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章旨在倡导社会正能量,无低俗等不良引导。
老婆一声不响地出门,把咱闺女一个人丢家里不管了。
我下了班回家,发现这情况时,咱闺女饿得正拿着洗衣粉往嘴里塞。
赶紧送孩子去医院洗胃,一回头我打了98个电话,愣是一个回复都没有。
最后,在她那男闺蜜朋友圈里,我瞧见了猫腻。
你这么对孩子,这么对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01以前跟张铃骊恋爱时,爸妈那是极力反对,理由简单,咱们两家差别大了去了。
“这姑娘心气高得很,现在你是她最好的选择,自然顺着你,将来可说不准。”
我出生在双公务员家庭,我妈看人准,但这话我不同意。
“不就是农村来的,家里重男轻女嘛?这样的女孩才懂得努力,比那些有钱的大小姐强多了。”
那时的我一门心思要把握这来之不易的感情,非张铃骊不娶,爸妈叹口气,也就依了我。
婚房是现成的,家里早给我备好了,没房贷,紧跟着就是筹办婚礼。
张铃骊家狮子大开口,要了18万彩礼,说要留给她弟弟娶媳妇。
我当时有点为难,讲真,我们这儿可没这习俗。
“你爱我不?爱我就不肯花钱?”
每次意见不合,张铃骊总哭得跟林黛玉似的,她一流泪,我就缴械投降了。
最后,我把工作多年的积蓄掏出来,外加跟朋友借了几万,凑够彩礼,这才把媳妇娶进门。
有句话怎么说的,一步让,步步让,婚后我一连答应了她家好多要求。
包括重新买套房给她弟当婚房,还有让她爸妈和弟弟暂时住进新房子。
照这样下去,等她弟结了婚,估计丈人、丈母娘就该搬来我们家,让我伺候养老了。
五年婚姻,我觉得我对她家是掏心掏肺,问心无愧。
可恋爱的激情淡了后,张铃骊开始变了,从前那个温柔贤惠的姑娘,好像换了个人。
她开始对我呼来喝去,觉得我理所应当为她付出一切,她不工作,整天和闺蜜到处玩。
“潇潇说商场打折,我今天要购物,你记得接孩子哈。”
“潇潇失恋了,心情不好,我陪他喝酒,今晚不回来了。”
这潇潇的名字,近几年老挂在她嘴边,说他们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铁哥们。
一开始,我并没多想,她在家闲着,除了接送孩子上学放学,也没别的事。
有闺蜜陪着,打打牌、逛逛街,解解闷,我觉得挺好,就支持了。
直到有天,我上班中途去商场办事,意外撞见张铃骊和一男的有说有笑,举止亲昵。
虽然没牵手,但那粘糊劲儿,还有我刚给张铃骊买的名牌包,都被那男的拎着。
我火一下就上来了,几步走到他们面前,张铃骊的笑容僵住了。
“老公,你怎么在这?你不是上班吗?”
“他是谁?你们干嘛呢?”
我脸色铁青,急着想搞清楚那人是谁,可张铃骊一点不怕,又咯咯笑了。
“这就是潇潇啊,我早跟你说过,今天我们逛街,昨天就告诉你了。
啥?潇潇是个男的?男闺蜜?我一时懵了,细想来,张铃骊确实没明说过潇潇性别,是我自以为是当成了女性。
“走,回家,冰冰幼儿园快放学了。”
我一肚子火没处撒,只好拽着她胳膊,硬是把她拉走了。
冰冰,咱女儿,四岁了,是我们全家的心肝宝贝。
怀她时,她外公非要拉着张铃骊去查性别,知道是女儿后差点瞒着我打胎。
“生儿子延续香火,是女人本分,当年要有B超,哪还有你!”
她爸的荒唐话,被我直接怼了回去,差点动手,他们才松口,保住了冰冰。
在他们眼里,冰冰是赔钱货,可对我来说,她是我的掌上明珠,我这辈子最宝贵的礼物。
这也是我一直忍让张铃骊各种不是的原因,毕竟孩子不能没妈。
回家后,张铃骊反倒觉得我莫名其妙发脾气,还赌咒发誓,说和男闺蜜十几年交情,不可能越界。
“越没越界你心里有数,但我得说,男女之间得有界限,你好好想想。”
这事我们不欢而散,之后,我没再听张铃骊提起过潇潇。
02冰冰四岁,上了幼儿园稳定些后,张铃骊想找工作,我全力支持。
她看中了一个项目,跟我要钱,说是要去隔壁省考察市场。
“再等等,冰冰最近总发烧,你先在家照顾她,等她好了再说。”
那天上班前,我千叮咛万嘱咐,才安心去上班,结果下午五点回到家,眼前的情景让我傻眼了。
四岁的女儿哭得肝肠寸断,嘴里满是白色粉末,边哭边打嗝。
家里除了她,空荡荡的,我找了一圈,不见张铃骊的影子。
最后,在冰箱上看到一张纸条:
“老公,我去出差了,这次机会难得,能赚大钱,等我的好消息!”
