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阎长贵送来一封信,江青看后大怒:为什么要把这封信送给我

逗逗娱 2025-04-21 11:01:07

【前言】

1968年1月,阎长贵,作为江青的首位专职秘书,因江青的猜疑而遭到监禁,其囚犯编号为6820。针对这一事件,江青表示:

我周围总有人暗中监视,阎长贵就是关锋和戚本禹安排的眼线……一旦发现这类人,必须立刻处理,优柔寡断的人无法在政治斗争中立足!

阎长贵调到江青身边工作刚满一年,时间不长。这一年里,他近距离接触了这位特殊的历史人物,对江青的日常生活和工作方式有了直接观察。作为江青的秘书,阎长贵负责处理她的日常事务,包括安排行程、整理文件等工作。这段时间虽然短暂,但为他了解江青的性格和处事风格提供了第一手资料。在特殊的历史背景下,阎长贵的这段经历显得尤为珍贵,为后人研究这段历史提供了重要参考。

【江青:无知就要犯罪】

1967年初,阎长贵因戚本禹的引荐,被调任至江青处,开始担任她的首任秘书,并搬入江青所在的11号楼进行办公。

江青曾对阎长贵坦言,自己已经完全沉浸于政治事务中,除了日常工作,甚至连具体日期都不太清楚。

按照江青的要求,阎长贵每次递交文件时都会附带一张便条,上面注明具体的日期、星期以及当天的日程安排。

阎长贵时刻坚守岗位,寸步不离。一旦江青按铃无人回应,她便会严厉质问:“耽误了我的事,你能承担后果吗?”

阎长贵因受到江青的指责感到心中不平。当时引荐他的戚本禹开导道:“能被江青直接批评,这可是难得的殊荣!想想看,全国有几个人有这样的机会?”

戚本禹的一番话让阎长贵心情舒畅了不少,他随即投入到了江青身边的日常工作中,认真负责,毫不懈怠。当时,阎长贵对毛主席的敬仰之情愈发深厚,尤其向往那些能在毛主席身边工作的同事,觉得他们无比幸运。

阎长贵回忆在江青身边的工作时表示,那段日子非常疲惫。他每天需要处理大量文件,总量大约在十几万到二十万字之间。由于江青无法一次性看完这么多内容,但又担心陈伯达或康生提到某些材料时自己一无所知,因此阎长贵必须将文件分类整理后再呈递。如果不这样做,江青会怀疑他私藏材料,甚至责骂他。

当时,中南海经常组织舞会活动,江青也常去参加,阎长贵也随行。有一次,江青在舞池里翩翩起舞,阎长贵像平时一样,坐在一旁无所事事。这时,一位文工团的年轻姑娘走过来,热情地邀请他共舞。但阎长贵不会跳舞,场面一度变得非常尴尬。

临近岁末,阎长贵收到一封来自一位女演员的求助信。这位女演员在信中倾诉自己正遭受打击,生活陷入困境,恳请江青念及旧识之情,伸出援手。

阎长贵在整理信件时,发现了一封写给江青的信。按照惯例,他把信转交给江青,同时附了一张便条。便条上简单写着:"江青同志,这封信是给您的。"

江青读完信件后,愤怒地将信扔在地上,质问道:“为什么把这封信交给我?你究竟想干什么?你太无知了!无知就是犯罪!”

随后,阎长贵遭到隔离。1968年1月24日,他被押送至秦城监狱,自此告别了担任江青秘书时的显赫生涯。

在狱中,阎长贵穿上了统一的黑色囚衣,失去了使用真实姓名的权利,也不被允许询问他人的身份。他被赋予了一个编号——6820,这个数字意味着他是1968年被关押的第20名政治犯。

几天后,戚本禹也被关进了监狱。对此,江青表示:“我周围总是潜伏着一些眼线和内鬼,比如阎长贵,他就是关锋和戚本禹派来的。一旦发现这些人,必须立即清除。在政治斗争中,优柔寡断是行不通的。谁要是对我有二心,绝不会有好结果。”

江青为了让杨银禄受到启发,特意安排他观看电影《一仆二主》,并叮嘱他要仔细体会。

阎长贵开始了漫长的牢狱生涯。他原本是个志向远大的人,作为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的优秀毕业生,他是家里有史以来第一个正式的大学生。

在毛主席建立新中国之前,阎长贵的命运很可能和他祖辈一样,一辈子都离不开土地,只能靠种地为生。那个时候,想要改变这样的生活,几乎是天方夜谭,几乎没有什么机会!

