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嫌妻丑不愿娶,大婚当日甩脸要出走:爱上别家贵女
在明朝末年,江南水乡有座小城,名叫柳河县。
这柳河县虽不大,却出了不少才子佳人,其中便有一位名叫赵子轩的书生。
赵子轩自幼聪颖过人,读书过目不忘,是远近闻名的才子。
他家里也算富裕,父亲赵老爷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商户,母亲张氏也是个知书达理之人。
赵子轩到了适婚的年龄,赵老爷和张氏便开始为他物色媳妇。
经过多方打听,赵家最终选中了城东李家的小姐李婉儿。
李婉儿出身书香门第,其父李文远是前任进士,因年迈辞官归乡,在当地颇有声望。
李婉儿不仅才情出众,更是长得端庄秀丽,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赵家和李家联姻的消息传出后,城里的人们都纷纷称赞这门亲事真是天作之合。
然而,赵子轩对这桩婚事却并不满意。
原来,赵子轩在几年前曾偶然见过一位名叫苏晴的贵女,那苏晴长得如花似玉,宛如天仙下凡,赵子轩对她一见钟情,从此心中再也容不下其他女子。
苏晴的父亲苏老爷是京城的大官,因公差路过柳河县,苏晴随父同行。
那日在庙会上,赵子轩与苏晴不期而遇,两人目光交汇,似乎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意。
然而,苏晴只是短暂停留,不久便随父返回京城,从此杳无音讯。
赵子轩虽多方打听,却始终未能得知苏晴的下落,心中那份思念却愈发浓烈。
如今,赵家要与李家联姻,赵子轩虽知李婉儿是个好姑娘,但他心中始终忘不了苏晴,对这门亲事自然是满心不乐意。
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赵子轩又不敢公然违抗,只好勉强答应了婚事。
转眼间,便到了大婚之日。
赵家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亲朋好友纷纷前来祝贺。
赵子轩却满脸愁容,心事重重。
他站在新房外,看着那些忙碌的仆人,心中暗自思量:“今日若真娶了李婉儿,我这辈子便再难见到苏晴了。
可若不娶,又该如何向父母交代呢?”
正当赵子轩左右为难之际,新房内传来了一阵欢声笑语。
原来,李婉儿正和几位伴娘嬉戏打闹,她身着大红嫁衣,头戴凤冠霞帔,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娇艳动人。
赵子轩听到那阵笑声,心中更添了几分烦躁,他暗暗叹了口气,转身走向院中。
此时,赵老爷和张氏正忙着招待宾客,见赵子轩一脸不快,张氏便走过来,轻声问道:“轩儿,你这是怎么了?
今日可是你的大喜之日,怎地如此愁眉苦脸?”
赵子轩叹了口气,道:“娘,我心中实有苦衷,只是不知该如何说起。”
张氏见儿子神色不对,心中也多了几分疑虑,她拉着赵子轩的手,道:“轩儿,你有何事但说无妨,娘自会为你做主。”
赵子轩咬了咬牙,终于鼓起勇气,道:“娘,我心中已有心爱之人,那便是几年前在庙会上见过的苏晴。
我虽知李婉儿是个好姑娘,但我对她并无感情,若勉强成婚,只怕会害了她一生。”
张氏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她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轩儿,你糊涂啊!
那苏晴早已不知去向,你如今怎可为了她而毁了这门亲事?
再说,那李婉儿端庄贤淑,你娶了她,日后定能白头偕老。”
赵子轩摇头道:“娘,我心中只有苏晴,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若真娶了李婉儿,我只会让她痛苦一生,也会让自己痛苦一生。”
张氏见儿子如此固执,心中也多了几分无奈。
她叹了口气,道:“轩儿,你若真不愿娶李婉儿,娘也不勉强你。
只是,你须得想个法子,莫要坏了赵家的名声。”
赵子轩闻言,心中顿时一亮,他想了想,道:“娘,我自有办法。”
说罢,赵子轩转身回到新房,他看着坐在床边,满脸娇羞的李婉儿,心中涌起一股愧疚之情。
他走到李婉儿面前,深吸一口气,道:“婉儿,我心中实有苦衷,不能与你共度此生。
你如今尚未过门,我尚可将你送回李家。
你若愿意,我赵家定会补偿你。”
李婉儿闻言,顿时呆若木鸡,她看着赵子轩,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颤声道:“子轩哥哥,你这是何意?
