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嫂子漂亮贤淑却与我家有恩怨,相互帮衬中我毅然选择入赘她家

情怀难忘 2024-12-08 11:08:46

口述人 马云华

(文章来源于生活,为了方便阅读,采用第一人称叙述。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千万不要对号入座。文中插图来源于网络,与内容无关,敬请理性阅读。谢绝任何形式的抄袭、搬运和洗稿。本人已经开通全网维权,一经发现必将追责。)

我家的隔壁住着一位姓马的大嫂,她长得人高马大,银盘大脸。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但却依然风姿绰约美艳动人。她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特别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对明若星辰的丹凤眼,只要那黑玛瑙般的眼眸滴溜溜一转,立即就会让产生无限的遐想。

马大嫂的丈夫叫叶风雷,比我大两岁。结婚不到三年,就因上树摘柿子时不小心摔下来摔死了。那年马大嫂才刚刚23岁。曾经有不少人在叶风雷死后都想娶了马大嫂。但马大嫂当时不但有一个卧病在床的婆婆,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拖累,所以终归一个也不没谈成。这一晃五年就过去了,马大嫂已经28岁了还是独身一人。

马大嫂家和我家那可是世代冤仇。听父亲说,我家在解放前是叶家湾最大的地主。不但有良田百亩,还开着药铺,油坊和染坊。而马寡妇的公公那时候就是我家的一个长工。由于马寡妇的公公忠厚老实,因此爷爷就把家里的一个厨娘嫁给了马大嫂的公公。还把叶家大院的耳房做为婚房送给了马大嫂的公公。

没想到解放那年,马大嫂的公公却带头批斗爷爷,还把爷爷藏在院子里的500块大洋报告给了当时的贫农协会。因他斗地主有功,当时的贫农协会就把叶家大院的一半房子分给了马大嫂的公公。从此,我们便成了邻居。

马大嫂的公公死后不久社教运动就开始了,在社教运动中,叶风雷是社运动的积极分子。他在修缮住房时从房顶的烟囱里找到了一颗手榴弹,当时的爷爷和奶奶已经去世,这颗手榴弹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在烟囱里父亲也说不清。而叶风雷硬说是爷爷交给父亲的,还说父亲把它藏在烟囱里企图复辟变天。因此,父亲被批斗了整整几个月浑身上下肿得就和发面馒头一样,最后终于昏倒在批斗会场。

两代人的恩怨让我们家与马大嫂家成了水火不相容的一对冤家。

我虽然与叶风雷一般大,但叶风雷是贫农成分,又是社教运动的积极分子,因此叶风雷在刚过20岁的生日后就娶了邻村的马粉兰,并且生下了一儿一女。与叶风雷相比,我虽然高中毕业,但由于家里是地主成份,至今依然是光棍一条。

叶风雷摘柿子从树上掉下来摔死了,全村人都去帮忙料理后事。唯独我们一家没有去。父亲不但不准我的帮忙,还跺着脚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我没去帮忙,可是我却把窗户纸捅了一个窟窿,时不时的向那边瞄上几眼。人常说要得俏一身孝,那小寡妇穿着一身白孝衫,哭得凄凄惨惨还真让人心生爱怜。

叶风雷死了后,马大嫂家里的光景一天不如一天。两年时间过去后,竟然沦落到了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地步。我家晒在院子里粮食,地瓜干,萝卜干,经常被两个孩子偷吃。气得父亲跺着脚骂:“小偷小摸,无耻至极,人偷神看,必将天谴。”

刚过完年,马大嫂家的断了粮,那天中午我刚回到家,就听到隔壁的马大嫂家乱成了一锅粥。小孩子的哭闹声:“妈,我饿,我要吃饭,妈我饿——”马寡妇婆婆躺在床的呻吟声:“媳妇,我浑身痛得难受,给我买两颗去痛片,我求你了——”

