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并非镜子,以史为鉴、可知兴替更是扯淡,它根本无法照亮未来

历史信笺 2024-12-10 21:44:27

历史是一面镜子吗?我看未必,那历史能帮我们预测未来吗?我看也未必,那为何说“以史为鉴,可知兴替”呢?恕我直言,这句话很多人都理解错了。

其实历史从来就不是什么简单的“镜子”,大家想想看,清朝那些大臣面对西方列强的时候,难道不知道历史上有过无数次外敌入侵吗?他们当然知道,可问题是当坚船利炮轰开大门的时候,你翻遍史书也找不到应对之策。

《资治通鉴》记载了三千年的历史教训,可宋朝的大臣们照样把国家治理得乱七八糟,这不是因为他们不懂历史,恰恰是因为他们太迷信“以史为鉴”这四个字了。

那你要说历史没用?那更是大错特错!其实历史的价值远比“以史为鉴”这种表面的认识要深刻得多,它不是给你一个简单的“照镜子”的机会,而是让你透过现象看本质,找到事物发展的内在逻辑。

这就是为什么我今天要跟大家聊聊:历史研究的真正价值到底在哪里?很多人觉得历史是个宝库,什么问题都能在里面找到答案,讲个冷笑话:明朝灭亡前朝廷里那些大臣翻遍史书,想找找怎么对付李自成,结果翻出来什么?翻出来一堆对付游牧民族的办法。

有人看到这可能笑了,可这事真实发生过,《明史》记载,崇祯十七年,大臣们在讨论平叛策略时有人提出要用当年抗击蒙古的方法,结果呢?李自成是游牧民族吗?人家是农民军啊!这不是南辕北辙吗?

这就是“以史为鉴”最大的问题:历史从来不会简单重复。举个更有意思的例子,宋朝那会儿,范仲淹搞新政,被人说“你这是学王安石变法”,可范仲淹的新政跟王安石变法有可比性吗?时代不同,问题不同,解决方案当然也不同,《宋史》里说得明白:范仲淹是要改革科举选官,王安石是要改变整个经济制度。

“以史为鉴”的局限性就在这?有人总想着“照搬”,可历史就像流水,每一滴都是新的,你永远没法踏入同一条河流。

最典型的例子是抗日战争时期,有些人看到当年满清打不过八国联军,就主张投降,他们说:“历史告诉我们,抵抗是没用的。”这不是放屁吗?完全是对历史的误读。

《民国史料丛刊》记载了一个故事:1937年,有个投降派写报告说“根据历史经验,中国打不过日本”,结果被彭老总骂了个狗血淋头:“历史经验告诉我们的是,只要民族不亡,就总有机会!”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历史不是让你找个现成的答案,而是让你明白事物发展的规律。

那些动不动就说“古人都是这么做的”的人,说白了是在推卸责任,他们不是真的懂历史,而是在用历史给自己的怯懦找借口。

《资治通鉴》里有句话说得好:“善学者,师古而不泥古。”这才是对待历史的正确态度,你得学习古人的智慧,但不能照搬古人的办法。

所以我说把历史当成在“复制粘贴”的模板,这是最大的误区,历史的价值不在于给你现成的答案,而在于学习过程中培养你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

这就像是在教你游泳,重要的不是告诉你”当年某某人是怎么游的“,而是让你理解水的性质,掌握游泳的要领,这才是历史给我们最宝贵的启示。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历史不能照搬,那很多历史爱好者学习它、研究它干什么呢?还有意义吗?

我上篇文章说到了尹壮图,就是乾隆年间那个敢跟皇帝说实话的大臣,他给乾隆上了份奏折,说朝廷的议罪银制度完全坏了,天下的封疆大吏基本都在贪污。结果满朝文武都说他是个愣头青,不懂权谋,可尹壮图并不是真的不懂权谋。

恰恰相反,尹壮图这个人比那些所谓“懂权谋”的人看得更透彻,他看到的不是表面的贪污问题,而是整个制度的腐朽,这就是从“事”到“理”的转变。

《清史稿》记载,议罪银制度最开始是个不错的主意:官员犯错可以用钱赎罪,但到了乾隆年间,这制度变成了什么?变成了官员敲诈百姓的工具,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人性是有规律的。

你们发现没有,但凡一个制度,只要给了权力者可以用钱赎罪的机会,最后都会变成牟利的工具,汉代的赎刑制度是这样,唐代的配流改铜制度是这样,宋代的免役钱制度也是这样。

尹壮图真正厉害的地方在于他看透了这个规律,他不是在说一个简单的贪污问题,而是在指出一个必然会导致腐败的制度漏洞。

再举个例子,范仲淹在《上时务书》里说:“积贫积弱,非一日之故。”这话说的是宋朝的问题,但你们不觉得它放在任何王朝衰落时期都适用吗?

