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女人不下井。女镇长不信邪,结果下井后悲剧了……

谜一般的自信 2024-04-19 11:31:50

1

我叫赵欣,今年三十五岁,是一名结婚两年的少妇。

一个月前,我被调到距家80公里的镇上,做了一名主抓生产安全的副镇长。

因为需要熟悉工作,所以这一个月我都没有回家和老公团聚。

本想着周末让老公开车过来和我好好温存下,可好巧不巧老公所在的单位组织他去外地进修。

这一个月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老公那边要进修至少三个月,也就是说我至少要在忍受两个月的寂寞。

于是我在网上购买了解闷小玩具。

或许是压抑太久,我有些忘乎所以,竟然胆大的带着它去上班。

结果出了意外,小东西的遥控器丢了。

这天刚好赶上镇里召开关于加强煤矿安全生产检查的专项会议。

我坐在位置上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回忆遥控器可能丢失的地方。

突然体内一阵震动传来。

我立刻变的如坐针毡。

强忍着心中异样,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个人。

观察他们的举止,猜测可能是谁搞我。

然而,却一无所获。

这样下去我非得在这里出洋相,如果那样我真的会社死,不但如此我的位置可能都不保。

我急中生智,捂住下腹装出难受的表情。

这时主持会议的高镇长看到我的情况,转头问道:“赵副镇长,你怎么了?”

“镇长,我胃疼的厉害,恐……怕是老毛病了,我要回去吃点药。”我打着哆嗦,心虚的回复道。

“这样啊。那一会儿下煤矿安全检查你能去吗?”

“能,吃上药应该会没事的。”我说。

这毕竟是镇里的重大事项,我又是负责安全生产的副镇长,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缺席。

高镇长继续关切的询问我,“药在哪儿?用不用派人帮你取?”

我急忙摆手,站起来弓着腰捂着肚子说:“不……不用,我回办公室取。打……打扰大家了。”

说完我都没等高镇长同意,狼狈着走出房间。

我的办公室距离会议室只隔着两个屋子。

关上门,我长出一口气,滚烫的身体,这才逐渐冷却下来。

还好我做了准备,加了层防侧漏的姨妈巾。

这才避免湿了裤子。

我先喝了一口水,给自己降降温。

还没等我喘口气时,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2

外面传来高镇长的声音,“赵副镇长,我们要出发了。你要是不方便就留下来休息。”

我没想到这么快,高镇长真的是雷厉风行。

我也来不及取出东西了,答应一声,就打开门见到了站在外面的高镇长。

他关切的问我,“没事了?”

我捂着肚子,佯装还是难受的样子,说:“吃过药了,应该会好一点。走吧,高镇长。”

高镇长没有劝我,并对我带病工作表示了赞扬。

领导班子被分成三组,分别深入三处矿区检查安全生产工作。

我和高镇长分在了一组,外加一个秘书兼司机小刘,我们三个乘坐一辆车去往大河村煤矿。

我被高镇长安排坐在了后排,他坐在副驾驶。

我说这样不妥,他却执意如此。我只能接受。

去往大河村的路况不太好,都是土路,车辆颠簸的很厉害。

大概行驶了一个小时,突然间,那种感觉又来了。

我一下子后背上挺,手下意识想要抓住些东西,便按在了座位上,

天杀的,那个捡到我遥控器的人就在他们中间。

我此刻坐在开车的小刘这一边,通过前排座位的空隙能够看到高镇长一只手抓着把手,另一只手搭在腿上,根本不可能有遥控器。

那只剩一个可能就是司机兼秘书的小刘。

先前开会时他也在场,而现在他正单手开车,靠近车门的一只手由于座位遮挡我看不见他在做什么,但能够想到肯定是在摆弄小玩具的遥控器,也只有那个位置能避开高镇长和我的视线。

高镇长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扭头看我,好奇的问道:“怎么了?赵副站长?”