 马大嫂坐在院子里不停的抹眼泪。身边放着个空面盆,显然她是出门没有借到面。

看到这场面确实让人心酸,我摸了摸口袋,还有两毛钱。因此我就立即去大队的医疗站买了一毛钱的去痛片,然后把家里的半口袋地瓜干拿出来。见母亲正在厨房做饭,我急忙把去痛片扔到了马大嫂的怀里,然后又把地瓜干扔了过去。马大嫂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后,迅速地拿起怀里的去痛片和半口袋地瓜干进了门。

父亲回来后见地瓜干少了,骂母亲没有把门看好,又瞪着眼说我也不帮母亲看好门,准是被隔壁马寡妇家的孩子偷了。我知道虽然他在家里嘟嘟囔囔,但他没有什么真凭实据,也只能说说罢了。没想到父亲却较上了劲,他竟然用土坯把院子一分为二,从院子的中间起了一堵墙。这样就是想偷偷的瞄一眼马寡妇,也不可能了。

那天,我在井台上打水,马大嫂也去担水。她见井台没有人,于是就问:“你把地瓜干送给我,挨骂了吧?”这是她第一次与我说话,看着她那笑咪咪的样子,还有她白里透红的脸蛋上那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我的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半会才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有。”

马大嫂乜斜了我一眼:“没骂你还能在院了中间起一堵墙,这不分明就是防着我们家吗?”我无言以对,好像脸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快要渗出血珠子一样,马大嫂又嘿嘿一笑:“让我说中了吧。”

我不知说什么好,只好一声不吭,马大嫂把水打上来。我想帮她把水提到井台下,没想到马大嫂的手比我还快,就在我伸手的功夫,她的一只手已经握住了水桶的桶梁,而我的手刚好握在了马大嫂的手上。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握女人的手,只感觉,软软的,柔柔的,温温的滑滑的,一种从未有的感觉让我无法把手挪开。

马大嫂的脸一下子红到脖根,她立即用另一只手把我的手掰开,然后提着水下了井台。看着她那婀娜的身姿渐渐地远去,我心里一阵惆怅,要是我们两家没有矛盾该多好啊。

为了增加社员收入,生产队箍了一个砖瓦窑。而要烧砖和瓦就需要大量的柴草。因此生产队规定,本队社员可在本生产队的松树坡上砍松毛,不管干湿,只要担到窑场,每百斤5毛钱。

这可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挣钱门路,如果一天能担三担松毛的话可以挣到近两块钱。比一个匠人的日工资还要多。

那几天,我连工都没上,专门上山去砍松毛,已经连续砍了三天,听队长说,再收几天后就要暂停一段时间了。于是这两天我早起晚归,一天上山五次。

那天,天还没亮我就已经上了山,就在我抱着松树准备上树的时候,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救命啊,快来人呀——”

我急忙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了过去,这一看还真把我吓了一大跳,原来马大嫂的一双手正紧紧地抓着一根胳膊粗的松树技,而她的整个身体却悬在空中。

这砍松毛虽然挣钱,但却是一个非常费力气的活,首先你得会上树,只有爬上松树才能把松毛砍下来。一般人还真上不了树,我估计马大嫂就是在爬树时双脚蹬了空,要不是她手抓到那了横生的树技,恐怕早从树上掉下来了。这棵松树少说也有一丈多,掉下来后即使要不了命,那最少能让你半个月下不了床。

我立即爬上树抓住马大嫂的胳膊想把她拉上去,可是在树上不比在平地,虽然有力气,但却使不出来。费了好大的劲也没把马大嫂拉上来。我急得出了一身汗,只能护着手的手,让她一点一点的换着手向大松树的树身靠近。挪一会后我拉住她的胳膊让她休息一会。

经过十多分钟的努力,马大嫂的腿终于夹住了树身。我急忙先溜下树,然后用扁担顶住马大嫂的脚,让她慢慢爬下树,终于我的手能够着马大嫂的腰了。

我抱着马大嫂的腰想把她抱下来,没想到她刚一松手整个身子便压在了我的身上,还没等我站稳,我们两个便一块滚到了地上。

马大嫂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着她那急剧起伏的胸脯,和因紧张和出力而涨得通红的脸,我的心碎了,她太难了。

休息了大约半个钟头后,她坐起来捂着脸嘤嘤的哭了。

我知道她心里苦,于是,我就安慰她道:“你不应该一个人上山砍松毛,最少得有一个会上树的人陪着你。”

马大嫂瞅着我看了好大一会后问:“你能上树,但你愿意陪我吗?”

