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下井真的不吉利,女镇长亲身经历惨痛一幕,被救后发誓再也不下井,只因矿工都是糙汉。
1
我叫赵欣,今年三十五岁,是一名结婚两年的少妇。
一个月前,我被调到距家80公里的清河镇,做了一名主抓生产安全的副镇长。
因为需要熟悉工作,所以这一个月我都没有回家和老公团聚。
本想着周末让老公开车过来和我好好温存下,可好巧不巧老公所在的单位组织他去外地进修。
这一个月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老公那边要进修至少三个月,也就是说我至少要在忍受两个月的寂寞。
为了缓解那方面的需求,我在网上购买了那种小玩具。
或许是忍耐太久,我有些忘乎所以,竟然胆大的带着它去上班。
结果出了意外,小东西的遥控器丢了。
这天刚好赶上镇里召开关于加强煤矿安全生产检查的专项会议。
我坐在位置上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回忆遥控器可能丢失的地方。
突然一股酥麻传遍全身,我周身颤栗。
立刻变的如坐针毡,那个捡到遥控器的人就在会议室中,而且他还恶趣味的打开了开关。
我强忍着心中异样,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个人。
观察他们的举止,猜测可能是谁搞我。
然而,却一无所获。
这样下去我非得在这里出洋相,如果那样我真的会社死,不但如此我的位置可能都不保。
我急中生智,捂住下腹装出难受的表情。
这时主持会议的高镇长看到我的情况,转头问道:“赵副镇长,你怎么了?”
“镇长,我胃疼的厉害,恐……怕是老毛病了,我要回去吃点药。”我打着哆嗦,心虚的回复道。
“这样啊。那一会儿下煤矿安全检查你能去吗?”
“能,吃上药应该会没事的。”我说。
这毕竟是镇里的重大事项,我又是负责安全生产的副镇长,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缺席。
到时候找个机会尽快取出身体里的小玩具。
高镇长继续关切的询问我,“药在哪儿?用不用派人帮你取?”
我急忙摆手,站起来弓着腰捂着肚子说:“不……不用,我回办公室取。打……打扰大家了。”
说完我都没等高镇长同意,狼狈着走出房间。
我的办公室距离会议室只隔着两个屋子。
关上门,我长出一口气,滚烫的身体,这才逐渐冷却下来。
还好我做了准备,加了层防侧漏的姨妈巾。
不然我肯定会被认为尿裤子的。
我先喝了一口水,给自己降降温。
还没等我喘口气时,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2
外面传来高镇长的声音,“赵副镇长,我们要出发了。你要是不方便就留下来休息。”
我没想到这么快,高镇长真的是雷厉风行。
我也来不及取出东西了,答应一声,就打开门见到了站在外面的高镇长。
他关切的问我,“没事了?”
我捂着肚子,佯装还是难受的样子,说:“吃过药了,应该会好一点。走吧,高镇长。”
高镇长没有劝我,并对我带病工作表示了赞扬。
领导班子被分成三组,分别深入三处矿区检查安全生产工作。
我和高镇长分在了一组,外加一个秘书兼司机小刘,我们三个乘坐一辆车去往大河村煤矿。
我被高镇长安排坐在了后排,他坐在副驾驶。
我说这样不妥,他却执意如此。我只能接受。
去往大河村的路况不太好,都是土路,车辆颠簸的很厉害。
大概行驶了一个小时,突然间,那种感觉又来了。
我一下子后背上挺,手下意识想要抓住些东西,便按在了座位上,
天杀的,那个捡到我遥控器的人就在他们中间。
我此刻坐在开车的小刘这一边,通过前排座位的空隙能够看到高镇长一只手抓着把手,另一只手搭在腿上,根本不可能有遥控器。
那只剩一个可能就是司机兼秘书的小刘。
先前开会时他也在场,而现在他正单手开车,靠近车门的一只手由于座位遮挡我看不见他在做什么,但能够想到肯定是在摆弄小玩具的遥控器,也只有那个位置能避开高镇长和我的视线。
高镇长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扭头看我,好奇的问道:“怎么了?赵副站长?”
