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大家带来的故事是,强人借刀。
清朝乾隆年间振东县县令,名叫公家飙,年逾40,是肥头大耳小眼睛,他自夸是官场老手,能把上下都摆平。对上面压下来的摊派搜刮,他大多能敷衍应付,拖黄了是。近日,他却遇到了一个坎儿,愁的是茶不思饭不想。
原来,江淮巡抚袁世俊要亲自来振东县巡视。临行前透过话有两千两银子的路资。他明白,这是冲着他刚收上来的税银而来,今年的收成不好,四乡百姓都给榨得差不多了,如果再榨,就没得活路了,怎么办呢?
这天傍晚,他正在后堂愁闷着,衙役来报说有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来求见老爷。他本来就在心烦,不想见人,可转念一想,莫不是有事相求,那就可以有进钱啦?
他吩咐会客,来人20多岁,虽是书生打扮,却一脸的凶相。两眼血红,公家飙有些发怵,可一瞅见那人抱着装名贵字画的长木匣,他立马就来了精神。
哈哈,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人有来头,他便请来人就坐喝茶。那人也毫不客气,坐下来端碗就喝,然后用袖口擦了擦嘴,说明了来意,我是向县令大人借样东西的。公家飙一听,跳了起来,手指抖动着指着来人问道,你,你说什么?他本以为是来送东西的。
怎么也没想到,反倒是要找他借东西。一个百姓竟敢向堂堂县太爷借东西,不是疯了就是不想活了。他正要喊人拿下这人,却不防备,被这人出手锁住了喉咙,这东西我借定啦,公家飙这才明白,遇到了强人,不就范就得丢命。
他发不出声响,只好哆嗦着点点头。那人松开了掐他喉咙的手,告诉他要借的就是那把御赐的腰刀。他犹豫了一下,指了指身后墙上的一幅画,那人过去扯下花,打开隐藏在花后的暗橱,取出刀来再拔刀出鞘,对准桌子上的铁烛台挥刀劈下,只听清脆咔嚓一声响,铁烛台从上到下齐刷刷地被裂成两半。
再看刀口,丝毫无损。名不虚传,果然是把好刀,那人感叹道,将刀装进他的长木匣里,道了一声讨饶,拂袖而去。当年皇上来振东县巡视的时候,到郊外打猎,为追一只野兔,单人独骑进了树林,公家飙见无人护驾,就跟了上去,在后面看到一条蛇窜下来扑向皇上。
他慌乱拔刀朝蛇猛砍,刀在树结上砍卷了。皇上嘉奖他护驾有功,把随身腰刀赐给了他,刀上刻着御用八号字样,想不到今日却被强人掠去。公家飙琢磨,强人嘴上说的好,世界哪里还有归还的道理,也不知他用这刀去干什么。
要是出了命案,那么刀上的御用八号就会让他脱不了干洗,再说被上面查出丢了御赐宝刀也是要杀头的。想到这儿,他的后背一下子全都湿透了。惴惴不安地挨过了几天,有一天早上,他一进大堂,就见案台上放着一颗人头,他哆嗦着细看,认出那人头正是江淮巡抚袁世俊的。
他当即两眼发黑,就晕倒了过去。等他醒来以后,衙役禀告,经勘查,巡抚大人的头颅切口甚是整齐,凶器必是削铁如泥的宝刀。他听了之后,差点又晕了过去。可衙役的一句提醒让他不敢再晕。
衙役说,如不尽快将案情上报刑部,就有包庇凶犯之嫌,县令大人的亲眷和属下都要受到牵连。他一骨碌爬了起来,赶紧写了案情。派人火速送往京城。其实刑部已接到逃脱的袁世俊随从的报告,说是巡抚大人一行到达东线地面时遇到劫匪护卫,都拥到前面与众劫匪交手。
不提防被一劫匪钻空子溜进了轿子,割下巡抚大人的首级,就带走了那个劫匪领走,朝随从们亮了亮刀,朝廷命官在地方被害,刑部震动?而今振东县令又报袁世俊的首级在振东县衙出现,刑部感觉此案是大有蹊跷马上派出勘察大员前往振东见查案。
这名大员名叫马剑棋,脸部浮肿,笑面虎的模样。他查看了随从带回的袁世俊的失身,又问询了袁世俊一路上的所作所为,然后就赶往振东见到公家彪,马剑棋是满脸堆笑,说他来的时候看案发地好似在振东限界以外,理应与宫县令关系不大,县令大可不必忧虑遭朝廷处罚。这一番话让公家飚如释重负。
对马剑棋磕头作揖,感激涕零,奉上见面礼,白银千两。本来他是舍不得出这笔钱的,可如今命案牵扯到了他,他也只好花血本儿消灾了。马剑棋望着银子,笑容僵住了,随后向化冰似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消退。公家飙心骂道,这马剑棋狗官,表面和善,下刀子可是毫不留情,一千两还嫌少,要给多少才能填饱啊?
