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汉奸张景惠回国,得知儿子是红色特工,感叹:你瞒得我好苦

墨斗鱼纪事 2024-12-28 11:34:39

【01】

1950年春,天儿高高的,云儿淡淡的,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革命的气息。张景惠,以前满洲国的“国务总理”呢,还带着往昔的那点儿风光,就像个老贵族似的,被从苏联的“特供”名单里给摘了出来,打算回国接受审判。哪成想啊,他这回国可不是什么热情的迎接,倒像是一场大戏拉开了帷幕——而这戏的主角,居然是他的亲儿子。

你说怪不怪?张景惠瞅见,他的亲儿子张梦实居然穿着解放军的军装,一脸严肃,就像跟他以前那些“朋友”一样,指着他来回地吩咐:“你,到这边来。”

张景惠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那个在他眼中一直很懦弱的小子,竟然能把自己从解放区弄回来!这可真是太讽刺了。你说这事儿多有戏剧性啊?就好像老张自己摆好的棋局,冷不丁掉了个棋子,这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不是下棋的人,而是被人摆弄的棋子呢。

张梦实呢,以前在自己跟前就老老实实念书,现在站在对面,眼神冷得很,一声不吭。他不敢瞅老爸的眼睛,怕露出一丝犹豫的样子。谁能想到啊,这重逢就跟电视剧里最疯狂的情节似的。原来啊,这个看着温文尔雅的军官,在老爸身边藏了好多年了,化名叫红色特工,随时准备演一出“父子反目”的大戏呢。

“你心里是不是犯恶心呢?”张景惠忍不住发问,话语里满是嘲讽和恼怒。“没错,您猜得对,我干的事儿确实挺让人恶心的。”张梦实低下头,口吻冷得像冰碴子似的,“不过您当初的选择也高尚不到哪儿去。”

张景惠脸气得铁青,火冒三丈地吼道:“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做我儿子这么多年,难道没听说过我对这个国家的贡献吗?!”

张梦实一点都不客气地说:“贡献?您那是给别人出力气,给自己捞好处呢。今天到这儿来,可不是为了听您吹嘘那些所谓的‘丰功伟绩’,而是来把您带去接受革命的审判的。”

张景惠气得全身直哆嗦,呆愣了好一会儿,突然冷笑着说:“我以前老觉得你是个胆小怕事的孩子,没想到你还挺有胆子。”

张梦实满不在乎地说:“胆量?嗨,那不过是身不由己罢了。谁都得为自己的抉择负责,您不也一样嘛。”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谁都不想先服软。末了,张景惠不吭声了,不再言语,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张梦实瞧着父亲那愈发疲惫的样子,心里倒是很平静。

就这么着,父子重逢这事儿呀,特像那种历史剧里头演的一样:一边满是自视甚高的傲气,另一边呢,带着满腔的愤懑就叛变了。时间就像是他俩之间最深的一道鸿沟,以前那些恩恩怨怨,随着距离一点点拉近,就越发清楚了。

张景惠在口袋里摸了老半天,最后摸出个旧烟斗,抽了一口。“这烟斗不错,是个老物件呢。”他说道,眼神没了锐气。

“既能留给自己,还能留给历史呢。”张梦实回应道,口吻里居然透着一丝冷幽默。

【02】

民国那时候,东北乱得跟鸡窝似的,东一下西一下没个准儿,谁要是有点硬家伙事儿就能说了算。张景惠这小子呢,本来就是个掏粪的,可他不想就这么把一辈子耗在臭烘烘的粪水里。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他在一个酒馆里竟然碰到了后来的东北王张作霖。

你看这俩人啊,刚一见面就跟老熟人似的。几杯酒下肚,话匣子就打开了,那感情就像灌了二锅头一样,蹭蹭地往上涨,根本停不下来。张作霖胸脯一拍,说道:“兄弟,瞅你挺机灵的,咋混得这么不济呢?跟我干吧,肯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张景惠哪见过这种场面啊,当时他眼珠一转,可这脑筋转得还没脚步快呢,“扑通”就摔了个跟头,忙不迭地说:“大哥,我这条命就交给您啦,您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去。”

打这往后,张景惠和张作霖这俩家伙就成了铁打的哥们。张作霖把人头当成足球来踢,张景惠就在边上给他捡球。他俩一下子就凑到一块儿了,把东北这潭浑水搅得乱七八糟。

东北的天空还没放晴呢,张作霖就已经是大名鼎鼎的军阀了。那张景惠呢?也从一个没什么见识的小喽啰,一下子变成了个了不起的人物。他一步一步往上爬,爬得越来越高,不知不觉就成了有点名气的政客了。

哪天张作霖心情一好,叼着大雪茄,吐个烟圈的空儿,就能把张景惠提拔一下,随口说道:“景惠呀,你看咱是不是得给那些小兄弟找点儿正事儿干呐?”