你我既有婚约,便应共度此生。
你如今怎可说出如此话来?”
赵子轩叹了口气,道:“婉儿,我心中已有心爱之人,若勉强与你成婚,只会害了你我。
你如今尚未过门,还可另择良缘。
我赵家定会补偿你。”
李婉儿闻言,泪水顿时涌了出来,她哭道:“子轩哥哥,你怎能如此待我?
我自幼便仰慕你的才情,一心想要嫁你为妻。
你如今怎可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来?”
赵子轩看着李婉儿泪流满面,心中也涌起一股酸楚之情。
他咬了咬牙,道:“婉儿,我对不住你。
你如今便回李家去吧,我赵家定会善待你。”
说罢,赵子轩转身走出新房,他来到院中,对赵老爷和张氏道:“爹,娘,我已将婉儿送回李家了。
我此生非苏晴不娶,你们莫要再逼我了。”
赵老爷闻言,顿时怒不可遏,他扬起手来,便要打赵子轩。
张氏见状,连忙拦住赵老爷,道:“老爷,你莫要动怒。
轩儿既已做出此等事来,咱们也只好想办法解决。”
赵老爷哼了一声,道:“解决?
如何解决?
那李家岂会善罢甘休?”
张氏想了想,道:“老爷,你且莫急。
那李家虽有声望,但咱们赵家也不是好惹的。
咱们不妨先稳住李家,再慢慢想办法。”
赵老爷闻言,也只好点了点头。
他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
事已至此,也只好如此了。”
赵子轩见父母并未责怪自己,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他转身回到书房,心中暗自思量:“我如今已将婉儿送回李家,只盼那苏晴能早日归来。
若真能与她相见,我便是死也心甘了。”
然而,赵子轩却不知,他这一举动,却为赵家惹来了大祸。
原来,那李家在城中势力颇大,李文远得知女儿被赵家退回,顿时怒火中烧。
他发誓定要报复赵家,让赵家知道他的厉害。
这日傍晚,赵家突然来了一伙不明身份的人,他们手持棍棒,将赵家砸了个稀巴烂。
赵老爷和张氏见状,吓得魂飞魄散,他们连忙躲进内室,不敢出来。
赵子轩也吓得躲在书房里,大气都不敢出。
那伙人砸完东西后,便扬长而去。
赵老爷和张氏见那伙人走远,才敢从内室出来。
他们看着满地的狼藉,心中满是悲愤。
赵老爷怒道:“这定是李家所为!
他们竟敢如此嚣张!
我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张氏也恨得咬牙切齿,道:“老爷,咱们如今该怎么办?”
赵老爷想了想,道:“咱们先暂且忍一忍,待时机成熟,再与他们算账。”
说罢,赵老爷和张氏便开始收拾残局。
赵子轩也走出书房,帮着父母收拾。
他心中暗自思量:“这李家竟如此狠毒,我若不将他们除掉,只怕日后永无宁日。”
然而,赵子轩却不知,他这一举动,不仅为赵家惹来了大祸,也为自己招来了一场灾难。
原来,那苏晴虽长得如花似玉,却是个心如蛇蝎的女子。
她得知赵子轩为了她而退了李家的亲事,心中并无半点感动,反而觉得赵子轩是个可用之人。
这日,苏晴突然派人来找赵子轩,说是有要事相商。
赵子轩闻言,心中顿时一亮,他以为苏晴终于愿意与他相见了,连忙跟着那人去了。
然而,赵子轩却不知,这一去,他竟陷入了一场阴谋之中……
赵子轩跟着那人,七拐八拐地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宅院。
那宅院大门紧闭,显得阴森森的,赵子轩心中不禁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然而,他想起苏晴那如花似玉的模样,又觉得自己这般想法太过多余,便鼓起勇气,上前敲响了大门。
不多时,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着黑衣的汉子探出头来,他上下打量了赵子轩一眼,道:“你就是赵子轩?”
