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志愿军对抗几千联合国军:朝鲜战场上这场战斗打得敌人懵了!

金金金元宝 2025-01-25 21:12:28

话说朝鲜战场上的第五次战役,气氛简直比电视剧里的战争场面还要紧张。

你想,五百个志愿军战士,竟然和几千个联合国军正面碰上了,差距大得有点不像话。

所以啊,当五百名战士面对那几千个敌人时,不得不说,这就是“强者的自我修养”,一个营的战士差不多和一支“敌军大军”正面干起来了——这都不是一般的勇气能维持得住的。

你以为敌人不想把这些顽抗的中国战士扫掉?可偏偏这几千名联合国军估计也没想到,五百人的队伍居然能在这么大的人数差距下,扛住一夜的激战,把他们逼得进退两难。

就这么打了一晚上,五百人不停地打、打、打,敌人一个个觉得自己好像来到了“战争迷雾”中。也正是这种突如其来的强烈压力,让联合国军从原本的“有利位置”开始焦虑,局面在慢慢发生改变。

然后,战斗的关键来了。

敌人也未曾料到,他们在与五百名战士的对抗中,居然掉进了“敌军深陷”的局面。当五百人的队伍开始渐渐脱离包围圈时,联合国军的上级指挥官不知道该咋办了。

毕竟这场战斗的结果真是出乎意料,他们一度认为这场“绝对胜利”的战斗,结果竟然成了“极度尴尬”的情景。

在这种兵力对比悬殊的情况下,我军战士居然能凭借坚韧的意志和精确的战术,将敌人的优势打得稀里哗啦。最终,这五百人不但成功脱险,还给敌人制造了巨大的困惑和压力。

你说,这样的奇迹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这场战争,这个结局,背后究竟有哪些鲜为人知的细节呢?

01

1951年4月22日,志愿军和朝鲜人民军联手,抡起大棒开始了与联合国军的第五次战役。

我方派出15个军,打之前,大家还挺自信,觉得这回咱们不是在跟傻小子玩躲猫猫,而是直接打得他们四分五裂、落荒而逃的节奏。毕竟,前面几次战斗,联合国军就像是楼下放了几声鞭炮的傻子,听见一声响就给吓懵了。

第四次战役结束之后,我们顶住了对方的进攻。

到了第五次战役,气氛已经不是“看热闹”的了,而是“真刀真枪”了。

咱们的战士呢,面对这种局面,就像是学车的学员,拿着方向盘,手指全是茧,车开得不慢,但也不急,反正方向对了就是。

说实话,听到战报里的一些消息,我们都没觉得这回会有什么大惊小怪。战斗呢,还是那句老话:“敌人想动,咱们就不让他动。”

02

1951年4月,天气挺热的,志愿军第40军354团3营的战士们,准备大展身手了。

队伍里有个团参谋长刘玉珠——听说这个人特别能跑,奔跑起来比兔子还利索。别看人家这次是来指挥,实际上也能自己亲自上阵,体力杠杠的。

于是,3营的战士们开始了他们的时速飞奔,试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敌人摁在地上摩擦几下。可惜,速度这么快的副作用就是——1营的兄弟们跑得慢了点,迟迟没跟上,结果反而掉入了敌人的包围圈里。

“老刘,这怎么搞?”营长李德章拿着望远镜,脸色有点不大对劲,“咱们不是提前跑得快么,怎么突然就给包围了?”

“你也看见了?”刘玉珠苦笑,“我知道,这可不是个好消息,可咱们又能怎么办呢?我想,敌人现在一定在看咱们打了个漂亮的‘直通车’——他们比咱们还快,没错,咱们丢了个‘笑话’。”

“笑话?你能笑得出来?那可是几千人咬着我们呢!”李德章心急火燎,“他们人多,火力猛,我们这500个兄弟现在要怎么办?不打这条路,能从哪条路走出去啊?”

