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年我在镇上卖米粉,青梅竹马来摆摊卖布,20年后发现:她在等我

念之随心生活 2024-12-09 18:18:56

■作者:最新事件 ■素材:陈福生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1989年的夏天,我在溪源镇卖米粉。那时候,改革开放刚过了头几年,日子虽然不好过,但人人心里都燃着一股闯劲。

我叫陈福生,老家在江城县五里乡的西庄村,在供销社下岗前是个会计。下岗那天,我捧着那张盖着红印的解除劳动合同书,一路晃晃悠悠走回家,路上遇到不少熟人,有人问我怎么大白天的不上班,我张了张嘴,最后只能苦笑着摆摆手。

“哎呀,这日子可咋过啊!”回到家,我娘立马就哭出了声,“你这一下岗,连个媳妇都娶不上了!”

我爹倒是看得开,点着烟袋锅子慢悠悠地说:“人要往前看,儿子,你今年都28了,也不小了。我和你娘商量过了,把地里那头水牛卖了,给你五千块钱,你去镇上做点小生意。”

说实话,那会儿我心里也没底。不过既然家里都这么支持了,我也不能蹉跎,刚好听说溪源镇正在搞市场经济,就拿着这五千块钱去镇上租了个摊位。

我是学会计出身,一开始连米粉都不会做。还是我姑姑心疼我,教了我一手好手艺。姑姑说:“阿生啊,做生意最重要的就是诚信。你看那米粉,料要实在,汤要浓郁,这样才能留住回头客。”

就这样,我每天凌晨三点就得起床准备食材。那时候镇上还没有路灯,我摸黑走在街上,就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响。走着走着,忽然想起小时候和林巧雨一起上学的情景。

说起林巧雨,那可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她家就在我家隔壁,我们从小就一起上学,一起放牛,一起在田埂上抓蚂蚱。她生得水灵,眼睛大大的,笑起来像是会说话似的。

记得高中那会儿,我偷偷喜欢她,可是又不敢说。她学习好,每次考试都是班上第一名。我呢,就是个中等生,整天就知道帮她提书包,给她递粉笔。后来她考上了省城的大学,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这么多年过去,我早就把这段懵懂的情愫埋在了心底。现在想想,或许这就是命吧,人这一辈子,总有些情分是注定要错过的。

那年夏天,溪源镇的早市特别热闹。我的米粉摊子开在市场东头,生意还算可以。每天天不亮,就有做苦力的工人过来吃早饭。他们吃得快,一碗米粉下肚,抹抹嘴就走了。我知道他们都是靠力气吃饭的,所以每次都多放点肉,把汤头熬得浓浓的。

“老板,来碗米粉!”

“诶,好嘞!马上就来!”

我一边应着,一边麻利地舀粉,突然听见隔壁有人在搭棚子。抬头一看,差点没把手里的碗给摔了——那不是林巧雨吗?

林巧雨还是那么漂亮,虽然穿得朴素,但是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掩都掩不住。她正在摆弄着一堆布匹,看起来是准备做布匹生意。

“巧。。。巧雨?”我愣愣地喊了一声。

她转过头来,眼睛还是那么大,那么亮,好像会说话似的。看到是我,她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甜甜的笑容:“阿生?真的是你啊!”

我心里一阵慌乱,手里的活都不利索了。好在这会儿来吃早饭的人不多,我赶紧把手头的活儿干完,就凑过去帮她搭棚子。

“你不是在省城工作吗?怎么会来这儿摆摊卖布?”我一边帮她固定棚架,一边问道。

林巧雨低着头整理布匹,轻声说:“工作辞了。”

“啊?好好的工作为啥要辞啊?”我惊讶地问。

她抬起头,眼神有点闪烁:“想自己做点事情。阿生,听说你在供销社当会计,怎么也来摆摊了?”

我摸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下岗了呗,没办法,总得找点营生。”

“哦。。。。。。”她应了一声,继续低头整理布匹。

就这样,我和林巧雨成了邻摊。每天天不亮,我们就一前一后来到市场。她总是默默地看着我支起摊子,有时候还帮我打下手。我问她为啥这么早来,她就笑笑说:“反正也睡不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发现林巧雨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虽然还是爱笑,但笑容里总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忧愁。有时候她发呆的时候,我总觉得她好像在等什么人,又好像在想什么心事。

那年的秋天来得特别早。才九月初,街上的梧桐树就开始掉叶子了。一天早上,我正在熬汤,突然下起了大雨。我这米粉摊子有棚子,倒是不怕,可是林巧雨那边只支了个架子,布料可经不起雨淋。

我赶紧跑过去帮她收摊,可还是晚了一步,有几匹布料都被雨水打湿了。林巧雨急得直掉眼泪:“这些布要是卖不出去,这个月就要亏本了。。。。。。”

看着她哭花的脸,我心里难受极了。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我说:“巧雨,要不你先欠着,等卖出去了再还我?”

