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国军民跟小日子浴血奋战的时候,满清末代奴酋正在给小鬼子当走狗,帮助侵略者奴役中国人民。
他还恬不知耻地说:
这时,占据着我全心的不是东北老百姓死了多少人,不是日本人要用什么办法统治这块殖民地;它要驻多少兵,要采什么矿,我也一概不管,我关心的只是要复辟,要他们承认我是个皇帝。如果我不为了这点,又何必千里迢迢跑到这里,又何必肯于受到封锁和挟制呢?我如果可以不当皇帝,我在世界上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呢?
谁给谁拖后腿,还用多说吗?
两条狗的合影
1935年4月2日,伪满洲国皇帝溥仪第一次走出国门,东渡日本,感谢“友邦”对他的扶持。当他抵达日本东京时,日本天皇裕仁亲自率领王公贵族和内阁大臣到火车站迎接。所有人都对他恭恭敬敬,称其为皇上。这让溥仪感到受宠若惊,他激动地对日本皇室表白说:“我现在下定决心,一定要尽我的全力,为日满的永久亲善而努力。 ”
溥仪能这样说,主要是因为,在他看来,从古至今,历朝历代还没有哪个皇帝曾像他这样深受外国人的礼遇。在回“新京”(今长春)的路上,溥仪甚至亲手谱写歌曲,表达自己的愉快心情。他憧憬着日本会和自己同德同心,把“满洲国”一直经营下去。
回到“新京”后,溥仪发表《回銮训民诏书》,称要与日本“友邦一德一心”,“与日本天皇陛下精神如一体”。
早在1939年,关东军司令官植田谦吉照会溥仪时就曾正式向他提出:“日满亲善,精神如一体,因此,满洲国在宗教上也应该与日本一致。 ”而后,接替植田谦吉的关东军司令官梅津美治郎更是直截了当地将“日满宗教必须一致”制定为伪满洲国的国策,并要求溥仪到日本迎奉日本肇国之主——“天照大神”。
而这一年,恰逢日本纪元2600年,日本关东军以此作为理由,明确授意溥仪应该把日本的皇族祖先“天照大神”迎为国教。
关东军说,日本纪元2600年大庆正是到日本迎接 “大神”的好日子。于是,溥仪在伪满总务司司长星野直树、帝室御用挂吉冈安直的陪同下,于1940年6月22日到7月10日期间第二次到日本访问。
在日本,溥仪参拜了供奉“天照大神”的伊势神宫以及供奉明治天皇的明治神宫等神宫、陵寝和神社,并将象征“天照大神”的三件神器——天丛云剑、八尺琼勾玉和八咫镜捧回,奉祀在已在伪满皇宫东南隅修建好的“建国神庙”内。
日本关东军告诉溥仪,“满洲国”得以建立,全靠日本天皇的祖先“天照大神”的神庥,所以把“天照大神”迎回“满洲国”是天经地义,让“满洲国”的国民从此有统一的信仰,也有统一的供奉祭祀对象。
溥仪在回忆录中写道,自己在回长春的路上恸哭不止,因为他听说,在北京琉璃厂,像自己请回的三样神器这样的玩意很多,太监从紫禁城里偷出去的零碎哪一件也比这个值钱。难道这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大神”吗?这就是祖宗吗?
1940年7月15日凌晨1时,溥仪在梅津美治郎的陪同下,率伪满洲国文武百官150多人在“建国神庙”举行了参拜“天照大神”的最高规格祭祀礼仪——“镇座祭”。 7月15日上午11时,溥仪在伪满皇宫颁布《国本奠定诏书》,诏书中说,“满洲国”之所以要供奉“天照大神”,建立“建国神庙”,是为了“奠国本于悠久,张国纲于无疆”。
诏书中宣称“自建国以来,邦基益固,邦运益兴”,“莫不皆赖天照大神之神庥,天皇陛下之保佑”,意思是伪满洲国是在“天照大神”的保佑下得以建立起来的,溥仪和日本天皇亲如一人。
所以伪满洲国的 “国民”也是日本国民的一部分,伪满洲国也应该由日本来统治,将“盟邦日本”改称“亲邦日本”。所以在伪满洲国要“敬立建国神庙,奉祀天照大神,尽厥崇敬……式为永典”,并要求全体国民“克体朕意”。该诏书把“天照大神”确立为伪满洲国的“建国天神”。
当天还发布了《建国神庙祭祀令》,规定伪满皇帝的“亲祭”制度——每月的初一、十五为定期祭祀,每逢“大祭”,如每年3月1日的伪满洲国“建国节”、7月15日“建国神庙”创建日等,伪满皇帝都得亲自祭祀。
而事实上,关东军要求的临时性“亲祭”活动名目繁多,溥仪经常增加“亲祭”次数,向日本统治者表达自己与日本一心一德的意愿。
身为满清末代皇帝的溥仪,他做了日本的傀儡,出任“满洲国”皇帝,致使一帮满遗和汉奸以其为号召,投靠日本,对抗中国军民,不知道犯下了多少滔天罪行!
理所当然,溥仪是罪魁祸首,理应得到严惩!
然而,很可惜的是,犯下如此滔在罪行的溥仪最终却被轻轻放过,最后竟然得以善终!
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十分遗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