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他在寡妇家借宿,身体却被榨干,村民说:她已死五六年

小冉有故事 2024-05-24 07:56:36

唐朝开元年间,长安城内住着位名叫李思成的礼部侍郎,他这个官职在当时来讲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就算如此他的家中也是堆金积玉,米烂成仓,此人生平只有两个爱好,一个是爱财,一个是喜欢听曲,银子他已经赚的足够多了,为了可以随时都能听到自己喜欢的小曲儿,他还为此专门收养了一个模样俊俏的后生,取名为李瑶,并且聘请城里最好的乐师叫他吹拉弹唱。

李瑶小的时候就长得唇红齿白十分俊俏,而且还非常的聪明,各种乐器对他而言都是一点就通,乐器当中就属吹箫最为擅长,尤其他还有一副天生的好嗓子,每次李思成在家宴请宾客的时候,都会让他出来为大家演奏一曲给大伙助兴。

那些前来李府做客的大多数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宾客为了给李思成面子,每次李瑶演奏完后大家都会毫不吝啬给出“由衷的赞叹”,纷纷夸奖李思成调教的好,简直比勾栏里面的小相公还唱的好听。

李瑶让李思成在朋友面前挣足了面子,他也因此拿到不少赏钱,这几年下来他也陆陆续续积攒了一大笔银子,相比同龄人而言他就显得富裕太多了。虽说他现在积攒下来的银子,就算这辈子什么都不干也可以舒舒服服地过完此生,但他心里却十分清楚,自己就算在富有也不过是李思成的一个玩物而已,因为自己的卖身契还在他的手里。如今他已二十五岁了,但却一直没有娶妻,看着同龄人早已娶妻生子这让他的心里难免对李思成心存怨恨。

再过几天就是清明节,按照习俗李思成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去给爹娘和先祖上坟烧香,因为李家的祖坟是在距离长安城外十几里的地方,路程比较远于是他便提前一天,派李瑶和家中处事稳重的老管家许伯先行前往祖坟,在那边提前将坟头的杂草清理一下,顺便准备好上坟祭祀所用的东西。

两人离开长安城时已经快晌午了,两人一边赶路,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聊天内容无非就是府里丫鬟小厮之间的那点破事。两人赶了两个时辰的路,眼瞅着路程已经过半,此时两人也是又累又乏,于是就想着找个地方先吃点东西,顺便休息一会在继续赶路,这时恰好看见路边不远处有一个小酒馆,酒馆不大,里面摆放着四五张桌子,两人要了两道家常小菜,又打了半壶老酒,边吃边喝倒也十分惬意。

谁承想刚坐下没喝一会儿,突然就听见门外有人喊道:“柱子哥,好久不见!几年不见你怎么看见兄弟也不打声招呼,难不成你把我给忘了?”

柱子是李瑶的小名,在家里的时候丫鬟小厮经常会这么叫他。所以在外面听到有人喊他这个小名李瑶并没有感到惊讶,循着声音望去,只见来人竟然是个老熟人,此人名叫张旺,以前是在和李思成同为礼部同僚的韩大富,韩大人家当家丁,因为家里排行老三,因此熟悉他的人都管他叫张老三。

李瑶和张老三从小就认识,算是发小的关系,两人的关系一直处的不错,后来因为张老三手脚不干净被韩老爷赶出了家门,自那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只是听说张老三去了外地闯荡。一晃眼好三年过去了,没想到今天竟然会在这里遇见,老友重逢李瑶十分高兴连忙就将张旺拉过来一起喝酒。

关于张旺这个人老管家还是对其有些了解的,知道他品性不端,有小偷小摸的习惯,而且嘴里没一句实话,当初就是因为偷府里的东西拿出去卖钱,结果被抓了个现行,好在韩老爷宅心仁厚没有报官只是将他赶出了韩府,要不然张旺此刻说不定还在大牢里面做苦力呢!所以许伯对这个人的印象十分不好,这会儿见李瑶没经自己同意就将对方拉过来同桌吃饭,老脸一沉顿时就拉了下来。

面对许伯的不满李瑶自然是看出来了,但他仗着自己是老爷面前的红人故而装作没有看见,又打回了半斤老酒开始与张旺推杯换盏,谈笑风生。许伯心有虽说不高兴但看在李瑶的面子上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头自顾自地喝酒吃饭,就这样三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酒喝完了,菜也吃完了,可李瑶却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

