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敏学,这位名字听着挺平常的老革命,可他这一生却是传奇的。
毛主席曾说这人低调做事,但一身骨气,行事却毫不妥协,光是这一点就值得佩服。
要知道,贺敏学的入党故事也没那么简单。
011927年3月,贺敏学开始了自己的革命之路。
这时候的中国,风云变幻,政变不断,真是“风起云涌”。“四·一二”反革命政变爆发,贺敏学一不小心就被敌人抓了进去。
贺敏学进了监狱,却没想着怎样“好好反思,悔过自新”。
他倒是“好好组织”了一个党支部,在铁窗之下带着一群革命的同志,继续默默地工作,做着暗地里的抵抗工作。
1930年7月26日,贺敏学和那些被抓的共产党人被救了出来。
之后,他的革命生涯就是一部“山海经”,充满了“走南闯北,披荆斩棘”的戏码。
当时,敌人把永新围了个水泄不通,贺敏学和他的弟妹——还有一帮死忠兄弟——跟着袁文才、王佐这些江湖豪杰,在大山里一待就是几年。
那时候,革命还没什么名声,啥都得从零开始,但就是这帮“死了也不怕”的人,把革命的种子撒播了满山遍野。你看看这兄弟们,永新一块儿抵抗完了,就直接往山里钻,把敌人丢得老远。什么山沟沟、林子里,没见过的地形都被他们踩得跟自家后院一样。
过了几个月,毛主席带着秋收起义的队伍,拎着一把大伞来到了井冈山。你别看毛主席当时穿着土土的,可他眼光锐利得跟猎豹一样。一进山就知道,这山里的“土匪”们,能不愁吃穿,能不愁立足,是因为有些硬货支撑着。
比如贺敏学,像个武林高手藏在角落里,随时准备出招。接下来,毛主席一看,这贺敏学这人挺靠谱的,不像个浮躁的热血青年,而是个老实到能把枪扔在地上睡一觉的硬汉,就把他安排到了军官教导队里,给他做了点政治工作。
你别说,贺敏学这脑袋还真灵,教起人来还挺得心应手,跟这些年轻人一聊,就把井冈山的革命精神给渗透了进去。不是每个人都能在革命中不动声色地做这些事儿的,贺敏学就是这种“墙角里的花”,低调,但又不可或缺。
021929年,毛主席和朱德带着红四军下山了,打算大干一场。贺敏学?他没有冲锋陷阵,而是正值休养生息期——没错,正是因为那场旧伤,正治得差不多,正准备“重返战场”,他就安心地待在东固,跟父母和妹妹享受一段“安逸”的时光,谁不想偷个懒,尤其是在革命的火热岁月里,能喘口气,享受片刻宁静,实在不容易。
但你得知道,贺敏学可不是那种躺着享福的主,谁说他安静的日子就是浪费时间?没有,他正在做着“伟大的思想准备”,你看那眼神——放空、遥望,似乎随时准备跟着大部队杀个回马枪。
他想着,革命嘛,怎么能不见风就是雨呢?
