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登的复仇,政治正确已成毒瘤,如何拯救民主党?油门踩死,加速

小龙评历史 2024-11-13 15:40:54

如何快速给一个看似很美好的东西祛魅,答案是接近它,让它成为现实。

汉宣帝时期,太子刘奭质疑父亲刑罚过重,并建议父亲要多用儒生,宣帝则表示:我大汉自有一套制度传统,霸道、王道都得用(霸王道杂之),怎么能纯用德教,搞西周那一套呢?

《汉书》并未记载太子刘奭听到父亲的观点之后的反应,但他心理上应该是不认同,因为事后汉宣帝无可奈何地表示:乱我家者,太子也。

其实太子刘奭不认同父亲刘询的观点再正常不过,因为“霸王道杂之”这句话,一点都不酷。

自汉武帝搬出儒家来充当他集权的工具以来,儒家这头“怪物”便开始野蛮成长,朝堂上的儒生越来越多,而更加无解的成长却发生在人们心理。

西汉末年,儒生,其实不止儒生,当时全天下的百姓,都陷入了一种集体幻想,在他们臆想中的那个完全以儒家理论治理下的国家里,人人谦逊,人人富足。

更可怕的是,这种在今天看来漏洞百出的幻想在当时人看来,不但没有任何不合理之处,还不断随着当时权贵阶层的堕落而不断加强,权贵们越腐败,豪强们越贪婪,那个幻想中的儒家伊甸园就越完美。

如果西汉王朝能一直延续,这种幻想应该也会一直进行自我强化,直到一个叫王莽的家伙试图把幻想变成现实。

如果没有“圣人”王莽的那个儒教治国的社会实验,人们关于理想世界的春秋大梦就始终不会醒,儒家将始终处于神坛之上。

如果没有王莽改制后的鸡飞狗跳,依旧以“外儒内法”为内核治国的光武帝刘秀就不会成为道德和能力都被赞颂的明君。

作家冯唐曾说过:如果你认为一个人过得很好,说明你跟这个人还不够熟。

有些事,不,几乎所有事都只是看上去很美,幻想在成为现实的那一刻往往会灰飞烟灭,2000多年前的中华大地,那个看似无比美好但毫无可操作性的理想叫儒家治国,而在千禧年后的美国,乃至整个世界,这个理想,叫普世价值,但所谓普世价值是它仅存在于幻想中的名字,在现实世界,它的名字叫政治正确。

最开心的失败

当地时间11月5日,美国大选落下帷幕,共和党候选人唐纳德特朗普,率先获得超过270张选举人票,赢得本届总统大选,所有州都点完选票的时间是2天之后,特朗普最终以312对226的成绩大胜哈里斯。

稍早些时分,美国参议院改选结果出炉,共和党议员获得了参议院51个席位,超过半数,共和党正式成为参议院的多数党。

众议院选举仍在继续,但从目前形势来看,民主党翻盘难如登天,如果再失去众议院,那么则意味着即将上任的特朗普能够实现对政府、议会、法院的全面控制,行政、立法、司法三权归一。

哈里斯主导的民主党,输了个精光。

特朗普赢得大选的次日,前总统乔拜登迈着轻松的步伐发表讲话,向胜选总统特朗普表示祝贺,并表示自己会尊重美国民众的意愿,在任期结束后,与特朗普和平移交权力,他甚至还委婉地号召自己的支持者继续支持特朗普政府,拜登称:作为一个美国人,你不能只在自己赢的时候爱国。

在这场7分钟的演讲中,已经82岁高龄的拜登思路清晰,语言诙谐,与先前口吃、忘词的“老年痴呆”形象完全不搭边,如果没有这次演讲,可能很多人都忘记了,拜登是不仅是美国历史上年龄最大的总统,也曾是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参议员。

在演讲中,拜登数次露出灿烂的笑容,不知道的还以为赢的是民主党候选人呢。

此番拜登露出久违的笑容,一方面是出于对于背叛自己,在自己选情不利的情况下对自己进行逼宫的民主党大佬们的无情嘲弄,看,这就是你们抛弃我的后果,这就是你们选的哈里斯,她就这水平,所有事都被她搞砸了吧,活该。

