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揣着三万块,竟逼我割肾救他儿子,我心底暗骂:“巴不得你儿子早下地狱。”
后来我抛出四个条件,二叔破口大骂,说我脸皮厚得没边儿。
01我叫齐蝶宁,刚刚才高考过,是家中独女,虽然我的家境普通,但从小到大没吃过半点亏。
我爸是家中的长子,下面还有个弟弟,因那档子事,两家早断了往来。
那件事,是我童年的梦魇,曾让我陷入抑郁深渊,历经无数磨难才渐渐康复。
“蝶宁,快醒醒,你爸今早赶集去了,特意给你带了豆腐脑。”
妈妈清早唤醒我,一睁眼,桌上已摆满我爱吃的早餐。
我摇头晃脑地享用着爸爸带回的豆腐脑,心中满是欢喜。
爸妈看着如今快乐的我,也欣慰不已。
“别人家孩子高考完都只能吃剩菜,瞧我多幸福。”
我逗得爸妈笑声不断。
吃完早饭,他们上班去了,留下我独自在家。
遛完狗,我便躺在床上追剧,享受这高考后最惬意的暑假。
爸妈没让我出去打零工,说是怕晒黑了,上大学影响找男朋友。
于是,为了未来的“脱单”大计,我决定利用暑假狠下功夫。
上网搜罗各种健身减肥教程,每日跟着练习,饮食也严格控制,还买了化妆品,对着镜子苦练化妆技巧。
望着镜中充满青春活力、朝气蓬勃的自己,不禁对未来大学生活心生向往。
高考成绩揭晓,我顺利考入本地一所重点大学,父母欣喜若狂,当晚便设宴庆祝。
妈妈更是紧紧抱住我,泪水涟涟。
“终于挺过来了,我的宝贝,终于挺过来了。”
这“挺过来”,不仅是对学习艰辛的感慨,更关乎那差点摧毁我人生的旧事。
无论如何,风雨已过,阳光重现。
爸妈每日上班,我在家负责打扫卫生、做饭,晚上陪妈妈跳广场舞,生活平淡而幸福。
然而,这份宁静却被那家人轻易打破。
这天,爸妈上班去了,我还在睡梦中,就听到一阵猛烈的敲门声。
我困意正浓,还未完全清醒,门外人已径直闯入。
“谁呀?”我慌忙穿衣,可对方却不发一言,我心里越发疑惑,匆忙穿戴整齐准备出门查看。
可是,未等我穿好,他已硬生生推开卧室门。
“蝶宁,还没起呢?是二叔。”
我穿衣的动作一滞,立刻缩回被窝,尖叫不止。
“出去!快出去!救命啊!救命!”
其实,二叔并未做出过分举动,但他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擅自闯入我这个成年女性的房间,且家中无人,夏天衣着单薄,实在不妥。
加之见到他那张脸,多年前恐怖的一幕便在我脑海中闪现。
我吓得大汗淋漓,全身颤抖,口中不停喊他出去。
二叔仅探头进来,见我反应激烈,便退了出去。
“蝶宁,别怕,二叔没恶意,那件事也让二叔受尽苦头。今日前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你能有什么事求我?先出去!”
“好好好,二叔就在院子等你。”
二叔退出,我才松了口气,迅速起身反锁房门,穿戴完整后才走出。
此时,二叔已在院中等候,手中提着一个红色塑料袋。
02“蝶宁,二叔这次来,是想请你帮个忙。你哥……你也知道他身体一直不好,这里有三万块钱,二叔想问问你能不能捐个肾给他?”
二叔每说一句,我的脸色便白一分,我哥……哼,齐刚程,齐刚程……
“滚!”
“齐蝶宁,你怎么跟二叔说话呢?”
一听我让他滚,二叔立刻摆出长辈架势教训我。
但我早已不是当年任人欺凌的小女孩,抄起扫帚就朝他猛挥。
“滚!给我滚出去!”
“挖你个肾又能怎样?看你这样子,又不是白要你的,我都给你三万块了,真是全家没皮没脸。”
二叔恶狠狠地咒骂起来。
赶走二叔后,我仿佛耗尽全身力气,瘫坐在院中,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眼泪如断线珠子般滑落。
不久,爸妈下班回家,见我这般模样,都惊愕万分。
“蝶宁,怎么了,闺女?”
我泣不成声,无法言语。
“二,二叔今天来了……”
我这一说,父亲的身体瞬间僵住,二叔的到来,让我们的思绪又回到那段痛苦的往事。
我全身颤抖,仿佛那恐怖感觉再度袭来。
“蝶宁,你怎么样?需不需要吃药?”
