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外出经商,妻子心善半夜留道士避雨,道士:快!关门上床!

宥宏 2025-01-28 22:45:53

故事发生在明朝崇祯年间,扬州有一个名叫杨秀娘的女子,今年20岁,长得美貌,有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温柔贤惠。

18岁这年嫁给当地一个布商为妻,夫妻二人如胶似漆,恩爱有加。

且说,杨秀娘的丈夫名叫李昌,常年走广东一带做生意,一走便是一年半载。

这年二月春回大地,万物复苏,李昌准备停当别了妻子,水路往广东进发。

杨秀娘依依不舍地送别了丈夫。

这天,杨秀娘正在午睡,忽然听到外面有嘈杂声,她起身一看,见一群官兵冲进家门,将她的财物一抢而空,并将她的房屋拆毁,杨秀娘吓得瑟瑟发抖。

她想要逃走,却被官兵抓住了头发,将她拖到街上,看到杨秀娘的人都在议论纷纷,说她是个狐狸精,引来了大祸。

那些衙役们不由分说,将铁链子套进杨秀娘脖子上,如狼似虎地押到县衙。

原来,这县官是个极为贪婪之人。他见杨秀娘美貌动人,便起了贪心,三番五次来骚扰杨秀娘。

但杨秀娘始终不肯从了那县官,县官大怒捏造罪名,说杨秀娘是个狐狸精,迷惑百姓,破坏风水,导致当地灾荒连年,民不聊生。

为了平息民愤,他派人将杨秀娘抓来,打算在众人面前将她处斩。

杨秀娘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押入大牢,受尽折磨,度日如年。

三个月后,杨秀娘的丈夫李昌提前回到宝应县,得知妻子被冤枉入狱,心如刀绞,他四处奔走,寻求帮助。

但大家都畏惧县官的权势,不敢帮忙。李昌准备上京告状,却被告知妻子已经被县官判刑,马上要砍头了。

李昌赶到刑场时,只见妻子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他看着妻子痛哭失声,杨秀娘见到丈夫最后一面也是悲痛欲绝,心有不甘。

刑场上的杨秀娘高声喊道:“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围观的人都为之动容。县官见势不妙,急令行刑。

就在这时,突然从人群中窜出一人高声喊道:“刀下留人!刀下留人!”

只见那人,身着一身青衫,面如冠玉,气质不凡。

他向县官拱手施礼道:“县太爷,且慢行刑!我有话要说。”县官见他仪表堂堂,不敢怠慢,便让他说话。

青衫人向杨秀娘问道:“杨氏,你可知罪?”

杨秀娘有气无力地回答:“大人,我冤枉啊!我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

青衫人又问:“那你可知是谁陷害了你?”杨秀娘摇摇头低头。

这时,李昌走上前来,向青衫人施礼道:“大人,我妻子的冤屈小的知道一些,因我经商挣得了一些银子,我不愿意贿赂县官。而县太爷因贪图我的财物,便设计陷害她。”

青衫人点了点头,望向县官,质问:“县太爷,你可有证据证明这女子有罪?”县官一时语塞,脸色铁青,他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

青衫人见状高声道:“杨氏确实无辜,此案我接了!”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青衫人又道:“县太爷,你可知此案是个冤案,你将会面临何等下场?”

县官一听,吓得浑身发抖,但仍强装镇定道:“你……你是谁?竟敢威胁我!”

青衫人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上面刻着“刑部尚书”四个大字。

县官一见金牌,吓得立刻跪地求饶:“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青衫人将金牌收起,严肃地对县官说道:“你身为父母官,却滥用职权,欺压百姓,陷害无辜,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律法。今日,我便代朝廷惩办于你。”

说完,他命人将县官拿下,押入大牢,等候朝廷发落。同时,他宣布杨秀娘无罪释放,并责令县衙赔偿其损失。

杨秀娘和李昌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得热泪盈眶。他们跪在青衫人面前,连连道谢。青衫人微笑着扶起他们,说道:“你们不必客气,这是我分内之事。”