但是,作为一个熬过冷战,在政坛摸爬滚打了一辈子的资深政客,拜登的笑容绝不完全是因为个人荣辱。

他的笑容更来自一种希望,一种解决盘踞在民主党内部的一颗毒瘤的希望。

冷战结束后,民主党自以为找到了获得选票的捷径,但因为选择了捷径,民主党内部崛起了一股势力,他们野蛮生长,成为了一颗谁都无法对付的毒瘤,这颗毒瘤还时常大言不惭地称自己是“进步派”。

捷径

民主党是一个古老的政党,其历史可以追溯到美国建国之初,但民主党曾有过一段被对手彻底压制的“至暗时刻”。

南北战争前,民主党代表的是南方种植园奴隶主利益,因而在南北战争后被唾弃,此后近半个世纪,民主党都与白宫无缘。

转机发生在一战前,共和党奉行的是古典自由主义经济学,即政府应该尽可能少地干预市场,即使到今天,共和党依旧更倾向于小政府大市场,共和党的社会哲学叫“过程公平”:政府只需要保证社会成员在同一规则下竞争,至于竞争的结果,那是社会成员自己的事,政府应该尽量少干预。

这样做的好处是能够最大限度地释放整个社会最聪明的那一群人的活力,让他们最高效地参与经济活动,坏处则是一定会造成两极分化,普通人要承受“能人”们最高效的剥削。

所以美国作家马克吐温称那个时代为镀金时代,富人愈富,穷者愈穷,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在共和党主政的近半个世纪里,美国的工业产值成功超越大英帝国跃居世界第一,代价是美国工人要承受世界上最高效的剥削,广大工人们并未从这个财富神话中获得多少利益,他们只是一群拼尽全力才能勉强糊口的可怜人。

民主党抓住这个机会,开始为处于绝对弱势地位的美国工人们发声,学者出身的伍德罗威尔逊总统以“反垄断”、“最低工资标准”、“最高工作时长”等主张获得了广大工人群体的支持并成功入驻白宫。

从此,民主党找到了自己的竞选策略:为弱者发声,基于这样的生存策略,民主党也发展出了自己的一套社会哲学,既“结果公平”:每个人天下条件不同,让他们在同一套规则下竞争本身就是不公平的,政府要做的应该是给弱势者某种助力,让他们有能力与强者进行竞争。

在第一次帮助弱者(美国工人)获得回报后,民主党开始不断强化这条道路,社会上其他弱势群体陆续成为他们争取的对象,这些弱势群体包括女人、少数族裔等。

民主党为弱者发声的策略在一切选票说了算的美国无疑是成功的,因为任何时候,弱者都是社会的大多数,但这里面有一个问题:弱者之间的利益可能并不一致,民主党在不同利益诉求的弱者之间如何进行取舍?

工人相较于资本家是弱者,他们的弱来自于经济上穷,想拉拢他们,得从经济上做文章;女性相对于男性是弱者,她们的弱来自于性别,想拉拢他们,得从性别上做文章;少数族裔相较于白人是弱者,他们的弱来自于种族,想拉拢他们,得从种族上做文章。

但美国工人的主体是白人男性,他们恰恰是性别和种族问题上的强者。

当这种矛盾摆在民主党面前,他们没有多少犹豫,便选择了简单的“解题方法”。

正如当初克林顿与老布什竞选时说的那样:笨蛋,关键是经济。想赢得更多选票,最根本的方法还是去直面人们最关心的经济问题,但经济问题无疑很难解决,而民主党人很快发现,选举这个问题还有更好的解题思路:

人类社会重,一个极为重要的议题便是区分“我们”和“他们”,只要通过某种方式让一些人相信,民主党是“我们”,而共和党是“他们”,那么这些人无论任何时候都会给民主党投票,这种竞选策略称为“身份政治”。

民主党在这个问题上是吃过甜头的,他们替妇女争取投票权,而获得投票权之后的妇女会更倾向于把票投给民主党;他们替黑人群体争取投票权,而黑人群体也更倾向于把票投给民主党。

