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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 (文中所用化名,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因故事情节需要将用第一人称撰写)
整理:情感故事温馨的驿站
图片来自网络,如涉及侵权将予以删除
(由亲历者讲述,笔者整理,部分情节经过了艺术处理,感谢您辛苦阅读)
“你真的不回来看她吗?她怕是等不了几天了。”电话那头,大哥的声音沙哑而压抑。我手中的手机几乎要滑落。母亲才刚过完八十大寿啊,她不是还很精神吗?可短短半个月,大哥却一次次催促我回家,说她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忙完这周的工作,我一定回去。”我故作镇定,但内心却如雷轰炸。几天后,一通陌生来电将我从会议室里拉了出来:“你是老人的儿子吧?你母亲……刚刚没了。”那一刻,我的世界彻底坍塌了。我努力忍住泪水,却回想起那通电话前后的种种异象: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推着我回去?这一切到底是巧合,还是冥冥中的感应?
再忙,家里也有一扇窗在等你我是家里的小儿子,上面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
从小到大,父母最宠爱的就是我。
不是因为我有多出色,而是因为,我是在他们最辛苦的时候出生的那道光。
父亲是一名木匠,母亲是村里出了名的好手——能干、心软,总爱管别人家的事。
家里的条件谈不上好,但也从未让我们几个孩子挨过饿。
小时候,我常常蹲在父亲的工作台边,看他一遍遍打磨木头,母亲则端着饭在一旁絮叨:“别又忘了吃饭,手艺好,命也得硬才行。”
我那时候不懂什么叫“命得硬”,只觉得她说得多了就烦。
可后来长大了,我才明白,那些“啰嗦”的话,藏着多少不易。
母亲操劳了一辈子,把自己活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父亲早早过世时,母亲没哭,只是叹了口气:“这家,还得我撑着。”
于是她真的撑了下来,带大了我们四个,还供我读了大学。
但她也因此落下了一身病。
膝盖风湿,心脏不好,年轻时为省钱挨冻,老了又成了身体的“账单”。
母亲最后一次大病,是我结婚那年的冬天。
那时候,二哥打电话让我回家,说母亲病得厉害。
我却推脱说工作忙,再等等。
再等等,结果她的病情就越来越重。
那一次,我和母亲差点真的阴阳两隔。
还好,大哥和二哥将她及时送到医院抢救了回来。
母亲从鬼门关回来后,逢人就说:“大儿子、二儿子是我的救命恩人,小儿子……是个胆小鬼。”
这话虽然带着笑,可却让我扎心。
我发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她身边。
可这个承诺,终究还是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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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三月初,我接到大哥的电话,说母亲又病倒了。
那时,我正在外地谈项目,工作一团糟。
“别担心,她没事的。”我敷衍着。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大哥说:“你真觉得她能撑多久?”
我愣住了。
是啊,她的身体还能撑多久?
可我还是自欺欺人地说:“过几天我就回。”
挂了电话,我抬头看着天花板,一种说不出的不安涌上心头。
从那天起,我的梦里总是出现母亲。
她站在老家的门口,朝我喊:“回家吧,回家吧。”
一次、两次,梦境反反复复,就像有什么东西催着我。
可我却一再拖延,始终没踏上回家的路。
直到那通陌生来电,打碎了我的侥幸。
“老人已经没了。”
我手里的手机滑落,脑子一片空白。
母亲等了我那么多年,可最后,我还是没来得及送她最后一程。
梦里喊我回家的声音接到电话的那一刻,我的双腿像灌了铅。
脑子里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片空白。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问清细节,只听到电话里急促的声音:“你赶紧回来吧,老人家已经走了。”
那是母亲吗?那个总说自己撑得住的母亲?
我想喊,想问,可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挂掉电话,我只觉得胸口闷得快要爆炸。
这一切怎么会来得这么快?