她愣住了,眼泪还挂在脸上,怔怔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阿生,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好。”

那句“和以前一样好”让我心里一颤。是啊,以前的事情我都记得。记得她考试前我偷偷给她买的酸梅,记得她生病时我背着她去医务室,记得她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时我在一旁偷偷抹眼泪。。。。。。

人啊,就是这样,有些话现在不说,可能这辈子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和林巧雨的生意都还算红火。我的米粉摊子现在有了不少回头客,都说我这米粉汤头浓郁,料也实在。林巧雨的布料生意也不错,特别是她会给人搭配颜色,很多老主顾都说她眼光好。

那时候,溪源镇上有个混子叫张狗蛋,是个游手好闲的主。他爹是个老光棍,就生了他这么一个儿子,从小也不管教,整天在街上晃荡,欺软怕硬,专门找人麻烦。

这天早上,我正在给客人下面,忽然听见林巧雨那边传来一阵骚动。抬头一看,是张狗蛋在她摊位前晃悠,手里拿着一匹布,嘴里不干不净地说:“这布多少钱?贵了吧?要不这样,你陪我吃顿饭,这布钱就免了。”

林巧雨脸色苍白,但还是强装镇定:“这位客人,布是二十块一米,您要是觉得贵,可以去别家看看。”

“哟,还挺傲啊!”张狗蛋一把扯过布料,“我看你一个女人家家的,在这摆什么摊?是不是想找。。。。。。”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放下手里的碗就冲了过去:“张狗蛋,你要是想找事,冲我来!”

张狗蛋看见我,眼睛一瞪:“呦,陈福生,你管什么闲事?难不成,这小娘们是你对象?”

我挡在林巧雨前面:“她是我青梅竹马的邻居,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跟你没完!”

正说着,市场的王老头也赶过来了。王老头年轻时候在部队当过炊事班长,退伍后在市场当管理员,人缘不错,大家都给他几分面子。

“狗蛋啊,你要是再敢来市场闹事,我可就去找你爹了!”王老头拄着拐杖,一脸严肃地说。

张狗蛋虽然横,但也知道王老头的威望,悻悻地丢下布料走了。这件事很快在市场传开了,大家都说我和林巧雨有一腿。

这天晚上收摊的时候,林巧雨支支吾吾地跟我说:“阿生,谢谢你今天帮我。”

我正在收拾碗筷,头也不抬地说:“别客气,我们是邻居嘛。”

“阿生。。。。。。”她突然喊了我一声。

“嗯?”我抬起头,发现她眼圈红红的。

“没什么。。。。。。”她摇摇头,转身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忽然想起高中那会儿,她也是这样,有心事也不说,就是自己默默地扛着。那时候我就想去问问她,可是我没有勇气。现在我还是没有勇气,我怕问了之后,我们连这点简单的邻居关系都没有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眼看就要到秋收的时候了。

这一天早上,我正在给米粉上汤,突然发现林巧雨的摊位没有开张。我心里有些纳闷,这丫头从来都是最早来的,今天怎么这么晚?

等到太阳都升起老高了,林巧雨还是没来。我心里越发不安,就问隔壁卖咸鸭蛋的张婶:“张婶,你看见巧雨了吗?”

张婶摇摇头:“没看见啊。不过我昨天看见她爹来找她了,好像还吵了一架。”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林巧雨的爹我是知道的,是个老教书先生,最看重面子,当年就因为林巧雨考上大学,在村里扬眉吐气了好一阵子。

中午的时候,我实在放心不下,就跑到林巧雨住的地方去看看。她租住在市场后面的一间小屋里,房东是个姓王的老太太。

“王婶,巧雨在家吗?”我站在院子里喊道。

王婶叹了口气:“昨晚就搬走了。她爹来接她回省城了,说是给她介绍了个对象,在省城医院当医生呢。”

我愣在原地,浑身的血都凉了。

“可惜了,那丫头多好啊,做生意有头脑,为人也和气。”王婶继续说道,“昨晚走的时候,还哭得稀里哗啦的。她让我转交你一样东西,你等等。。。。。。”

王婶进屋翻了一会儿,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喏,就是这个。”

我接过信封,手都在发抖。回到摊位上,我才敢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纸,上面写着:

“阿生:

