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女友来破坏我的婚礼,她说:你妻子的爸妈是拐卖你的人贩子。

烤着柴火看下雪 2023-12-12 10:20:13

1

等红绿灯时,偶遇我那特爱显摆的前女友温嘉嘉。

她开着百万豪车,摇下车窗玻璃讥讽我。

车距近,我能通过她的嘴型,估测出她在挖苦些什么。

大概是在笑我还开着几万的二手车,离开我真是最明智之举。

这红灯多久,她就鄙视了多久。

可怜老天生她一张漂亮的脸,嘴却臭到不能再臭。

想起她曾经的种种,再看她此刻不可一世的德性,我才庆幸当初她能离我而去。

绿灯后,我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一路开往和现女友文雯租住的公寓。

刚到楼下,就接到文雯的电话。

她说要和我分手。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我怀疑自己听错了。

询问后,发现她真要和我分手。

至于原因,就是嫌弃我一次性拿不出30万彩礼。

我给她解释,我正在创业,并承诺以后有钱了,会给她好生活。

可她像变了一个人,死活要分手。

本以为,温嘉嘉才现实,嫌贫爱富。

结果,文雯也因为我穷要离我而去。

我能理解女孩嫌男人穷的心思,但我不同意分手,争吵到激烈时,她用一句话结束了争吵:“薛易,你能一次性掏出30万彩礼吗?”

正在创业的我,眼下确实拿不出,但不代表将来拿不出。

我想画饼,但怕她怼我。

所以我只能沉默。

心如刀割,相恋三年,我们有很多美好的回忆。

怎么说分手就分手。

实在不甘心。

我要上楼好好和她谈谈,却发现门已经换了锁,我按了好久门铃,她才给我开门。

她化了精致的妆容,身穿睡袍,浑身散发着香软气息。

这才下午五点多,我问:“这么早就直播?”

“不是,我要去相亲。”她低垂着眼眸,不愿看我。

听到她要去相亲,我直接蒙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分焦灼烦躁的我,径直进屋,郁闷的坐在沙发上。

她说她哥哥要结婚,她爸拿不出30万给未来儿媳家,所以她自告奋勇,为自己找了个新对象。

“那男的很有钱?”我伤感的问。

她将门关上,就站在门后,呆呆的点头:“嗯,他可以一次性给我家30万。”

我将心里的抗议化成哀求,走到她面前商量:“给点时间,让我去筹一下,行吗?”

“不用了,薛易,我不想让你为难。”

“可是我不舍得你把自己当商品。”

她微微抬眸,凄凄的看着我:“那又能怎样,你总说爱我,可一分钱也拿不出。”

语言犹如一把刀,刺进我的心。

我从小无父无母,爷爷奶奶拉扯大,可我通过努力考上了好大学,如今也在用专业知识创业,只是还没起色。

事实胜于雄辩,我就是无能,拿不出钱。

“我们到此结束,你把东西收拾一下,赶紧走吧。”她催促着,语气无情到我极度不适应。

她曾经对我说过很多甜言蜜语,说天荒地老,不离不弃。

我们有过很多甜蜜的回忆。

我爱她,她也是爱我,我们爱着彼此,如今因为钱,说变就变。

一激动,我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她越排斥,我就越钳制的紧,她是我的,我不能将她让给别人。

钱可以想办法,人失去了就不会再有。

2

等她挣脱开的时候,精致妆容已被我弄花,口红晕染开来,她变得狼狈不堪。

美丽的脸上全很委屈,但倔强的没哭,只愤愤的看着我。

我为自己的冲动给她道歉:“对不起,弄花了你的妆。”

她擦了擦脸上的口红:“重化就好,你拿着行李快走,我要出去了。”