虽然他现在养伤,但他骨子里依然没放弃“革命情怀”,那种一心想着改天换地的劲儿,简直比他伤口上的创药还要强大。
可惜,1940年代,革命风云变幻,正好赶上“左”倾思潮的风口浪尖,中央苏区发动了“打富农反革命分子”运动——你知道吗,这种运动最大特点就是:不问原因,只问态度,低头就给你找点事,抬头也能让你找点麻烦。
就这样,贺敏学的“恢复计划”被打乱,休养期直接变成了“安享生活”——他和家人一起,坐等“风雨”。不是他不想走,而是有时候,革命的波涛实在是太大了,风头一过,倒是他那股大气吞海的“革命情怀”有点失去了方向。
“唉,贺大哥,你这不是享福嘛,躲得过这一劫,却躲不过下一劫。”一个老乡看着他悠闲的日子,戏谑道。
贺敏学笑着一摆手,随便来了一句:“享福?你看着我好像是躲了起来?告诉你,这叫‘大浪淘沙’,谁能坚持到最后,谁才是胜利者。现在休养,是为了未来的更好表现。”他这口气,不禁让人怀疑,自己能不能忍得住不笑。
“那你休养了,革命哪儿去了?”另一个乡亲问。
“革命?”贺敏学神秘地一笑,“革命早就跟着我心走了,没停过。你看我这么安稳的日子,等到时机一到,我就‘出山’。”
他说完,随手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看着茶叶浮沉,仿佛在思考什么深奥的命题。其实他是在等机会,等那“革命”的风头一过,他再找个合适的时机冲进去,再搞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
老乡们一看他这个样子,突然发现,贺敏学这人,越来越像个“隐形的革命家”了。他不急不躁,跟他一起坐着喝茶的人,早都开始羡慕他:这才是真正的“革命者”,躲得开“政治风暴”。
03当时的局面,简直就是个大乱炖,弄得贺敏学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另一场战争。
毛主席派来的肃反委员会主任李韶九,自己不干正事,好嘛,一通操作下来,结果呢?他不仅把李韶九给抓了,甚至有点过头了——这可不好。
于是,贺敏学就被抓了,然后他就被送进了东固的一个小房子里,孤零零地坐着,心里盘算着怎么个破局。就在这个时候,刘敌派来了一名战士送信,本以为信里写的是“下一步计划”,让贺敏学继续“老老实实”地坐牢,结果一打开信,他的脸都绿了!
贺敏学那会儿真是躲过一劫。你说他不幸,倒也不完全是,毕竟他当时最需要的,是一张能扯得清楚的条子,结果他就是用这张条子,差点儿让一场“政坛大风暴”直接从东固刮到北京。换句话说,这就是“毛主席,救我一命”的剧本。
有觉悟的战士嘛,就是贺敏学的“底气”。别看这位战士年纪轻轻,眼睛亮得像灯泡,干事却特别靠谱。贺敏学想了一下,拍拍他的肩膀:“你小子行啊,知道不?”
战士一愣,接着一笑:“那可不,我可是你以前的部下,能让你受罪,我良心不安呢!”
贺敏学微微点头,心里觉得这孩子值,但也不能乱来,于是把那封信和自己的条子交给了他:“记住,给毛主席亲自送去,别让这事儿给搅了。”
结果,毛主席没把事情搞大,反倒是听了信,自己处理得稳稳当当。战士完成任务后,回到贺敏学那儿,像是完成了一个大使命:“贺政委,任务完成了!毛主席亲自阅过,没事了!”
贺敏学松了口气。
一场政变的风暴算是暂时按下了暂停键,但风头过后,贺敏学知道,自己必须尽快让大家知道事情真相。于是,什么“搞错了”的事,他拿出坦诚来,给部队的战士们说了个明白:“你们听我说,这事儿完全是误会,绝对不是我贺敏学作的恶!”
说完这些话,他环视着那些战士:“这信的事,搞得一团糟,但我们跟毛主席、朱德、彭德怀、黄公略都站在一起!”
战士们纷纷鼓起掌来。
局势是稳定了,党内的一切也算是安定下来。贺敏学算是渡过了那场“坐牢危机”。
041952年,贺敏学一睁眼,组织就把一块“大蛋糕”丢给了他:“你去上海吧,建设一下。”这“建设”两个字,简直比“大富大贵”还吓人。上海,那个光芒四射的都市,要靠他来“建”。你要说贺敏学是没压力的吗?那就太天真了。
“建上海?你就不怕把自己给累成老年组?!”贺敏学自己琢磨着,心里直犯嘀咕。不过,既然组织给了任务,那也只能上!不想做“建房工人”的指挥官,肯定不是好指挥官!