张景惠那可高兴坏了:“大哥,您这话在理儿,就咱俩过好日子可不行,得让兄弟们也跟着享享福。”

这样的日子过得顺风顺水的,一直到某一天,历史的巨轮轰隆隆地碾轧过来,把他们这一帮人也给卷进了大风浪里。张作霖这人虽然大大咧咧的,但心里也明白得很,这世道变得那叫一个快,就跟翻书似的,永远都猜不到下一页会是啥样。

【03】

1921年的时候,张景惠的儿子出生了。等儿子长到7岁,他给儿子找了个俄文老师,名字叫伊万。这伊万啊,长着一头金发,眼睛是蓝色的,说起普通话来满是俄罗斯味儿。他除了教张梦实俄语,还会时不时地给这孩子灌输一些“世界观”和“阶级斗争”方面的概念。那时候张梦实年纪小,在学俄语的同时,也学了不少马列主义的知识,嘴边常常挂着“无产阶级”“资本家”这些词儿呢。

张景惠啥都不知道,还傻愣愣地觉得,自个儿儿子以后能变成个国际范儿的人物呢,哪承想最后教出个小共产主义者来。

一天,张景惠正跟一群军阀喝酒闲聊瞎吹呢,张梦实冷不丁跑过来,理直气壮地讲:“爸,你晓得不?资本家那可是剥削工人的头号坏蛋呢!咱们得把他们推翻!”

这话可把张景惠气得不轻,这边是自家的酒席呢,那边儿子却冒出些激进的话。张景惠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了,赶忙把儿子拉到一旁,小声呵斥道:“臭小子,你这是学了啥歪门邪道啊?在家说说也就罢了,你要是在外面也这么讲,还不得把你老子的脸都丢光了?”

张梦实不认同,小声嘀咕着:“爸,我讲的可都是真理呀,您不也是工人阶级中的一员嘛。”

张景惠听完这话,差点没被气个半死:“我是工人阶级?我可是东北的大军阀呢,你小子可给我放清醒点!”

打这以后,张景惠在儿子的教育方向上是又喜又忧。他盼着儿子能把俄语学好去当大使,可又担心儿子学得太过深入,到头来成了革命家。但不管他咋担心,张梦实的思想已经在悄然发生转变了,这一切呀,都是从他请来的那位俄文老师那儿开始的。

【04】

张梦实长大之后,一次又一次地想跟老爸张景惠聊聊这些“高大上”的话题,可结果呢?大多是白费劲。

有一天,张梦实吃饭的时候又提起来了:“爸,你晓得不?咱们得减轻老百姓的负担,提高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呢。”

张景惠一听这话,差点就把筷子戳到饭桌上了:“我成天忙着弄政治、弄军事呢,你让我搞福利?你以为这是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啊?”

张梦实不甘心,接着说道:“爸,要知道人民才是咱们的根基啊,只有他们日子过得好,咱们的政权才稳得住。”

张景惠摆了摆手,就像在驱赶一只惹人厌的苍蝇似的,说道:“你就别瞎操心了,政权稳不稳,还不就看我掌握的兵权嘛。”

张梦实暗自叹了口气,心想跟父亲交流简直比攀登长城还费劲呢。他只得扭头对服务员说:“给我来碗小米粥吧,今天聊的话题太压抑了,我得让胃轻松轻松。”

这场对话让张梦实清楚地认识到,要改变的不只是父亲的观念,这背后其实是深层次的社会结构问题。而张景惠呢,瞧着儿子的背影直摇头,心里想:“这小子,啥时候才能懂啊,这世界上,有些事儿是讲政治的,可不是讲道理的。”

【05】

1931年在东京留学的时候,张梦实变得有点像书呆子,还带着点秘密特工的样子呢。他召集了一帮留学生,老是在宿舍搞些小聚会,表面上是谈诗书画,可实际上是在盘算着怎么破坏日本的侵略计划。

有一回,张梦实在一场秘密会议上兴奋地讲道:“同志们,咱们可不能袖手旁观,得为国家出份力啊!”