刘玉珠摸了摸下巴,沉默了一下,然后突然开口:“行了,兄弟们,今天可得靠你们了。知道了吧,敌人不值一提,咱们不仅要‘包围’,咱们还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03

这下终于到了“背水一战”的时刻了。刘玉珠一拍脑袋,这种情况在他身上已经上演过多少次了,早就习惯了。别看他平时笑眯眯的,关键时刻他那脑袋里可是比大炮还响——枪杆子不在手里,心头的“战术算盘”可是转得飞快。

“老李,老马,咱们现在这情况,你们都明白。”刘玉珠眯了眯眼睛,看着营长李德章和教导员马仲吉,“该怎么办,咱们心里都有数。要么活着出去,要么打个‘最后的空手道’。”

李德章抽了抽嘴角,憋了半天,才干笑一声:“参谋长,这都包围了,居然能想到空手道,倒也挺有意思。”他停顿了一下,脸上的笑意一收,“不过,要真死拼,我信你,咱们死在这儿,肯定比投降在那边的那些人更像样。”

马仲吉叼着根烟,像在捉摸某个谜题,忽然拍了一下手:“既然是死拼,干脆把敌人的线切了,不管后头怎么打,至少我们可以给自己留点‘走得掉的路’。”

“对,切敌人线。”刘玉珠点了点头,显然对马仲吉的主意很满意,“咱们的任务本来就是穿插,切断他们之间的联系。现在这不是‘幸运’,这是‘时机’!敌人没准备好,这一刀下去,倒让他们乱了套。”

李德章立刻明白了,“我们该把他们拖住,起码拖住他们的后勤支援,让他们的调度乱套。这样,其他地方的兄弟才能乘虚而入。”

“对!拖!无论如何,给我拖住他们,尽量不让他们有机会呼叫支援!”刘玉珠眼中闪烁着火焰,“别管敌人怎么围,只要给我捣乱敌人的通讯,打破他们的节奏,敌人就会慌了。”

“明白!”李德章点点头,“那就继续保持阵型,大家都散开。打到最后一颗子弹,谁都不能倒下!”

大家伙儿在这会儿反而沉默了。是的,生死不再是最重要的事。活着归活着,死了就死了,打个“漂亮的”无悔就行。

马仲吉眼里有一股子劲,啪的一声拍了下桌子:“我就不信,敌人还能忍得了!不过,你们放心,我这儿的枪管还冒着火花,后面跟上来的敌人可得小心。”

“哈哈,马教导员,枪管冒火花的同时,得让我老刘先给敌人送点热菜!”刘玉珠笑了,“不就是几千人嘛,咱们500个人,能让他们都去排队吃饭!”

“对,能让敌人排队,肯定不是个小场面!”李德章站起来,拍了拍手,“反正,兄弟们早就准备好了,前面死,后面打!今儿个咱们就先给敌人上堂‘感恩大餐’,再看看他们有几个能忍!”

一边说,大家一边开始迅速部署,所有战士把武器摆放好,准备充分,连夜清点弹药,把最后一点资源都拿到手。3营的这帮小伙子虽然是孤军作战,但谁也不想放弃——他们不走,敌人不敢靠近;他们不给敌人留下空档,敌人也别想轻松吃到这份“肥肉”。

04

在那是个岌岌可危的时刻,刘玉珠打开公文包时,倒不是心里紧张,而是他知道,这一刻,得冷静。

这些文件,不是给敌人送了门儿去,那就真的是咱们的头等大事了。丢了它们,怎么回事儿?敌人可以跟你打四五天,而你文件没了,信息丢了,那损失可不是换几个子弹能弥补的。

刘玉珠拿出文件,不慌不忙的撕——一个文件撕下,剩下的全给撕了。

一旁的李德章拍拍刘玉珠的肩膀:“老刘,我倒是想给你送一杯茶,可我感觉这地上灰尘比茶叶还要多。”他伸手拍了拍自己肩上的泥土,笑得有些苦:“不过,茶叶送不来,那我倒是有个主意,大家得分点儿力。别急,战斗还没结束,咱们还有一手。”

刘玉珠停下动作,抬头看着他:“说说看。”

“分敌。”李德章眨眨眼,显得很自信,“我带着一部分人先从东边山地突围。剩下的你们就可以从西边突围,给你们腾个空隙,敌人手忙脚乱就咱们的机会!”

刘玉珠盯着李德章看了会儿,眉毛挑了挑:“听起来有点像赌博。你真敢往东山走?你不怕把自己丢在那儿?”

“怕?”李德章一笑,“敢打这个仗就得有点冒险精神,要不咋叫勇敢呢?”

刘玉珠沉默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好,你去东边,我跟马教导员带队从西边突破。死里逃生,不管了,我们拼个‘鱼死网破’!”