于是他带着一大堆建筑师、工人,来到了上海,开始了他的新一轮“生活大变样”。你说这上海,早年间豪气冲天,四大洋行、外国殖民文化满天飞,但贺敏学到上海后,他第一件事儿就是开始做“拆迁工”。当然,拆的不仅仅是房子,还得拆掉一堆西方的风格,开始建设“中国特色的楼房”。
每一天,贺敏学都要早早地起床,看看工地,看看建筑图纸,再和工人们开个“批评会”。如果你站在现场,能听到他那嘴巴几乎没停过:“这墙是用什么建的?防水不防水?你们的钢筋是捡破烂的吗?!”
最有意思的,还是那座以“苏联风格”为主题的展览馆。当时,苏联专家们来上海交流,贺敏学心想:“哎呀,这回机会来了,咱们得好好接待一下。”
于是,他便亲自主持设计了这座气势磅礴、工艺精湛的展览馆。展览馆里的每一根柱子、每一块墙面,都透着“社会主义有力量”的味道,苏联专家一进去,都差点没给他跪下:“贺政委,这不愧是伟大的建筑艺术!”
不久后,1954年6月,贺敏学的名字传到了北京,毛主席听说他来了,特意安排李银桥亲自去接:“贺敏学到了北京,给我见见!”
到了北京,贺敏学刚进中南海丰泽园,毛主席就兴高采烈地拉着他:“贺政委,别急着走,咱俩好好聊聊!这上海的房子,真是好啊!你做得不错,既能搞建筑,又能搞建设,真是难得的全能型人才!”
贺敏学心里乐得合不拢嘴:“毛主席夸我?我做得好,都是靠大家伙的努力。你说我一个人能行吗?不过说实话,上海的房子是建得不错,就是再来点海风就更完美了!”
毛主席哈哈大笑:“海风吹得好,吹得好!不过,别忘了,你的建设不仅仅是造房子,还是给上海带来新气象!”
话说,贺敏学当时也不太敢接话。毕竟毛主席说的每一句话都有份量,不敢得意忘形。再说了,他在西北那么多建筑项目,根本没时间骄傲,倒是更愿意琢磨如何更好地完成工作。
051963年,贺敏学刚到北京,就碰到了毛主席,照例是见了面,互相点个头,拍拍肩膀什么的。可毛主席那眼神,才是戏剧性高潮。
“贺政委,待遇是多少?”毛主席皱了皱眉,看着贺敏学那一副“海量”的架势,显然有点不满意。贺敏学一愣。
贺敏学一边摸着胡子,一边小心翼翼地解释:“毛主席,您看看,原本我这个待遇是七级,我主动降到八级的。”
毛主席一挑眉:“降级?你们那时候拼死拼活,降个什么级?那是对自己过得去,还是对大家过得去?”
贺敏学笑了笑,心里也明白毛主席的意思:“毛主席,我们那时候拼命上井冈山、渡长江,官兵一体。我们那时候哪里想什么待遇呀?而且,降一级,调动更多同志的积极性,也算是对大家的照顾。”
“有道理,”毛主席点点头,“但也不能太谦虚了,待遇不配合,怎么能激励下面的人?”
贺敏学继续微笑:“您说的对,咱们不图什么官,关键是大家干得好,才是最重要的。”
毛主席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我知道你们这些老革命者啥都不图,但这么低的待遇,不好啊,真是太低了。”
贺敏学虽然心里笑了,但还是立马调转了话题:“毛主席,咱们不说待遇了,最重要的是,大家能保持初心,工作是最重要的。” 他可是经历了战斗,知道战友们不是光靠待遇能打仗的。
结果,毛主席没再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行了,待遇的问题稍后再看,你的事儿我知道。你们那时候,生死不计,贡献大着呢。”
这事儿就这么过了,但你要说,贺敏学会不会感到有点小失落?显然不会。他继续回到福建,工作依旧忙得团团转,也没忘了自己“调低待遇”的初衷:“没事,这待遇降了点,关键是底下的人能得着好处,我能轻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