一个留学生悄声说:“梦实哥,你咋这么激动呢,小心被人听到。”

张梦实微微一笑,强装镇定地讲:“别担心,我家那口子现在跟日本人穿一条裤子呢,就算我骂他们是猪,他们也拿我没辙。”

另一个留学生插了句话:“你家到底啥情况啊?为啥不走你爸的老路呢?”

张梦实抿了一口茶,神态悠然地说道:“人各有自己的想法呀,我爸乐意当汉奸,我呢,就想做反汉奸。要是家里两个人都去当汉奸,那多无趣啊。”

众人都笑了起来,氛围顿时轻松不少。张梦实的叛逆和机智,在留学生圈子里成了一段传奇佳话。不过在这些笑声的背后,大家心里都清楚,自己肩上的担子很重,为了祖国的明天,哪怕踏上一条险路也绝不退缩。

【06】

张梦实这兄弟啊,瞅他在伪满洲国那混得风风火火的劲儿,旁人瞧着他那高官的头衔,心里恐怕都得又羡慕又嫉妒。但谁能想到呢,在他这官衔背后藏着的可不是金银财宝,而是一肚子的反间谍情报。

他成天跟自个儿老爸还有一群伪政府的高官混在一起呢,瞧着像是孝顺儿子和忠诚官员的典范,可实际上心里早有了小九九。在会议室里,他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偷偷把对抗日有用的信息都记下来。你寻思寻思,这种日子得多带劲啊,比演间谍片还让人紧张呢。

有一回,他老爸不小心把文件夹落在会议室了,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张梦实瞅了瞅,见周围没人,急忙拿起文件夹,翻得那叫一个快,就跟翻烧饼似的。把重要情报记到小本子上后,他还得悄悄把文件夹放回原地,不能让人发现一点痕迹。在这个过程中,他紧张得连呼吸都顾不上调整了。

晚上回到家,他老爸就找他聊天,说道:“梦实呀,今天的文件你瞅没瞅?那里面的政策可都是大事儿,得用心研究研究。”

张梦实一边敷衍着,心里偷偷地乐,寻思着:“看了?看得比你还细致呢,不过我看的可不是政策,而是其中的漏洞。”

张梦实过着这种有着双重身份的生活,那叫一个游刃有余,表面上风风光光,背地里却危机四伏。他借着这个特殊身份,在抗日战争里当上了难得的内线。每天都如同在刀尖上行走,可这种为国为民的刺激,也给平淡的日子添了不少“滋味”。

毕竟,间谍这活儿可不是谁都能干的,得冷静、有智慧,还得有一颗无畏的心。他暗自下了决心,一定要通过自己的行动,给国家争取更多利益和信息。在这场不见硝烟的战争里,他也是个无名英雄。

【07】

在一场宴会上,张景惠满脸得意地跟大家炫耀自己和日本关系有多亲近,他讲道:“咱们跟日本那可是铁打的盟友,以后这整个东北都得是咱们的地盘。”

张梦实就在旁边听着,心里头尽管觉得恶心,可脸上还得陪着笑,装作轻松地插了句话:“爹,您说得没错,东北以后肯定是咱们的地盘。不过您得小心点儿啊,日本人这茶呀,不就跟他们的心思一个样吗?瞅着清亮,喝着却苦涩得很呢。”

旁边那一堆官员听了都哄堂大笑,都觉得张梦实就是在逗大伙开心呢。张景惠也没当回事儿,拍拍儿子的肩膀讲:“你这小子,嘴还挺能叭叭的呢,以后可得好好给我分担点忧愁啊。”

张梦实暗自叹了口气,心说:“我这是在分忧呢,只是不是为您。”他继续在这错综复杂的关系网里周旋,每次表演都跟走钢丝似的,稍微不小心就可能掉进无底洞。

即便这样,张梦实还是特别冷静又机智。他心里明白,自己处在历史的大齿轮下,担当着极为关键的角色呢。就因为这份责任,他在卧底的日子里,一直都能保持清醒和坚定。

【08】

1945年,苏联有个审讯室,张景惠在这儿见到了自己儿子。不过这一回啊,张梦实没再穿着伪满洲国的官服,而是一身苏联红军的军装。

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张景惠一时哪能接受得了呢?他整个人都懵了,好半天都没吐出一个字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总算开了口,那声音里全是不敢相信的感觉:“梦实啊,这……这到底咋回事呀?你……你咋会在这儿呢?”

