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42岁不结婚被赶出家门,后凭借着显嫩的脸哄骗了不少城市男人

悬疑故事会 2024-06-23 22:13:19

一、

我妈把我赶出村的那天,我哭破了嗓子。可是我妈不理我,她说全村几千口人,家家户户都有女儿,瘸的、聋的、哑的都嫁出去了,可我今年42岁了却无人问津,我妈说我太丢家里的脸了,我弟三十二岁还没有结婚,就是因为每次媒婆介绍对象给他,人家听到家里有个42岁的老姐姐没结婚,都嫌弃得跑掉了。

可能你以为我是个又老又丑的老女人。那你就错了,恰恰相反,虽然我42岁了,但我看起来还像刚成年的姑娘那样,身板子小小的,脸蛋水嫩嫩的,不仅如此,我只要一开腔,不认识的男人都会被我迷住,因为我天生就有一副老天赐予的空灵的嗓音,只要男人听到我说话都会心软。

可这只限定于那些不知道我底细的男人。我们村里所有的男人都讨厌我,他们说我是怪物,是异形,因为他们知道我42岁了,从20岁开始,我就再没变过样子,村里所有人都认为我不是个正常人,就算五六十岁的老光棍也不打算娶我,因为他们认为娶了我也白娶,我少女时期后就没发育,我这种人是没有儿子生的。

我妈把我赶走的时候,往我身上塞了两百块钱,我妈让我拿这钱去买火车票,能买多远就走多远,离村里越远越好。

我是哭着坐上火车的,长到42岁,我从来没离开过家,甚至乡里赶集我也很少去,我妈嫌我丢人,只让我在家伺候那些猪牛羊。

我给了售票员200块钱,售票员问我要去哪里,我说200块能买到哪里我就去哪里。

结果售票员给了我一张去广州的票。

我坐上火车时,身上还剩下买票退回来的8块钱。火车坐了一天一夜,我肚子饿得咕咕叫,我掏出身上的钱给一个推着车子的男人,他推的车子小小的,有四个轮,车子上面有我最爱吃的快餐面和火腿肠。

我刚想说话,男人就比我先开口了。他和颜悦色地看着我说:“小妹,你想吃什么?”

我心里猛跳了两下。从来没有男人如此温柔地对我说过话,我虽然长得像年轻女孩,可是我的心智是42岁的,我懂得那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我的底细,以为我真的是一个20岁左右的少女。也只有少女才能让男人这么无条件地俯低他们高傲的头颅。

我两只眼珠子一转,乖巧地用我空灵动听的声音说:“我饿了,我要一包快餐面和一根火腿肠!”

我将捏成一团的八块钱递给男人。

男人看了一眼,不出声。我以为钱不够,我说叔叔,我只有这么多钱了。

男人左右望望,周围的乘客都在昏昏欲睡,他马上从车上拿了一盒即食面和两根火腿肠塞到我怀里,低声说:“送给你的。”然后把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不出声的动作。

我心领神会地接过,然后朝男人甜甜地露出一个笑容。

这是我离开村子后第一次用我的容貌得到的好处。

我发现原来只要对方不知道我的底细,他是会很喜欢很喜欢我,甚至会不计条件地对我好。

我吃完快餐面和火腿肠后就困得睡着了。睡到半夜我被尿憋醒,我越过在通道上睡得东倒西歪的旅客,往前走找厕所。

走了好几节车厢,我都不知道厕所在哪里,后来我在两节车厢的交汇处,碰到了那个推小车的男人。他轻声问我:“小妹,你要去哪里?”

我用软软绵绵的声音说:“我要去小便,可是我找不到厕所。”

男人笑了,指了指他的背后,说:“这不就是喽。”

我才发现火车上的厕所就在两节车厢之间。我向男人点了点头表示感谢,我走进厕所尿完出来,看见男人还站在原地。我问他:“你也要去厕所吗?”