【关锋:你认识糊涂,没有头脑】

1937年2月,阎长贵在山东聊城的一个农村出生,家里世代务农,家境贫困,连一块地都没有。

阎长贵的童年是在日军的铁蹄下度过的。他每天看到的,要么是日军烧杀抢掠后留下的废墟,要么是皮肤被晒得黝黑的父母。那时候,阎长贵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常常是这顿吃完,下顿还不知道在哪儿。碰上收成不好的年头,能吃上一顿饱饭简直就是做梦。

在历史的关键时刻,毛泽东率领中国共产党取得了决定性胜利。经过艰苦卓绝的斗争,人民解放军成功击溃了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政权。1949年,随着解放战争的全面胜利,国民党残余势力被迫退守台湾。同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正式宣告成立,标志着中国历史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1956年,阎长贵迎来了人生的转折点,顺利考入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专攻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在那个年代,高等教育被视为改变命运的关键途径,因为知识的力量无可替代。

在大学期间,阎长贵学习刻苦,成绩优异。当时,专注于哲学领域的关锋常常前往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进行授课。

关锋来自山东,操着一口地道的山东方言。尽管很多人觉得山东话听起来不太容易理解,但在阎长贵听来,这种口音却格外亲切,仿佛回到了家乡。

关锋不仅文笔出色,口才也相当了得,但他有个明显的习惯——烟瘾很大。上课时,他几乎烟不离手,教室里常常烟雾弥漫。尽管如此,他总能在这片烟雾中侃侃而谈,抛出许多深刻的哲学观点。他的表达方式生动有趣,深受学生喜爱,就连阎长贵也听得入迷。

1961年,阎长贵在中国人民大学完成学业后,获得了《红旗》杂志社的录用机会,并被安排进入关锋领导的哲学团队任职。

在《红旗》杂志社,关锋并没有立刻安排阎长贵参与实际工作,而是带领几位新手,通过研究中国哲学来提升写作技巧。这种方式不仅帮助新人深入理解哲学思想,还让他们在实践中掌握文章撰写的要领。关锋的指导方法旨在通过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培养新人的综合能力。

关锋和阎长贵既是同学又是同乡,因此关锋对阎长贵格外关照。然而,在学术方面,关锋对他的要求却毫不放松。关锋给阎长贵布置了一项任务,要求他以王阳明为研究对象,在两年内完成一部《王阳明学谱》的撰写工作。

在邓力群的力挺下,其他工作小组的成员也就没再提出异议。关锋确实有两把刷子,他不仅擅长写文章,搞理论研究也是一把好手,还能带新人,深得领导器重。

在关锋的指导下,哲学组的阎长贵和林杰逐渐成长为能够独立担当重任的学者。那段时间,阎长贵常常前往关锋位于钓鱼台的家中,与他进行深入的交流。如果阎长贵连续几天没有出现,关锋就会关切地询问:“最近怎么没见你来找我?”

在关锋家中,阎长贵总是受到热情款待,两人常常畅谈许久,往往聊到忘了时间。到了用餐时刻,关锋便会邀请阎长贵一同用餐。饭后,他们通常会到附近的公园散步,边走边聊,既放松身心又继续交流。

关锋审阅阎长贵的稿件时,总是毫不含糊地指出哪些地方需要调整,哪些内容有所欠缺。阎长贵对此深表感谢。

1962年9月22日,《中国青年报》刊登了阎长贵撰写的一篇短篇文章,题为《永不走路,永不摔跤》。

9月24日,毛泽东阅读了阎长贵的文章后,做出批示:“将文章分发给各位同志参考。如果犯了错误,只要能够认真纠正,就是好事。”

毛泽东的指示使阎长贵声名鹊起。不久,在北京举行的中共中央八届十中全会上,所有中央委员开始深入学习毛泽东的重要指示和阎长贵的文章。

阎长贵意外地成为了中共高层中备受推崇的人物。这一转折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

关锋可能觉得阎长贵进步太快,作为老师,他一时难以适应。这种心态的转变导致他们之间的互动出现了新的微妙差异。

1966年2月,关锋组织了一次哲学组的讨论会。在会议上,阎长贵表达了对“学阀”概念的支持,然而关锋对此持反对态度,并直接向阎长贵提问:“你提到的‘学阀’,具体指的是哪些人?”

