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离世相隔20年,我亲身经历的几件事,到现在也解释不清

龙湖时代呀 2024-11-18 02:5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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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 (文中所用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因故事情节需要将用第一人称撰写)

整理:情感故事温馨的驿站

图片来自网络,如涉及侵权将予以删除

(由亲历者讲述,笔者整理,部分情节经过了艺术处理,感谢您辛苦阅读)

“你真的不回来看她吗?她怕是等不了几天了。”电话那头,大哥的声音沙哑而压抑。我手中的手机几乎要滑落。母亲才刚过完八十大寿啊,她不是还很精神吗?可短短半个月,大哥却一次次催促我回家,说她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忙完这周的工作,我一定回去。”我故作镇定,但内心却如雷轰炸。几天后,一通陌生来电将我从会议室里拉了出来:“你是老人的儿子吧?你母亲……刚刚没了。”那一刻,我的世界彻底坍塌了。我努力忍住泪水,却回想起那通电话前后的种种异象: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推着我回去?这一切到底是巧合,还是冥冥中的感应?

再忙,家里也有一扇窗在等你

我是家里的小儿子,上面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

从小到大,父母最宠爱的就是我。

不是因为我有多出色,而是因为,我是在他们最辛苦的时候出生的那道光。

父亲是一名木匠,母亲是村里出了名的好手——能干、心软,总爱管别人家的事。

家里的条件谈不上好,但也从未让我们几个孩子挨过饿。

小时候,我常常蹲在父亲的工作台边,看他一遍遍打磨木头,母亲则端着饭在一旁絮叨:“别又忘了吃饭,手艺好,命也得硬才行。”

我那时候不懂什么叫“命得硬”,只觉得她说得多了就烦。

可后来长大了,我才明白,那些“啰嗦”的话,藏着多少不易。

母亲操劳了一辈子,把自己活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父亲早早过世时,母亲没哭,只是叹了口气:“这家,还得我撑着。”

于是她真的撑了下来,带大了我们四个,还供我读了大学。

但她也因此落下了一身病。

膝盖风湿,心脏不好,年轻时为省钱挨冻,老了又成了身体的“账单”。

母亲最后一次大病,是我结婚那年的冬天。

那时候,二哥打电话让我回家,说母亲病得厉害。

我却推脱说工作忙,再等等。

再等等,结果她的病情就越来越重。

那一次,我和母亲差点真的阴阳两隔。

还好,大哥和二哥将她及时送到医院抢救了回来。

母亲从鬼门关回来后,逢人就说:“大儿子、二儿子是我的救命恩人,小儿子……是个胆小鬼。”

这话虽然带着笑,可却让我扎心。

我发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她身边。

可这个承诺,终究还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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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三月初,我接到大哥的电话,说母亲又病倒了。

那时,我正在外地谈项目,工作一团糟。

“别担心,她没事的。”我敷衍着。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大哥说:“你真觉得她能撑多久?”

我愣住了。

是啊,她的身体还能撑多久?

可我还是自欺欺人地说:“过几天我就回。”

挂了电话,我抬头看着天花板,一种说不出的不安涌上心头。

从那天起,我的梦里总是出现母亲。

她站在老家的门口,朝我喊:“回家吧,回家吧。”

一次、两次,梦境反反复复,就像有什么东西催着我。

可我却一再拖延,始终没踏上回家的路。

直到那通陌生来电,打碎了我的侥幸。

“老人已经没了。”

我手里的手机滑落,脑子一片空白。

母亲等了我那么多年,可最后,我还是没来得及送她最后一程。

梦里喊我回家的声音

接到电话的那一刻,我的双腿像灌了铅。

脑子里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空白。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问清细节,只听到电话里急促的声音:“你赶紧回来吧,老人家已经走了。”

那是母亲吗?那个总说自己撑得住的母亲?

我想喊,想问,可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挂掉电话,我只觉得胸口闷得快要爆炸。

这一切怎么会来得这么快?

明明才几天前,大哥还说她还能吃一大碗面,怎么突然就……

没有时间想太多,我收拾了几件衣服,匆匆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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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我的脑海里不停地闪过母亲的身影。

她站在家门口,穿着旧棉袄,手里端着冒热气的饭菜。

每次我回家,她都会笑眯眯地说:“你回来了,我都念叨几天了。”

可这次,我再也看不到她了。

窗外的景色飞快掠过,车厢里的空气沉闷得令人窒息。

手机一次次响起,是二哥打来的。

“到哪儿了?快点回来,乡里人都来了,别耽误了。”

我机械地应着:“快了,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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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村口时,天已经擦黑。