身份政治是民主党在回避经济议题时也能获得选票的捷径,搞身份政治总得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这个理由很好找,民主党称为“进步”。

失控

美国在建国之初,社会上充斥着系统的不平等现象,而这些被压迫的群体为了争取自身权益开展了一系列斗争,这一系列斗争统称为“平权运动”。

我们熟悉的“黑人民权运动”、“女权运动”等都属于平权运动,平权运动在最初阶段绝对是有利于社会公平发展的,所以参与平权运动的人士称自己为“进步派”也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平权运动的出发点追求平等,而平等能被追求的前提是社会存在不公现象。

但讽刺的是,民主党把身份政治当做执政纲领的时间是千禧年后,甚至次贷危机后,那时的美国,至少在明面的制度上已经没有了对女人、黑人等少数群体的系统性歧视。

社会不公不剧烈,或者说看起来不够剧烈,对于试图挑动身份政治者来说是非常不利的,所以没有不公,就要“制造出”不公。

虽然黑人、女人等群体在政治权力上已经完全与白人男性相同了,但只要愿意发觉,总能找出不公的地方,比如说学历上黑人低,收入上女人低,监狱里黑人多等等。

这些所谓的社会不公被制造出来后,民主党政客就可以在很多问题上大做文章了,比如要求大学多招收少数族裔学生了。比如要求企业必须聘用多少比例的女性员工了。

与这些相配合的是全社会范围内的所谓“反歧视”宣传。

根据厦门大学教授邹振东的“弱传播”理论:舆论世界里的弱者是现实世界里的强者,在民主党宣传攻势下作为弱者的少数人群,成为了舆论世界里的绝对强者。

所谓少数群体在民主党的站台下慢慢察觉到自己可以利用少数群体的身份去不断制造舆论,并在这一过程中获取利益。

为了制造舆论,这些所谓“少数群体”会千方百计地宣称自己被歧视了,而社会上的大多数普通人,只要稍微一不注意,就会被扣上“歧视”的帽子。

为了不被说成歧视少数群体,美国社会逐渐形成了一套特殊的话术和行为逻辑,这里面包括:不能直接称黑人为“黑人”,而应该称“非洲裔美国人”;大学、企业、政府机构等,都应该对所谓少数群体有优惠政策;好莱坞电影中必须有黑人、女人担任重要角色等等。

这一整套行为逻辑和话术,统称为“政治正确”。

政治正确一旦成为某种共识,原本处于弱势地方的少数群体就会摇身一变成为新的特权群体,而拥有“政治正确”特权加持的人一旦参与政治便会呈现出一种无敌的效果。

一些本身就是少数群体的人在参与政治后,靠着“政治正确”一路扶摇直上。

这群“进步派”在政治上往往并无多大建树,他们能够在政坛如开挂般晋升,原因仅仅是因为他们的身份是所谓的少数群体,但无比尴尬的是,只要在政治正确的那套理论体系内,还真就拿这群“进步派”没有办法。

民主党点燃了一把火,却没有办法控制它。

疯魔

在无法回答民众真正关心的经济议题后,民主党只能千方百计地向所谓少数群体证明自己更“进步”,为此,大量少数群体以“进步派”的名义加入到民主党中。

由于他们有身份加持,民主党内的温和派很快就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进步派”这股力量了。

“进步派”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了对民主党的控制,在他们的主导下,民主党的行为越来越离谱。

“LGBT”问题就是政治正确玩到疯魔状态下的结果,性少数群体本是一个非常小众的话题,多数国家对于性少数群体的态度是在制度上消除对这一群体系统性歧视即可,但在民主党“进步派”的操纵下,LGBT话题被无限炒作:

学校必须进行“正确”的性教育,老师要告诉学生:性别不止有两种,而是有一百多种,生理性别不等于心理性别,如果对性别问题有任何困惑,可能说明你的生理性别和心理性别不一致,恭喜你,你是“LGBT”群体中的一员。

