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时刻:在1966年畅游长江时我见到了毛主席

江陵彩 2022-11-22 18:01:57

伟大领袖毛主席离开我们已经四十六年了,而我们怀念毛主席的心情却随着岁月的流失变得越来越热烈。毛主席是中国人民的大救星,他是我们时时代代都需要牢记的一代伟人。作者林权然是幸福的人,他在1966年毛主席畅游长江时就亲眼目睹了毛主席的光辉形象,至今回忆起当年的往事,林权然战友仍幸福满满。

我一生中上过两所大学,一所是全国最美的武汉大学,另一所是毛泽东思想大学校,那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

▲武汉大学一角

我们这一代人,人们常说:生在旧社会,长在红旗下,是党和人民培养出来的第一代大学生。更荣幸的是我在美丽如画的武汉大学,学习和生活了五年。 我在校期间,学校的校长是李达,他是中共一大的13名党代表之一。他在学校里一直设置了一个毛泽东思想研究室。 毛主席每次来武汉都会安排和他会面。 1966年湖北省委书记王任重和省长张体学为了毛主席再次畅游长江,特别计划安排了一次由武汉十所大学参加的横渡长江活动。

▲李达校长塑像

在1966年6月的一天,政治辅导员徐远荣来到我们班,通知能游泳的同学报名参加横渡长江活动。我第一个报了名,班上的同学都看着我,没人报名,甚至有同学大声地提醒:“那是长江!” 渡江资格选拔很简单,就是在东湖离岸800米的地方插一杆红旗,信号枪一响,大约有800多名游泳健儿向红旗游去,绕过红旗游回来,按顺序拿个号牌,100名内的算合格。 游在最前面的11人全是学校游泳队队员,物理系的廖兴国是第12,我的高中同学丁瑞钦是第13,我只拿到33号,我们都成为渡江队员。 我们物理系共有15人拿到号牌,就算整编成一个排。自此以后,我们每天下午都去游泳场游二个八百米才算完成训练。 学校武装部还在6月17日安排了一次渡江的演练,学校100名队员都圆满完成了渡江任务。

▲湖滨游泳场

7月16日我们很早就起床,8点我们乘学校大巴来到中华路西头街边,整个街道几乎没有人,据说平时这里很热闹,好像已通知戒严了。9点校车给大家送来热姜汤,大家都喝了,这样可以帮大家抵御寒冷的江水。随即我们慢慢往江边走去。9点半,江边升起了红色的信号弹,渡江正式开始。

在中华路码头水利电力学院的彩旗队,武大附小的小朋友,化学系、数学系的同学和我们依次下水渡江,后面还有其他院校的队伍。我们排着整齐的队伍向江中游去,每秒约3米的江水使我们觉得异常的寒冷。

这时从前面传来"毛主席万岁!"的口号声,附小小朋友的口号声特别突出。我们抬起头也跟着喊“毛主席万岁!”

毛主席站在舰艇上,正向武大附小的小朋友频频招手,为他们加油。因为他们都是毛主席1958年视察武汉大学前后出生的,年龄只有8至12岁。

▲1966年,毛主席畅游长江

急速的长江水,把我们推向毛主席的面前,又很快送走了我们,真可谓是幸福一瞬间。

为了冲过汉水和长江的交汇流域,我们只能奋力向前,真是毛主席挥手我前进。

我们很快地冲过了长江和汉水的汇流区,顺流漂到江汉关,过不久就漂到滨江公园。

我们学校武装部和有关人员早早地等在那里,列队欢迎我们,并给我们转发了渡江指挥部给我们的纪念章。

不过可惜的是我漂泊的军旅生活没让我把它保留至今。

学校武装部长还给我们交代说:毛主席亲自视察我们的渡江活动,是对我们的最大关怀,是我们的最大幸福!但是我们必须保守机密一周,否则后果自负。

▲1966年,毛主席畅游长江接见群众时曾乘用过的舰艇

毛主席就在视察完我们后,畅游长江15公里,在当年红钢城青山码头上岸,历时1小时50分钟。

此后,根据毛主席“兵民是胜利之本” 的指示精神,湖北省委又于7月26日组织了一次武装渡江,这次渡江规模很大,大约有一万人以上,我们系的老乡吴诗明也参加了这次武装渡江,我们也都配发了统一服装,半自动步枪和子弹带。这次还有八一电影制片厂前来录制纪录片。

渡江一开始,空中升起了三颗信号弹,无线控制的模型飞机在江面上飞行,同时模拟放烟幕弹,队伍中也有模拟救护队及伤员,场景十分壮观。但由于某种原因该影片从来没有公开放映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多人已分不清二次渡江的不同了。

▲1958年,毛主席在武汉大学大操场接见13000师生员工

随后,武汉大学在9月12日又组织了一次纪念毛主席1958年视察武汉大学的渡江活动,这一次我们班的龚茂枝、何定雄和陈淑珍同学也参加了,这样,我在4个月的时间里四次横渡波涛汹涌的长江。我的高中同学丁瑞钦在校工作期间共参加过13次横渡长江的活动。

自从毛主席1958年视察武汉大学校办工厂以后,武汉大学一直保留着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优良传统。

我在校期间校办半导体厂已经可以生产当时很热门的硅晶体管,其实从生产工艺流程来说和今天的集成电路是有点相似,它也有光刻工艺。热压焊和点焊,给我们的实习课带来了巨大的帮助。那时候的引线是直径只有头发丝直径1/3的铝丝。用温度300度的电炉将光刻留下晶体管芯极线烤融,用钨针将铝线压入融合,全过程在显微镜下操作。这与今天芯片生产工艺相比虽有天差地别,但在当时让我们了解微电子世界,提高动手能力起到巨大的作用。

▲1958年,毛主席视察武汉大学校办工厂

那个只有老年人才知道的文化大革命使我失去了继续深造和攀登科学高峰的机会。但是武汉大学扎实的基础教育,四大力学和技术专业课的教育却使我拥有立足社会的基本功。

说实在的我还真得感谢老师们,他们积极性很高,因为给我们上课,他们很高兴,当时只有我们,已经没有新生了,我们享受着现在研究生才有的师资配备。

我们学会了如何自我查找资料去完成某一个课题,我们具备了走上社会的必备条件。

我们那个年代,没有现在年轻人那么幸福,可以选择自己理想的职业,我们大家都几乎是一个语调的志愿书,“一颗红心,两种准备,一切听从党安排,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

▲1958年9月12日毛主席向武汉大学师生挥手照片

1970年7月我大学毕业了,大家都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繁花似锦的珞珈山。

党安排我进入了另一所毛泽东思想大学校,中国人民解放军八二二二部队。我在那里学习政治,军事。并在军垦农场里锻炼成长,成为社会主义建设所需要的人才。

我可以说,是毛泽东思想点亮了我的人生,是党和人民安排了我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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