我极力装着正常的样子回复道:“没事,刚才颠簸太厉害了,小刘,你慢点,我有些晕车。”
我装成很难受的样子,高镇长这时很通情达理的嘱咐小刘放慢车速。
我真的打心里恨死小刘了。
可我又不敢声张,只能暗自记下,日后找机会非得好好整整他。
3
不久后,我们来到了大河村。
脚接触地面的一瞬间,我仿佛踩到棉花一样,身体趔趄了下,高镇长手疾眼快,一下子扶住我的腰。
“赵副镇长,你看起来很不好啊。”
我心里叫苦不迭,腿软的不行。
我缓了下,才终于找到支撑,对高镇长说:“没事,腿有点麻了。”
我从高镇长的怀抱中站了起来,高镇长手上的余温还停留在我的腰际。
他的手掌很大,很有力量。快四十的年纪也正是男人最年富力强的时候。
一个月来,我第一次与一个男人这样近距离接触,让我有些心慌不已。
见我没事,高镇长就和前来接待我们的矿上代表攀谈起来。
我憎恨的看了眼小刘,见他还若无其事的跟在高镇长身旁,装的人模狗样,我气就更不打一处来。
我想要借口上厕所的机会把小玩具取出来。
可当我向矿长问及厕所在什么地方时,矿长说:“我们这里没有厕所,一般都是去那里解决。”
他给我指了下稍远点的一片乱石堆后。
我看完后,我顿时打消了念头。
那里太暴露了。
“算了吧。”我弱弱的说完,高镇长搭话道:“赵副镇长,实在忍不住,一会儿下井后再说。”
我想也是,井下黑漆漆的,我到时候找机会把东西取出来就是了。
便尴尬的点了下头。
这时高镇长言归正传,提出要下井看看。
矿长同意了,不过他随后看了我眼说:“赵副镇长我看就留在上面吧?”
我刚要问为什么,高镇长抢先一步说:“赵副镇长是主抓安全生产这块的,她不下井像什么话?”
矿长面色为难的说:“高镇长,不是我说,煤矿有忌讳,女人下井是不吉利的。”
高镇长声音提高八度道:“扯淡,都什么年月了还搞封建迷信?赵副镇长今天是带病来的,你让她在上面,那她来的意思是什么?走过场?形式主义?”
矿长被说的哑口无言,也只好无奈答应下来。
就这样,我们三个在矿长的陪同下,穿戴完毕后,坐上罐笼,一同下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井下。
罐笼猛地一震,我站立不稳,一个趔趄身体靠在了小刘身上,小刘下意识扶了我下,谁知道却碰触到了我的胸。
他真的是色胆包天,我心里万般痛恨,却不敢声张,害怕这小子在报复,让我在井下难堪。
小刘也知道适可而止,也很快收回了手。
我们都装着若无其事,罐笼一震后,也终于到了底。
4
罐笼门打开,矿长率先出了罐笼,在前面引路。
第二个是小刘,我和高镇长跟在后面。
高镇长提议要到作业面去看看,矿长担忧的说:“高镇长那里空间狭小、机械设备多、环境差、温度高……”
不等矿长说完,高镇长便打断道:“别废话了李矿长,安全事故多发的地方就是作业面,不到那里检查安全,难道要在这里?”
矿长没了脾气,只好带我们继续朝前走。
周围很暗,时不时会传来滴答的落水声。
我心中忐忑,想到小刘会随时随地搞突袭,我必须有所准备才行。
大概走了十多分钟,忽然高镇长问我:“赵副镇长你不是要撒尿吗?这里不是有个岔路吗?”
我愣了下,转身,头上的矿灯照在高镇长那偏肥的脸上,然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条黑漆漆的矿道。
矿长这时也停下脚步,转过身埋怨自己忘了这茬,他指着矿道说:“赵副镇长,对不起,我忘了这事了,这条矿道废弃了,赵副镇长你如果要上厕所,那里很合适。”
我正有此意,当下拔腿就朝那里走。
可就在这时,我突然惊叫失声,身体趔趄着就要栽倒,幸好高镇长扶住了我。
我靠在他的肩头,呼吸凌乱。
“你怎么了?”高镇长问道。
因为早有了准备,我脱口而出道:“胃又开始疼了。”
高镇长不由分说对小刘道:“快,回车里,我包里有胃药。”
小刘答应一声,就朝回走。
然后他又对矿长道:“李矿长麻烦你跟小刘跑一趟,我怕他对这里不熟在出问题。我和赵副镇长在这里等你们。”
“要不我背她上去吧?别再耽误了,还是去医院看看。”
李矿长担忧的说道。
高镇长不耐烦的摆摆手,否决了李矿长的建议,并催促他快点。
高镇长的安排正合我意,等小刘走了,我找个借口,进到矿道里将它取出来。
我发誓以后在也不这样胡闹了。
眼看着小刘二人的矿灯消失在幽暗的矿井中,矿道里只剩下我和高镇长。
我长出一口气,刚要从高镇长的怀中重新站起来。
突然高镇长猛地抓住我,一脸淫笑的看着我,与此同时,那种感觉再次袭来……
[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