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开元年间,在柳州境内有一个名叫泽河村的地方,村子不算很大住着百十来户人家,其中有一户姓周的富贵人家,周家在当地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光是良田就有百亩不止,周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名叫周福,二儿子名叫周喜。
在两个儿子很小的时候周老爷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不幸去世,好在妻子王氏是个能力不输男人的女子,自从丈夫去世之后她就凭借一己之力将这个家给支撑起来,当时族内有一些居心叵测之人想趁机谋夺周家家产,结果被王氏用过人的手段一一化解,不仅守住了丈夫留下来的家业,而且靠着家中那百亩多良田让全家人过上了不错的生活,家中除了两个儿子外,还有一个老管家,大家都管他叫刘伯,平日里除了做点杂活外,主要职责就是负责看门护院。
流水落花春去也,时间一晃十几年就过去了,如今王氏的两个儿子已经长大成人,两兄弟也先后都娶上了媳妇,周福的媳妇名叫柳春香,风姿卓越体态婀娜,尤其是那双眼睛格外漂亮,真的是两弯似蹙非蹙辽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看人一眼勾魂得很。成亲后的第二年,她就为周家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耀祖,寓意将来可以光宗耀祖。
老二周喜娶妻比哥哥略晚两年,妻子是村里张屠夫家的女儿,名叫张兰兰,虽说张兰兰的父亲张屠夫长得五大三粗一脸横肉,但是张兰兰却一点都不随他,长得是如花似玉,貌似天仙比大嫂柳春香还要漂亮几分。
周家两兄弟娶的媳妇一个比一个漂亮惹得村里同龄男子无比羡慕,周家的两个儿媳妇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对待婆婆那也是非常孝顺,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其乐融融。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年泽河村方圆百里多个村庄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洪灾,周家虽说遭受了很大的经济损失但好在人都安全,谁承想洪灾刚刚过去不久紧接着就爆发了大范围的瘟病,周家两兄弟都不幸染病,经过好一番救治可最后还是抛下妻儿走了。
这年王氏已经年近六旬,柳春香也已经二十五岁,他的儿子耀祖也有五岁了,张兰兰比她少两岁。王氏并非是那种食古不化的妇人,两个儿子去世之后她也曾对儿媳们说过,如果想要改嫁作为婆婆她绝不拦着,两个儿媳却一同发誓说此生绝不改嫁,要留在家中孝敬婆婆,共同将小耀祖抚养成人,给周家争上一口气。
听到儿媳们信誓旦旦的承诺王氏虽感欣慰,但她作为过来人也同样知道守寡的不易,只希望她们真的能说到做到吧!
时间总是会让人遗忘很多东西包括悲伤与痛苦,人总不可能永远沉浸在痛苦中生活总要继续。时间一晃距离周家兄弟病逝已经过去一年多了,这天阳光明媚,微风拂面,妯娌二人闲来无事便坐在门前一边晒太阳,一边闲聊,手里还做着各自的女红,就在这时突然有位年轻公子从她们门前经过,那男子身穿青色紫边长袍,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面系这一块羊脂白玉,接近七尺的身高,长得浓眉大眼,挺拔的鼻梁,唇红齿白帅气逼人。
这位年轻公子名叫李全堂,家境不错而且还是位秀才,今年刚满二十,这天与几位朋友出来游玩碰巧路过此地,他们所住的地方距离泽河村并不算远,只有十几里的路程。当他经过周家大门的时候,看到门前坐着两位美妇竟然一个比一个漂亮,朱唇皓齿杏脸桃腮,尤其是那种已为人妇的独吞韵味看得他心旷神怡,双脚不由自主地就停在了原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美人看久久不舍离开。
张兰兰脸皮薄见到有陌生男子如此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俏脸一红便连忙起身躲进了院子里面,而大嫂柳春香却依旧坐在那里,非但不躲不避反而还故意挺了挺身子,让那对傲人的胸脯变得更加高峻挺拔,然后一脸挑衅地对李全堂说道:“这位公子看够了吗?要是没有看够那就走近点再看看?”
听到柳春香的话后李全堂顿时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确有些失态便连忙想要离开,可柳春香却还不肯善罢甘休见对方要走她竟然也连忙站起身追了上去。李全堂回头一看,见到柳氏居然跟了上来,他故意放慢脚步一边回头张望一边走,结果脚下一不留神被绊了个狗吃屎,趴在地上显得格外狼狈。
妯娌俩见状捧腹大笑,柳春香骂道:“摔不死你个登徒子,让你乱看,摔死活该!”