面对关锋的质问,阎长贵一时语塞,仅凭直觉感到这是一种利用权势垄断学术话语的歪风。然而,关锋对阎长贵的反应却另有看法,他认为阎长贵的态度不当,是对自己缺乏应有的尊重。关锋因此愤怒地指责道:“你思维混乱,毫无主见!”

面对关锋的批评,阎长贵没有辩解,只是垂下了视线。从那以后,关锋对待阎长贵的方式逐渐变得疏远和冷漠。

阎长贵很快被调到了戚本禹负责的历史小组。有一次,戚本禹告诉他:“毛主席当年看了你写的《永不走路,永不摔跤》后,非常喜欢。”

1967年7月,戚本禹将阎长贵调任至中央文革小组简报组,负责相关工作。阎长贵随后搬入钓鱼台国宾馆16号楼,正式在此开展工作。

随着江青收到的信件数量激增,每日来信有时超过两千封。为了有效处理这些信件,中央文革小组特别设立了江青办信组,并任命阎长贵为该组的负责人。

阎长贵上任后,认为服务江青等同于为毛主席服务,因此怀着对毛主席的深厚感激,积极投入工作。他的努力很快得到了江青的肯定。某日,戚本禹突然私下找到阎长贵,低声告诉他:“你被选为江青的秘书。”

阎长贵听完戚本禹的建议,心里既意外又高兴,但考虑到任务的难度,他直言不讳地表示:“这活儿我可能干不了。我从小在农村长大,见识有限,没接触过多少大场面,更别说和大领导打交道了。而且我工作年头不长,处理事情的经验也不够,担心搞砸。再说了,我这人做事有点马虎,恐怕难以胜任,到时候交不了差。我觉得还是做点具体的事务更适合我。”

戚本禹听完阎长贵的顾虑,立即给他打气:“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边做边学。你出身好,政治可靠,还担心学不来吗?江青同志的秘书可不是谁都能当的,她对你的评价很高。遇到不懂的地方,多向有经验的同事请教就行了。”

1967年1月9日,戚本禹对阎长贵说:“跟我去11号楼。”阎长贵一听,立刻明白这是要去见江青。

阎长贵考虑到组织安排无法推辞,便与戚本禹一同前往11号楼,开始担任江青的秘书工作。正是由于这一背景,阎长贵被隔离后,江青指称他是关锋和戚本禹安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

江青见到阎长贵时,明确指示道:“你在这里的职责就是执行我交给你的任务,其他人的要求一概不理。你要对我负责,也要对党负责,必须严格遵守纪律。”她还详细向阎长贵说明了担任秘书的具体职责和标准。

阎长贵对此深表感激。他认为,为江青工作等同于为毛主席服务,因此他全力以赴,尽心尽力。每次提交文件时,他总会在文件上附加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首长,今天是某年某月某日,星期几。”

在任职期间,阎长贵从未替江青起草过任何文稿。他对此感到疑惑,暗自思忖:“江青和其他领导不太相同!”后来,他听到江青提到:“毛主席说过,不能让秘书代笔。”阎长贵这才明白江青为何不让秘书代写稿子。

8月,关锋主张“揪出军队内部的少数不良分子”,这一提议遭到毛主席的强烈反对,批示中明确指出:“还我长城!”随即,关锋被隔离审查。在此期间,有人质疑阎长贵是否应继续在江青身边任职。然而,江青公开表示:“与关锋共事,并不代表就是反革命,关锋的学生也不全是坏人。”这番话让阎长贵深受触动。