我看向大厅的两个行李袋,她已经帮我收拾妥当。

自从和她恋爱,所有的吃穿用住都是她在支付。

眼前的行李,都是她给我买的衣服,现在她要这些东西随着我通通消失。

这天降横祸的滋味,我一时接受不了。

她家里条件不是很好,她很卖力直播,一大家子都等着她去帮。

我恨自己窝囊,如果我有钱,这些问题就可以轻松解决。

创业折腾了三年多,起起伏伏,没赚什么钱,如果再失去文雯,我会崩溃。

我想留住她,甚至有些死皮赖脸:“我说过会让你过上好日子,让你家人过上好日子,文雯,你再给我点时间。”

她苦笑:“可他们等不了。”

我再次冲过去,紧紧抱着文雯:“我不想失去你。”

只有抱紧她,才能感觉她还属于我。

“你能一次性拿出30万给我吗?我哥要结婚。”她冷冷的嘲讽着。

我心痛又无助:“我可以再试试贷款。”

“算了,认命吧。”她推开我。

对上她决然的眼神,我的心仿佛被掏空,她真的不愿再给我机会,冷冰冰催我离开。

我黯然神伤提着行李,迟迟不愿离开:“文雯,别去相亲好吗?我答应你,一星期内,我给你弄到钱。”

“别幻想了,你的情况我都了解。”

她速速将我推出门,门关上那一刻,我的心在滴血,根本接受不了,我和她就这么结束了。

近三年的爱情,只剩手中的两袋行李。

这一天,到底是走什么霉运?

我提着行李,空虚的在小区坐着。

突然微信响了。

激动的以为是文雯发来的。

打开一看,是爷爷发来的。

前段时间回老家,才教会他玩微信。

他问我,几时将孙媳妇带回来瞧瞧。

我眼眶一酸,回了一句:“很快的,爷爷。”

我绝对不会把文雯让给别的男人。

打起精神,拍拍屁股,明天我要去试试贷款。

3

银行里,我焦急的咨询着,可换来的都是条件不太够,批不到多少额度。

一连跑了好几个银行卡,结果都一样。

我气馁至极,难道我和文雯真的有缘无分。

好在有惊喜,跑完最后一家银行时,察觉身后一直有个人紧跟着。

我回头,对上一双激动的眼睛,他应该是刚办理完什么业务。

男人约摸五十多,慈眉善目,气场强大,一看就是有钱人。

他似乎有话要对我说,走近我,终于开口:“小兄弟,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大?”

我被问的莫名其妙,答不上话。

他指了指我脖子后面那块桃心胎记,胸膛起伏的厉害。

我笑了:“胎记。”

男人再不客气,上前拉着我的手:“你的爸妈呢?”

我能感觉到他颤抖的手,真是个怪人。

“小兄弟,能和你单独谈谈吗?”他紧拉着我的手,生怕我跑掉。

曾看过新闻,有些人模人样的人贩子,连成年人都不愿放过,我戒备起来,挣脱他后就要跑。

他喊住我:“小兄弟,你和我丢失的儿子很像。”

时间静止,空气凝固,这是什么情况。

我回头,发现他眼中带泪,从精神抖擞一下变得沧桑起来。

他上前,从手机里翻出来一张两岁左右的男孩照片,潸然泪下:“这是我儿子小时候的照片,他儿子两岁左右被人拐卖,我整整找了二十五年,他脖子后面有块和你一模一样的胎记……”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这张充满岁月痕迹的照片,是眼前这个男人用手机拍旧相片拍下的。

我不知道这小男孩到底是不是我,我只知道,爷爷奶奶家,我小时候的照片和他很像很像。

4

以前爷爷奶奶总忧心忡忡:你长大了,懂事了,会不会离开我们。

一直认为他们是舍不得我,难道他们知道我的身世?怕将来真相大白后会离他们而去?

我怀着忐忑的心,对男人说:“我可以陪您去医院。”

男人气息紊乱,异常激动,当下就给人打了电话,预约鉴定。

几天后,我被叫去医院,眼前除了男人,还站着个中年妇女。

她穿着像有钱人家的太太,但脸上却有着深深的法令纹,悲苦的气息扑面而来。

见到我那一瞬间,她泪水像断线的珠子,浑浊的双眼始终没离开过我。

难道?