张梦实神色淡然地望着父亲,语调平稳又透着坚决:“爸,我其实一直都在这儿呢,只是没站在您所设想的那一方罢了。”

张景惠气得不行,声音都打起颤来:“你出卖了我,出卖了你的家族,出卖了……”

张梦实把他的话给打断了,带着嘲讽的笑说道:“背叛?我是忠诚于我的信仰,忠诚于我的国家的。您呀,才是彻头彻尾的背叛者呢,背叛了中华民族,去给日本人当走狗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尴尬,张景惠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声里满是苦涩:“我原以为自己在养虎呢,没成想养的是个……”

张梦实接着话头,平静地讲:“没错,是一条绝不让步的龙。”

审讯室里的氛围沉闷压抑,最后张景惠垂头低了下去,可张梦实呢,他直愣愣地看着前方,脸上一点后悔的样子都没有。

【09】

1950年秋天的时候,苏联把一大堆伪满洲国的高官一股脑儿地送回中国了,这当中就有张景惠这么个人。那天呢,卡车晃晃悠悠地开到交接的地方,张景惠耷拉着脑袋,一肚子的怨气,说不定还在琢磨晚上吃啥呢。

突然,就在他抬头的那一瞬间,感觉时间就像慢动作一样。不远处的接收台上站着个军官,肩膀上的星星那叫一个晃眼,站得笔直,跟教科书上的姿势一样标准。这人不是别人啊,就是他儿子张梦实。这一眼看过去,张景惠差点腿一软就跪那儿了,就跟来了个超级大反转似的。

他俩眼神对上了,那气氛一下子变得比剧院里演的狗血电视剧还夸张。张景惠心里头啊,各种滋味搅和在一起。这可是自己的儿子呢,本来指望他接手自己的家业,哪成想,他转了方向,成了解放军的军官。

张景惠瞧着这“亲情大戏”高潮不断,不禁感叹:“我说你啊,这么多年了,是我太傻呢,还是你太会演了?”

张梦实瞅着老爸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里直犯嘀咕:这可咋接话茬啊?得嘞,他索性板着脸回了一句:“爸,您以前教我的,不就是让我得有自己的主意吗?冲着这‘独立思考’,您就别太难过了。”

当时的场面一下子就变得很僵,张景惠还能说啥呢?就只能在心里偷偷叹气喽。

【10】

在这样一个重要的历史关头,张梦实就站在那儿,脸上的表情冷得像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西瓜似的。瞧着老爸情绪起起伏伏,他决定把老爸的这些情绪波动全都当成空气,来个最高级别的无视。

张景惠瞅着这个儿子,以前他还觉着儿子能接他的班呢,可如今儿子却把他当作过了气的人物,他心里那挣扎和失落就甭提了。他的那些个计划啊,权势和地位什么的,现在一瞧,就跟一场精心编排的笑话似的,到最后落得个冷冷清清的下场。

他不禁叹了口气,想让儿子有点情绪反应,便说道:“梦实啊,你是不是想当冷面笑匠呀?连个笑话都不给我讲。”

张梦实听了这话,只是淡淡地回应道:“爸,这种时候啊,还是别老开玩笑了。您那些老一套的东西,如今看来,顶多能算‘怀旧经典’喽。”

这一下,场面变得更尴尬了。张景惠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啥才好,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那所谓的帝国梦想,跟这位冷静的革命后辈相比,就如同茶壶里的风暴,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然而在这样的历史转折点上,张梦实选择了他自认为正确的路。老张头呢,只能在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子啊,以后写自传的时候,肯定得把我写成个炮灰。”

这可不是什么温馨的家庭团聚,时代的车轮一个劲儿地往前滚,张景惠也只能认了,自己不过是历史里的一个小注脚罢了。他就带着那股子遗憾和痛苦,走到了自己的尽头。再看张梦实呢,已经在新的历史篇章里,稳稳地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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