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与科技的先进,在某种程度上是有部分人在负重前行的。美国这样一个超级进步的国家,在这方面就更加重视。
1964年,美国航空天局、美国海军携手当时非常出名的神经科学家约翰·李利进行一项震惊世人的实验:教海豚说话(英语)。
约翰与高利
约翰·李利与当时的人类学家格里高利·贝特森一起合作,他们在圣托马斯岛建了一座二层建筑,称其为“海豚之家”。
海豚之家
有人好奇,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实验呢?其实当时盛传“外星人”论,美国航空天局认为,有必要寻找一些与外星人沟通的交流方式,但又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能听懂英语。
所以,在航空天局的资助下,约翰·李利这个实验狂人上阵,开始针对大猩猩等动物进行实验,试图通过与它们进行对话,从而感知人类语言与外界的沟通要领。
不过,猩猩类似于人,比较聪明是真的,但却不是最聪明的。有数据显示,猩猩的脑均重不足0.25公斤,而人类的脑均重则为1.5公斤,差距明显。
约翰·李利
但是,约翰·李利认为真正接近人类大脑,甚至比人还要聪明的动物当数海豚,因为一头成年海豚的脑均重是1.6公斤。
正因为如此,一场通过教海豚说话的实验才有了基础:航空天局出钱,约翰·李利出数据。
当然,这个实验直到一位叫玛格丽特的女性出现,才真正变成了后来不可收场的“人豚恋”事实。
老年的玛格丽特
玛格丽特,当时只有22岁,还是一名大学生。在年初的时候,她到了圣托马斯岛游玩,意外得知岛上有“海豚之家”,于是好奇心让她走了过去。
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么特别,有人将它称为“缘分”。本来“海豚之家”是不对外界开放的,但玛格丽特敲开了门,与约翰·李利进行了沟通,结果得以进入里面与海豚进行近距离接触。
皮特
当时,“海豚之家”有三只海豚:一只雄性,尚未成年,两只雌性,已经成年。面对玛格丽特的造访,海豚很友好地与她互动。
看着玛格丽特与海豚玩得开心,一边的高利·贝特森提议:何不邀请玛格丽特来做志愿者,由一个喜欢海豚的人与它们玩更事半功倍。
皮特与玛格丽特
于是,玛格丽特痛快地答应了这个邀请,她认为这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至少对于她来说,可以和“微笑天使”一起相处,是相当快乐的事情。
玛格丽特一周六天与海豚朝夕相处,分别为三只海豚取了名字:西西、帕姆以及皮特(雄性海豚)。她还特别将自己的嘴部涂成白色,唇部涂黑,从而模仿海豚气孔,让它们学自己的口型出声。
很显然,皮特似乎更喜欢与玛格丽特互动,而且,它学得也最快。为了达到目的,玛格丽特一天24小时与皮特待在一起,为的就是让它拥有更好的学习环境。
事实证明,皮特确实非常聪明,它学会了数一、二、三,还学会了回答玛格丽特。每当玛格丽特讲“work”的时候,皮特就会回她:“play”。
可这样顺利以引导学习进了才一个多月,玛格丽特发现了问题:皮特似乎非常喜欢她,而且明显进入了性欲期。
后来,玛格丽特在纪录片《跟海豚说话的女孩》中讲过,皮特总是不断感触她的膝盖、脚,甚至会往她双腿之间游。但通常情况下,只要她不觉得不舒服,都不会拒绝皮特。
“它会做出追求者的动作,在我的腿、膝盖上摩擦,我是允许的,只要它不是太用力……”,这似乎已经很清楚,皮特对玛格丽特产生了异性之间的感情,而玛格丽特也对皮特有很深的感情。
当然,皮特与玛格丽特之间的感情应该不一样,毕竟人类可以区分同类与异类的不同,而海豚能不能尚不得而知。
1965年,外界对于这个实验产生了怀疑,特别是一些人类学家,认为教会海豚说话并不意味着什么,因为那不过就是模仿而已,类似于鹦鹉学说话一样。
在这样的情况下,美国航空天局以资金不足以由停止了对实验的资助。约翰·李利相当痛苦,他一度迷上了致幻药物,甚至给海豚注射这种药物,以激发它们的大脑发生变化。
但无济无事,约翰·李利不得不解散“海豚之家”的工作人员,包括玛格丽特在内。在她临走的那天晚上,她与皮特待在一起整整一夜。
而皮特与其他海豚也被从“海豚”之家搬离,它们被搬到迈阿密之外的一栋地上建筑,也就意味着,皮特它们失去了大海的开阔空间。
当玛格丽特离开不到两个月的时候,她接到了约翰·李利的电话:皮特死了,它在水底闭气自杀了。
这个消息让玛丽利特伤心不已,但她对此却无能为力。毕竟,养一头海豚不是人人都有资格的,更何况,养海豚需要一笔不菲的资金,以当时玛格丽特的情况,根本没办法做到。
皮特死后50年,玛格丽特接受了纪录片《跟海豚讲话的女孩》的采访,她对这件事相当感触。
只不过,当时皮特自杀引起了很多的外界舆论,甚至还有人将这个故事写进色情小说里去,称其为艳事。
玛格丽特在纪录片里讲了当时的真相:当皮特产生欲望之后,她会与很多工作人员一起,通过手来帮助它解除欲望。这是对皮特的尊重,也是让它重新回到“课堂”的唯一的办法。
而皮特之所以会自杀,可能存在对玛格丽特的思念,但有一大部分原因还是环境所引起的。因为当时陆地上的生存空间明显没办法与海水里相对比。
根据相关人员回忆,皮特它们生活在一个很小的空间里,水很少,再加上它们的排泄物,环境非常污浊不堪。
想来皮特没办法忍受这样的生活环境,最后选择了在水底不浮出水面,闭气自杀了。
如今想一想,这种说法并不奇怪,很多时候,人都会因为环境的压抑而放弃生的意志,更何况是一只海豚?
只是我们似乎有理由质疑,所谓的教海豚说话,真的是可行的实验吗?如果资金充足的话,约翰·李利真的能从中找到一些关于与“外星人”沟通的线索吗?
显然,这是不合情理的。每一种生物都有自己的生存权力,皮特在自己的大海中拥有的自由自在,进入海豚之家又得到了与玛格丽特的朝夕相伴。
这些外在的东西看似对一只动物无所谓,可却能深深影响它的生存意志。远离得不到满足的世界,恐怕就是皮特对于这个世界的最大控诉。
约翰·李利以实验之名剥夺了皮特的生存自由,最后又强迫它进入狭小的空间;他给了皮特爱的希望,同样又无情地拿走了它的生存信念。这一切,都不过是人类的自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