如果一个卫生年学生对自己的性别感到困惑,会有“进步”群体去鼓励你变性,家长不得干预孩子变性的“自由”,最最夸张的是,未成年学生变性手术的费用可以走医保。

卫生间不能只有男女两种,要考虑性少数群体考虑,理论上应该设立一百多种卫生间。

企业在招募员工时必要考虑性少数群体的利益,如果一个企业里性少数群体过少,就会被认为是歧视性少数群体。

舆论领域,“LGBT”>上帝,性少数群体成员犯罪,一定是他个人问题,而如果有某个人批评了性少数群体,那一定是社会上存在对性少数群体的系统性歧视,说明政策对于性少数群体的倾斜还不够。

这些政策魔幻吗?确实是太魔幻了,别急,还有更魔幻的:

政治正确这么重要,怎么能仅仅局限在企业和社会层面呢?政府层面也应该更应该以身作则:在民主党主导的政府中,身份更“正确”的群体直接进入晋升快车道:女性,尤其是性少数群体,要被重点培养,加速晋升,这一切只是为了证明民主党更为“正确”。

而最最魔幻的是要属“政治正确”治国,女权、LGBT等所谓少数群体横扫美国上下的时候,他们惊讶地发现,竟然还有一个地方存在“系统性歧视”,这个地方就是美军,为什么这么说?因为美军的主力仍是白人男性。

这在“进步”的民主党看来是不可接受的,于是一轮针对美军的魔改正式启动:LGBT不但可以进入美军,而且美军还得提供让异性恋加入“LGBT”行列的绿色通道。

军官里如果谁宣称自己是“LGBT”,恭喜你,进入晋升快车道,拜登上任之初就任命了一个“跨性别者”四星上将。

消除了性别歧视后,接下来是种族歧视,在种族层面,“进步”的民主党奉行原则是黑人>上帝,白人军官如果跟体罚黑人士兵,那你倒霉了,你一定涉嫌种族歧视,搞不好就被勒令退伍。

“进步派”加入民主党后,原本的民主党建制派很快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力去控制这股力量,在这股力量的裹挟下,那些资深民主党政客就算内心里再不爽,也得捏着鼻子承认,政治正确就是好,就是文明,就是进步。

但“进步派”喧宾夺主,民主党建制派们无奈地发现,靠自己是无法解决掉这个毒瘤的,要彻底解决这个毒瘤,还得借助“外力”。

加速

由于民主党不想放弃所谓少数群体的选票,又没有办法制约所谓“进步派”,导致“进步派”迅速主导了民主党。

拜登原本非常讨厌哈里斯,在哈里斯裹挟着“进步派”向民主党高层施压,最终民主党大佬们为了证明自己“进步”,只能逼迫拜登捏着鼻子让哈里斯做其竞选搭档。

在拜登的四年任期里,哈里斯几乎只干了一件事,就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检验拜登够不够“进步”。

2020年大选,其实时代给了民主党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疫情的冲击让特朗普政府的支持率大幅下降,拜登的竞选策略也比较正确,他努力给民众塑造特朗普就是一个疯子的印象,而随着国会山的暴乱,这个印象其实是在中间派选民心中得到强化了的。

社交媒体封禁特朗普,主流媒体集体开炮,甚至特朗普的家人都开始有意疏远特朗普,按照正确剧本,接下来就是拜登政动用美国的国家机器,一步一步困死特朗普。

但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已经众叛亲离的特朗普竟然在顶住一阵阵打击后迎来了柳暗花明:

铁杆支持者依旧不离不弃,党内竞争对手最终被证明不是他的对手,待到大选年来临,已经被民主党定性为“强奸犯”的特朗普竟然又“满血复活”了。

更夸张的是,马斯克、万斯等一众以往明确表示过瞧不起特朗普的科技新贵,竟然在关键时刻纷纷倒戈投奔到特朗普阵营,要知道,以往的硅谷可是民主党的铁票仓。

谁救了特朗普?其实完全可以从特朗普的演讲中找出端倪:特朗普的演讲依旧比较粗鄙,主题是攻击对手,而特朗普攻击的点绝大多数都集中在LGBT、女权、动保等民主党“进步派”主持的领域。