这时围观的群众们上前纷纷,揭露县官平时的恶行,青衫人一一记下,承诺定会为百姓做主。他嘱咐杨秀娘和李昌先回家安顿,待他将此事上报朝廷,再做定夺。

原来,这位青衣大人早已在人群中站立多时,听得旁人低声为杨秀娘惋惜。又听得真切,那位县官实为贪婪之人,经常草菅人命。

因此,青衣大人出面解救杨秀娘。

杨秀娘和李昌回到家中,只见家中已是一片狼藉。李昌一边收拾家,一边照顾杨秀娘。

杨秀娘的身体虽然虚弱,但显得很坚强。经过一段时间的修养,杨秀娘渐渐康复了往日的容貌。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过了三年的光景。为了生活,李昌不得不得不重操旧业前往广东经商。

这次,李昌出门后一路上异常顺利,不一日来到广东地方。找了一家小旅馆安顿下来。

且说杨秀娘,这天闲来无事,来到了河边洗衣裳。

突然,她抬头望见从不远处走来的三个人。她认识这些人,其中一位少年名叫何冲,是何家大少爷,携两名随从缓缓走来。

何冲走到杨秀娘跟前停下脚步,他的眼神落在杨秀娘身上。他看到她眉目清秀,柳叶细腰,心中不禁感叹:“此女子只应天上有,人间能有几回闻?”

何冲正值年轻力壮,不由得他三魂飘荡,七魂飞扬起来。

杨秀娘见状,心感不适,起身收好衣裳端着盆要走,但是何冲却挡住了她的去路。笑着说道:“美人,芳龄几何呀?可曾婚嫁?”

杨秀娘见何冲言语轻浮,心中更加不悦,她冷冷地回答:“我已婚配,请公子自重。”说完,便绕过何冲,继续向前走去。

何冲见杨秀娘不理睬自己,心中更加痒痒,他追上前去,继续纠缠:“娘子如此美貌,怎能委身于凡夫俗子?不如跟了我何大少爷,保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说完,便伸手去拉杨秀娘。杨秀娘见状,大惊失色,一边躲闪一边呼救,又大喊:“说完,便伸手去拉杨秀娘。杨秀娘见状,大惊失色,一边躲闪一边呼救,又大喊:“我丈夫是李昌,他就在附近,你快走!”

何冲哪肯放过,嘿嘿一笑说:“哦,李昌?我想起来了,我听说你是那个男子常年不在家,哈哈哈,何来附近一说?”

杨秀娘见何冲步步紧逼,心中焦急万分。这时,何冲的两个随从也围了上来,一脸不怀好意地笑着。

杨秀娘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她灵机一动,突然蹲下身子,装作痛苦的模样,喊道:“哎哟,我的肚子好疼!”

何冲见状,不由得一愣,脚步也慢了下来。

杨秀娘趁机抓起河边的一块石头,紧紧握在手中,突然转身猛地朝着何冲的头部砸去。

何冲猝不及防,被砸得头破血流,应声倒地。两名随从见状,吓得忙扶起何冲,生怕少爷被打坏。

杨秀娘趁此机会,捡起衣裳和盆子,飞快地逃离了现场。

杨秀娘回到家后,心情变得复杂起来。她感到羞辱和一丝不安和困惑。

她想到自己已经是一个有夫之妇,却还是被何冲这等人渣调戏。

她不知道,这次的事情会不会给丈夫带来麻烦,毕竟何家也是有权有势的人家。杨秀娘开始担心起来。

正在这时,傍晚,杨秀娘强打起精神,准备做饭。当她走到院中的柴火垛前,抱起柴火时。

突然间,天空发出了一声怒吼,紧接着,一道闪电划破天际,随后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

杨秀娘被这突如其来的暴雨吓得手一松,柴火散落一地。

正在这时,只见一位道士模样打扮的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躲在了杨秀娘家大门下。

他身穿道袍,手持拂尘,一脸焦急之色。浑身湿透,显然是被这场大雨淋了个措手不及。

杨秀娘见状,连忙将道士请进屋中,让他避避雨。道士感激不尽,进屋后,他环顾四周,突然目光落在杨秀娘身上,仔细打量起来。杨秀娘被道士看得有些不自在。

这时外面,电闪雷鸣,雨势更渐渐更大了。

杨秀娘点亮了桌上的油灯,沏了一壶茶递给道士。道士接过后施里表示感谢。

杨秀娘问道:“道长哪里人士,去往何处?”