男人将鉴定报告递给我:他和我是亲生父子。

太过刺激,我一时没法冷静,不知所措。

面前的太太扑上来紧紧抱着我,泣不成声。

我猜想,她应该是我妈。

戏剧化的遭遇,竟发生在我身上。

突然间,我就多了个富豪爸爸杨华山,多了个慈爱妈妈吴丽。

最主要,我终于有钱可以去挽回文雯。

认亲后,他们也认可我爱慕的女孩,愿意帮我完成心愿。

我第一时间想将消息告诉文雯,可发现已被拉黑,电话,微信,QQ,都联系不上她。

她的公寓退掉了,直播间也好几天没上线。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好不容易联系上她的闺蜜芋头。

芋头却告诉我一个晴天霹雳:文雯明天就要在市区最繁华的水云酒店举行婚礼。

我恳求芋头帮我联系上文雯,我要见她一面。

芋头劝我:“文雯和他老公木已成舟,你就死心吧。”

甚至还开起玩笑:“薛易,文雯与你无缘,你可以考虑一下我。”

我无暇与她胡闹,再三恳求,她才答应将文雯约出来。

她告诉我时间地点,我开着生父临时配的豪车来到城市广场的喷泉旁,文雯已经在那等着。

我慌忙下车与她相见,她对待我的态度却非常冷漠陌生。

很想抱她,她警惕的退了几步:“男女授受不亲,薛先生请注意分寸。

我心如刀绞,赶紧表明自己的来意:“文雯,我弄到钱了,你回到我身边好吗?”

她嘴角扯了扯,眼底尽是怀疑,她压根不相信我能弄来钱,连嘲笑的话都懒得说。

“真的,你看,我支付宝里的余额。”

她撇了一眼我:“高利贷?”

好伤人,可我还是拼命解释:“不是,是我爸……”

“别撒谎了,你压根没爸妈。”

她只知道我父母双亡,却不知我身上还有更多故事。

我想约她去咖啡厅,将来龙去脉讲给她知晓,可她压根不给机会。

“今晚,南哥要带我去选钻戒,没时间听你编故事。”说完就不顾我的拉扯,甩手而去。

5

我紧追,她已钻进了一辆豪车。

车主摇下玻璃问文雯:“你前男友?”

文雯嫌弃的点头:“嗯。”

那南哥笑嘻嘻,玩味调侃:“长得挺帅,可惜太穷,不然老子可能还争不过他。”

说着就将文雯往怀里一拉,油腻的嘴亲上了她。

我热血沸腾,冲上去阻拦,他一脚油门,扬长而去,将我甩在马路牙子上。

我一定不能让这场婚礼举行,不能让文雯嫁给这么个粗鲁的男人,迅速开车,追了上去。

追着追着,南哥的车停了,他下来敲我的车窗,一脸不耐烦:“前男友,车别太执着,否则有你好看。”

“你把文雯还给我,我可以给你钱。”

他似乎听了个大笑话:“听说文雯还养了你三年,你有几斤几两重,我恐怕比你自己还清楚,你有个屁钱。”

他又打量起我的豪车:“哟,租车追女友?”

我不想和他解释,就坚持说:“请把文雯还给我。”

“可她也不愿跟你呀,兄弟。女人有时候更看重钱,而不是真心,有这个时间纠缠,不如想办法多挣点钱。”南哥完全不把我当对手。

说完又指了指我,拉下脸,予以警告:“别再跟着,否则有你好看。”

他上车后,我不愿放弃,正巧生父打来电话,问我在哪,要带我去吃饭。

我说手里还有点事。

他让我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屏幕突然蹦出一条热点新闻,我打开一看,背脊一凉。

警方收到消息,有个人贩子团伙今晚会有行动,将输送一些受害者去边境。

所有通缉犯中,有一个面孔最让我脊骨发凉。

这个刀疤面孔,不正是文雯那南哥吗?