他只得作揖赔笑,连说今日来不及准备,只凑了这些,明日另有孝敬。第二天,马剑棋以查案为由带人满县城转,见到店铺和富户人家就闯了进去,说是有人举报那里藏了杀巡抚的凶案,搜翻打杂搞得是鸡飞狗跳,直闹的当家人拿出五百两银子做担保金才肯罢手。临了在街上随便抓了几个无辜穷人当疑犯,扔进县衙大牢。
晚上,马剑棋进了县衙后堂,公家飙早就准备好了一千两银子,白花花的堆在桌子上。马剑棋瞥了一眼银子,似笑非笑,阴阳怪气的说,今天很有收获。有人说见过一个人从县衙借出了一把刀,公家飙听了以后,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猜想定是马剑棋暗地里逼问过衙役,问出了强人借刀的事情。
而这时马剑棋又步步紧逼,说袁巡抚的头明显是被非凡利器所割,在振东见有这种非凡力气的,恐怕也只有县令明了。公家飙哭天喊地,连喊冤枉,说他怎敢,又为何要害巡抚大人呢?马剑棋冷笑说道,原巡抚一路斩获颇丰,盆满钵满,难免惹人眼热,生出谋财害命之心。他不容公家飙喘气,逼问,皇上御赐宝刀何在?
如拿不出,他就只好以涉嫌谋害朝廷命官罪,公家飙瘫坐在那儿,他正要向马剑棋彻底服软,答应用全部的家当埋命,忽听门外衙役通报,有一个客商求见。马剑棋听了跳脚嚷,他,他怎么进院子来的?我那些护卫在干嘛?我不是吩咐过人,不让任何人进吗?
就在说话的当时。门被推开了,一个衣着华丽、年轻魁梧,满脸凶气,手捧一个长木匣的人跨进屋内,他像马剑棋拱拱手嘲弄似的说道,马大人的护卫都守在前门,很是尽责,可是我没走门,是翻墙进来的。他又转向公家飙,拱手说道,在下特来向县令大人借取一物。
公家飙早就认出这人正是上次来借刀的那个强人,心里恨恨的想着,上次你掠走我御赐宝刀,害得我受命案牵连,又受马剑棋勒索,这番你又想怎样害我?只见来人说道,这物在振东县只有县令大人有,就是御赐宝刀。此语一出,公家彪和马剑棋都惊的是目瞪口呆,见他俩傻愣着,那人就自己动手了。
他过去扯下墙上的话,打开暗橱,从里面取出一把刀来,拔刀出鞘,刀上面刻着御用八号字样,赫然入目。大人还把刀递到公马二人面前,让他俩辨认了一下,然后插刀入鞘,装入长木匣里。这时护卫们蜂拥进来,那人却一错身窜到窗户上,回头道了声搅扰。飞飘而去。公家飙示,做梦也没想到,上次被掠走的刀竟然还在暗橱里。
好了,故事到此结束,谢谢聆听。
小时候最爱看的就是故事会,全是这种短篇,中长篇故事。现在没这个氛围了,节奏特别快。
写的乱七八糟,什么玩意儿
[呲牙笑]
他是来替公家飙解围。
[得瑟]抢劫?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