因为李瑶是老爷面前的大红人,老管家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他怕耽误了老爷交代的事情便自己站起身,对李瑶说道:“你们哥俩先在这里喝着,老爷之前交代的事情不敢耽搁,我先行过去,柱子你吃完后也快点跟上来,耽误了正事老爷怪罪下来我们可担不起。”

话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就是在催促李瑶快点走,反观李瑶仗着自己在李老爷面前得宠,根本就没有将老管家的话放在心上,有些不耐烦地说道:“直到了,你先去吧!我这边一完事就去追你。”说完就任由许伯独自离开。

老管家离开后两人又要了一碟花生米,外加一盘牛肉继续喝酒,李瑶笑着询问张旺道:“张兄,最近几年没见在那里发财,怎么看你穿着好像还不如以前呀!”

张旺摇头苦笑道:“快别提了,自从被韩大富那个老王八赶出韩府之后,我也没地方可去只能在街面上瞎混,日子过得饥一顿饱一顿,还好最近一段时间我遇见了贵人,日子也总算稳定下来,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会找个地方我在与你细说。”

李瑶一听这话,好奇心立马就被勾了起来,连忙询问张旺到底遇上了什么好事。张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故作神秘说道:“这里人多眼杂咱们哥俩先喝酒,一会儿在路上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李瑶见小酒馆内的确还有两桌客人在吃饭,于是也就不再问了,不一会儿两人就将一壶老酒喝完,此刻两人喝得都有些醉意,相互搀扶着东倒西歪走出了酒馆。走出一大截后,李瑶见四下无人便迫不及待地询问道:“兄弟,现在没人了,可以告诉我了吧!”

张旺回头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后说道:“当然可以。”随后张旺露出一抹淫笑,小声问道:“李老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年你有二十五岁了吧!”李瑶点了点头。张旺继续问道:“那你可曾品尝过女子的味道?”

李瑶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问出这样露骨的问题,顿时满面通红羞涩地说道:“说起这事我就生气,虽说我这几年在李老爷府里十分受宠,不能说锦衣玉食,但起码衣食无忧,可不知道为什么,那老东西在这方面就是不上心,我也不敢主动去提,万一惹恼了他,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可能就会化为灰烬。”

张旺耻笑道:“没想到你现在没有娶妻?我现在在城外的陈府做事,主人是位守寡多年的妇人,名叫陈柔。我家主人虽说已经徐娘半老,但犹尚多情,相貌更是风韵犹存,美貌倾城,府里的仆人大多数都是年轻的小伙子,这个你应该懂吧!以李兄这样的相貌,要是愿意跟我走一趟,说不定能有机会得到主人的宠幸,那滋味绝对让你回味无穷。”

张旺是什么品性李瑶自然知道,因此对于他说的话压根就不相信,摇头应和道:“就算陈夫人真的拥有倾国之姿,这样的美事也不可能落到你我这样的小人物头上。再说了,真要是有这样的美事,以你的个性还能告诉我?早就偷偷自己享用了。”

张旺义愤填膺地说道:“你把我张旺当成什么人了,我是把你当成亲兄弟看待,这才将这个秘密告诉你的,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看我,要是不相信你就跟我走一趟,到了地方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李瑶嘴上说着不行,还有老爷吩咐的事情没有办完去不了,可心里却痒的难受,看着他犹犹豫豫的样子张旺立马就明白了他的心思,上前硬拉着他向另外一条路上走去,李瑶也借此机会顺坡下驴跟着去了。

张旺领着他走进另外一个岔路,不一会儿两人就下了官道,七拐八折来到一条小路,这条小路依着山谷,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蜿蜒曲折,小路坑坑洼洼,两侧更是长满灌木显然很少有人走,两人走了将近两个多时辰还没有到地方。

有些不耐烦的李瑶问道:“张兄,还有多远呀!”张旺笑着说道:“不远了,再走一段路就到了。”可一直走到太阳落山,所谓的陈府也没有走到。看着天色已黑,李瑶这次真是有些急了,语气明显有责怪的意思说道:“你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早知道这么远打死我也不会跟你过来!要是耽误了老爷交代的事情,回去后肯定要被责怪。”

可张旺却“呵呵”一笑,说道:“既来之,则安之,来都来了,还说这些没用的话干什么?你也不用着急,这次真的马上就到了。”事到如今李瑶只能选择相信,两人又走了一里多的路,穿过一片树林面前赫然出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宅院,院落极为奢华,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门楼又高又大,一看就是非富即贵的大户人家。