马仲吉这个时候靠过来,刚才他还在远处检查战士们的武器装备,现在凑过来一句:“参谋长,东边那儿不太好对付,敌人有大量火力部署,我担心他们不会那么好糊弄。”

“放心,敌人这会儿的脑袋可比咱们聪明多了——他们忙着看东边,西边就给我放个‘空’。”刘玉珠一边说,一边检查着手里的地图,“明天你们要从山地里突围,那就分兵部署好。李营长带一部分人,散开,吸引敌人的火力,马教导员和我带的部队,乘隙打出去。”

李德章拍了拍胸脯:“行,既然是空隙,那就给敌人来个‘散步’——别怪我没提醒,打到最后,咱们一定得有个‘庆功宴’!”

“庆功宴?不管怎么样,能出来就不错了,酒我到时候再喝!”刘玉珠笑了,“不过,现在最好把敌人搞得七荤八素,给他们点‘迷魂汤’——别让他们看出破绽。”

马仲吉咬着烟头,拍着胸脯:“没问题,敌人现在这脑袋里是不是乱七八糟的,咱们走着瞧。”

这样一来,战斗的节奏似乎就有了新变化。不是等死,而是打算打个漂亮的“跳跃式”,跟敌人绕着走,让敌人自己崩溃。

尽管知道自己正在玩命,刘玉珠仍然保持着平静的态度,指挥着所有的行动——是的,哪怕是死在这里,也绝不让敌人占便宜。

“咱们是‘高风险’,但是我宁愿高风险去赢——敌人越慌,咱们就能赢!”刘玉珠最后的这句话,不是为了鼓劲,而是为了让每一个战士都能理解——这一战,可能没人能回得去,但如果能赢,所有人都会笑到最后。

战士们依旧在不停地清理战线,准备执行这场突围行动。刘玉珠一手把最后一张文件烧了,仿佛一切都得从零开始,而这一零,就是他生命中的最后一场赌注。

05

这场战斗,打得简直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有一点,大家都清楚——谁在最前面,谁就得背后擦屁股。而且最不爽的是,擦屁股的通常是那些“不能躲”的人。这不,刘玉珠刚坐下来,李德章的那句话就像个炸弹,直接给他炸得晕乎乎的。

“参谋长,咱们这么突围,要不我先去东边吸引敌人火力,给大家创造机会。”李德章的眼睛闪闪发光。

刘玉珠一愣,差点把烟倒进了茶杯里:“你疯了吧,李德章?你去吸引火力,剩下的人怎么办?我说你呀,是不是喝多了酒?”

“我……我没喝酒!参谋长,这不也是战术嘛,谁不愿意做点牺牲给大家争取机会?”

“你怎么知道自己能回来?”刘玉珠哼了一声,站起来拍了拍李德章的肩膀,“你是团里最能打的,不能没了你。”

“我告诉你们,今天要么全员回家,要么我李德章就做个响亮的墓碑。”李德章挥舞着手中的步枪,脸上是无比认真的神情。

他的队伍紧随其后,也都不敢怠慢,尽管心里清楚,他们这一行为简直是给敌人送人头,但李德章的“英雄主义”感染力实在太强,谁敢说个“不”字?

旁边的一个战士拉了拉他的袖子,低声道:“营长,这也太——”

李德章摆了摆手:“不用担心,敌人火力集中到我这边,你们就能顺利突围了。‘诱饵’就是我的专业。”

“营长,您这是‘诱饵’还是‘自投罗网’啊?”另一个战士忍不住笑了,“按你这么做,敌人一看就知道,咱这是‘红脸‘,您这是要送死吧?”

李德章一笑:“别担心,我可是顶级‘诱饵’,他们要真想‘钓鱼’,还得学点本事。”

他一边带着队伍快速前进,一边不停地做着夸张的动作——左躲右闪,忽左忽右,时不时蹦个高,像是踩了个油门,一不小心就要飞起来那种感觉。仿佛整个战场的焦点都在他身上。

06

李德章一边冲锋一边心里偷笑,暗想:这些敌人是不是吃了“高配”了,我不过是拿个枪在前面晃晃,怎么这火力反应这么快?简直就是专业对待“突围秀”的节奏。再这样下去,他可真有点怀疑自己能不能安然无恙地回家写“英雄日记”了。

“营长!你能不能再低调点,行不行?”旁边的战士小李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正想给李德章提点意见,却被李德章举起的枪托打了个招呼:“低调?我这是为大伙分担敌人的注意力!你也想当‘大明星’?你跟着我,保准有票!”