我极力装着正常的样子回复道:“没事,刚才颠簸太厉害了,小刘,你慢点,我有些晕车。”

我装成很难受的样子,高镇长这时很通情达理的嘱咐小刘放慢车速。

我真的打心里恨死小刘了。

可我又不敢声张,只能暗自记下,日后找机会非得好好整整他。

3

不久后,我们来到了大河村。

脚接触地面的一瞬间,我仿佛踩到棉花一样,身体趔趄了下,高镇长手疾眼快,一下子扶住我的腰。

“赵副镇长,你看起来很不好啊。”

我心里叫苦不迭,腿软的不行。

我缓了下,才终于找到支撑,对高镇长说:“没事,腿有点麻了。”

我从高镇长的怀抱中站了起来,高镇长手上的余温还停留在我的腰际。

他的手掌很大,很有力量。快四十的年纪也正是男人最年富力强的时候。

一个月来,我第一次与一个男人这样近距离接触,让我有些心慌不已。

见我没事,高镇长就和前来接待我们的矿上代表攀谈起来。

我憎恨的看了眼小刘,见他还若无其事的跟在高镇长身旁,装的人模狗样,我气就更不打一处来。

我想要借口上厕所的机会把小玩具取出来。

可当我向矿长问及厕所在什么地方时,矿长说:“我们这里没有厕所,一般都是去那里解决。”

他给我指了下稍远点的一片乱石堆后。

我看完后,我顿时打消了念头。

那里太暴露了。

“算了吧。”我弱弱的说完,高镇长搭话道:“赵副镇长,实在忍不住,一会儿下井后再说。”

我想也是,井下黑漆漆的,我到时候找机会把东西取出来就是了。

便尴尬的点了下头。

这时高镇长言归正传,提出要下井看看。

矿长同意了,不过他随后看了我眼说:“赵副镇长我看就留在上面吧?”

我刚要问为什么,高镇长抢先一步说:“赵副镇长是主抓安全生产这块的,她不下井像什么话?”

矿长面色为难的说:“高镇长,不是我说,煤矿有忌讳,女人下井是不吉利的。”

高镇长声音提高八度道:“扯淡,都什么年月了还搞封建迷信?赵副镇长今天是带病来的,你让她在上面,那她来的意思是什么?走过场?形式主义?”

矿长被说的哑口无言,也只好无奈答应下来。

就这样,我们三个在矿长的陪同下,穿戴完毕后,坐上罐笼,一同下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井下。

罐笼猛地一震,我站立不稳,一个趔趄身体靠在了小刘身上,小刘下意识扶了我下,谁知道却碰触到了我的胸。

他真的是色胆包天,我心里万般痛恨,却不敢声张,害怕这小子在报复,让我在井下难堪。

小刘也知道适可而止,也很快收回了手。

我们都装着若无其事,罐笼一震后,也终于到了底。

4

罐笼门打开,矿长率先出了罐笼,在前面引路。

第二个是小刘,我和高镇长跟在后面。

高镇长提议要到作业面去看看,矿长担忧的说:“高镇长那里空间狭小、机械设备多、环境差、温度高……”

不等矿长说完,高镇长便打断道:“别废话了李矿长,安全事故多发的地方就是作业面,不到那里检查安全,难道要在这里?”

矿长没了脾气,只好带我们继续朝前走。

周围很暗,时不时会传来滴答的落水声。

我心中忐忑,想到小刘会随时随地搞突袭,我必须有所准备才行。

大概走了十多分钟,忽然高镇长问我:“赵副镇长你不是要撒尿吗?这里不是有个岔路吗?”

我愣了下,转身,头上的矿灯照在高镇长那偏肥的脸上,然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条黑漆漆的矿道。

矿长这时也停下脚步,转过身埋怨自己忘了这茬,他指着矿道说:“赵副镇长,对不起,我忘了这事了,这条矿道废弃了,赵副镇长你如果要上厕所,那里很合适。”

我正有此意,当下拔腿就朝那里走。

可就在这时,我突然惊叫失声,身体趔趄着就要栽倒,幸好高镇长扶住了我。

我靠在他的肩头,呼吸凌乱。

“你怎么了?”高镇长问道。

因为早有了准备,我脱口而出道:“胃又开始疼了。”

高镇长不由分说对小刘道:“快,回车里,我包里有胃药。”

小刘答应一声,就朝回走。

然后他又对矿长道:“李矿长麻烦你跟小刘跑一趟,我怕他对这里不熟在出问题。我和赵副镇长在这里等你们。”

“要不我背她上去吧?别再耽误了,还是去医院看看。”

李矿长担忧的说道。

高镇长不耐烦的摆摆手,否决了李矿长的建议,并催促他快点。

高镇长的安排正合我意,等小刘走了,我找个借口,进到矿道里将它取出来。

我发誓以后在也不这样胡闹了。

眼看着小刘二人的矿灯消失在幽暗的矿井中,矿道里只剩下我和高镇长。

我长出一口气,刚要从高镇长的怀中重新站起来。

突然高镇长猛地抓住我,一脸淫笑的看着我,与此同时,那种感觉再次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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