明明才几天前,大哥还说她还能吃一大碗面,怎么突然就……
没有时间想太多,我收拾了几件衣服,匆匆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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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我的脑海里不停地闪过母亲的身影。
她站在家门口,穿着旧棉袄,手里端着冒热气的饭菜。
每次我回家,她都会笑眯眯地说:“你回来了,我都念叨几天了。”
可这次,我再也看不到她了。
窗外的景色飞快掠过,车厢里的空气沉闷得令人窒息。
手机一次次响起,是二哥打来的。
“到哪儿了?快点回来,乡里人都来了,别耽误了。”
我机械地应着:“快了,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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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村口时,天已经擦黑。
远远地,我就看到大哥家门口挂起了白布。
门外有三五个邻居在烧纸,烟雾飘散着,带着一股呛人的味道。
我的心猛地一紧,脚步也顿时沉了下来。
走近门口时,侄子小跑着迎出来,看了我一眼,低声说:“小叔,奶奶一直在念叨你。”
这一句,让我眼眶瞬间湿润。
可等我踏进屋子,看到堂屋正中摆着的灵堂时,我的腿却再也抬不起来。
母亲的遗像摆在那里,照片里的她笑容慈祥,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
可她不在了。
我缓缓走到棺木前,手轻轻扶上棺盖,冰凉的触感让我如坠冰窖。
二哥走过来拍拍我的肩,低声说:“妈走得很平静,没怎么受罪,就是一直惦记着你。”
听到这话,我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扑簌簌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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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灵堂里守夜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乡亲们陆陆续续地烧纸、磕头,说着一些安慰的话。
可这些话进到耳朵里,完全变成了一片模糊的嗡嗡声。
我坐在棺材旁边,手里握着母亲生前用过的旧布鞋,眼神空洞地盯着桌上的白蜡烛。
那晚,我一直没睡。
不是不想睡,而是不敢。
我生怕一闭眼,就会梦见母亲再次站在家门口,对着我喊:“回家吧,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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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还是做梦了。
梦里,我看到了小时候的家。
那是一个老式土房,门前有一棵歪脖子树,树下堆着我小时候爱玩的木头桩。
母亲站在灶台边,朝我喊:“吃饭了,快过来。”
声音清晰得让我愣住了。
我想走过去,可脚像被钉住了一样,怎么也迈不开步子。
母亲却一步步朝我走来。
她的脸比我记忆中更加憔悴,皱纹也深了,可她的眼神还是那样温柔。
“你回来了就好,娘没白等。”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瞬间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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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灵堂外,鞭炮声忽然响了起来。
那是送母亲的“断魂炮”。
我站在门口,望着天边泛起的微光,脑海中还回荡着梦里的那句话。
“你回来了就好。”
这句话刺痛了我的心。
是的,我回来了,可她已经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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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在整理母亲生前的东西时,翻出了一本旧账簿。
那是母亲年轻时记下的家里开销。
账簿翻开的一页写着:“供小儿上学——15元,卖了三只鸡。”
那是1995年的一个账目。
再往后翻,还有很多类似的记录。
我的学费、生活费,甚至我结婚时的礼金,都是母亲一点点攒出来的。
那一刻,我的泪水滴在账簿上,模糊了那些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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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殡那天,母亲的棺材被抬出家门。
按照乡里的习俗,家里人要送她走到村口。
我跟在棺材后面,脚步沉重得像是灌了铅。
可每走一步,我的胸口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
到了村口,村里的长辈让我磕头。
跪下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忽然一阵麻木,像是触电了一样。
我不知道是因为长时间跪地的血液不通,还是母亲在最后一次“摸”我的头。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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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这一生,从未亏欠我们。
而我们,欠她的太多。
无论我后来如何努力,也再也没法弥补。
最后的道别,无法弥补的亏欠母亲出殡的那天,天灰蒙蒙的,像是随时要塌下来。
我跟在送葬队伍的最后,耳边只听得到鞭炮声和唢呐声,心却像被锤子砸了一样疼。
一路上,我不敢抬头,也不敢看棺木。
那是母亲啊,我怎么可能不敢看?
可我知道,一旦看了,我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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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个规矩,送葬队伍出村口时,家里最小的儿子要跪送。
站在村口时,主事的长辈看了看我,递过来一张白布。
“盖上吧,跪下磕三个头。”
我的腿有些发软,走到棺木前时,眼前的景象突然变得模糊。
我跪下的时候,整个人像失去了力气,手撑着地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妈……儿子回来了。”
这是我第一次在母亲面前开口哭喊,可我喊完后,头却抬不起来。
我能感觉到四周的亲戚都在看着我。
他们可能在想,这个平时最不着家的小儿子,终于懂得母亲的好了吗?
可我真的懂了吗?
我觉得我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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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殡完回到家,家里的忙乱渐渐平息下来。
灵堂撤了,地上的纸灰扫干净了,白布也被收起。
可是,那一片空荡荡的地方,像一个深渊,把我的心整个吸了进去。
我坐在院子里,望着天,想起母亲生前的模样。
她总是穿着那件补了好几次的棉袄,挽着袖子忙前忙后,嘴里还念叨着:“小的没吃饱,老的不能歇。”
而现在,她却连最后的一句话都没给我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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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家人们陆续去休息,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拿着母亲生前最喜欢的一把小椅子,坐在她以前晒太阳的地方。
这把椅子已经旧得发黑,椅腿上还有用铁丝捆住的痕迹。
我小时候,母亲总爱坐在这椅子上,扯着我耳朵骂:“就知道捣蛋,长大了怎么养活自己?”