赶到这里已经是后半夜了,张旺对李瑶说道:“你先在门外稍等一会儿,我进去和夫人通报一声,马上回来。”说完张旺便上前扣响了院门,不一会儿朱红色的大门“咯吱”一声就被人从里面缓缓推开,张旺回头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稍安勿躁便转身走了进去。

李瑶看着眼前的朱红大门,虽然已经站在门前却听不到里面有任何动静,再看看四周空荡荡的除了树木就是杂草,方圆十几里估计除了他们家这里就再也没有第二户人家了,看着鸟不拉屎的地方李瑶心里不禁暗自嘀咕道:“这位陈夫人可真是太怪了,怎么住的如此偏僻。”树林中不时还会传来各种野兽的叫声,心里不免会感到有些害怕。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张旺从里面出来对他说道:“你小子今天运气不错,夫人心情好同意见你,不过你进去后可要小心说话,千万别怒闹了夫人。”

李瑶听后连连点头,随后就跟在张旺身后进了院子,进去之后他才发现里面竟然比他之前想象中的还要美,简直就是人间天堂。里面亭台楼榭随处可见,各种奇花异草也是比比皆是,回廊曲径通幽,走过好几道门才终于来到陈夫人门前。

李瑶看着眼前的大屋门窗上的镂空浮雕立马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那些浮雕形态各异,有人物,有鸟兽,各个都精美绝伦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进门之后阵阵幽香扑面而来,面前是几道珠帘将内屋与外面隔开,纱帘帐幔半遮半掩,幽暗的烛光在红色的纱幔里面不停地摇曳,屋子里面十分安静,只有那悠扬婉转的箫声在房间内回荡。

李瑶本身就擅长吹箫,立马就被优美的声音所吸引,站在那里侧耳倾听不由便出了神。旁边的张旺见状连忙用手指戳了戳他,提醒他赶紧给帘子后面的夫人行礼,这时里面的箫声也突然停下来,回过神后的李瑶连忙跪倒在地,张旺弓着腰小心翼翼地进去向夫人禀报。

过了一会儿,就听见珠帘后面传来一道温柔似水的声音说道:“你说他是心甘情愿我来这里干活,但我怕他性子太野不服管教,不过既然是你介绍过来的那就让他先住在西院,等我摸清楚他的秉性再做其他安排,要是没事你就先带着他下去吧!”

张旺从里面出来,一脸兴奋地说道:“夫人已经答应让你留下来了,快点谢谢夫人。”

李瑶闻言连忙躬身行礼,说道:“谢谢夫人。”

张旺说到:“好了,夫人也要休息,你现在跟我走吧!”说着就拉着李瑶离开了房间。原本李瑶还想趁此机会看看这位陈夫人像不像张旺说得那样国色天香,没想到对方竟然拉着帘子只听其声,未见其人,最让他感觉不爽的就是这位陈夫人说话的语气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觉,言语间就像是在教训奴仆一样,心里难免有些不太高兴。

张旺带着李瑶穿过一条回廊来到西侧的一间小屋前,推开房门说道:“李兄,你今晚就在这里休息。”屋子里面黑布隆冬连根蜡烛都没有,什么都看不见,李瑶用手在黑暗中一边摸索一边走,走到床榻前一摸被褥倒是挺暄乎的。

李瑶有些不高兴地向张旺抱怨道:“是你说来这里能够遇见那种好事,我才冒着被老爷骂的风险跟着过来的,可现在那里有什么好事,简直就是让我来受罪的,什么也别说了,赶紧送我出去。我要回去。”

张旺嘴角挂起一丝邪笑说道:“几年不见,本事没见长,这脾气倒是长了不少,凡事总的有个过程吧!你就安心在这里睡觉,相信我,好事就在后面!”说完不等李瑶回话,张旺便关上门离开了。

李瑶看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连根蜡烛都没有给自己留,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瞬间又被点燃,他看见房门好像是虚掩着并没有上锁,于是便悄悄地溜了出去,打算趁着夜色逃离这个鬼地方,管她陈夫人漂不漂亮。

陈府的院子实在太大,李瑶又是第一次来,再加上天黑看不清道路,不一会儿他就迷路了。七拐八拐不知不觉中就来到陈夫人所居住的门前,就在这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女子说话的声音:“夫人的肌肤保养的可真好呀!肤白如雪,光滑如凝脂,简直就像婴儿的皮肤一样,就现在这个样子,就算大罗金仙看见都保证他走不动道。”