尽管难受,但我即将迎接全新人生,那些过往必须彻底放下。
那件事,我也不得不再度面对。
三年前,我刚上高一,那时我们家与二叔家关系尚好。
二叔有个儿子叫齐刚程,比我大两岁,因是家中独子,从小娇生惯养,要什么给什么,二叔连句重话都不敢对他说。
齐刚程整日零食不断,正餐不吃,胖得像头熊,邻里多次劝诫,二叔总是一句话堵回去。
“我儿子想怎样就怎样。”
长期溺爱之下,齐刚程无恶不作,经常打架斗殴,二叔家为此赔付不少钱。
他逐渐成为村里的小恶魔,人人避之不及。我也觉得他看我的眼神阴森可怖,所以从不主动招惹他。
那天放学回家,路过二叔家门口,恰好撞见齐刚程抽烟。
我怯生生喊了声“哥”,想要快点走,却被他哄骗进屋。
“妹子,别怕,我有那么可怕吗?”
齐刚程步步紧逼,我吓得不敢出声,拼命挣扎、尖叫。
二叔明明已经回家,亲眼目睹我遭受欺凌,却视若无睹,甚至将门反锁。
那一刻,我几近绝望。
我拼命呼救,那时我对这类事情已有一定认知,深知齐刚程意图,恐惧感愈发强烈。
幸亏干农活回来的王大妈听到我的呼喊,幸亏我没有遭到他的毒手。
尽管王大妈亲眼目睹齐刚程的恶行,但二叔蛮横无理,最终她也选择明哲保身。
无论父母如何闹腾、报警,均无济于事,齐刚程仅被关押两天便释放。
但是,我因为受到惊吓,大病一场。
自此,我变得胆小怕事,不愿与人交往,不愿上学、说话,逐渐陷入抑郁。
经过心理治疗和爸妈的悉心照料,我花了两年时间才从黑暗深渊爬出。
因学业落下太多,距高考仅一年,我高三那年付出巨大努力,如今能考上一所不错的大学,全凭我拼命争取。
然而此刻,二叔竟恬不知耻地带着三万块,想买我一颗肾?
因为齐刚程常年食用垃圾食品,作息混乱,加之过度肥胖,近年来饱受尿毒症折磨,如今已到换肾关头。
据说二叔四处求人无果,最终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他家就齐刚程一根独苗,绝不会因我一句拒绝就放弃。
03第二天,他又登门,当着我爸妈的面,再次提出无耻要求。
“你说什么?你还是不是人?蝶宁才多大?!”爸爸怒不可遏,破口大骂。
但二叔脸皮之厚,对这种程度的斥责早已免疫。
“齐刚程才多大?哥,你就这一个女儿,我可就一个儿子啊!我又不是白要,我给三万块……”
二叔话音未落,已被妈妈泼了一身冷水。
“你马上给我滚出我家!我告诉你,甭管三万还是两百万,别说一个肾,就是一根头发,我也不许你动!这是我身上掉下的肉,绝不允许!”
妈妈的声音在抖,眼眶红得厉害。
就因为二叔跟他的儿子,我爸妈差点儿失去了我,现在怎么可能会答应这种要求。
“一个肾而已,又死不了人。再说,咱有血缘关系,是亲戚啊,你不能见死不救!”
二叔说这话时,爸妈的脸色刷白,我则在一旁静静地望着这一切。
“要我捐肾可以,但有四个条件。”我平静地开了口。
“齐蝶宁!”
“你说,二叔啥都答应!”
“齐蝶宁,你瞎说什么!妈妈绝不允许!”面对他们的反应,我给爸妈递了个安抚的眼神。
“第一,三万块不行,我要四十万。毕竟是一颗肾,我已经考上名牌大学,未来有无数可能,你必须给我个保障。”
“第二,我大学四年的生活费、学费全由你承担。”
“第三,你霸占奶奶那套房子多年,现在也该腾出来。”
“第四,让齐刚程去认罪,强奸未遂,必须让他坐牢。”
我说一条,二叔的脸就黑一层。
“你还要不要脸?怎么这么恶毒?”二叔完全不顾爸妈在场,对我破口大骂。
我知道他不会答应,也不可能答应,他就是那么自私无耻,其实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真捐,只是想羞辱他一下罢了。
如今哪怕他跪下来求我,磕破头,我也不会原谅他。
凭什么?他儿子没事的时候,就厚着脸皮装没事人;一出事,就摆出亲戚的姿态,要我牺牲健康去救他。
就算我把这肾割下来喂狗,也不会让它用在那家伙身上。
有些事一旦发生,就不该原谅,也不配原谅。
当初幸亏有人路过救了我,万一没人呢?二叔当时锁门的眼神,我永生难忘。
平日里我还喊他二叔,可他呢?
至于齐刚程,纯粹是自作自受,现在他们家遭的这些,都是因果报应。
齐刚程惹了多少事,造了多少孽,如今这下场,不知多少人暗地里拍手称快。
我要是大义凛然地捐了肾,岂不是让大家失望了?我捐或不捐,都是我的事,谁也不能说我见死不救。
哪怕最后齐刚程因此丧命,我也不觉得愧疚,因为他不配。
我有美好的人生要过,何必被那些所谓的道德束缚住手脚。
声明:文章是短篇小说,纯属虚构。文中出现的任何人名、或所涉及的其它方面,都和现实无关。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理性阅读。此文章旨在倡导社会正能量,无低俗等不良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