“小李,你说,咱就不信这帮敌人能一直盯着我们?不就瞄准我们这一块吗?说不定咱们的计划天衣无缝。”李德章一边扣着扳机,一边给自己壮胆,甚至还用力抖了抖肩膀,故意做出一个“英雄派头”。

小李眼睛一翻:“营长,您这话听着很有道理。可问题是,敌人的火力已经把你当成主角了,咱是不是太高调了点?”

“高调?低调那能行?你看敌人就爱盯着咱俩,他一看见我就觉得,‘这两位一定有大招’。所以我才得表现得像个招牌,给他们看清楚了——‘这就是我们‘大招’的制造商!’”李德章挥挥手,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这时,敌人炮火又集中过来了,李德章差点被炸成两半。还好他反应迅速,躲进了一个岩石背后。他摸了摸脑袋,虽然他没完全明白自己刚才那套理论有没有用,但有个事是肯定的——战场上,谁扛得住,谁就能有话语权。

而且,最可笑的是,这个“英雄”角色他当得一点也不虚。倒是身后的战士们,个个全副武装,心里在想:“营长,这角色你就这么当了,咱是不是该给你颁个‘最佳演技奖’?”但是没人敢说出来,大家都明白,这场戏——演到最后,就是谁有命活下去,谁就有资格说“英雄”的话。

“营长,敌人好像分散火力了,咱们这边压力小了不少。”有战士注意到了战局的变化。

“哎,知道了,等着,我们马上就能找到机会突围。”李德章抬头,瞬间一个闪躲,脑袋还在不停地左右摆动,看起来一副“好像从未被炮火打到过”的模样,嘴里却在暗暗咒骂着:“该死的敌人,怎么就不‘让点功夫’给我啊?”

另一边,刘玉珠正在西边的阵地上,紧张地带领着他的部队。他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敌人的火力,觉得情况比预想的要好点。“李德章的‘高调’策略,倒真是有点作用。看来我这边少了不少敌人的关注。”他想。

不过,事情哪有这么简单。战场上的“顺风顺水”从来就不是常态。当李德章终于拼尽全力拉开一条突围通道时,敌人的援兵如同潮水般蜂拥而至,把他和他的队伍狠狠压了下去。

“营长,咱们再不跑就来不及了!敌人越来越多了!”小李的嗓音里透着紧张,眼睛已经看到了前方越来越近的敌人影像。

李德章瞪大了眼睛,捏紧了手里的枪。“跑?我李德章就是前进也不后退!给我挺住!咱这不叫跑,咱这是‘战略性调整’。”

他一边把手里的枪械递给一个刚刚补充好弹药的战士,一边指挥:“就按计划,按部就班,给敌人点颜色看看!”

突然,几颗爆炸物砸了过来,掀起一阵尘土。李德章刚好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抛了出去,直接重重摔在了地上,嘴里发出“呃”的一声,脑袋嗡嗡作响,晕了过去。

07

刘玉珠这会儿心情有点复杂,站在这块子弹穿梭的地盘上,他竟然想起了家里的那碗热腾腾的馄饨。他知道这绝对是末日思维的表现,但每次枪声一停,脑袋里就有个声音跟他说:“快点吃饭!吃了就能打得更好了!”不过,这种想法一秒钟就被随风而来的炮火打断了——连想象都不给你时间。

他沉下心来,盯着前方,死死咬着牙,目不转睛。想想这些年从红色根据地走到今天,他可不是第一次在枪林弹雨中跟死神做买卖了。之前见过的敌人、经历过的惨烈,今天看来不过是“升级版”,只是换了个大场面,演技都更高了点。

“团长,快!快往这边撤!”战士小张扯着嗓子喊道,一边用手死死捂住一个同袍的伤口,血已经渗透了军装。

“撤?”刘玉珠没有抬头,冷静地把枪重新顶上了肩膀,“咱们哪儿能撤?撤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先把那边的敌人解决了再说!”

“小张,你以为能当‘撤退先锋’是咱三营的传统吗?”刘玉珠笑了一声,这个笑容看起来硬生生地比爆炸还吓人,仿佛是在跟周围的子弹打赌:“看谁先崩溃。”

小张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就跟着团长往敌人方向压了过去。要说刘玉珠真有点像个走火入魔的高手,每次火力猛增,他反而能瞬间冷静下来,专注地像个老猫在打瞌睡。可问题是,他的冷静不是吓唬人的,而是真的习惯了这种“压上去打死再说”的节奏。

他伸出手指向前方,“瞧好了,你们看着我,给我顶住那帮‘日本鬼子’。没看见他们一个个像是从地下冒出来的嘛?跑了没门儿!”