随后传来一阵嬉笑,接着就听陈夫人笑着说道:“你们几个小丫头真是会说话。”房间内时不时还会传来一阵流水的声音。李瑶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蹑手蹑脚来到窗前,用手指在口中沾了一点口水轻轻在窗纸上戳开一个窟窿往里面偷看。

就见陈夫人的闺房中明亮如白昼,有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正依靠在浴桶里面洗澡,白皙的肌肤挂着些许水珠,娇脸若桃,双峰坚挺如山丘,麝脐粉股,清晰可见,两名丫鬟正在服侍陈夫人出浴更衣,随后房间内的烛火被一一熄灭。

躲在外面偷看的李瑶只感觉身体里面有股火焰在燃烧,心跳如鼓,口干舌燥,他在窗户下面站了许久,这一刻他再也不想离开了,默默转身回到了西院那间黑暗小屋,他在黑暗中一点一点摸索到床前,发现这里的被褥竟然全都是用绸缎做的,这绝对不是一般人家能够用的起的,毕竟他在李府也只能用棉布做的被褥,只有李老爷和夫人的被褥才是绸缎做的。

第二天清晨,李瑶才刚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洗漱张旺就来了,看着他一脸笑意地问道:“李兄昨晚睡的可好?”李瑶想起昨晚看到的画面,身体不禁有感到一阵燥热,连忙点头道:“昨天睡得不错。”

张旺说道:“好了,你快点洗漱一下,我带你去外面吃饭,来到我的地盘,最为兄弟我总得进一下地主之谊吧!”张旺没有带着他在陈府里面吃饭,而是把他带来到附近的村子找了一间酒馆吃饭,二人要了一桌酒菜便开始推杯换盏。

两人吃饱喝足后又在外面晃荡了一天,直到太阳落山张旺这才又把李瑶带回到陈府,并且继续让他住昨晚休息的那个房间。就这样,一连住了好几天,期间陈夫人就像把他这个人给忘了一样,再也没召见过他。

这段时李瑶总感觉这个陈府处处都透着一些古怪,有一天早上,因为头天晚上喝的茶水有些多,因此一早就被尿意给憋醒了,虽说起的比平时早了一些,但天也应该蒙蒙亮才对,可他却从窗户上看不到外面有一丝光亮。

这些还不算奇怪,最让他感到不对劲的地方是,自从他来到陈府之后,一直以来他能看到的人只有张旺,除了第一天晚上他看到了夫人和两名丫鬟外,他就没有发现过任何人,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当初在小酒馆偶遇张旺的时候,他曾亲口说过,这里有很多年轻俊朗的男仆,可为何他来了已经好几天却从来没有见过呢?

李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又向张旺提出要离开这里的想法,张旺闻言拉着他的手说道:“兄弟,你可别着急走呀!我正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呢?昨天夫人已经和我说了,鉴于这段时间的观察夫人对兄弟十分满意,今天晚上一定不会让兄弟失望的,你就在这里再多待几天,要是还不满意再走也不迟呀!”

到了晚上,张旺将李瑶带了陈夫人的闺房,依旧中间挂着珠帘,让他隔着帘子向夫人行礼。里面传来陈夫人那柔媚的声音说道:“我听张旺说,李公子十分擅长吹箫,恰好今天晚上闲来无事,敢情李公子为我演奏一曲如何?”

李瑶最擅长的乐器就是吹箫,美人点名要听,他当然义不容辞,张旺从帘子后面拿出一支玉萧放在他的手上。玉萧入手的那一瞬间李瑶就知道此物必定不是凡品,玉萧通体雪白,是由一整块玉石制作而成,先不说玉的质地如何,光是制作玉箫的工匠就不是一般人。李瑶拿出毕生所学的所有本事为珠帘后面的美人演奏,可里面的夫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李瑶见状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难道是自己的技艺不精,无法震撼到对方?”这时张旺又从里面出来传话道:“夫人说了,你的箫声虽然回旋婉转,每个音节都能清晰可闻,可这样的技艺不足为奇,根本就引不起她的任何兴趣。夫人听说你唱歌不错,可不可以唱上一曲?”