江青的行为与毛主席截然不同,她缺乏毛主席那种对身边人的宽厚与仁慈。仅仅因为一封信,阎长贵就被她下令隔离,随后被关进了秦城监狱。

【阎长贵:我永远不会忘记在农场的日子】

1975年5月,阎长贵结束了在秦城监狱的关押,随后被调派至湖南洞庭湖畔的一处农场,进行劳动改造,远离了北京。

阎长贵离开秦城监狱后,工作人员通知他,若在北京有住处,可以先回家待一周,之后再前往湖南。

阎长贵的家人都在山东,老婆孩子都在那儿。他自己在北京没有房子,平时就住在红旗杂志社的宿舍里。

阎长贵打算回宿舍拿些日常用品和书本,却被工作人员告知,他的物品早已被儿子取走。工作人员还提到,他的儿子已经上中学了。得知这一消息后,阎长贵不再打算在北京多待,随即动身前往湖南。

在农场里,阎长贵掌握了各种实用的生活技能。他学会了喂养猪群、放牧牛只、整理田地并插秧,还掌握了种植蔬菜和烹饪食物的技巧。这些能力都是他在农场期间逐步学会的。

阎长贵所在的农场规模庞大,总面积超过一百平方公里。其中,耕地面积接近八万亩,水域面积则达五万多亩。该农场内居住着近三万名居民。

这个农场的配套设施相当齐全,涵盖教育、医疗、金融、购物等多个方面。这里有学校、邮局、医疗机构、各类商铺、生鲜市场以及银行等设施,居民无需离开农场就能满足日常生活所需,生活质量得到了充分保障。

阎长贵对当前的生活状态感到十分满意,工作上也格外积极,赢得了领导、同事以及邻居的一致好评。当地的风气朴实无华,使他摆脱了纷繁复杂的纠葛,日子过得舒适自在。

一切安排妥当后,阎长贵立刻给家人寄了一封信。没过多久,他就收到了回信。握着这封珍贵的家信,阎长贵急切地打开信封。从信中略显稚嫩的字迹中,他认出这是正在读初中的儿子写的。这封信让阎长贵重新感受到了久违的亲情温暖。

阎长贵收到儿子的来信,得知家中一切安好,并提到家人会来农场探望他。没过多久,他的父母、妻子和孩子都来到了农场,一家人终于团聚。那天,阎长贵的心情格外激动,仿佛在过春节一般。

没过多久,阎长贵的父母返回了山东。他的妻子和孩子选择留下,和他共同生活。阎长贵对此感到十分欣慰,将农场视为自己的归宿,工作起来也更加积极投入。

1976年,阎长贵凭借自己的学识和文化素养,被选派到农场中学担任教师。在教书的同时,他依然积极参与田间劳动,经常亲自下地干活。对于这样的生活,阎长贵并不感到辛苦,反而觉得是一种乐趣。

阎长贵在农场里先后担任了中学校长和宣传部理论干部。在这段时间里,他撰写了几篇关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文章和报告,获得了领导和同事们的认可。

1978年9月,阎长贵被选调到省理论干部培训班参加学习。农场的关心和支持让他深受感动。

1979年9月,阎长贵得到组织平反,生活重新步入正轨。次年3月,他结束了在洞庭湖长达五年的居住,返回北京。

告别农场之际,阎长贵望着前来送行的乡亲们,眼中泛着泪光,挥手道:“在农场的时光我永生难忘,这儿就是我的家乡,我会一直惦记着你们!”

阎长贵返回北京后,被分配到《红旗》杂志社任职。当他出现在办公室时,一位同事惊讶地看着他,忍不住脱口而出:“没想到你还活着!”

关锋获释后,搬进了《红旗》杂志社的宿舍,与家人团聚。这段时间里,阎长贵常去探望他。随着交往的深入,关锋对阎长贵的态度发生了显著转变,开始将他视为值得信赖的学生。

2005年,关锋逝世。阎长贵创作了《谢本师》这首诗,以此表达对老师的深切怀念。

在真武门的日子里,我每天都能听到老师的教导,他告诉我做学问和做人一样重要,两者都不能忽视。他强调要勤奋工作,同时也要培养良好的品德。在处理国家和家庭事务时,他提醒我要小心谨慎,确保党的意愿和人民的心声紧密相连。现在他已经离世,每当我遇到难题,我总会想起他,不知还能向谁寻求指导。

2021年6月10日,阎长贵逝世,终年84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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