远远地,我就看到大哥家门口挂起了白布。

门外有三五个邻居在烧纸,烟雾飘散着,带着一股呛人的味道。

我的心猛地一紧,脚步也顿时沉了下来。

走近门口时,侄子小跑着迎出来,看了我一眼,低声说:“小叔,奶奶一直在念叨你。”

这一句,让我眼眶瞬间湿润。

可等我踏进屋子,看到堂屋正中摆着的灵堂时,我的腿却再也抬不起来。

母亲的遗像摆在那里,照片里的她笑容慈祥,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

可她不在了。

我缓缓走到棺木前,手轻轻扶上棺盖,冰凉的触感让我如坠冰窖。

二哥走过来拍拍我的肩,低声说:“妈走得很平静,没怎么受罪,就是一直惦记着你。”

听到这话,我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扑簌簌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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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灵堂里守夜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乡亲们陆陆续续地烧纸、磕头,说着一些安慰的话。

可这些话进到耳朵里,完全变成了一片模糊的嗡嗡声。

我坐在棺材旁边,手里握着母亲生前用过的旧布鞋,眼神空洞地盯着桌上的白蜡烛。

那晚,我一直没睡。

不是不想睡,而是不敢。

我生怕一闭眼,就会梦见母亲再次站在家门口,对着我喊:“回家吧,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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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还是做梦了。

梦里,我看到了小时候的家。

那是一个老式土房,门前有一棵歪脖子树,树下堆着我小时候爱玩的木头桩。

母亲站在灶台边,朝我喊:“吃饭了,快过来。”

声音清晰得让我愣住了。

我想走过去,可脚像被钉住了一样,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母亲却一步步朝我走来。

她的脸比我记忆中更加憔悴,皱纹也深了,可她的眼神还是那样温柔。

“你回来了就好,娘没白等。”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瞬间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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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灵堂外,鞭炮声忽然响了起来。

那是送母亲的“断魂炮”。

我站在门口,望着天边泛起的微光,脑海中还回荡着梦里的那句话。

“你回来了就好。”

这句话刺痛了我的心。

是的,我回来了,可她已经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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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在整理母亲生前的东西时,翻出了一本旧账簿。

那是母亲年轻时记下的家里开销。

账簿翻开的一页写着:“供小儿上学——15元,卖了三只鸡。”

那是1995年的一个账目。

再往后翻,还有很多类似的记录。

我的学费、生活费,甚至我结婚时的礼金,都是母亲一点点攒出来的。

那一刻,我的泪水滴在账簿上,模糊了那些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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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殡那天,母亲的棺材被抬出家门。

按照乡里的习俗,家里人要送她走到村口。

我跟在棺材后面,脚步沉重得像是灌了铅。

可每走一步,我的胸口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到了村口,村里的长辈让我磕头。

跪下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忽然一阵麻木,像是触电了一样。

我不知道是因为长时间跪地的血液不通,还是母亲在最后一次“摸”我的头。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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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这一生,从未亏欠我们。

而我们,欠她的太多。

无论我后来如何努力,也再也没法弥补。

最后的道别,无法弥补的亏欠

母亲出殡的那天,天灰蒙蒙的,像是随时要塌下来。

我跟在送葬队伍的最后,耳边只听得到鞭炮声和唢呐声,心却像被锤子砸了一样疼。

一路上,我不敢抬头,也不敢看棺木。

那是母亲啊,我怎么可能不敢看?

可我知道,一旦看了,我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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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个规矩,送葬队伍出村口时,家里最小的儿子要跪送。

站在村口时,主事的长辈看了看我,递过来一张白布。

“盖上吧,跪下磕三个头。”

我的腿有些发软,走到棺木前时,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模糊。

我跪下的时候,整个人像失去了力气,手撑着地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妈……儿子回来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母亲面前开口哭喊,可我喊完后,头却抬不起来。

我能感觉到四周的亲戚都在看着我。

他们可能在想,这个平时最不着家的小儿子,终于懂得母亲的好了吗?

可我真的懂了吗?

我觉得我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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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殡完回到家,家里的忙乱渐渐平息下来。

灵堂撤了,地上的纸灰扫干净了,白布也被收起。

可是,那一片空荡荡的地方,像一个深渊,把我的心整个吸了进去。

我坐在院子里,望着天,想起母亲生前的模样。

她总是穿着那件补了好几次的棉袄,挽着袖子忙前忙后,嘴里还念叨着:“小的没吃饱,老的不能歇。”

而现在,她却连最后的一句话都没给我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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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家人们陆续去休息,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拿着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把小椅子,坐在她以前晒太阳的地方。

这把椅子已经旧得发黑,椅腿上还有用铁丝捆住的痕迹。

我小时候,母亲总爱坐在这椅子上,扯着我耳朵骂:“就知道捣蛋,长大了怎么养活自己?”