由于马大嫂长得过于漂亮,女人们都把自己的男人看得非常紧,就是马大嫂再困难,也没有一个男人敢于出手相帮,除非他不怕让老婆踹下床。

看着马大嫂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我终于点了点头说:“只要你不怕别人说闲话,我愿意帮你砍松毛。”

马大嫂说:“我一个寡妇,我怕什么?就怕你因我坏了名声,以后找不到媳妇。”

说起媳妇我就来气,这已经30岁了,不要说媳妇了,连一个媒人都没进过门,我上那里找媳妇去?

马大嫂见我长吁短叹,就红着脸说:“其实我挺喜欢你的!”

自从那次在井台上摸了马大嫂的手后,我就老想着如果有机会我还会再摸一摸的。今天听马大嫂说她喜欢我,于是我就大着胆子把她的手拉过来攥在手心,轻轻的抚摸着。

马大嫂再没有像上次那样掰开我的手,而是静静地让我摸着,过了好大一会,她才说:“行了,小心被人看见了,下次有机会再摸。”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都与马大嫂一块上山砍松毛,我上树砍,她在树下整理。有了马大嫂的陪伴,我的干劲越来越大,每天都好像有你不完的劲。我每天都能挣近3块钱,而马寡妇一天也能挣近2块钱。

这是砍松毛的最后一天。那天,我们又多上了一次山,所以天里黑时我们还在山上。想着再也没有机会与马大嫂一块上山了。我的心里还是有点不舍,于是在扎好担后我又一次攥住了马大嫂的手。

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一次很快就把我的手甩开,她还踹了我一脚。就在我发愣时她却开了囗:“你就知道摸手,难道不想和我长期过日子?”

我终于知道了马大嫂的意思。于是我就说:“我非常爱你,也想和你一块过日子。可是咱两家哪些事你也知道,我爸他绝对不会同意的!”

马大嫂说:“你就那么怕你爸,现在是新社会,讲究的是自由恋爱,只要咱们领了证,我不相信他会把你从我的床上拉下去。”说完这句话后马大嫂竟然担着松毛自已走了。

那天晚上我想了一个晚上,马大嫂的音容笑貌始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因此我就决定把马大嫂娶了。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母亲,没想到母亲竟大力支持我。她说马大嫂是个好女人,直得我去追求。她叮嘱我,暂时不要告诉父亲,等领了证后再告诉他。

按母亲的吩咐,我与马大嫂偷偷领了结婚证。当我跪着把这一消息先诉父亲时,没想到竟被父亲抽了一个耳光。就在父亲还想用脚踹我的时侯被母亲给拦住了。母亲把我拉到了马粉兰家,她把一串鞭炮挂在马粉兰的门楣上点燃后说:“今天就是好日子,一串鞭绝就算你们结了婚。一会你们自已给祖宗磕个头就算成了礼,我回家慢慢劝你父亲。”说完就回去了。

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过,引来了好奇的众乡亲。马粉兰把提前准备好的喜糖发给乡亲。乡亲们闹腾了一会后也就散去。

我们已经结婚一个月了,父亲还是黑着脸不理我,直到他担水是摔了一跤,伤了腿,我才把他背回了家。

我要给父亲请医生,母亲拦往我,她贴马粉兰的耳也低声嘀咕了好大一阵后才回了家。

接下来,马粉兰不但给父亲请来了大夫,而且还一日三餐顿顿给我父母送饭。

听马粉兰说,母亲装病也躺在了床上,老两口不得不了让马粉兰一日三餐的伺候。

一个月后父亲能下床走路了,他下床走路所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拆了院子中间的那堵墙。

两代人的恩怨因我与马粉兰的结婚而合解。

拆了院子中间那堵墙后,我的便成了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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