身为情场老手的李全堂非但不觉得尴尬,反而神情自若地缓缓爬然后不紧不慢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今天能够见到如此漂亮的神仙姐姐,就算摔死那也是值得!”妯娌俩听到自己被对方称呼为神仙姐姐,顿时笑道前仰后合,天下那个女人不喜欢被人夸呢?
张兰兰一把将柳氏拉进门里,说道:“不要理会他了。”说完便将院门关上。李全堂盯着紧闭的大门看了许久,确定二人不会再出来后这才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
这位晚上,柳春香躺在床上感到身体里面一阵燥热,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觉,脑海中不停回想起白天那副帅气逼人的俊俏脸庞,心中暗想:“莫非他是我前世的冤家不成,为何今天只是见了一面我就忘不了他呢?也不知道那位公子明天还会不会出现?
天下的男人都是属猫的,有几个不偷腥?如果明天那位公子还来,那我就........”想到这里她不禁感到一阵刺激和期望。等她冷静下来后突然想到弟妹天天都跟自己在一起,万一这种事被她知道后告诉婆婆可怎么办?
她想了半宿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第二天,天一亮柳春香就迫不及待地起来化妆,今天她的妆画的格外用心,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可能就是这样的吧!她给家人做好早饭,并且服侍婆婆洗漱吃饭后,她就来到门口坐下就像一块望夫石般苦苦等待昨日的公子能够出现。
再说李全堂那边,自从见到成熟妩媚的柳春香那一刻起他就被迷得神魂颠倒得了相思病,虽说他已成亲,而且妻子也很漂亮,但是与天生魅骨的柳春香相比那就差得太远了,当天回到住所李全堂茶饭不思,天才刚亮他就迫不及待地出门来到泽河村四处打听关于周家的各种情况。
当李全堂再次来到周家门口打算碰碰运气是否可以遇见柳氏,没想到隔着老远就看到柳春香不知何时早已坐在门槛东张西望,见此情况李全堂顿时恍然大悟明白对方肯定是对自己有意,于是快步来到周家门前虽说没有说话,但是两人却眉来眼去好不热闹。
得意忘形的李全堂突然朝着柳春香做出了一个亲嘴的动作,害羞的她连忙捂着嘴躲到了门后,面对这样赤裸裸的挑逗柳氏笑得花枝乱颤,尤其是那对呼之欲出的山峰颤抖的让人眼花缭乱。李全堂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便壮起胆子走了过去打算一亲芳泽,不料柳氏竟然直接关上了大门,这可把被拒之门外的李全堂给急坏了,望着紧闭的大门直跺脚!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过了没多久柳春香就又出来了,这次身边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孩童,柳氏见到他还在外面便对小孩说道:“儿子,你长大后可千万不能像这种无赖一样,到时候小心找不到媳妇。”说完便拿出一块绣着鸳鸯图案的手帕递给儿子说道:“耀祖,你打着手帕去那边玩吧!”
看着孩童手中的鸳鸯帕李全堂心头一动连忙从腰间取下那块玉佩,然后蹲下身子对孩童说道:小朋友,我拿这个玉佩跟你换,好不好?心急如焚的他还不等小孩回应就已经伸手出拿,见到手帕被抢小孩子顿时就被吓得哇哇大哭起来,李全堂见状顿时有些慌神赶紧就将玉佩塞进了孩子的手中。
这时柳氏突然喊道:“儿子快点过来,他的东西都是臭的咱们不要。”说着便从孩子的手中将玉佩夺了过去,然后顺手朝着空中一丢,嘴里还说道:“拿回你的东西!”其实柳氏也就是做做样子,那枚玉佩早已被她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藏到了袖子里面,刚才那一丢也就是装模作样罢了。假装丢完还不忘对儿子说道:“儿子,这个无赖偷走了娘亲的手帕,你快点帮娘骂他!”
不知情的李全堂还以为她真的将玉佩给丢了,连忙低头去找,虽说玉佩不值钱,但好懒也是自己花费了六七两银子买来的,如果就这样丢了心里还是会心疼的。可他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当他再抬头看去时柳氏早已抱着孩子进了周家大院。
李全堂心疼玉佩于是又仔仔细细找了一圈可还是没有找到,这时他突然恍然大悟原来玉佩已经被她给收了,看着手中还残留余香的手帕他的心中一阵狂喜,感情她是在和自己交换定情信物呀!
