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末浪哥小时候喝的浅井水、吃的人工压榨棉籽油

沧浪谈事 2024-07-17 22:02:44

引子:农夫山泉又有点儿烦,被香港消委会曝光了溴酸盐检测数据。农夫山泉愤然给香港消委会发函:适用标准错误、标准判断错误、明显主观误导,要立即澄清、道歉并消除影响。

浪哥愚见:农夫山泉这是要自讨消费者毒打,对方没说你超标,你咬扯个什么意思?即便按照对方引用的欧洲标准,农夫山泉也不超标,更何况通过对方引用的其它标准可以看出,农夫山泉溴酸盐指标控制还是可以的。农夫山泉这一着急,没准市场反应适得其反!

网民再次为农夫山泉激动,有说坚决不喝的,还有拍案而起“怒斥”黑农夫山泉的人是夹头U型锁的。

呜呼,司马南这是躺枪啊。如果这厮不说“夹头U型锁”,看他措辞“就算超标一点点又能怎样?中国人就是这么下头”、“只要我们团结起来。一定要让中国人都喝上农夫山泉”,我都要怀疑他是低级黑了,为嘛说他低级黑呢,因为文笔太差、思维偏激,凭啥斥责表示拒喝农夫山泉的都是“夹头粉”?

钟老板再次感慨万千了:为啥受伤的总是我?

浪哥评曰:那些纷纷表示拒喝农夫山泉的,也没必要那么激动,农夫山泉溴酸盐指标按欧洲标准算及格,对标美日和世卫标准呢?嘴巴在自己头上,喝啥由己,没人硬灌。

浪哥叹曰:水是自然资源,能把自然资源搞成自家商品去赚钱的,都是超级“大能人”!

浪哥小时候喝浅层井水

浪哥老家是冀南平原一村庄,小时候有一千多人,现在也没有多多少。

浪哥小时候,老家地下水水脉浅,人工挖的井就能满足用水需求,但是大部分水井水质不好,谓之“苦水井”,不适合人饮用。那时村里有两眼甜水井,其中一眼井,周围几个村子都称赞水好喝,春节前家家磨豆腐时,都起五更去那眼井“抢”水。

我在村小学读书时,学校在院里有口水缸,四、五年级和初中的学生,轮着去抬水。课间休息时,谁要是渴了,就自己去水缸舀水喝。你说怪不怪,愣是没人跑肚拉稀。

夏天时,大人们收工回到家、孩子们割草回到家,为了解暑,就捣点儿蒜泥,用瓮里的凉水一冲,如果有刚挑的“井拔凉”更好,倒上点儿醋、用筷子第上几滴香油,咕咚咕咚喝下去,凉气顺着汗毛眼儿往外冒,暑气顿消、浑身舒坦。

八十年代初,那时我已经在县中喝自来水了,老家那眼都说好喝的甜水井枯了,请打井队在距离那眼井二三十米的地方打了一眼水泥管井,水质差远了,勉强能喝。村里人不愿喝,只好去有深井的邻村,趁人家浇地时,弄一瓮水。村里人一直不明白,那水咋没了呢?

炒菜用人工压榨棉籽油

浪哥老家种棉花,现在还有种的。

以前的棉花,也是需要打药的。上小学时,我们小学生“学农”,去给刚长出的棉花苗“上”过药,一人带一个瓶子,瓶口拴上绳子,再用一截细树枝缠上“旧棉花套子”,用它在药水瓶里蘸一下,挨个棉花苗根处抹一抹,防啥虫不记得了。成长期就是社员们给打药了,那时打药,多长时间打一回、怎么配药水是很严格的。那时打药,用的圆药筒子,要先打气,喷一会儿后再次放下来打气,因为气压小了,就成了给棉花“灌”药了。浪哥读大学时,每年暑假,都要在家给棉花打药,那时换成方型药筒了,可以一边喷药一边打气。浪哥打药时,穿裤衩背心拖鞋!

棉花弹后出的棉籽,生产队用来榨油。村里有榨油坊,棉籽炒后,先用大石滚子压成型。我们村油坊那大石滚子,有成年人一人多高,一群青壮年套上杠子,用井绳那么粗的绳子拉着,一圈圈转起来,有人可能说了,为啥不用牲口呢?很简单,那石滚子得用几头牛才能拉动,牲口干着干着来一泡屎尿,太埋汰!然后再榨,那可是纯手工活儿,是用大棰一棰一棰捶出来的。

榨出油,一家一家按人头分,也没多少。偶尔炒菜时,用很浅很浅的油勺放一两勺,那个香啊。那时的家长总是说孩子们,以后长本事去“出外(去外边上班)”,人家“外头人”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虽然炒菜放的油很少,但总比咸菜香啊!

分地后有段时间,棉花打药越来越多,村里油坊也没了。都说直接榨的棉籽油不能吃了,最早是去换“卫生油”。现在村里人,都吃用自己种的花生在小油坊榨的花生油,没人在意专家说的小油坊榨的油有这有那不健康物质。

有没有和浪哥同样经历的,一起来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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