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唐朝那帮诗人里头,贺知章这家伙可真是走了狗屎运了。您瞧瞧,人家36岁那一年,嗖的一下子就考上了状元,跟玩儿似的。再瞅瞅那会儿的人们,平均寿命也就四十来岁,可贺老爷子呢,愣是活到了86岁,寿终正寝,美滋滋的。这运气,简直是老天爷亲自给开挂了嘛!
老张头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五十年,跟过武则天、唐中宗、唐睿宗还有唐玄宗这四位皇上。这一路走来,跟喝水似的,顺畅得很,愣是没栽过跟头,没被贬过官。官儿当到了三品,还做了太子的老师,连唐玄宗都得时常找他聊聊,听听他的高见呢。
【01】
贺知章啊,那绝对是古时候运气顶呱呱的人物之一。这家伙,一辈子就爱干两件事:交朋友,喝小酒。整天半梦半醒,迷迷糊糊的,就把整个盛唐给晃悠过去了。你说这事儿,搁现在那也是让人眼红的命啊!
唐贞观那会儿,大唐正风光着呢,贺知章就在那会儿,降生在越州永兴,也就是现在的杭州萧山。他们家啊,世代当官,银子多得是,小日子滋润得很。年轻的时候,他整天乐呵呵的,没啥烦心事。要说写诗的天赋,跟同时期的那些才子比起来,贺知章也就算个“中等生”。一直到36岁那年,他才算是鲤鱼跳龙门,考了个状元回来。
唐朝刚开头那会儿,朝廷里头的事儿跟变天似的,快得让人眨眼就跟不上。好多大臣,就因为嘴一秃噜,或者站队站偏了,眨眼间就栽了大跟头,血流一地。可贺知章这家伙,他偏不往那浑水里趟。他啊,就乐意当个不起眼的小教书匠,官儿虽小,但落得清闲。每天给娃娃们讲讲书,再捣鼓捣鼓学问,远离了那些是是非非,活得那叫一个自在。
贺知章这家伙,悠哉游哉地晃到了开元盛世那会儿,都六十好几的人了。心里头琢磨着,在小官位上混混日子,该退休回老家享清福了。谁承想,他这人生的精彩大戏,才刚刚拉开序幕,跟开了作弊器似的。
唐玄宗一眼相中了那位职场里的“悠哉大侠”,直接给提拔成了礼部侍郎,那可是从四品的高官呢!结果,因为这错综复杂的人脉网,各大豪门世家跟商量好了似的,一股脑儿地往贺知章家门口挤,搞得他头都大了,烦不胜烦啊!
贺知章这家伙,跟别的当官的可不一样,人家没琢磨着找地儿躲清静去,嘿,他倒好,直接窜上了墙头。凭着那张能说会道的嘴皮子,跟那些堵在大门口的人杠上了,辩论起来那叫一个起劲,半点委屈都不肯往肚里咽,真是个逗乐的主儿。
这事儿一闹腾,直接惊动了唐玄宗。你猜怎么着?贺知章非但没挨板子降职,反倒被召回京城,重操旧业了。而且,人家这回可风光了,一跃成了太子宾客,那可是正三品的高官儿,有名声,有面子,俸禄还厚实,整个儿一美差闲职。
这家伙当官没啥大出息,可人家会躲事儿,安安稳稳教书去。跟那些文人骚客混得挺熟,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自在,没羁绊,没追求,心里头敞亮。他还懂得啥时候该进啥时候该退,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02】
要说贺知章那帮子诗人哥们儿里,最火的得数李白这小子。那会儿贺知章可是正三品的大官儿,但他见了李白,一点架子没有,也不在乎俩人岁数、地位差那么多。他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小他四十岁的诗坛新秀,跟皇上那儿一个劲儿地夸李白,夸得天花乱坠。就这么着,俩人成了酒桌上的铁哥们儿,忘年交,感情深得很。
您瞧,有人或许会嘀咕,贺知章那流传下来的诗,数儿数得过来,咋能跟李白那些大腕儿搁一块儿提呢?凭啥人家就得了个“吴中四士”、“饮中八仙”、“仙宗十友”的美名儿?这事儿啊,说来逗乐,全因为他自个儿不拿诗当宝贝,写完就撒手,任凭它们满天飞。
说起来,贺知章这家伙,他的人生路数可跟旁人不太一样,没那么多颠三倒四、起起伏伏的。所以啊,他心里头没那么多哀愁苦闷,也不爱跟这世界较劲儿,更不用提什么得悟人生,放下执念那一套了。
他的诗啊,那叫一个朴实无华,纯粹得像田间的野花儿,不用刻意摆弄,也不去刻意煽情,就像是平平淡淡的日子,透着股子岁月静好的味儿。乍一看,嘿,可能没那些华丽辞藻的诗人作品那么抓眼球,但细品起来,那味儿,深着呢!