赵子轩点了点头,道:“正是。”
那汉子也没多言,转身便让开了路。
赵子轩见状,心中稍安,他迈步走进宅院,只见那宅院内布置得颇为奢华,只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让他心中又生起一丝不安。
他跟着那汉子来到一处厅堂,只见厅堂内坐着一个身着华丽衣裙的女子,那女子正是苏晴。
赵子轩见到苏晴,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激动之情,他快步上前,道:“苏晴,我终于见到你了。”
苏晴闻言,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道:“赵公子,你为了我退了李家的亲事,我可真是感动啊。”
赵子轩闻言,心中更是激动,他道:“苏晴,只要你愿意,我便是为你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苏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她道:“赵公子,你如此深情,我若是不答应你,岂不是显得我太无情了?”
赵子轩闻言,心中大喜,他道:“苏晴,你……你真的愿意与我在一起吗?”
苏晴点了点头,道:“自然愿意。
只是,我如今有一件难事,须得赵公子相助。”
赵子轩闻言,想也没想,便道:“苏晴,你但说无妨,我便是为你上刀山下火海,也再所不惜。”
苏晴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她道:“赵公子,你可知那李家与我父亲素有恩怨,他们如今正在四处寻找我,想要将我除之而后快。
我若是一直这般东躲西藏,只怕早晚会被他们找到。
所以,我想请赵公子帮我一个忙。”
赵子轩闻言,想也没想,便道:“苏晴,你但说无妨,我便是为你粉身碎骨,也再所不惜。”
苏晴道:“我想请赵公子将我藏到你的家中,待风头过了,我再离开。”
赵子轩闻言,心中虽有些迟疑,但一想到能与苏晴朝夕相处,便也顾不得许多了,他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苏晴见状,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她道:“赵公子,你如此深情,我若是不好好报答你,岂不是显得我太无情了?”
说罢,她站起身来,走到赵子轩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赵公子,你且放心,我定会好好待你的。”
赵子轩闻言,心中更是激动,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与苏晴共度余生的美好画面。
他跟着苏晴,来到了一处密室,只见那密室内布置得颇为舒适,各种用品一应俱全。
苏晴道:“赵公子,你便暂且住在这里吧,我会每日来陪你。”
赵子轩点了点头,心中满是欢喜。
他在这密室内住了下来,每日与苏晴朝夕相处,只觉得是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
然而,他却不知,自己正一步步陷入苏晴的阴谋之中。
原来,那苏晴的父亲苏老爷,因与李家有恩怨,便一直想要除掉李家。
他得知赵子轩为了苏晴而退了李家的亲事,便觉得赵子轩是个可用之人,便让苏晴接近赵子轩,利用赵子轩来对付李家。
这日,苏晴突然对赵子轩道:“赵公子,我如今已有了对付李家的法子,只是须得你相助。”
赵子轩闻言,想也没想,便道:“苏晴,你但说无妨,我便是为你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苏晴道:“我想请你帮我写一封密信,就说那李家图谋不轨,想要造反。
我再将这密信交给朝廷,那李家便必死无疑了。”
赵子轩闻言,心中不禁升起一股疑虑,他道:“苏晴,这……这不太好吧?