文雯说要去看钻戒,可万一是陷阱怎么办?

我猛踩油门,疯狂追上去。

他们的车,终于在郊外一处废弃工厂旁停下。

我环视四周,也没发现摄像头之类的。

难道他们要在这里交易?

我冲下车,要去救文雯,被背后一记闷棍抡晕。

醒来后,文雯和我都被捆绑在厂子内。

见我和文雯醒来,南哥半蹲在我面前:“叫你别跟着,你非要跟,真是自寻死路。”

他身后还站着几个小弟,凶神恶煞的,压迫感十足。

我临危不惧,想和他理论一番,无奈嘴巴被贴了胶布。

南哥还像捡到宝一样,笑嘻嘻的拍打我的脸:“兄弟,想不到你还是个富二代,刚刚我伙计撬开你的豪车,给车主打了一个电话,车主吓得说多少钱都愿意给我,只要你平安就行。”

我猜,他们给生父打过电话。

南哥继续说:“你爹愿意给我500万,至于她……”他吐出一口烟喷在文雯脸上:“是我花30要骗来的,本来转手就可以卖个100万,这样吧,你这么喜欢她,让你爸也出个500万,我放你们两个回去。”

狮子大开口,我倒不是觉得命不值钱,就是觉得这些人怎么如此猖狂。

我摇晃着脑袋,却说不出话,急得血脉喷张。

南哥说:“警方已经在通缉我了,如果你不愿给我逃亡路费,我就先弄死你们两个,反正横竖都是罪人。”

文雯也挣扎着,呜呜呜说不出话。

南哥笑了,又指示小弟:“再给他老子打个电话。”

小弟屁颠屁颠在角落里打电话。

我心里很愧疚,刚相认,就给生父捅这么多篓子。

文雯似乎在为先前误会我感到愧疚,一直扭头看我,眼中全是泪水。

我呜呜呜的,用意念告诉她:让她别担心,我们一定会平安脱身。

小弟来汇报:“南哥,他老子要和他通电话,确认一下。”

南哥撕开我嘴上的胶布:“你最好说点好听的,不然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我调整好呼吸,说:“你先放了文雯。”

南哥不想废话,催得紧:“老子没时间和你们废话,快让你爹将钱汇过来,钱到了,我自然放你们两个。”

说着再次拨通生父的电话,让我与之对话。

生父确认是我后,要求南哥一手交人,一手交钱。

等待救援的过程中,废厂子却被警方围住。

我们全体蒙圈。

6

南哥破口大骂:“你老子竟敢报警。”

他的小弟们磨掌擦拳,准备和警方斗智斗勇一番。

文雯吓得身体颤抖,我让她别怕。

当警方冲进来包围现场时,南哥已将我拎起来挡在身前当人质。

救援队伍中,不见生父,全是威风凛凛的警察。

南哥恼羞成怒,拉抢对着我的脑门:“你老子是嫌你命长,敢直接报警。”

我吓得腿发软,还好没尿裤子。

警方警告他别轻举妄动。

场面一度剑拔弩张,南哥也不想当场闹出人命,毕竟他还抱着逃生的希望,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突然,一个心急的小弟按耐不住,开始逃跑,警察开始追捕,现场开始混乱。

南哥始终拎着我当人质,趁乱挟持着我一步一步往他车的方向挪去,企图驾车逃跑。

他始终没能逃开警方的注视,我内心在笑他幼稚,这种情况他怎么可能跑得掉。

当靠近车门时,他欲解决我,还骂我:“出尔反尔的种,去死吧。”

随着一声枪响,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却发现倒地的是他。

混乱中,那些小弟也全部被制服。

“薛易,你又欠我一个人情。”温嘉嘉不知何时出现在警察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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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着柴火看下雪

简介: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饮食有节,起居有常,不忘作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