男人笑了,说我不尿,你肚子还饿不饿,叔叔带你去一个地方找好吃的。

我一听有好吃的就馋得不行,我欢快地点了点头。

我跟着男人走了好几节车厢,男人忽然停了下来,推开一个小小的门,我看了一眼,原来里面是一个特别小的房间,里面放了很多杂物,男人说你进去,我拿好吃的给你。

我乖乖地走进去,男人跟着走了进来。窄小的空间里装进了我和男人,显得更加窄小,男人和我离得很近,我闻到他身上一股浓烈的烟味,他问我:“小妹,你是一个人出门吗?家里人没有陪你?”

我眨了眨眼睛,说:“我都20岁了,不用家里人陪我,我一个人可以出门。”

男人明显变得高兴,说:“哎呀,小小妹都20了。”

说完,他马上从地上一个袋子里拿出一包零食在手上扬了扬,说:“小妹,想不想吃?”

我贪婪地点了点头。他说:“如果你让我亲一下,我就给你。”我假装听不懂的样子,说:“你为什么要亲我?”

男人狡猾地转了转眼珠子,说:“叔叔喜欢你啊,喜欢你就想亲亲你,行不行?”

我露出一个无知的笑容,说:“好吧,那你快点啊,我要回去睡觉了。”

男人和蔼可亲的表情忽然变得耐人寻味。

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拍拍他的腿,然后再指指身边装零食的袋子。

我打开他递给我的那个零食袋子,往嘴里塞了一块类似肉的东西,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好香,又香又辣,我来不及细细咀嚼就将肉吞进了肚子。

我看了一眼男人身边的袋子,我想那里面一定是很多好吃的,我毫不犹豫地坐在了男人的膝盖上,男人不满意,他拉了我一把,让我坐在了他的大腿根部,我感觉到一丝异样。

我当然明白那是个什么玩意,我都42岁了,我在我们村是受男人鄙视,但我终归也是个女人,我跟我们村一个老光棍曾经在禾草堆里玩过,他给了我一个鸡腿,然后把我压在了禾草堆里。

可是这个男人完全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女生,我也假装任由着他随意动作。

男人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然后指着那袋子零食说:“叔叔全部送给你,你不许跟别人说见过叔叔啊。”

我一副懂事的样子,听话地点了点头,抱着零食就回到了我的座位上。

二、

这是我离开村子里遇到的第一个男人。我特别感谢他,他启蒙了我,让我懂得,只要我很好地隐瞒我的身份,我就能让所有男人都对我呵护备至。

我凭着稚嫩的长相和一副空灵如出谷黄莺的嗓音,在广州重施故技,我骗了不少男人,他们迷上了我清秀的模样,还有我的声音,我对他们说,我刚好20岁,他们很开心,因为我成年了。成年的女孩子,做什么都没人干涉。他们在我身上花钱,我哄他们开心。

但我也有翻车的时候。

有一次我遇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山东男人,他带我去他住的地方,说要做饭给我吃,我高兴地跟着他去了,没想到他用一瓶饮料把我迷晕,当我清醒过来时,发现我的包包也被打开,满身伤痕,青的紫的,男人一脸愤怒地盯着我,说:“不要脸的老女人,装嫩骗老子,老子抽死你!”

我吓坏了。出村后我第一次被人识破年纪,我看了看我的包包,里面的东西被他翻出来扔得一地都是,我估计他应该是看到了我藏在包里的身份证。

“我知道错了,请大哥原谅我,我以后不敢骗人了。”我摸着被揍得发紫的胳膊,对这个有暴力倾向的男人害怕极了。

他搜走了我包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我从别的男人那里骗来的一千多块现金还有他们送我的两条金项链。

我背着那个空荡荡的破包离开了我租的半地下室。一无所有的我没钱租房,也没钱吃饭,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也不适宜像以往那样骗男人。

我在天桥底下捡了一个很旧的鸭舌帽,然后把它放在我面前,很快一个经过的路人往帽子里扔了一张五块钱。

我在天桥下行乞了三个小时,赚了八十块。我用三十块钱买了一盒炸鸡块。在我狼吞虎咽地吃完一盒鸡块后,我意犹未尽,于是我蹲在帽子前面继续行乞:“哥哥姐姐,你们做好心,可怜可怜我这个没饭吃的孩子,给个饭钱吧。”

很快,一个男人站在我面前,他也不扔钱,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静静地听着我说话。

我有点生气,说:“大叔,你能让开点吗?你挡着我了。”

他慌忙挪到一边,也没有走,还是那样死死地盯着我。

我说大叔,你看着我干吗?

