸子,没有回话,努力将呼吸放得规律又绵长。

李萍萍放轻声音后又放大声音叫我的名字,我都没有回话,电话还没挂,那头就传来低声雀跃的声音:“姑姑,季满睡着了!你放心,这个药没有三个小时绝对醒不过来!”

我冷着脸,在大腿上又划出一道伤口,刺目的红流了一地。

可惜了,这次我睡不过去。

我掐着时间,给前台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半个小时后上来换个烟灰缸,并叮嘱他们屋里没人,可以用房卡开门。

然后忍着疼把地板上的血迹擦干净,床上的血用被子盖好,我端正地躺在床的正中央,将手机锁屏放到了个不显眼的地方。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每到我眼皮下垂的时候我就会掐一下腿上的伤口。

不枉费我这么痛苦地折磨自己,周然和他妈妈如期而至。

房卡开门的声音很小,但在寂静的夜里任何一点动静都会被放大。

周然的声音有些懵懂:“妈妈,我们为什么要小声说话。”

“然然不想要媳妇儿吗?”

“我想要!”

黑暗中,我睁开眼,透过月光看到周然妈妈摸了摸周然的头:“那就小点声,不要吵醒小满。”

母子两个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周然在他妈妈的催促下脱了衣服,然后两个人伸手就朝着我的领口来。

一颗扣子,两颗扣子,在解到第三颗扣子的时候我猛然坐起来发出尖叫:“你们干什么!”

周然被吓了一跳,但周然妈妈的第一反应是上来捂住我的嘴。

“小蹄子叫什么!这是好事!跟了我们家然然,你就享福吧!”

我死死抓着衣服,扮着可怜,可声音洪亮:“我嫂子是你侄女,我们是一家人!你怎么能这样!而且他是个傻子啊!你们这是强奸!”

我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傻子两个字几乎要刺穿这母子二人的耳膜。

他们最讨厌这两个字,上辈子我小心翼翼从来没说过,但我这辈子偏偏要往他们心尖上捅!

灯被打开,周然懵懂的脸上满是怒意,他指着我:“你是我媳妇儿!你不能说我是傻子!”

我偏要说。

“傻子!”

“你是傻子!”

周然的身子赤裸着,他气得快要哭出来,下意识就扑到床上想要捂住我的嘴,周然的妈妈也是一脸怒容,恨不得狠狠抽我几巴掌。

我中了药,自然没什么力气反抗,任由他们将我的上衣扒掉只剩一件衣服。

我把手伸到枕头下边,腿不断挣扎着想踢开他们,实际上却全神贯注地听着门口的动静。

幸好这个酒店的工作人员很负责,按时打开了门。

3

我听见房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抽出先前划破自己大腿的玻璃碎片,尖叫着刺向周然和他妈妈。

我不能杀人,但现在往他们身上扎几个窟窿也算是正当防卫!

酒店的工作人员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周然光着身子压在我身上,周然妈妈帮着他钳制我,而我用瘦弱的身躯挣扎挥舞着碎瓷片以求自救,以及他们身上或深或浅的伤口。

俨然是一个准备实施暴力的现场。

工作人员尖叫一声:“报警!”

一时间听见动静的工作人员都涌进来,用尽力气分开我们三个,女服务员还用被子把我裹好,为我紧急包扎了还在流血的大腿,安慰我别怕。

被拉开的周然像一头健硕的小牛,试图冲开所有人的围困,他红着眼睛看我:“媳妇儿!你是我媳妇儿!”

这句话一出,酒店的工作人员有些怀疑我们的关系,礼貌询问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的腿上有伤口,头发乱糟糟的,眼角含泪,开口却是一句:“去你妈的!”

警察匆匆赶来,将我们分到两间屋子问话。

说是问话,其实是对我表达关怀,众目睽睽下,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受害者。

这时候李萍萍匆匆赶来,她眼角含泪,看见我的第一眼,豆大的泪珠滚落:“小满,你没出什么事吧!”

她半搂着我视线将我从头到尾扫了个遍,见我没什么事后松了口气,可眼中满是不甘。

像是在说,为什么这事没成呢?季满这死丫头怎么没晕过去呢?

我微笑着问她:“嫂子,你去哪儿了?”

李萍萍支支吾吾,好半晌才说了句她去了江边散心。

她有什么心可以散呢?

哦,可能是即将拿到一笔高价彩礼激动的心吧。

警察来的第一时间我就把录音交了上去,只可惜周然是个傻子,周然妈妈话里话外也没有提到李萍萍的名字,能被拘留的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周然妈妈被带走的时候那双三白眼死死瞪着我,路过我和李萍萍时啐了口唾沫:“贱胚子!敢算计我,你们两个不得好死!等我出来了你们给我等着!”

旁边的警察眉头皱起来,呵斥了周然妈妈一声。

我走上前去询问警察:“我和她说句话可以吗?”

警察后退三步,将空间腾出来给我。

我靠近周然妈妈:“我和嫂子心有灵犀,谁让你上钩了呢?周然的爸爸不会管这个傻儿子,你进去了,他估计只能在我们家讨生活。”

我脸上的笑意荡漾开来:“你说,我嫂子会怎么对他啊,还有我,会不会时不时用木棍打他一顿呢?”

“一个傻子,只会用蛮力,把他关起来,他自然就不能反抗了。姑姑,你还要继续骂我们吗?”

周然妈妈偃旗息鼓,原本狠毒的眼神看向我竟然带了一丝祈求。

她求我不要伤害她儿子。

可我上辈子被打死的时候,也曾跪地求饶啊。

我笑着转头,没有理会她的祈求。

李萍萍还是那一副柔弱的小白花模样,拉过我的手忐忑不安地询问我周然妈妈说了些什么。

我小声开口,反问了一个问题:“嫂子,为什么她说我们两个算计她啊?”

“你算计她什么了?”

李萍萍下意识看向周然妈妈解释,但人早就走远了。

我又问:“嫂子,你算计她了吗?”

李萍萍一脸愤愤不平:“我算计她什么?我是她亲侄女,她竟然敢害你,小满,要是你真出了什么事,我就没脸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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