为什么?因为这是规律!任何王朝的衰落都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而是长期积累的结果,就像一根绳子不会突然断裂,而是一根根纤维慢慢断裂的过程。

这才是历史研究最有价值的地方:它教会我们看透表象,找到本质,那些只会背历史故事的人顶多算个说书先生,真正的历史学者是要找出事物发展的内在逻辑。

还拿抗日战争来说,有人说投降派都是坏人,其实未必,他们很多人也是被表象迷惑了:看到清朝打不过列强,就觉得中国打不过日本,但他们忽略了一个本质问题,就是民族觉醒的力量。

这就是为什么彭老总说“要想种族不灭,只有抗战到底”,他看到的不是一城一地的得失,而是整个民族的生存规律,这才是真正的历史智慧!

所以我说,历史最大的价值不在于告诉你“应该怎么做”,而在于告诉你“事情为什么会这样”,当你明白了这个道理,你就能透过纷繁复杂的现象看到事物发展的本质规律。

这才是历史研究的真谛,不是简单的记事,而是透过事实发现规律;不是生搬硬套,而是举一反三;不是人云亦云,而是透过现象看本质,

说到这儿,我想聊点更深层的东西。

很多人觉得历史就是政治、战争、朝代更替,但这种认识太肤浅了,就像马端临在《文献通考》里说的,历史远不止“理乱兴亡”这么简单。

我给你们讲个有意思的事:为什么清朝的官员面对西方列强时总是反应迟钝?表面上看是他们无能,实际上是整个文化体系出了问题。

这个文化体系是什么?是根深蒂固的天朝上国观念,《清实录》记载了个细节:林则徐在收缴鸦片时还在用“天朝物产丰足”这种说辞,这不是某个人的问题,而是整个文化观念的局限。

历史上但凡出现重大转折,背后都有文化观念的碰撞,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北宋变法失败,清朝闭关锁国,哪个不是文化观念在起作用?

这就说到历史发展的内在动力了,表面上看,历史像是一辆陷在泥潭里的马车,时而前进时而停滞,但真正推动这辆车的从来都不是表面的政令,而是深层的文化变革。

“历史就像个染缸,每个人都在里面泡着。”什么意思?就是说我们的思维方式、行为方式都被历史积累的文化给染透了,你以为你在做决定,其实是文化在替你做决定。

为什么直到现在还有人说尹壮图“不懂权谋”?因为在时代的文化里,“明哲保身”被被某些人视为理所当然,这种文化观念比任何政策法令都有力量。

但历史告诉我们一个更深刻的道理:真正推动历史前进的恰恰是那些敢于挑战既有文化观念的人。

你看看现在,多少人动不动就说“这事儿没用”、“改不了的”。这不是他们真的预见到了结果,而是被某种文化观念给禁锢了,就像当年那些说“抗日必败”的人一样,他们不是真的算出了必败,而是被软弱的文化给洗了脑。

这就是历史给我们最大的启示:任何时代的进步都始于对陈旧文化的挑战,那些被人骂不懂权谋的清官,那些被说太傻的直臣,其实都是在挑战腐朽的文化观念。

所以我说理解历史不能只看表面的事件,而要看到文化的力量,那些改变历史的人往往不是在改变某个具体的制度,而是在改变人们的思维方式。

尹壮图上那道奏折的意义不在于能不能改掉议罪银制度,而在于向世人展示: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人敢于说真话,总有人愿意为了正义去担风险,这本身就是一种文化的重建。

这才是超越表象的历史研究:不是简单地记住谁做了什么,而是要理解为什么会这样,进而明白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历史告诉我们:任何时代的黑暗都不是永恒的;任何时代的进步都始于少数人的觉醒,这就是历史给我们最大的启示。

说了这么多,我们回到开头的问题:历史研究的真正价值到底在哪里?

它不是给我们一面简单的镜子,让我们照着古人的样子行事,它是给我们一盏明灯,照亮人性的规律,照见文明的本质。

很多人可能说我就是简单的喜欢历史,太较真干啥?研究历史那么深干啥?可我要说:正是因为我们总是浅尝辄止,才会在历史的泥潭里一次次打转。

历史就像是一条大河,那些只会照搬古人做法的人就像是站在岸边看热闹的人;那些只顾眼前利益的人就像是随波逐流的浮萍,但真正的历史学者是要去看清这条河流动的规律,找到它流向的方向。

历史告诉我们:人性有善恶,制度有得失,文明有兴衰,但最重要的是历史还告诉我们:改变从来都是可能的,只要有人愿意去推动那辆陷在泥潭里的马车。

所以当你下次听到有人说“学历史没用”的时候,你就告诉他:历史的价值不在于给你现成的答案,而在于教会你如何思考,不在于让你照搬古人的做法,而在于让你明白,任何时代都有思想的光辉。

而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决定自己的位置,是发光的人还是被照亮的人,亦或者是驱散光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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