看完,我气得手直哆嗦,按纸条时间,张铃骊中午就走了,孩子连着饿了两顿。
“爸爸,我饿,我难受,家里没吃的,妈妈又没留,所以我吃了点洗衣粉。”
女儿的话像刀割我心,她还咳个不停,本来就病着,张铃骊这么做,算什么妈?
再重要的项目,哪怕是金山银山,也不能扔下孩子不管啊!
耽误不得,我抱着还在哭的女儿直奔医院,医生听说后把我一顿训。
“你们怎么做父母的,那么小的孩子独自在家,还不给饭吃,这不是要出大事吗!”
我点头哈腰,看着宝贝女儿洗胃的样子,心疼得要命。
更让我寒心的是,发现张铃骊不在,我打了98个电话,全不通。
一看通话记录,这几个小时,她到底在忙什么?
那天忙活到深夜,我精疲力尽地抱着女儿回家,看着熟睡的女儿,我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我拿起电话,问遍了张铃骊的同学朋友,但一无所获。
突然,我想起那个男闺蜜,就是那次被我发现举止亲密后就没再提的潇潇!
那次争执后,我们确实没再提男闺蜜,我也纳闷。
我掏出手机,翻出结婚时她给我的通讯录抄下的号码。
忽然,一个微信名叫包文潇的人出现,点开看他的新动态,我脑袋嗡的一声,差点瘫坐地上。
照片背景是海南三亚某豪华酒店的海景落地窗前,一女子半裸的背影。
“半生归来,依旧少女心。”
配文这样写着,后面还点缀着小心心,像是秀恩爱。
我仔细一看,发现端倪。
脖子后面两颗黑痣,除了我老婆赵明,还能是谁?
本来出差考察把孩子扔下就够过分了,她居然背着我和男闺蜜私奔了。
我气得摔了手机,太阳穴突突跳,再打张铃骊电话,还是不通。
你这样对我们父女,接下来的事,别怪我无情。
第二天,我带着女儿回了父母家,住了五年的婚房,开始了大装修。
一周后,张铃骊考察回来,看到如同施工现场的房子,吓了一跳。
“房东给钱,让我们怎么装就怎么装,您是?”
面对自称女主的张铃骊,装修工头表示,只听业主的。
转身,张铃骊回到我给她弟弟买的新房,却发现爸妈和弟弟都不见了。
一打电话才知道,他们都去旅游了,不用猜,是我安排的,钱也是我出的。
一套房在装修,一套敲不开门,张铃骊拉着行李去宾馆,想休息。
可是,当她想刷卡买东西时,才发现信用卡已经被冻得结结实实,一分钱也刷不出来。
张铃骊心里那个苦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个劲儿地给我打电话,可我哪有心思接呢?
一直闹腾到天快亮,我才接到了警察局打来的电话,原来张铃骊实在没辙了,跑到警察局求救去了。
03“老公,你这唱的是哪出啊?装修房子、让爸妈去旅游,这些事儿怎么都不跟我吱一声,连电话也打不通。”
我听了,心里冷笑了一声。
“你和你的男性好友甜甜蜜蜜的,也没跟我说一声吧,电话不也照旧打不通。”
这话一出口,张铃骊的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眼泪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像演戏一样,哭诉着自己有多冤枉。
直到我把那张背部裸露的照片甩出来,这场扯皮戏才猛然停下,她立刻开始求我原谅。
“老公,我就是一时迷了心窍,看在咱们冰冰的面子上,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提到女儿,我反而更来气了,直接扔给她一堆医院的账单,跟她说咱们女儿饿得吃洗衣粉的事。
“正好今天在警察局,我就顺便告你个虐待罪,我的宝贝女儿差点被你害死,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张铃骊眼神闪烁,她清楚,这次事情闹大发了,不是哭两下就能糊弄过去的。
“离婚吧,你这样的女人我可消受不起,还有,那套房子我已经换锁了,让你那重男轻女的爸妈和小太子,都给我滚蛋!”
把这些话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的律师朋友已经帮我准备好了离婚诉讼材料,这些年从我这儿捞的油水,她得一分不少地吐出来。
“多亏我当初机灵,给小舅子的婚房房产证上写的还是我自己的名字,不然可就真麻烦了。”
律师说,在这场婚姻里,张铃骊作为有过错的一方,估计是占不了半点便宜了。
只要拿着女儿的诊断报告和那张照片作为证据,她不仅拿不到孩子的抚养权,还得空着手走人。
最后法院会怎么判,我还真不清楚,这种毒瘤般的家庭,只希望以后再也不要遇到了。
声明:文章是短篇小说,纯属虚构。文中出现的任何人名、或所涉及的其它方面,都和现实无关。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理性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