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回省城了。爸爸给我安排了相亲,说是这次要是再不成,就没脸回老家了。

其实,我这些年一直在等一个人。高中的时候,他总是默默地帮我提书包,给我递粉笔。每次考试前,他都会偷偷在我抽屉里放一颗酸梅。我知道那是他,因为只有他知道我紧张的时候就想吃酸的。

后来我考上了大学,临走那天,他在校门口送我。我以为他会说什么,可是他什么都没说。那天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哭,我多希望他能拦住我,哪怕说一句‘巧雨,等我’也好。

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他开口。可是他好像永远都不会明白,我辞掉工作来摆摊,就是想离他近一点。每天早上,我总是第一个来市场,就是想多看他一会儿。

阿生,你说我是不是很傻?等了这么多年,连一句表白都不敢说出口。或许,这就是命吧。

祝你平安。

巧雨”

我拿着信的手在发抖,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原来,我们都是傻瓜,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我站起来就要往外冲,张婶一把拉住我:“阿生,你这是要去哪?”

“我要去省城!”

“傻孩子,你知道她家在哪吗?”张婶叹了口气,“再说了,人家爹都给安排相亲了,你这时候去,不是让巧雨为难吗?”

我一下子蔫了,是啊,我连她家在哪都不知道,去了省城又能怎么样?

从那天起,我的日子就像丢了魂似的。每天机械地熬粥煮面,连客人跟我说话都心不在焉。好几次,我都想把摊子收了去省城找她,可是我又怕,怕她已经嫁人了,怕自己这么多年的等待都成了一场空。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我的生意渐渐好起来了,攒了点钱,在市场对面盘了个店面。没想到这一开店,生意更好了。三年后,我又开了第二家店,然后是第三家、第四家。。。。。。

转眼就是二十年。我现在是溪源镇上小有名气的“福生米粉”连锁店老板,有十几家分店。我还是没有结婚,每次我妈催婚,我就说自己忙着打理生意。其实我知道,我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我的心里装着一个人,再也装不下别人了。

2009年春天,我正在清理老店的仓库,突然从一堆旧报纸里翻出一条布头。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当年林巧雨送给我的,说是要给我做件衬衫,后来她就走了。

我抱着这条布,突然就哭了。二十年了,我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可是为什么看到这条布,心还是会痛?

就在这时,店里的伙计小李跑进来:“老板,不好了!前面有个女人晕倒了!”

我赶紧跑出去,看见一个瘦弱的女人倒在店门口。我刚要上前,突然愣住了——那不是林巧雨吗?

虽然她憔悴了很多,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双大眼睛,那个小巧的鼻子,二十年了,一点都没变。

“快!叫救护车!”我手忙脚乱地把她扶起来,她的身子好轻,轻得像片羽毛。

在医院里,我见到了林巧雨的儿子小宇。他今年十八岁,长得很清秀,一点都不像他爸爸。等等,他爸爸?

“叔叔,我妈妈一直很想见你。”小宇说,“她这些年一直没有结婚,我是她领养的。”

“小宇,你妈妈她。。。。。。”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妈妈得了胃癌,已经是晚期了。”小宇低着头说,“去年查出来的时候,她就一直念叨着要回溪源镇看看。我问她为什么,她说这里有她最舍不得的人。”

“叔叔,妈妈跟我说过你的事。她说她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没有勇气告诉你她喜欢你。这次回来,她就是想再看你一眼。”

我站在病房外,透过玻璃窗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林巧雨。她比二十年前瘦了太多,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我多想冲进去抱住她,告诉她这些年我有多想她,可是我不敢,我怕惊醒了她。

夜深了,小宇去休息了,我守在病房外面。突然,我听见里面传来动静,连忙推门进去。林巧雨醒了,正怔怔地看着我。

“阿生。。。。。。”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醒了什么,“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突然出现。。。。。。”

“傻瓜!”我再也忍不住,扑通一声跪在病床前,抓住她的手,“你知不知道这二十年我有多想你?你走的时候为什么不等我说完?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

她笑了,眼泪却流了下来:“我怕啊,怕你不喜欢我,怕你拒绝我。那时候我想,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一定会来找我的。后来我等啊等,等了好多年,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

“我没有忘,我永远都不会忘。”我紧紧握着她的手,“当年我不敢说,是因为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你那么优秀,我只是个卖米粉的,我怕耽误了你。。。。。。”

“阿生,你还记得我们高中时候的那棵梧桐树吗?”她突然问。

“记得,那棵树下,你总是在看书,我就在旁边偷偷看你。”