就在李全堂愣神的功夫,周家的院门突然再次被打开,只见柳氏抱着孩子走了出来,李全堂刚想上前才走出两步就见张兰兰和婆婆王氏也从门里出来,见此情景李全堂连忙躲进墙角不敢出来。
原来张兰兰和王氏要去亲戚家串门,和柳氏交代了几句便走了。她们的对话被躲在暗处的李全堂一字不落地都听见了,在来之前他就已经将周家的情况调查清楚,知道家里只有婆媳三人,男人都已过世,见到二人离去心中窃喜:真的是天赐良机现在家中只有她和孩子,我就在外面等着,如果她对我真的有意思一会儿肯定还会出来,到时候我就给她来个措手不及。
果然如他所料,他在外面守了没多久柳氏就偷偷打开院门然后探出半个身子朝着王氏和张兰兰离开的方向望去。李全堂瞅准机会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还不等柳氏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推进了院中,然后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就将其紧紧搂入怀中上下其手一通乱摸,说道:“我的神仙姐姐你可算是出来了,再不出来我就要疯掉了。”
柳春香被他的这番举动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怎么也没有想光天化日之下对方居然会如此大胆,惊慌中一把将其推开,说道:“你这无赖实在太大胆了,大白天的要是被别人看见可怎么办?”
可李全堂却不以为然地再次将其搂入怀中,一脸淫笑地说道:“你们家附近我早就观察过了,这里地处偏僻很少有人过来。”说着手上又开始不老实起来,而且嘴巴还想往上凑。可柳氏毕竟是个女的,心里慌的厉害骂道:“你要是再不离开,我可就要喊人了。”
“你要是想喊就喊吧!只要能够一亲芳泽,就算让我去死都心甘情愿。”知道柳氏不敢喊人,李全堂干脆玩起了无赖那套。
柳氏努力挣脱开满脸通红地说道:“好了,我答应你。可是现在不行,等到晚上你在来吧!”
听到这话李全堂心里顿时乐开了花,紧抱的双手这才缓缓松开,不过在松开前还不忘在其屁股上捏了两把,然后心满意足地笑着离开。
离开后的他在附近找了一间小酒馆,一边喝酒一边等待夜幕降临,漫长的等待让他心痒难耐天还没有彻底全黑他就早早地来到了周家附近。
周家的老管家刘伯已经快到古稀之年,如今已经是耳聋眼花,也就是王氏心善见他在周家干了大半辈子,如今老了便让他在周家养老干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刘伯一早就将院门关好,天刚黑不久便躺下休息去了。柳氏装模作样去查看院门关没关好,然后趁机偷偷将门打开,正要探出身子查看,没想到早就躲在门外许久的李全堂见院门打开二话不说一个侧身就闪了进去。
柳氏见状赶紧将门关上,随后悄然无声地将他悄悄带到了楼上自己的房间,小声说道:“我已经把孩子送到了婆婆的房间,不过我担心弟妹会突然过来,我现在就去她屋等她睡着后我就回来,你在这里等着,千万别弄成声响来。”
李全堂连忙点头,然后躺在床上静等美女回来。
柳氏和张兰兰在房间里面有说有笑,过了很长时间都不见回来,欲火焚身的李全堂急的抓耳挠腮,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前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外面的动静。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柳氏假装打了个哈欠说道:“我有些困了,先回去休息呀!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睡吧!”
张兰兰俏皮一笑说道:“现在才刚到亥时你就要睡呀!难不成屋里藏了男人?”
柳氏笑道:“是呀!我的屋里就是有个男人,要不你也跟着一起来?”张兰兰俏脸一红说道:“还是你自己享用吧!”
见到弟媳认怂后柳氏得意样样的笑道:“到时候可别怪嫂嫂有好事不想着你呀?”两个女人说着荤话笑得花枝乱颤,柳春香笑着退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屋后柳春香将房门插好,然后走到床边,此刻的二人就像两条饥肠辘辘的蛇迅速地缠绕在一起,尽情的放纵的着年轻身体和旺盛的精力,李全堂弓起背,吼声如牛。柳春香紧咬红唇,俏脸上荡漾着享受的表情,房间内一片春光。
自此之后解开禁欲之地的二人就想染上了毒瘾似得,只有一有机会柳氏就会约李全堂来家中共赴巫山,就这样两人偷偷摸摸私会了将近半年时间。
这天晚上云雨之欢过后,李全堂懒洋洋的趴在柳氏的身上,柳氏那娇小的身体挣扎了两下没有起来,笑着拍打他道:“快点起来!要是被弟妹发现咱们可就完了。”李全堂抚摸着柳氏的娇躯说道:“你的那个弟妹实在太讨厌了,没事总是过来找你。你知道吗?每次我来都是提心吊胆深怕被她撞见,你赶紧想个办法把她也拉下水,到时候咱们就不用再偷偷摸摸地了。”
柳氏闻言翻身就给了他一个耳光,骂道:“你个死鬼,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说,你是不是早就对她有意思了。”
李全堂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说道:“我的心里只有姐姐你一人,只是她经常半夜过来找你,万一哪天咱们得事情被她撞见告诉你的婆婆,到时候后果如何你可明白?我之所以想着把她也拉下水,主要还是为了咱们方便。”
柳氏想了想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这件事必须容我好好想想,主要是太便宜你了,那小妮子可比我年轻不少,到时候你可别只见新人笑,把我着旧人丢到一边。”柳氏嘴上说得要想想,可通过刚才的话李全堂已经知道柳氏答应了,于是他连忙说道:“我的好姐姐,我现在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你了,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第一。”
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柳氏将孩子送到了婆婆的房间,然后来到张兰兰房里闲聊。不一会儿张兰兰出门解手,柳氏便从衣袖里面取出一本早就备好的小册子慢慢翻看。
张兰兰回到房间,正好看到原本还在津津有味地看着小册子的柳氏,见到她回来后神情慌张地立马将书藏进了袖子里面,这一举动立马勾起了她的好奇,于是上前问道:“嫂嫂你刚才看得什么书,为何见我回来就藏起了呀!快点拿出来让我也看看!”
