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朝鲜旅行之前,很多人不可思议地问我,为什么去朝鲜旅行?我回答说,为了重温七八十年代。在我印象中,朝鲜和我们七八十年代有太多相似处。因为在农村长大,童年记忆中,农村生活淳朴而简单。现在我国农村变化太大了,家家户户都住上了高楼,很多家庭还买了小轿车。但某种情愫,似乎也在这种变化中丢失了。
在朝鲜旅行,途经农村地区时,眼前见到的很多场景,让我觉得熟悉。首先是灰瓦白墙的瓦房。在我国七八十年代,农村住房也以瓦房为主。不过朝鲜农村的瓦房修建得很整齐,因为是统一修建。在朝鲜农村我还见到了当地人赶集的场景,在新义州到平壤途中的某个小城镇,集市上热闹非凡,人们穿着朴素,推着自行车走在集市上。
朝鲜农村人干活的场景也让人觉得熟悉,朝鲜农民集体劳动,大家一起劳动,一起休息,中午一起在田野里吃饭。
朝鲜农业机械化程度不高,主要靠人力劳动,朝鲜农村人觉得人多力量大。他们干活时非常热闹,经常数十人聚集在一起。很多时候,田埂上还插着旗帜,或是竖着宣传标语。
朝鲜农村人走亲戚,多是步行或骑自行车。曾几何时,我们走亲戚也这样。在朝鲜农村,牛车是很常见的运输工具。很多朝鲜男人出行,都喜欢驾着牛车。牛车上载着货物,老农坐在牛车上,吧嗒抽着烟,慢悠悠前行。这样的场景,容易唤醒那些远去的记忆。
在朝鲜农村,还有一种场景很熟悉,那就是妇女们在河里洗衣服。现在我国农村,很多家庭都有洗衣机。家里有自来水,很少有人在河里洗衣服了。但在朝鲜农村地区,经常能见到三五成群的妇女蹲在河边洗衣服,她们边说笑,边搓着手中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