男人一脸痴迷地盯着我,说:“你说,你继续说,你的声音太好听了!”

我不为所动,因为我听这样类似的赞美听得太多了,我不理他,继续叫喊着:“大哥大姐,叔叔阿姨,可怜可怜我吧。”

可能是人流高峰已经过去,我只乞到了十块钱。我失望地捡起钱准备离开时,一直站在旁边不动的男人开口了:“小妹妹,你是不是无家可归?要不要跟叔叔一起走?叔叔给你饭吃,给你地方住,你说好不好?”

我抬起头,睁着我貌似什么都不懂的大眼珠子说:“叔叔,你是不是坏人?警察哥哥说了,不能跟坏人走,坏人会把我的腰子割去卖掉换钱。”

男人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对着我说:“放心吧,叔叔肯定不是坏人。叔叔还是个老师呢,给,这是教师证,你看看,没骗你吧?”

他从包里掏出一张证件,我看了看里面的照片,又看了看他,放心地点了点头:“对,没错,叔叔是个老师,那肯定不是坏人。”

男人很友善地弯下腰说,我姓张,你叫我张老师,或者张叔叔都可以。你是哪里人?父母在哪里?为什么流落街头?

我眼珠子一转,很淡定地说:“我没父没母,家里也没亲戚,去年一场大水把我家老屋冲垮了,我就自己搭火车来广州了。”

“可怜的孩子。这样吧,张叔叔家里没有孩子,我和我老婆住一个三房两厅的套间,我老婆很喜欢孩子的,你到我们家来吧,让我们来照顾你,你老在这天桥底下行乞,万一遇到坏人就麻烦了。”

我看着张叔叔一脸真挚的表情,我真有点不忍心骗他,他跟我以前碰到过的那些想在我身上占便宜的男人不一样,他是个好人,可是好人难遇,如果让我碰上一个,说什么我也得跟着,起码不用挨饿挨雨淋。

我觉得这个张叔叔和芳姨真是好人,他们不仅给我买了好看的衣服,还带我去超市,让我把喜欢的零食扔进购物车,我疯狂地将那些从来没见过的薯片、饼干还有面包填满购物车。卖单的时候我忐忑地看着显示器上的数字不断飙升,我担心张叔叔和芳姨会不高兴,没想到他们看也没看就付了款。

提着满满两大袋零食回去,一路上我真的有种获得一个家的感觉。走路回到家我出了一身汗,芳姨关心地让我洗澡,还给我拿来了儿童用的沐浴露,我第一次洗这么香的东西,洗了好久都舍不得穿衣服。

芳姨见我很久没出浴室,就推门走了进来,我下意识吓了一跳,看见是芳姨,才放了心。

芳姨盯着我光溜溜的身子看了几眼,说了句,洗澡不能洗太久,容易煤气中毒,快点擦干身子出去。

我点了点头,穿上睡衣走出去。

张叔叔坐在客厅里,招招手让我过去。我走过去后,张叔叔说,以后你就叫我爸爸,叫芳姨妈妈吧,我们会把你当成女儿一样看待的。

我张了张嘴,却怎么也叫不出爸爸两个字。芳姨马上说:“没事,你刚来可能不习惯,都是一句话,还是叫叔和姨吧。”

行,那咱们睡觉。走吧。张叔叔牵起我的手,和芳姨一起走进了他们的卧室。

我蒙了,莫非他们要和我一起睡?

老天爷,这城里的孩子也是这样吗,都二十了还会和父母同一张床?张叔叔指了指床中间,让我躺上去,我眨了眨眼睛,用我天生稚嫩的嗓音问:“张叔叔,我要和你们一起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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