“小张,带着你们的火力队,找个机会干掉他们!”刘玉珠严肃地命令道。

“小心啊,团长!敌人的火力已经逐渐集中在我们身上了!”一个战士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声音带着明显的紧张感,似乎预见到敌人的下一波进攻。

“放心,他们要来咱也不怕。”刘玉珠嘴角一翘,冷冷地哼了一声:“这群家伙想打‘老虎’?我看咱们是‘猛虎下山’,他们根本没资格称对手。”

战士们无不被团长的“语气感染”,心中的紧张渐渐放松了。也许在这场即将到来的血战中,他们确实可以像团长那样,不畏死,反而把敌人的威胁当成了一种“刺激”。

然而,尽管这话说得很硬气,战士们心里还是有点打鼓。连刘玉珠这样的人都有那么一丝紧张,何况他们这些普通小兵?突然间,几颗炮弹猛地从四面八方砸了过来,爆炸声几乎盖过了战场上的所有声音。

刘玉珠微微一偏头,子弹擦着他的耳朵飞过,扬起的土块几乎把他给埋了。他站稳脚跟,刚想说点什么安慰下手下,结果被一个战士低声喊住了:“团长,别那么装了,您不怕,咱怕呀!”

“怕啥?”刘玉珠满不在乎地眯了眯眼,瞅着四周被弹片炸得乱七八糟的地面,“这不就玩命嘛,人生就该这样。你怕了谁还敢跟敌人交手?那不叫战斗,那叫自杀!”

他摆了摆手,眼神坚毅,刚要继续组织反击的时候,突然身边的战士惨叫一声倒下,鲜血喷溅四周。

“老天爷,打死我也不想打到他!”刘玉珠简直忍不住想吐槽:“这些敌人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明明上天给了他们这么多子弹,怎么都那么‘浪费’呢?”嘴里碎碎念着,刘玉珠拼命瞪了那些冲上来的敌人一眼,赶紧掩护倒下的战士。

“该死的,谁也别想这么轻松地把我们给吓跑!”刘玉珠猛地一跃,脚下一个翻滚,又跳起来,借着敌人扫射的空档,一下子冲到一处岩石后面,狠狠扣下扳机。

正面再度陷入混战,敌人的火力越来越猛,空气里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大家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此时此刻,刘玉珠不再想别的,甚至连“英雄”二字都丢到九霄云外。他只知道,在这个时候,活着是唯一的目的,活着才能继续抗争,继续为这个三营,为更多的战友争取可能的未来。

所以,尽管心里有万千不甘与无奈,刘玉珠依旧咬牙,坚持着,跟这片似乎永无尽头的战火拼尽最后一分力气。

08

李德章还记得那一刻的血腥和迷茫,就像每个夜晚都梦见自己掉进了一堆未煮熟的饺子里,热乎乎的,沉甸甸的。突围的过程中,他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像是一颗压根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木头,随着风飘荡。炮火和子弹的声音早就和他耳边的铃铛声混为一体,听得人发麻。

他觉得自己快完了,眼前一片模糊,战场上仿佛一切都在慢镜头回放,身边的战士一个接一个倒下,鲜血像喷泉一样喷出,染红了地面。自己也是其中一份子,听着心跳声越来越慢,直到一声巨响把他震得浑身一颤,他才意识到——

“妈的,我还没死!”李德章几乎想笑出声来,但笑不出来。好像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事,居然是自己在生死边缘还没倒下。

那一刻,耳边传来了同袍们的嘶喊声:“营长,快走!敌人来了!您得活着!”

李德章真是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听到这句话。他心里一阵酸楚:“活着?我他妈能活着才怪!”

他踉跄着想站起来,结果头一抬,眼前一片刺眼的血红,倒下的战友们的尸体像是散落的玩具,已经无法辨认出他们是谁了。

整个世界都变得如此遥远。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命令感:“营长,您快走!参谋长他……”战士的眼里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

“别哭别哭,”李德章拍拍他的头,语气出奇的温和,仿佛要把这场血战变得不那么悲壮,“咱这帮人不就是来拼命的吗?他倒了,我倒了,咋的,打个鱼死网破不行吗?”

