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外出度蜜月,谁知途中她却抛下我跑去找她的白月光,后来我终身瘫痪,她却要找竹马复合

初玖 2024-07-01 15:26:57

蜜月体验滑翔伞项目时,忽遇大风席卷。

妻子在空中几次向她的跳伞教练竹马伸出援手,甚至想把我丢掉。

后来我们迫降后,她第一时间跑去查看竹马。

全然不顾我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我被诊断为脊柱爆裂,面对着永久半瘫痪的可能。

眼见妻子还要给竹马打电话,我直接送上祝福。

“祝你们百年好合!”

1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也没有那么可怕!”

在空中滑翔时,身后的妻子张雨欣大声问我。

我看了看身下渺小的一切,不禁再度咽了咽口水。

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一时之间让我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还不等我答话,忽然感觉到一强股风扑面而来。

张雨欣立刻拉动绳子,开始控制滑翔伞的方向。

不远处,我们二人的空中摄影师也慌忙放下摄影设备,操控伞绳。

我的身体在旋转,身形也有些不稳,俯身面对着大地的那一刹那,我甚至觉得自己快要一头栽下去了。

我闭上眼,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来逃避头晕目眩,消散自己的恐惧。

同时几乎本能的向后伸手抓住张雨欣,向她喊道:“别害怕,我们一定能平安着路的。”

不知过了多久,气流稍稍稳定了下来。

我长舒一口气,侧头看向妻子。

她的脸色并没有因逃过一劫而放松下来,相反,她似乎更加紧张了。

“得赶快降落!天气不稳定,一会儿怕是有更强的气流!”

她将这句话喊出来,却不是说给我听的。

而是在告诉对面的摄影师王志利。

不知什么时候,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靠的很近了。

按理说双方都在和风向抗衡,我们间的距离应该保持一致,或者越来越远才对。

除非,张雨欣和王志利都在刚刚和风较量的过程中,飞向了彼此。

虽说不管对方是个不太人道的行为,但人的天性使然,面对着生命危险,加上张雨欣身边还有一个我,无论怎么说,她都应该先行迫降才对。

这让我有些不解。

王志利点了点头,那一瞬间,我觉得他们二人很是默契。

无论是眼神上的交流,还是心领神会的模样。

男人的直觉也是很准确的,他们之间的感觉不像游客和教练。

更像是……情侣。

2

我还来不及多想发问。

一股更强的气流再次袭来。

这一次,场面几乎完全失控,我们都在天上被风吹的四处飘荡。

张雨欣在我身后叫喊着,教我怎样操控滑翔伞。

“左边!用力!右边!拉!”

我这边因为有张雨欣和我两个人的重量和力量,情况稍稍好转起来。

而王志利那边好像根本控制不住滑翔伞,哪怕他明显已经很努力的在控制,伞依旧不听他的使唤。

眼看着他和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张雨欣开始操控着滑翔伞去追他。

“你干什么!我们自己都还稳不住,现在去就是找死!”

张雨欣对我的话置若罔闻,居然要解开身上和我捆绑在一起的带子。

“那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吧!你要是怕死,你可以不去!”

要知道她和王志利都已经考下了证书,是教练级别的。

而我只是来和张雨欣度蜜月而已。

因为她说她喜欢跳伞,想在最幸福的时候做自己最喜欢的事,想留下一个和我的美好回忆。

我在她许久的央求下,克服了自己恐高的心理,才陪她来的。

如今她居然要为了救一个陌生教练,放作为丈夫的我,一个毫无经验的人去送死!

“那你现在解开带子,和直接把我扔下去摔死有什么区别!”

“选择权在你手上,我听你的。”

张雨欣冰冷的话让我浑身僵住。

这哪里是什么选择,无非是我早点死还是晚点死的差别。

我咬了咬牙,多撑一会儿是一会儿,也许后面事情还能出现转机。

于是到底选择陪她去救人。

我们费了很大力气才来到王志利身边。

张雨欣伸手拉住他,三人两伞,努力迫降。

此时我们距离地面的高度已经不算高了。

刚刚大家都在忙于和风力做抗衡,根本没有时间观察四周。

这里已经完全不是我们之前规划的路线和场地了,有些偏僻和陌生。

许久,我们才找到一个勉强适合降落的点。

此时风已经小了一些,加上我们离地面越来越近,阻力越来越小。

但大家谁也没敢懈怠,赶忙降落,生怕再遇到刚刚那种情况。

此时大家几乎都已经筋疲力竭,没有再折腾一次的力气了。

眼看着我们马上就能脚踏地面,我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尽管我没有玩过跳伞这个项目,可我见人玩过,落地的人最后几乎都能站在地上。

而我们落地的时候很急促,甚至来不及走路,几乎是保持着在空中的坐姿,直接坐在了地上。

甚至还滑行出去了一小段距离。

最后,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滑向一块石头,直直撞了上去。

痛感直冲我的天灵盖,我的眼前顿时开始冒起一阵阵星星,仿佛电视上的雪花屏在闪烁一样,晃得我睁不开眼。

3

迷迷糊糊间,我脑中如同过电影一般,快速闪过今天发生的事。

张雨欣从前几天就开始磨我,要来这家俱乐部滑伞。

此前我不肯来,除了恐高,另一个担忧就是安全问题。

我们毕竟是来度蜜月的,完全陌生的国家,人生地不熟。

加上张雨欣不喜欢跟团游,说是既吃不好又玩不好,还是自己玩自在些。

所以我们连个导游或是结伴同行的人都没有。

甚至连和当地人沟通,很多时候都要依靠翻译软件。

但张雨欣执意要来,对于我的顾虑也一一解释。

“那家俱乐部的摄影师是个中国人,我们方便沟通的。”

“俱乐部是经过认证的,我自己也有教练证,你要是不放心别人,我带你飞,好不好嘛~”

她一边说着,一边过来挽起我的手,不断摇晃。

这是她撒娇时候的惯用伎俩,从谈恋爱的时候开始,只要她一撒娇,我几乎对她百依百顺。

三年来,她已经彻底拿捏我这一点了。

我最终还是答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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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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