陈夫人的话勾起了他的好胜心,他清清嗓子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唱了一曲《长恨歌》,只见珠帘后面传出微弱的叹息声,不服气的他又一连唱了好几首,这才听到里面传来陈夫人的赞美声。

陈夫人命人将隔在两人中间的珠帘卷起,摇曳的烛光直射到跟前,李瑶不由抬头看去,面前正是他前几日夜里偷窥到的陈夫人,对方端坐在中间的椅子上,妖艳而又美丽,一头乌黑的头发,盘着云髻,一支珠花的簪子插在上面,垂下的流苏,她说话时摇摇曳曳。绝美的脸庞,柔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嘴角挂着一丝媚笑。李瑶瞬间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冰肌玉骨美的简直就不像是人类。

陈夫人轻咳一声将李瑶从震惊中拉了回来,她柔声说道:“公子唱了那么久,想必已经口干舌燥,进来喝杯茶润润嗓子!”烛光下的陈夫人显得更加妖而不媚,明艳不可方物,李瑶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陈夫人看,再也离不开分毫。

陈夫人让他再唱一曲,一连说了好几遍可他好像什么也听不见,眼中只有面前的美人,陈夫人站起身笑着说道:“公子真是得尺进寸,双眼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这是要把人家的衣服都看穿了吗?”随即陈夫人便命丫鬟将房间内的所有烛火撤去,,随着丫鬟将烛火逐一熄灭,陈夫人拉着李瑶的手缓缓向屋内走去,对此丫鬟们好像已经斯通见惯并不感到吃惊,反而意味深长地笑着离开。

这一夜李瑶挥汗如雨,直到精疲力尽才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张旺领着李瑶来到花厅外吃饭,陈府的奴仆丫鬟看他的眼神没有什么特别的,好像对于昨晚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自那以后李瑶再也没有和张旺提出要走的想法,随着和陈夫人相处久了,他才发现陈夫人竟然也十分擅长吹箫,而且比他吹的还要好,陈夫人将自己的技艺毫不吝啬倾囊相授,这让李瑶十分感激。

他在陈府的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与陈夫人同枕而眠,陈夫人不仅吹箫的技艺高超,就连床围之事也是格外精通,李瑶每天都乐在其中无法自拔。

可惜好景不长,自从李瑶和陈夫人共赴巫山之后,起先他也没有察觉出什么,可随着日子越来越久,他的精神状态却一天比一天差,现在的他每天都感觉浑身乏力,整日都是昏昏沉沉的,渐渐地他又有了想要逃离陈夫人的想法。可是陈夫人就像有着什么样的魔力,让他无法自拔根本就抵挡不了,仅仅过去两个月时间他就已经变得皮包骨头形同枯槁。

这天清晨,李瑶和张旺在陈府附近的一个村子里面吃早饭,吃完早饭后,李瑶发现小店柜台旁边的柱子上竟然挂着一只十分古朴的木萧,看样子应该有些年头,鬼使神差的他竟然将木萧拿了下来准备要吹。

张旺见状连忙就要阻止,就在这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窜出来四五个青壮汉子,二话不说就将李瑶按在了地上,其中一人喊道:“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躲在这里,害的我们在外面找了你两个多月。”李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大跳,当他冷静下来一看,这才发现将自己按住的人竟然看着有些眼熟,好像这些人都是李府豢养的护院打手。

原来这些人都是奉李思成的命令出来捉拿私自逃跑的李瑶的。几人不由分说就要将李瑶五花大绑准备带走回去复命,李瑶哀求道:“你们快点把我放开,我没有背叛老爷私自逃跑,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张旺,他能为我作证,就算要押我回去复命,也请几位大哥将张旺一并带回去。”

“什么张旺,这里就你一人。”当李瑶抬头寻找张旺身影的时候,这才发现张旺早已不见踪影,就连刚才吃饭的小店也凭空消失了。

这时, 有名中年汉子站出来对李瑶说道:“你小子是不是见鬼了呀?张旺当初被韩大人赶出韩府后,就跑到城外给人做短工,谁承想那小子不知悔改竟然又犯老毛病偷了东家的东西,结果对方可没有韩大人那么好说话,将他好一顿毒打,也许是身上留下了严重的内伤,没过几个月人就死了,这事已经过去快三年了,只怕现在骨头都快化成灰了吧!让他为你作证,你说你是不是疯了?”