听到这句话,战士的眼里充满了混合的感情,愣了一下,随即目光变得坚定。他点了点头:“好,营长,我们一定得打出去。”

“没错!”李德章朝着前方喊了句,声音干涩,但却透着一股决绝,“如果死了,还能带个全尸回去,放心!没事的!”

就在他准备继续指挥,突然听到了一声消息:“营长,团参谋长刘玉珠牺牲了!”

李德章愣住了,眼睛瞪大,心脏突然像被重锤砸了一下——这简直比任何一颗炮弹来的都更猛烈。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可是刘玉珠——三营的脊梁!每次说起他,李德章都知道,刘玉珠这人,绝对不是那种轻易就死的人。

就算上天要带走他,也该有个漫长的征程,怎么能就这么……

“你说什么?他死了?”李德章猛地抓住战士的肩膀,浑身发抖,“他怎么死的?”

“敌人……敌人打中了他胸口……”战士声音哽咽,眼里闪烁着无尽的悲痛。

“妈的!”李德章一把推开战士,站起来,嘴巴几乎都要发抖,“你跟我说,打死他了?我差点死在那边,也就够了!死了的都是英雄,他怎么死了!”他一脚踢翻一块石头,气得直跳脚,“刘玉珠他他妈怎么能死,告诉我!”

战士低下头,没有回答。

李德章的眼睛死死盯着远方的战场,心里堵得慌。这时,他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情绪升腾而起——不是愤怒,不是痛苦,而是空荡荡的无力感。

他知道自己死也死不掉,至少死得值——可刘玉珠的死,却让他有种无法释怀的痛。那不仅仅是一个战友的死,更是一个他一直认为能托付一切的人的死。

他艰难地舔了舔嘴唇:“刘玉珠……就这么没了。”

09

李德章靠着最后一点劲儿,带着剩下的500个兄弟,像一群孤狼一样,拖着身上的伤口,脚步踏得稳健得有点滑稽。他们这几百人,硬是把一个看似绝对不可能的局面。

当然,这剧情也挺荒唐——数千个敌人冲着500个人过来,李德章其实想过要不要闭上眼睛,享受最后一场“末日狂欢”。但最后,还是没忍住,咬牙硬挺着,心想:“要死一起死,倒不如死得更有气质点。”

就在那时候,天也黑了,连敌人自己都有点慌了。毕竟他们是冲着一个营来的。

“你们不信?”李德章扭头看着身旁的战友,简直比演员还激动,“我都快死了,还敢跟我较劲?”

“营长你可别开玩笑,”战士们喘着气,仿佛说出“死而无憾”四个字就能甩掉一切的负担,“我们可不是站着死,得跑着死。”

李德章点点头:“跑着死也行,起码比坐着等死强!”

敌人真是虚张声势——明明人数占优,但一旦真的陷入胶着,甚至连撤退都变得困难。大家都知道,越是紧张的环境,敌人的心里就越发慌乱——其实,他们早就没那么胆大了。毕竟,没有什么比在黑夜中,听着那些鬼鬼祟祟的脚步声还要让人毛骨悚然了。

结果,李德章率领的这500人,硬是把敌人的自信给炸没了。他们不仅没有按常理出牌,甚至连“死里逃生”都能做得让敌人有点儿“怀疑人生”。每一次冲锋,他们都在想:这场仗,能不能就这么打下去?敌人总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却每次都被这些几乎可以算作“死士”的人给搞得措手不及。

李德章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那种笑,是从心底来的,是一种“我不管敌人有多少人,我就这500人,能有多牛逼”那种气势。而他旁边的战友们,虽然已满身血污,却依旧嘴角带笑——是啊,没错,虽然不可能翻盘,但起码他们得让敌人感受到“活得精彩”是多么重要。

“营长,咱们这不就打个‘神仙打架’吗?”一个战士喘着气笑道,“敌人真以为咱们这么点人能咋地?”

“能咋地?”李德章撇撇嘴,忍不住自嘲,“能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活生生的‘鬼’。”

尽管战争还是残酷,尽管李德章知道自己身体的负担已经快压垮他,但他心里却有一股特别强的信念——死了的战友没有回来,但活下来的,要走下去。不仅是为了自己,还有那些没能再看到黎明的兄弟们。

“你说,这场仗,咱们能算是‘逆天改命’了吧?”另一个战士的眼睛里闪着不服输的光芒,笑得有点傻。

李德章笑了笑,挤出了一丝微弱的力量:“能啊,谁说我们就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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