柳氏故作神秘地说道:“这书可不能给你看,看了可是会出大事的。”
柳氏越是这么说张兰兰就越发地想看,将脑袋凑过去说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能看得,我看不得?我今天还就不信了,非得看看不可!”说着就扑了上去从柳氏的衣袖将那本小册子抢了过来,只是翻开看了一眼就被里面的内容给惊呆了,小脸顿时红的就像十月的石榴一样。
柳氏捂嘴笑道:“我都说了不让你看,你看不信,怎么样?现在信了吧?”
毕竟张兰兰也是过来人,再次拿起小册子一边翻看,一边笑着说道:“嫂子,你看这个干什么?”柳氏回道:“自从你大哥死后,我每天独守空房身体里有股火撒不出来,只好拿它消遣一下。”
张兰兰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嫂子,你看这种东西,那不是越看火越大呀?小心烧的睡不着觉的!”
柳氏说道:“那有什么关系,不瞒你说,嫂子我有泄火的好东西?”
守了一年多的寡年轻气盛的张兰兰早已寂寞难耐,听到柳氏的话后眼睛顿时一亮,连忙问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赶紧拿出来给我看看,妹妹心里也有股火!”
柳氏笑道:“这种东西怎么可能随身携带,东西就放在我屋里,你要是想看我现在就带你过去,保证让你满意。”
张兰兰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如此神奇,于是便连忙跟着柳氏来到了她的房间。二人进屋后柳氏反手将门插好,指着床帘后面说道:“能够泄火的东西就在里面,你过去看看吧!”
张兰兰走到床边刚要伸手去掀开床帘时,躲在后面的李全堂猛地从被子里面跳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变故将张兰兰吓得呆愣在了原地,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就已经被李全堂按在了床上,刚想要呼救可嘴巴也被面前的男人堵住了。
柳氏缓缓走来,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弟妹笑道:“妹妹莫要害怕,这就是我说得能泄火的好东西,你现在可以好好享受!”
张兰兰瞪大眼睛盯着面前的俊朗男子,很快就认出对方就是半年前从门口经过的那个小伙子,柳氏笑着对李全堂说道:“你怎么可以对我兰兰妹妹如此粗鲁,还不快点把她放开!”
李全堂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说道:“你是不是疯了,我把她放开,她叫人可怎么办?”
柳氏拍了拍李全堂的肩膀说道:“放轻松点,她是不会喊人的,快点放开她吧!”接着转头看向张兰兰问道:“他放开你后,你是不会大喊大叫的对嘛?”
惊慌失措的张兰兰看了看李全堂,又看了看柳氏,思索片刻点了点头表示不会喊人。
李全堂见状这才缓缓将手松开,张兰兰大口喘着粗气问道:“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呀?”
柳氏坐了下来,拉着张兰兰的手说道:“妹子,自从咱们丈夫死后,这一年多时间咱们姐妹每天独守空房这样的日子有多难熬谁会知道?我倒还好,身边有个儿子生活还算有些指望,可妹妹你什么都没有,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想到这里我就替你感到难过,所以才让他过来给妹妹消遣一下。”
的确,刚开始的一两个月日子还算好过,可越往后每天深夜张兰兰独自一人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时,那种孤独感就会越强,不知道多少个夜晚她是伴着泪水而眠的,此刻听完柳氏的话后她看了看面前的英俊男子,又看了看柳氏久久没有说话。
柳氏见她没有出言反对,顿时就明白了她的心思,作为过来人柳氏知道就算她心里想做那事,可第一次做难免会有些难为情,于是她善解人意地说道:“妹妹,今天晚上我就去你房间里面睡了,你就留在这里好好放松一下!”说完便转身离开。
张兰兰见柳氏要离开,连忙说道:“嫂子,你别走呀!”