要说这位唐朝头几号的诗人啊,他的诗作那可是给后头的诗人们指了条明路,带了个好头,简直就是“一朵花儿开,引得满园子花儿都竞相绽放”。
【03】
活了大半辈子,贺知章老兄一晃眼就过了五十多年顺风顺水的日子。到了八十五岁高龄,这家伙突然摊上了一场大病,跟阎王爷斗了几个回合,差点就没醒过来。好家伙,从鬼门关溜达一圈回来,贺知章跟开了窍似的,突然琢磨起落叶归根这档子事儿来。身子骨稍微利索点儿,他二话不说,直接跟朝廷打了个报告,说要告老还乡。他说:“我这把老骨头啊,该回家乡晒晒太阳,种种花,跟老街坊们扯扯闲篇儿了。”就这么着,贺知章老兄一拍大腿,决定回归故里,享受他的晚年生活去了。
嘿,您知道吗,有那么一天,唐玄宗为了给那位老臣送行,整了个场面,那叫一个热闹!太子啊,满朝文武啊,一个不落,全来了,就为了给这位给朝廷卖力干了五十年活儿的老哥们儿践行。
玄宗老爷子那是真性情,自个儿动笔写了首《送贺知章回四明》,里头那话儿,满满当当都是对贺知章的夸赞和舍不得:“老贺啊,你不稀罕那荣华富贵,一门心思修道去,说要走就走,连官帽儿都摘了。咱能不心疼你这人才吗?可谁让你的心跟那云似的,高得摸不着边儿呢!”
皇上带了个头,那些跟着的大臣们也不含糊,一个个拿起笔来,龙飞凤舞地写诗,给贺知章送行。玄宗一看,乐呵呵地让人把这些诗收拢起来,编成了一本书,还亲自写了序,给书起了个响亮的名字,当作送别的大礼送给了贺知章。这可是回乡路上最风光的事儿了,倍儿有面子!
揣着皇上赏的那股子无上荣光,这位老北京哥们儿终于迈开了回家的步子。五十年啊,没回过老家,人虽老了,胡子也白了,可家乡话儿还溜得很,一句没落下。
嘿,您猜怎么着?贺知章那老爷子,一回村口,就被几个小崽子给盯上了,愣是把他当成了从天边儿飘来的客人。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贺老爷子心里头那个五味杂陈啊,跟打翻了调料罐子似的。于是乎,他挥毫泼墨,整出了《回乡偶书二首》,简简单单几笔,就把心里那股子滋味儿,给勾画得明明白白。
打小离家晃悠了多半辈子,老了老了这才颠儿回来。一开口,那家乡话儿还是那么溜,可瞧瞧自己,胡子拉碴,头发都白花花的了。
小孩儿瞅见我都不认识咯,咧嘴乐着问:“嘿,您这位客人打哪儿冒出来的呀?”
离开老家好些年,近来老家变化大无边。岁月匆匆人易老,半数旧友已难寻。往事如烟梦里飘,家乡模样渐渐遥。
嘿,您瞧那门前头儿的镜湖水啊,跟老时候一个样儿,春风一吹,波纹儿还是那般悠悠荡荡,跟从前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