道士回道:“贫道,法号正纯,是个游方道士,要前往江西,路过此地多有打搅。”

杨秀娘微笑道:“道长客气了,出门在外,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正纯道长点了点头,再次感谢。

杨秀娘道:“外面下这么大的雨,没有个避雨之所怎么行呢?如今天色已晚想必道长还没吃饭吧。不如道长就在此用饭吧,我这就去准备。”

正纯道长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点了点头,道:“如此,便多有打搅了。”

杨秀娘转身进了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不一会儿,饭菜准备好,杨秀娘将饭菜端到桌上,请正纯道长入座。

正纯道长看了看桌上的饭菜,道:“施主真是手艺非凡,这些饭菜看起来真是色香味俱全啊。”

杨秀娘微笑道:“道长过奖了,家常便饭而已,道长请。“

道长刚要动筷,只听见一个男闯了进来,不是别人,正式,白天调戏杨秀娘的何冲。

杨秀娘和道长,突然见何冲闯了进来,不由得吃了一惊。

何冲见杨秀娘正与一名道士同桌吃饭,也是吃惊不小。

“哈,好你个杨秀娘,你居然夜留道士人在家?你门孤男寡女要干什么?”

道士双手合十说道:“福生无量天尊,我是来避雨的。”

何冲冷哼一声,满脸不屑:“避雨?我看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定没那么简单!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杨秀娘气得脸色铁青:“何冲,你血口喷人!这位道长只是来避雨的,你别污蔑人!”

正纯道长也开口道:“施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贫道只是路过此地,见天色已晚又逢大雨,这才前来避雨。你休要污蔑贫道的清白!”

何冲却不依不饶:“哼,说得好听!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一气?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着,何冲便挥舞着拳头朝着杨秀娘打来。正纯道长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何冲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

何冲见状,怒目圆睁:“你敢拦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何家大少爷,你得罪了我,可有你好果子吃!”

正纯道长却不以为意:“哼,管你是谁,贫道都不会允许你伤害这位施主!”

何冲挣脱不开正纯道长的手,只好放弃攻击杨秀娘,转而威胁道:“好,你们给我等着!我这就回去告诉我爹,让他好好收拾你们!”

说完,何冲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杨。他在大雨中离去,心怀鬼胎,琢磨着如何诽谤杨秀娘与道士。

但谁能料到,当夜乌云密布,遮住了月亮,道路泥泞不堪。

何冲竟然在不小心的情况下,一头扎进了枯井死了,不过这也是他罪有应得。

杨秀娘和道士继续面对面坐下,二人互相行礼后开始吃饭。

饭后,正纯道长感谢杨秀娘的款待:”多谢施主。“看了看窗外说道:”这雨也停了贫道就此别过。“

正纯道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杨秀娘道:”道长慢走,小心路滑。“

突然,道士的目光却紧紧地盯着杨秀娘,还微微点着头。

杨秀娘被道士看得心中发毛,不由得问道:“道长,您为何这样看着我?”

正纯道长接着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这位施主,你与我有缘,为何不出家呢?”

杨秀娘一愣,低头思索了片刻,回答道:“大师,红尘虽苦,却也有许多的善和美。我愿在这尘世中修行,以慈悲之心去感受世间的疾苦。”

正纯道长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点了点头,说道:“娘子心胸宽广,实属难得。愿你在这尘世中修行,早日成就正果。”说着眼神游走在杨秀娘身上。

突然,正纯道长大喊一声::“施主,快!关门!躺着!”

杨秀娘被正纯道长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但她很快回过神来,仿佛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泼下来。

她惊恐地连连后退,指责道:“我好心施舍饭菜与你,你却这是要干什么?”

道士急忙解释说:“施主您误会了!我方才观你面相,算出你丈夫在百里以外的地方,现在有灾祸降临他身上。人不能日行百里,但魂魄可飘万里。我现在要做法救你丈夫,以报答你的一饭之恩!”