什么?张旺已经死了三年?听到这话李瑶只感觉一股寒意瞬间袭来,身上的汗毛顿时炸起,如果张旺已经死了三年,那这段时间与自己日夜相处的人又是谁?那个刚刚还与自己一起吃饭喝酒的人又是谁?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衣服,这一刻李瑶只感觉天旋地转,浑身发软,两眼一黑就昏死了过去。

等几人将李瑶用水浇醒,李瑶依旧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不止,一副惊魂未定模样,他哆哆嗦嗦地将自己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几人听后觉得太过匪夷所思,可看他这幅憔悴模样,又感觉不像是在说谎,于是决定让李瑶带着他们去找张旺和那个所谓的陈府,见识一下李瑶口中的陈夫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李瑶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带着几人在附近寻找,经过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他记忆中的陈府,可四周杂草从生,荒无人烟,哪里有什么富丽堂皇的宅院,有的只有大大小小的坟冢,明眼人一看就能认出这里就是一处乱葬岗。

李瑶不敢相信地使劲揉了揉眼睛,他没有记错位置呀!四周处了没有陈府,其他景象和他记忆中的完全一样,他和几人又到附近人家打听,附近的村民听说他要找陈夫人后竟然捧腹大笑,就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几人笑不成声地说道:“你这后生该不会说得是前面村子里陈员外家的女儿吧?”

几人连忙问道:“这位大哥,难道这位陈家小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村民收起笑容说道:“说起来这位陈家大小姐也是一位可怜人,陈家是我们这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陈员外家财万贯,可惜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就是各位口中的陈夫人。陈家小姐天生丽质,而且酷爱乐器,尤其擅长吹箫。

陈员外对这个女儿寄予厚望,想着将来找个上门女婿也好继承家产,谁承想陈小姐长到十六七岁的时候,竟然跟附近的一位农家少年给好上了,陈员外知道后勃然大怒,趁着两人在房内私会的时候将二人堵在屋内,少年慌乱中丢下陈小姐跳窗而逃。

少年以为陈小姐是陈员外的亲生女儿,最多就是打骂一顿出出气也就算了,谁承想,陈员外为了脸面竟然要逼迫自己的女儿去死,陈小姐哀求他能够看在父女一场的情分给她留个全尸,陈员外居然要把女儿活生生装进棺材里面活埋,陈母多次求情无果就连自己也被陈员外毒打了一顿,埋怨她教女无方,陈母心疼女儿就将她生前最喜欢的玉箫一起放进棺材与其陪葬。

算起来陈家女儿已经死了六七年了,当年的那个少年得知陈小姐因他而死,因为受不了打击没过多久人就疯了,后来少年一家担心陈员外事后报复就搬离这里,至于去了什么地方无人知道。

就埋葬陈家小姐的地方,现在附近村民路过那里时还能经常听到凄凉的箫声,你们遇到的该不会就是她吧?”

起先几人还有所怀疑,但村民却说得有鼻有眼,而且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得一清二楚,这就让几人不得不相信了,作为当事人的李瑶更是听得一身冷汗,回想起这段时间与自己每晚同枕而眠的居然是个女鬼,他就感觉头晕目眩两眼发黑,几度都差点昏死过去。

随后几人又向村民打听了张旺的消息,询问人们是否还能认出那个坟头是他的,村民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杨树说道:“你们看到那棵杨树了吧!树下面的那个小土堆里埋的就是张旺。”

几人看后还不忘取笑一番李瑶,说道:“柱子,那里就是张老二的坟头,还不赶紧过去谢谢你的媒人?要不是他在中间帮忙牵线塔桥,你也不可能有如此艳遇不是?”此时的李瑶早已被吓得浑身瘫软,如果不是几人搀扶着,估计早就瘫软在地动弹不得了,几人合力将他抬回了李老爷家。

原来李老爷发现李瑶失踪之后,就向老管家询问了当时的情况,得知李瑶最后见过的人是张旺,后来又从一位仆人口中得知,张旺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李思成立马就意识到李瑶遇到了危险,他的不告而别绝对不向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如今看到李瑶那形同枯槁的身体,又听了几人的讲述,李思成断定他是被鬼给缠上了,于是便没有责怪他不告而别。在陈府度过的这两个月,李瑶的阳气已经被陈夫人吸食的七七八八,虽然不至于要命但也伤及了根本,回来之后他就大病了一场,一连在床上躺好好几个月这才渐渐恢复起来,不过他却丧失了男人的某项功能,再也无法展示雄风。

李瑶身体康复之后,用多年积攒下来的银子为自己赎了身,一来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二来也是因为那件事对他的影响极深,最后他选择在城外的白云寺出家为僧,法号悟色。很快关于李瑶见鬼的事情就被传得人尽皆知,当人们谈论起李瑶的离奇遭遇时无不感到吃惊,可是还会有一些不知死活的人会特意前往那片树林去寻找传说中的陈夫人。

但是大多数人都没有找到,这些人就对这件事提出怀疑,但也有极少数的人却再也没有回来,有人说是被陈夫人留在了陈府,也有人说是被林子里面的野兽吃了,反正是众说纷纭是真是假无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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