那李家虽有恩怨,但也罪不至死啊。”
苏晴闻言,脸色顿时一沉,她道:“赵公子,你若是不答应,我便只好离开你了。
我这般做,也是为了我们二人的将来啊。”
赵子轩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绝望之情,他深知自己已离不开苏晴,只好咬了咬牙,道:“好,我答应你。”
于是,赵子轩按照苏晴的吩咐,写了一封密信。
苏晴拿到密信后,便连夜离开了赵家,将密信交给了朝廷。
不久,朝廷便派人来柳河县捉拿李家上下。
李文远得知消息后,知道自己已无力回天,便在家中自尽了。
李婉儿得知父亲已死,心中悲痛欲绝,也随之去了。
赵家因赵子轩写了那封密信,也受到了牵连。
赵老爷和张氏被朝廷抓走,赵家上下也是一片狼藉。
赵子轩见状,心中悔恨不已,他知道自己已被苏晴利用,害得自己家破人亡。
然而,当赵子轩想要去找苏晴时,却发现她早已不知去向。
他四处打听,却始终未能得知苏晴的下落。
他这才明白,自己一直被苏晴玩弄于股掌之间,心中更是悲愤交加。
这日,赵子轩独自坐在那密室内,回想起自己这一生的所作所为,只觉得是如梦一场。
他悔恨自己当初为了一个女子,而害得自己家破人亡,心中更是痛苦不堪。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赵子轩心中一惊,连忙站起身来。
只见那密室的门被缓缓推开,一个身着黑衣的汉子走了进来。
那汉子看着赵子轩,冷笑道:“赵公子,你可知你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吗?”
赵子轩闻言,心中更是一惊,他看着那汉子,道:“你……你是谁?
你为何会知道我的名字?”
那汉子嘿嘿一笑,道:“我便是那苏晴的父亲苏老爷的手下。
你当初为了苏晴而退了李家的亲事,苏老爷便觉得你是个可用之人,便让苏晴接近你,利用你来对付李家。
如今,李家已灭,苏晴也已完成使命,自然不会再理你。”
赵子轩闻言,只觉得天旋地转,他瘫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那汉子见状,也不再理会赵子轩,转身便离开了密室。
赵子轩独自一人坐在密室内,回想起自己这一生的所作所为,只觉得是悔不当初。
他深知自己已无力回天,便拿起一根绳子,悬梁自尽了。
赵子轩死后,他的故事便在柳河县流传开来。
人们都说他是因为爱上了别家贵女,而害得自己家破人亡。
也有人说他是被那苏晴玩弄于股掌之间,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然而,无论人们如何评说,赵子轩的故事都已成为了一段传奇,永远地留在了人们的心中。
赵子轩的事儿在柳河县传得沸沸扬扬,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有人摇头叹息,说这小伙子被女妖精迷了心窍;有人拍手叫好,说李家那帮人早就该遭报应。
可不管咋说,这事儿是过去了,日子还得往前过。
就在赵家破败不堪,几乎成了废墟的时候,有个老头儿悄没声地来到了赵家的老宅子。
这老头儿穿着一身破衣裳,脸上布满了皱纹,背也驼得厉害,手里还拄着一根破拐杖。
村里人见了,都以为是哪个要饭的走错了门,也没人多瞧上一眼。
可那老头儿却径直走到了赵家老宅的院子里,围着那破败的房子转圈儿。
转着转着,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朝着那已经塌了一半的房门喊道:“子轩啊,子轩,你这是遭了啥孽啊!”
村里人一听这话,都愣住了。
这老头儿咋认识赵子轩呢?
还知道他遭了孽?
大伙儿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那老头儿是谁,从哪来,找赵子轩干啥。
那老头儿也不着急,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围上来的村民们,叹了口气道:“我是赵子轩的远房亲戚,从乡下来的。
听说他家里出了事儿,就赶来瞧瞧。
可没想到,这好好的一家人,咋就变成了这样呢?”
村民们一听这话,都露出了同情的神色。
有个好心的大婶儿上前一步,拍了拍老头儿的肩膀道:“大爷啊,这事儿说来话长。
赵家这孩子是让人给害了呀!
你可得节哀顺变呐!”
老头儿点了点头,道:“节哀顺变,节哀顺变。
可我这心里头,咋就这么不是滋味儿呢?”
说着,老头儿从怀里掏出一个破布包,一层层地打开,里头露出了一块儿已经发黄的玉佩。
那玉佩虽然不咋值钱,可却雕得精细,一看就不是寻常之物。
老头儿拿着玉佩,走到赵家老宅的门前,对着那塌了一半的房门又喊道:“子轩啊,这是你妈留给你的玉佩,我一直给你留着呢。
你如今虽然不在了,可这东西还得给你留着,将来你到了那边儿,也好有个念想儿啊!”
