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祝各位读者端午安康。
既然是屈原的节日,今天的文章就从屈原聊起。
小时候读书时,老师说屈原是个爱国诗人,过端午节是为了纪念他,搞的我当时特别不能理解,一个诗人你再牛叉,也不至于让大家纪念上千年。
后来自己翻历史书的时候终于给搞明白了,就跟王安石类似,屈原的确是个文学家,但也更是一位改革家。
楚国人纪念屈原,是在后悔楚国没有沿着屈原的改革走下去,导致最后被秦国所灭。
当然,屈原的变法推不动,并非是他方案不对,而是他所在的楚国正好是战国七雄中变法难度最大的。
相较于魏国李悝变法,秦国商鞅变法,赵国武灵王胡服骑射,韩国申不害变法,燕国乐毅变法,战国诸雄当中,没有完成变法的正好就是春秋时期的三个霸主,楚国,被田氏代的齐国,被三家分的晋国。
楚王也不是不想变法,作为春秋最后一个霸王,缔造了大量的既得利益集团,这批人成为了改革最大的阻碍。楚悼王用吴起变法,结果悼王突然暴毙,贵族们一起剁了吴起。
等到楚怀王继位,屈原变法的时候,也是一样,变法改到了一半,然后就群起而把屈原给罢黜了,楚怀王自己更是忽悠到秦国去了。
屈原式的改革魔咒并非不能打破,在改革者前赴后继的试错中,大家都找到了规律,改革一定要选一个既得利益集团实力最弱的地方。
新中国的改革开放,“改革”没有选土地最肥沃的黑龙江,而是选择了穷出要饭达人朱元璋的安徽,“开放”否定了实力最强的“长子”辽宁方案,却选了鸟不拉屎的深圳。
这就是我们这代人从前任身上摸索出来的有效方案,所以,带着这个视角再来看我们身边发生的一些事儿,就不会觉得那么奇怪。
为全国带来烟火气的,改变疫情时期封闭思想的,不是那每年全国评选的那一百个一二线文明城市,而是自六国伐齐后就再难从书中看到的淄博。
对足协篮协大刀阔斧改革的,不是在那些拥有大牌球队和球星的一二线城市,而是全国最穷的贵州,搞的村BA和村超。
其他城市的城管和文明办管不了淄博,而随着淄博烧烤的大火,过去三年各地强管制的心态也被改变了,各地街边自发的烟火气又出来了。
足协考察团管不了贵州村超,职业评论员炮轰也带不起节奏,各地的运动活动也就自发的搞了起来。
当然,政事堂也不是在吹淄博烧烤或者贵州村超的模式是对的,而是说他们打破的东西是对的。
就像当年的小岗村,虽然现在还靠国家救济过日子,但是成功的打破一代人的思想禁锢,让十亿人可以在不断的实践当中去寻找最有效的解决方案。
所以,我们再来看马云和刘强东这对中国最有钱的人,这一波也是对人事大调整之后,也是把重心转向了更多变化的中小商家,希望从中能够看到变化。
美国和欧盟这对发达国家兄弟,也是在彻底肃清一波全球特朗普余毒后,由盖茨、巴菲特、马斯克等世界首富带头,重回最有创造力和多样化的亚洲。
百年未有之大变局,重要的就是一个变字。
这半年以来,各国,各企业都如战国一般,先后开启了“变法”,经济、外交政策都先后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对于我们个人来说,疫情时期养成的封闭思想一定要去主动打破,才能够去跟上时代和祖国的脚步。
而对于中国来说,则是要复制当年秦国的成功经验,用体制优势集中力量后发先至,横扫六合,成为这一轮生产力变法中的大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