可骂完后,她又会把家里仅剩的一块红糖泡在水里端给我。
“吃吧,别跟娘生气。”
那些片段一幕幕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觉得,母亲似乎从来没有走远。
她还在这院子里,等着我喊她一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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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了很久,直到大哥从屋里走出来,拍拍我的肩膀。
“别坐了,天冷了,回屋吧。”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想开口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大哥叹了口气,递给我一个包裹:“这是妈生前留的东西,说要给你。”
我的手微微发抖,接过包裹后才发现,那是一件缝得极好的毛衣。
“妈说你总穿西装,像个城里人,但天冷了还是要保暖。”
我抱着那件毛衣,鼻子一阵发酸。
这是她最后留给我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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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还是梦见了母亲。
她站在老家的灶台前,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水。
“来,趁热喝了。”
我一边接过碗,一边问:“妈,你在哪儿?冷不冷?”
母亲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转身往屋里走。
我想跟上去,却怎么也迈不动步。
她的背影渐渐模糊,最后完全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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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我的眼角还带着泪痕。
我坐在床上愣了很久,直到大嫂敲门让我吃早饭。
饭桌上,大哥提到母亲临终时的细节。
“她走得很安静,没怎么挣扎,就是闭上眼睛前念了一句‘小儿子该回来了吧?’”
听到这句话,我的筷子差点掉在地上。
母亲最后的念头,竟然还是我。
而我,却让她等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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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那天,我们全家人又聚在一起为母亲烧纸。
纸钱在火里燃烧着,烟雾袅袅升向天空。
我站在火堆前,盯着那些灰烬一点点飘散。
大嫂忽然开口说:“妈走的时候很体面,穿得整整齐齐,也没受罪。”
她这话让我猛地一怔。
我想起母亲托梦时那句话:“脚上的水没擦干净。”
我鼓起勇气问大嫂:“妈穿寿衣时,脚洗过吗?”
大嫂愣了一下,低声说:“洗了,但……是湿毛巾擦的。”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母亲是真的来过我的梦里,告诉我她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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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城的路上,我反复想着这件事。
梦里的一切都那么真实,让我开始相信,母亲并没有完全离开。
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守护着我们。
这一生,我再也无法弥补对母亲的亏欠。
可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不会让她等得那么久。
生命的尽头,爱从未远离母亲的“五七”结束后,我回到了城里。
工作重新排满日程,可我的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
每天早上醒来,我都觉得母亲还在。
她仿佛就站在厨房里,煮着热气腾腾的粥,等我起床。
可当我睁开眼,一切都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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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梦见母亲在院子里晒太阳。
她坐在那把旧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把蒲扇,轻轻扇着。
我站在门口喊她:“妈,我回来啦!”
她转过头,对我笑了笑:“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梦里的阳光很温暖,风里还夹杂着花香。
醒来后,我却发现枕头已经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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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走了之后,我越来越明白她留给我的东西远比我想象得多。
她不仅给了我生命,还给了我一次次机会,让我可以选择如何面对生活。
从前,我总以为母亲的爱是理所当然的。
是她该无怨无悔,是她天生包容我。
可直到她离开,我才明白,她的爱背后,是一生的付出和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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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大哥给我发来一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
照片里的她,穿着干净的布衣,抱着刚出生的我。
那时的她,眼里没有皱纹,只有满满的希望。
“大哥说,妈那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把我们兄弟几个养大。”
“现在,她的愿望实现了,可她自己却再也没有机会享清福。”
看着那张照片,我的心揪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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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还在继续,但我对母亲的怀念从未停止。
有时我会想,如果有来生,我一定要早点明白这些道理。
我一定不会让她一次次失望,更不会让她在最后的时光里念念不忘我的名字。
可这辈子,我永远无法弥补那些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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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节那天,我回了趟老家。
我站在母亲的坟前,带了她生前最喜欢吃的点心。
点燃的香烟袅袅升起,我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妈,儿子回来了。”
风轻轻吹过,带起一片落叶,仿佛她听到了我的声音。
那一刻,我觉得母亲从未远离。
她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爱着我,守护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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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尽头,我们终究要说再见。
可爱从未远离,它留在了记忆里,留在了日复一日的思念中。
我想,这就是母亲留给我的最后礼物。
一种让我懂得珍惜的爱,一种让我明白感恩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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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还拥有这份爱,请一定好好珍惜。
别等到像我一样,只能在梦里对她说:“妈,对不起。”
别让爱变成遗憾,也别让遗憾成为你生命的烙印。
因为这一生,母亲欠我们的,永远比不上我们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