村民们一听这话,都愣住了。
这玉佩是赵家老太太留给赵子轩的?
这老头儿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就在大伙儿疑惑不解的时候,那老头儿突然跪在了地上,朝着赵家老宅的方向拜了三拜,嘴里还念叨着:“子轩啊,你安心地去吧。
这仇,我给你报!”
说完,老头儿站起身来,拄着拐杖,慢慢地朝着村外走去。
村民们望着他的背影,都陷入了沉思。
这老头儿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他真的能给赵子轩报仇吗?
原来,这老头儿并不是赵子轩的远房亲戚,而是当年给赵家老太太看过病的老中医。
那玉佩,也是当年赵家老太太为了感谢他,特意送给他的。
老头儿一直把玉佩留着,就是想着将来有一天,能还给赵家。
可没想到,这一留,就是几十年。
当他得知赵家出了事儿,赵子轩已经不在人世的时候,他心里头那个难受啊,就像是自己的亲孙子没了似的。
于是,老头儿决定,无论如何,都要给赵子轩讨个公道。
他拿着玉佩,找到了当年给赵家看病的大夫,又从大夫嘴里套出了当年赵家老太太生病的真相。
原来,赵家老太太当年得的并不是啥大病,而是被人下了毒。
而下毒的人,正是那苏晴的父亲苏老爷。
苏老爷为了得到赵家的家产,便勾结外人,给赵家老太太下了毒。
等赵家老太太一死,他就想方设法地让苏晴接近赵子轩,利用赵子轩来对付李家。
老头儿得知真相后,气得差点儿没晕过去。
他没想到,这苏老爷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敢利用。
于是,他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事儿给抖搂出来,让苏老爷受到应有的惩罚。
老头儿拿着玉佩,找到了县衙的刘老爷。
刘老爷一看玉佩,就知道这事儿不简单。
他立刻派人去查了苏老爷的底细,果然查出了苏老爷当年给赵家老太太下毒的事儿。
刘老爷大怒,立刻派人去捉拿苏老爷。
可没想到,那苏老爷早就得到了消息,连夜逃跑了。
刘老爷不肯罢休,又派人去追。
追了几天几夜,终于在一片荒林子里把苏老爷给逮住了。
苏老爷被抓后,很快就招供了。
他承认了自己当年给赵家老太太下毒的事儿,也承认了自己利用苏晴来对付李家的事儿。
刘老爷一听这话,立刻判了苏老爷死刑,秋后问斩。
村民们得知消息后,都拍手叫好。
他们说,这苏老爷早就该死了,如今总算是得到了报应。
赵家虽然没人了,可他们的仇总算是报了。
老头儿得知消息后,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总算是完成了。
于是,他拿着那块儿已经发黄的玉佩,慢慢地朝着赵家老宅的方向走去。
他走到赵家老宅的门前,看着那已经塌了一半的房门,轻轻地说道:“子轩啊,你看见了吗?
你的仇已经报了。
你可以安心地去了。”
说完,老头儿把玉佩放在了门前,转身慢慢地离开了。
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孤独,可他的脚步却异常坚定。
因为他知道,自己这辈子已经没啥遗憾了。
这事儿过后,赵家老宅就成了村里的一块儿禁地。
大伙儿都说,那里面有赵子轩的魂儿,晚上会出来吓人。
可不管咋说,那老宅子总算是没人敢去了。
而那块儿玉佩,也一直被村民们留着,当成了赵家唯一的念想儿。
每当有人提起赵子轩的事儿,大伙儿都会想起那块儿玉佩,想起那个为了给赵子轩报仇,孤身一人去县衙告状的老头儿。
这事儿就像是一段传奇,永远地留在了人们的心中。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人们总会想起赵子轩的遭遇,感叹命运的无常和人心的险恶。
而那块儿玉佩,也成了柳河县的一段佳话,被人们口耳相传,经久不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