杨秀娘听后,将信将疑,但想到丈夫李昌此刻远在他乡,心中不免有些担忧。但对这道士的行为还是感到不解和害怕。

她颤抖着声音问道:“道长,您……您说的可是真的?我丈夫他真的会有灾祸吗?”

正纯道长神色凝重,点了点头:“千真万确,我观你面相,知道你丈夫此刻正面临生死关头。若不及时施救,恐怕凶多吉少。”

杨秀娘心急如焚,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那道长,您快救救他吧!我给您磕头了!”说着,便要跪倒在地。

正纯道长连忙扶起她:“施主不必如此,贫道定当竭尽全力相救。”

杨秀娘半信半疑之下,颤声问道:“那怎么做?”

正纯道长一脸严肃地说道:“快去准备两支蜡烛,一盏油灯,一碗清水,一个鸡子!”

杨秀娘呆立原地,心中犹豫不决,但想到丈夫李昌此刻可能正面临生死危机,她咬了咬牙,决定相信这道士一回。于是,她匆匆跑进屋内,按照道士的吩咐,准备好了所需的物品。

正纯道长叫杨秀娘躺在床上,他对杨秀娘说:“一会见了你丈夫,你连喊三声你丈夫的名字即可,说罢便回来,不可耽误,如若不然您永远也回不来了!切记!切记!”

杨秀娘心中忐忑不安,但还是按照道士的指示,乖乖地躺在了床上。她闭上眼睛,心里默默祈祷着丈夫能够平安无事。

正纯道长则开始在一旁做法。他从怀里取出一张神像,贴在墙上,神像下点燃两支蜡烛,一盏油灯,摆放了一碗清水,一只鸡子。

正纯道长对神像拜了拜便盘膝坐在地上,开始做法。他燃烧符纸,口中念念有词,烟雾缭绕中,

突然,正纯道长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的眼神变得异常明亮,用手指着杨秀娘大喊“起”

只见杨秀娘的魂魄竟缓缓地从她的身体里飘了出来,飞出窗外,在夜色中飞过山川河流,村庄城市,没一盏茶的功夫到了丈夫所在,

原来,丈夫正在返回的途中,在一座破庙休息。

杨秀娘站在破庙门前,朝着丈夫急忙地大喊三声:“李昌快回家!李昌快回家!李昌快回家!”

话音刚落,道士收手,杨秀娘魂魄便瞬间飞回了身体醒了过来。

正纯道长对杨秀娘说道:“你丈夫三日便安全归来!不必担心了!”

杨秀娘此时还在心跳,心知道士所言非虚。只是刚才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中见到了自己的丈夫。正想间,道士不见了。

且说李昌正在酣睡,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妻子的呼喊声。他猛地惊醒,揉了揉眼睛,四处张望,却什么也没看见。

李昌纳闷心想妻子怎么会在这呢?便起身跑出庙外查看,只是不见妻子半点影子。

李昌挠了挠头抬腿正要回庙中时,只见“轰隆”一声巨响,荒庙到塔下来,瞬间变成了一堆废墟。

李昌惊的魂飞魄散,口中连忙叫了几声观世音菩萨,说道:“这是神仙显灵啊!若我再略迟一会岂不是死于这荒庙中了?亏了神明保佑还有救星!”

第二天早上,杨秀娘早早起来准备早餐。她想着昨晚的事情等着丈夫的归来。

如此过了三天,丈夫果然安全回来。

李昌一把拉住妻子的手,急切地问道:“秀娘,我这几日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听到你呼喊我的名字,这是怎么回事?”

杨秀娘心中一惊,心想难道丈夫真的在梦中感受到了自己的呼唤?于是,她将道士帮助她救夫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昌。

李昌听后,惊讶不已,感叹世间竟有如此神奇之事。他对杨秀娘说道:“秀娘,那位道士真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我们一定要好好感谢他!”

李昌和杨秀娘决定去寻找那位正纯道长,以表达他们的感激之情。但他们四处打听,却始终没有道长的消息。仿佛那位道士从未存在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次李昌赚的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多,这次回来也不出门了,他决定和杨秀娘一起,在街上开了一家布店,夫妻俩齐心协力,共同经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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