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46岁的陈伯达第三次组建家庭,他这次婚姻的妻子28岁。夫妻二人相差整整18岁。陈伯达的第三任妻子,名叫刘淑宴,原名刘肃宴(确实需要改名,名字完全没有女性特征),是四川灌县人。刘淑宴在1938年入党,主要是在重庆的中共南方局工作。
在工作中,刘淑宴跟刘光相识、相恋,最后结婚了。刘光是当时南方局的青委书记。结婚时,刘淑宴21岁。婚后一年,刘淑宴为刘光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刘海梅。孩子即将出生前,刘光就在重庆病故了。
丈夫离世,自己又怀着孕,于是刘淑宴就带孩子在重庆生活了两年。抗战胜利后,鉴于国共关系势必破裂,将有一场大战,刘淑宴在南方局的安排下,前往延安工作学习。1946年春,刘淑宴带着女儿来到了延安。
组织很体谅她做单亲妈妈的困难,安排她先休息一段时间,等孩子大一些能上幼稚园和适应延安的生活习惯后,再给她分配工作。1947年春,中央转战陕北,刘淑宴随中央机关东渡黄河,抵达河北平山县,进入当地的马列学院跟班学习。当时陈伯达是马列学院日常工作的主持者。
因刘光在延安时期,跟胡乔木是同事、搭档和好友;现在胡乔木又和陈伯达同为毛主席的秘书。因此,刘淑宴在马列学院学习期间,受到了陈伯达的特别照顾。因生活上的诸多问题,刘淑宴跟陈伯达混熟了。经过三年的相处,两人最终走向相爱成婚的道路。
婚后,陈伯达与刘淑宴组建了一个看起来很幸福的五口之家(还有陈伯达前妻的孩子)。在马列学院学习结束后,刘淑宴便被分配到北京通县双桥农场做副场长,每周只能回家一趟。陈伯达将家安在中南海的院子内,陈伯达叮嘱秘书,每周六下午派车去接刘淑宴回家。
刚开始,陈伯达和刘淑宴都很满意彼此,很满意这段婚姻。刘淑宴经过与陈伯达商量,还将四川的母亲接到北京来,一家六口享受着高干家庭的待遇。见到刘母,陈伯达也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回福建老家前,他特地向毛主席请示过,毛主席欣然应允,同时祝福他,代自己向陈母问好。
没曾想,回到老家后,陈伯达才知道母亲在解放战争时就去世了,他觉得母亲很是可怜,大哭一场。老家嫂子盛情款待了他,他寄给母亲的钱,也都是嫂子收下的。故事到这本来结束了,但陈伯达从发小口中得知,母亲是因婆媳不和,上吊自杀的。陈伯达伤心难过至极,没多说什么,立即返回北京,没再与老家有任何瓜葛。
中国有句老话,“夫贵妻荣”;随着陈伯达地位的水涨船高,刘淑宴也开始轻松起来,享受起官太太的生活。在那个“特殊”时期,危机处处发生,多少个好端端的幸福之家,一夜间发生了巨大的裂痕。陈伯达家庭也不例外,刘淑宴的“得瑟”,激怒了江青,陈家被江青赶出了中南海。
因为这事,陈伯达跟刘淑宴大吵了一架。从这之后,夫妻之间经常爆发小矛盾。刘淑宴本意是好的,是关心陈伯达的,担心丈夫政治处境的;而陈伯达终日心烦意乱,刘淑宴没有耐心,不好好说话,所以时有争吵。刘淑宴不止一次说:“我看啊,文革第六个回合,该打倒你陈伯达了,你不用在家跟我耍威风。有你好日子过呢。等着瞧吧,你,陈伯达!”
陈伯达本身就怕人家说这样的话一语成谶,见到自己的妻子这样跟自己对峙,他气得要死。刘淑宴知道这样用政治问题攻击丈夫不好,但就是忍不住用这一招;吵架的时候,只要能弄“疯”陈伯达,刘淑宴的气就顺了,心情就好了。家和万事兴,早被刘淑宴抛掷脑后了。对这样屡次发生,无法遏制的闹剧,陈伯达是一点办法没有。
从后人和旁观者的角度,无论怎么看、怎么想,刘淑宴都是不对的。最后,陈伯达利用手上的权力,将妻子刘淑宴送到山东济南某部疗养所软禁起来。在疗养所里,刘淑宴内心苦涩万分,恨陈伯达不该这样解决家庭矛盾。
而刘淑宴为陈伯达生下的两儿一女,因日夜思念自己的母亲,也对父亲陈伯达产生了憎恨之情。陈伯达倒台,刘淑宴从疗养所出来后,一气之下将儿女们的姓氏,全部改姓刘,并教育他们跟陈伯达断绝关系。
晚年的陈伯达,身旁除有陈伯达和第二任妻子余文菲的儿子陈晓农夫妇陪伴(陈迫达与褚友仁的儿子陈晓达早逝)外,再没听到别的儿女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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