“其实我那时候根本看不进去书,我在等你跟我说话。每次你走过来,我的心都砰砰直跳,可是你总是不说话。。。。。。”

我们相对而笑,笑着笑着就哭了。二十年的光阴,就这样在一句句迟到的告白中流走。

“阿生,我还能再吃一次你的米粉吗?”她突然问。

“好!我这就去给你做!”我擦擦眼泪就要往外跑。

“等等。。。。。。”她拉住我的手,“我想去你的店里吃。就像以前一样,坐在小板凳上,看着你忙前忙后。。。。。。”

那天晚上,我背着林巧雨去了老店。月光下,她轻得像片羽毛。我煮了一碗米粉,就像二十年前那样,汤要浓,料要实在。

她坐在小板凳上,一口一口地吃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还是这个味道,一点都没变。。。。。。”

月光下,林巧雨的脸色显得格外苍白。她吃完最后一口米粉,抬起头对我说:“阿生,这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一碗米粉。”

我想说点什么,可是喉咙里好像堵着什么,说不出话来。

“阿生,你知道吗?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初我留下来会怎么样?我们会不会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你还会不会每天给我煮米粉?”她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赶紧拿出手帕给她擦眼泪:“别哭,别哭。以后我天天给你煮米粉。”

她摇摇头:“阿生,我们都知道,没有以后了。。。。。。”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因为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医生说她最多还有三个月的时间。

“阿生,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说。”

“小宇他。。。。。。他从小就没有爸爸,我怕我走了之后,他会很孤单。你能不能。。。。。。”

我打断她的话:“你放心,我会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对待。”

她笑了,那笑容就像二十年前一样明媚:“我就知道你还是那个阿生,永远都这么善良。”

从那天起,我就在医院和店里两头跑。小宇也跟我熟络起来,这孩子很懂事,知道他妈妈的心思,总是主动叫我爸爸。每次他这么叫,林巧雨的眼睛就会亮起来。

春天很快就过去了,林巧雨的病情也一天比一天重。到了夏天,她已经不能下床了。

这天早上,我给她带去一碗米粉,她却怎么都不肯吃。

“阿生,你扶我起来,我想看看外面。”

我把她扶到窗边的椅子上。外面,梧桐树的叶子正在风中摇曳,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影子。

“真好看啊。。。。。。”她喃喃地说,“就像我们高中时的那棵梧桐树。”

我握着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手越来越凉。

“阿生,这二十年,你有怪过我吗?”

“没有,我永远都不会怪你。”

“那就好。。。。。。”她靠在我肩上,“阿生,我困了。。。。。。”

“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就像睡着了一样。我不敢动,生怕惊醒了她。阳光渐渐西斜,树影在地上拉得很长很长。

我知道,她这一睡,就再也不会醒来了。

2009年的夏天,我在医院里守了整整三天。直到最后一刻,林巧雨的手都紧紧地握着我。她走的时候很安详,嘴角还带着笑。

小宇哭得很伤心,我抱着他,也忍不住落泪。这孩子从小就没了父亲,现在连母亲也走了。我知道,从今以后,我就是他唯一的亲人。

林巧雨的父母也来了。这些年,他们一直为当年的事情内疚。特别是林爸爸,一见到我就跪下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那么固执。。。。。。”

我赶紧扶起他:“叔叔,这不怪您,都是我们年轻时候不懂事。”

按照林巧雨的遗愿,我们把她安葬在了溪源镇的后山上。那里有一片梧桐林,每到秋天,落叶纷纷,就像下着金色的雨。

这些年,我常常带着小宇去看她。每次去,我都会给她煮一碗米粉,放在墓前。小宇说我傻,可是我知道,她在天上看得见。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宇考上了省城医学院。这孩子像他妈妈,既聪明又懂事。每次放假回来,他都会帮我打理店面。店里的老顾客都说,这孩子长得像林巧雨,特别是那双眼睛,会说话似的。

“爸,你为什么不再找个伴?”有一次,小宇问我。

我摸摸他的头:“傻孩子,我有你就够了。”

其实我知道,这辈子我的心里只装得下一个人。那个爱吃酸梅的女孩,那个喜欢坐在梧桐树下看书的女孩,那个等了我二十年的女孩。

现在,我还在溪源镇上卖米粉。虽然店面越开越大,但我还是喜欢亲自煮面。每天凌晨三点,我都会准时起床。走在寂静的街道上,就像二十年前一样。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年我勇敢一点,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如果我早点说出那句“我喜欢你”,是不是就不会错过这二十年?

可是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果?有些话,现在不说,可能这辈子就再也说不出口了。有些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0 阅读:129

念之随心生活

简介: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