可骂完后,她又会把家里仅剩的一块红糖泡在水里端给我。

“吃吧,别跟娘生气。”

那些片段一幕幕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觉得,母亲似乎从来没有走远。

她还在这院子里,等着我喊她一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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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了很久,直到大哥从屋里走出来,拍拍我的肩膀。

“别坐了,天冷了,回屋吧。”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想开口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大哥叹了口气,递给我一个包裹:“这是妈生前留的东西,说要给你。”

我的手微微发抖,接过包裹后才发现,那是一件缝得极好的毛衣。

“妈说你总穿西装,像个城里人,但天冷了还是要保暖。”

我抱着那件毛衣,鼻子一阵发酸。

这是她最后留给我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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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还是梦见了母亲。

她站在老家的灶台前,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水。

“来,趁热喝了。”

我一边接过碗,一边问:“妈,你在哪儿?冷不冷?”

母亲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转身往屋里走。

我想跟上去,却怎么也迈不动步。

她的背影渐渐模糊,最后完全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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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我的眼角还带着泪痕。

我坐在床上愣了很久,直到大嫂敲门让我吃早饭。

饭桌上,大哥提到母亲临终时的细节。

“她走得很安静,没怎么挣扎,就是闭上眼睛前念了一句‘小儿子该回来了吧?’”

听到这句话,我的筷子差点掉在地上。

母亲最后的念头,竟然还是我。

而我,却让她等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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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那天,我们全家人又聚在一起为母亲烧纸。

纸钱在火里燃烧着,烟雾袅袅升向天空。

我站在火堆前,盯着那些灰烬一点点飘散。

大嫂忽然开口说:“妈走的时候很体面,穿得整整齐齐,也没受罪。”

她这话让我猛地一怔。

我想起母亲托梦时那句话:“脚上的水没擦干净。”

我鼓起勇气问大嫂:“妈穿寿衣时,脚洗过吗?”

大嫂愣了一下,低声说:“洗了,但……是湿毛巾擦的。”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母亲是真的来过我的梦里,告诉我她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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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城的路上,我反复想着这件事。

梦里的一切都那么真实,让我开始相信,母亲并没有完全离开。

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守护着我们。

这一生,我再也无法弥补对母亲的亏欠。

可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不会让她等得那么久。

生命的尽头,爱从未远离

母亲的“五七”结束后,我回到了城里。

工作重新排满日程,可我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每天早上醒来,我都觉得母亲还在。

她仿佛就站在厨房里,煮着热气腾腾的粥,等我起床。

可当我睁开眼,一切都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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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梦见母亲在院子里晒太阳。

她坐在那把旧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把蒲扇,轻轻扇着。

我站在门口喊她:“妈,我回来啦!”

她转过头,对我笑了笑:“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梦里的阳光很温暖,风里还夹杂着花香。

醒来后,我却发现枕头已经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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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走了之后,我越来越明白她留给我的东西远比我想象得多。

她不仅给了我生命,还给了我一次次机会,让我可以选择如何面对生活。

从前,我总以为母亲的爱是理所当然的。

是她该无怨无悔,是她天生包容我。

可直到她离开,我才明白,她的爱背后,是一生的付出和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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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大哥给我发来一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

照片里的她,穿着干净的布衣,抱着刚出生的我。

那时的她,眼里没有皱纹,只有满满的希望。

“大哥说,妈那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把我们兄弟几个养大。”

“现在,她的愿望实现了,可她自己却再也没有机会享清福。”

看着那张照片,我的心揪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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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还在继续,但我对母亲的怀念从未停止。

有时我会想,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早点明白这些道理。

我一定不会让她一次次失望,更不会让她在最后的时光里念念不忘我的名字。

可这辈子,我永远无法弥补那些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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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那天,我回了趟老家。

我站在母亲的坟前,带了她生前最喜欢吃的点心。

点燃的香烟袅袅升起,我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妈,儿子回来了。”

风轻轻吹过,带起一片落叶,仿佛她听到了我的声音。

那一刻,我觉得母亲从未远离。

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爱着我,守护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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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尽头,我们终究要说再见。

可爱从未远离,它留在了记忆里,留在了日复一日的思念中。

我想,这就是母亲留给我的最后礼物。

一种让我懂得珍惜的爱,一种让我明白感恩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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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还拥有这份爱,请一定好好珍惜。

别等到像我一样,只能在梦里对她说:“妈,对不起。”

别让爱变成遗憾,也别让遗憾成为你生命的烙印。

因为这一生,母亲欠我们的,永远比不上我们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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