柳氏没有理她,只是转身对李全堂使了个大家都明白的眼色,然后便推门离开了。
自从张兰兰被他们拉下水后,没有后顾之忧的李全堂几乎天天晚上都会来周家与二人幽会,起先柳春香还会背着一点儿子,可如今有了弟妹的加入,她也算是彻底放飞自我,肆无忌惮,就连做那事也不背着儿子了。
柳春香对儿子耀祖说道:“儿子,晚上你要自己睡觉,但是可不敢乱动,因为床上有个大老虎,它可是会咬人的。”年幼的耀祖什么都不懂,不知道所谓的有老虎就是骗他的鬼话,晚上的时候小孩子躺在床上被吓得不敢动弹,躺在那里将几人的所作所为尽收眼底。
耀祖在柳氏的房间里睡了几天便开始闹着要去奶奶的屋里睡觉,而这几天王氏的身体有些不太舒服,便对孙子说道:“乖孙子,你晚上睡觉太不老实了,这几天奶奶身体不舒服,要不你还是回你娘房间里睡吧!等过几天奶奶的身体好了你在过来?”
一听要回娘亲的房间睡觉,耀祖那小脑袋立马摇的就像拨浪鼓似得,说道:“我不要,祖儿就要和奶奶睡,娘亲的房里有大老虎!”
王氏听后以为是小孩子为了在自己这里睡而编造的谎话,哈哈大笑地问道:“你娘的房间里怎么可能会有大老虎呀?耀祖可不能说谎骗人,要不然奶奶就不喜欢你了!”
耀祖撅着小嘴说道:“我才没有说谎呢!娘亲的房间里就是有个大老虎,而且还会咬人呢!”
王氏见到孙子的样子并不像是说谎,便问道:“那你说说,那老虎是怎么咬人的?”
耀祖咬着手指想了一会儿便将夜里看到的情景说了一遍,王氏听后被惊得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渐渐回过神来,她又问孙子道:“那只老虎只咬你娘亲吗?”
小耀祖摇头道:“不是,它可厉害了,有的时候只咬娘亲,有时候会咬婶婶,有时候两个人都咬,耀祖害怕他也会咬我,我要和奶奶睡。”
王氏听完抚摸着孙子的脑袋哀叹连连:“哎!我以为她们真的能如誓言那般真心守寡,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哎!!!!她们还如此年轻就没了丈夫,能够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怨不得她们,我守寡这么多年其中的苦自然知道。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种事情日子长了肯定是瞒不住的,与其这样还是早点让她们改嫁吧!省得到时候丢了我们周家的脸面。”
第二天,王氏就将村子里最有名的媒婆找来,然后又将两个儿媳妇叫到身边劝她们趁着年轻赶紧改嫁吧!
柳氏闻言心中一惊,心想该不会是婆婆发现了她们的秘密吧!于是她试探地说道:“我和弟妹可都是发过誓的,生是周家的人,死是周家的鬼,不知婆婆为何还要赶我们离开?难不成是我们那里做的不够好吗?”
“呵呵!”王氏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们肯为周家守寡保节又对我这个老婆子照顾有加,我怎么可能要赶你们离开,只是老婆子担心那个大老虎再来咬你们,到时候吓坏我的孙子可就不好了。”
柳氏和张兰兰听到这话顿时被吓出一层冷汗,嘴唇因为害怕颤抖不止,见到二人不再说话,王氏继续说道:“既然你们都同意了,那我就让三姑帮你们寻个好人家,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柳氏颤颤巍巍地问道:“什么条件?”
“你们改嫁我不拦着,而且我还会像嫁女儿一样把你们风风光光地嫁出去,但是我的大孙子必须留在周家。”
事到如今柳氏那敢说半个不字,心里万般不舍可也只能点头答应,而且耀祖也是周家唯一的血脉于情于理她都不能带走。
后来柳氏嫁给了一位商人,跟着商人离开了柳州,至于去了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再见过她。张兰兰嫁的也不错,嫁给了当地县太爷家的公子做小妾,也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
李全堂见二人嫁给了别人后着实伤心了好一阵子,过了好一段时间才渐渐缓和下来。后来听说他的媳妇也不老实,经常趁他外出的时候和他的一个好朋友偷偷来往,而且就连他的孩子都可能不是他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