靠着对民主党“进步派”的批判,特朗普疯狂收获中间选民的支持。

被“进步派”绑架的民主党已经成为了全民公敌,而对于拜登等民主党大佬来说,这就是一步死棋,因为事到如今,民主党已经很难与“进步派”切割了,拜登只能硬着头皮去和特朗普竞选了。

福祸相依

拜登的灾难的顶点在特朗普演讲时的那声枪响中来到高潮,因为之前糟糕的表现和枪击事件的影响,社会各界普遍认为拜登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与特朗普竞选。

于是,一场民主党内部的“倒拜”运动开始,拜登昔日的密友佩洛西、奥巴马等人都在明里暗里要求拜登退选,拜登一开始还在坚持宣传自己绝不退选,但在所有大佬全部拆台的情况下,拜登无可奈何,只能接受现实。

这或许可以说是拜登的至暗时刻,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在退选成为既定事实后,拜登惊讶地发现,铲除“进步派”这一毒瘤的机会已经近在眼前。

过去的“进步派”之所以混得风生水起,是因为他们寄生于民主党这个大集体身上,他们利用民主党这个宿主推行其“进步”方案,而由此引发的社会不满则要整个民主党承担。

简单说,民主党建制派一直在为“进步派”擦屁股。

但随着拜登的退选,这一情况有机会发生根本改变,第一顺位继承人正是“进步派”中的“进步派”哈里斯,如果推选他为总统候选人,那么“进步派”造的所有孽就得他们自己来承担,只要哈里斯败选,民主党内部就有机会对“进步派”进行清洗。

在“进步派”的搅局下,百年大党民主党事实上已经“亡党”,而他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让“进步派”候选人哈里斯在所有美国人面前来一次彻彻底底的大败。

于是,我们看到,退选后的拜登专心扮演着哈里斯的“负资产”,这个过程中拜登应该是乐在其中的,因为在之前的3年中,是哈里斯一直在充当拜登的负资产,如今拜登也让哈里斯尝尝被自己人坑的滋味。

拜登的努力没有白费,特朗普对哈里斯取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7个摇摆州全部支持特朗普,哈里斯输了个精光。

胜选后特朗普与万斯迫不及待地对“进步派”痛打落水狗,而此时的拜登正风轻云淡地与特朗普通话,并表示会出席特朗普的就职晚宴。

某种意义上讲,特朗普与拜登都是美国黄金时代里成长起来的佼佼者,特朗普年纪轻轻便在商界崭露头角,拜登更是美国历史最年轻的参议员。

这对大时代的见证者由于利益分歧一度斗的不可开交,但魔幻的是,因为民主党“进步派”这一共同敌人的出现,这对老冤家竟然实现了“相逢一笑泯恩仇”。

哈里斯在竞选时,邀请了大量好莱坞明星助阵,而共和党副总统候选人万斯却轻蔑地表示:哈里斯请再多明星也抵不过美国穷人的一句“我吃不饱饭了”。

而民主党内部的另一个“异类”,始终为工人阶级福祉奔走的伯尼桑德斯则在哈里斯败选后毫不客气地指出:一个抛弃了工人阶级的政党,一定会被工人阶级抛弃。

对于民主党来说,这次大败是一次机会,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机会,想要获得新生,就得刮骨疗毒,将“进步派”毒瘤彻底铲除,并将重点重新放在解决美国普通人真正关心的问题上。

无论民主党是否能够获得“新生”,靠着政治正确起家的民主党“进步派”的时代结束了,整个西方因真正需要关注的经济问题而集体右倾,没有人再愿意因为少数群体所谓“弱者”的身份而源源不断地给他们好处。

如过街老鼠般的民主党“进步派”恐怕难以体面退场,但事实上,他们仍不是这个世界里最尴尬的一群人。

起源于美国的政治正确浪潮在过去十几年中有向世界各国扩散的趋势,一些人因为看了几遍民主党“进步派”的文章就认为自己已经“觉醒”,这些人即便被自己国民唾弃,但他们身上仍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骄傲,他们高高在上地认为自己更“正确”、更“进步”、更“文明”,但这种骄傲注定要随着“世界灯塔”美国的转向而戛然而止。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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