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赠台大熊猫“团团”不幸离世,两岸同胞感到无比痛心的时候,台湾伪作家龙应台开始阴阳怪气的发声了,最为可气的是在她嘴里,我们的国宝竟然成了“黑白无常”,愤恨之余,就想好好了解一下龙应台到底是何许人也?
我最喜欢的台湾作家李敖对龙应台的作品曾经有过一句经典的评价,他认为龙应台的作品“好像用一张漂亮的纸,包了一个臭鸡蛋”。李敖先生曾说过,龙应台基本上是一个文化上的分裂分子。

提起龙应台,好像多数情况下我们都会联想到她作家的身份,但是实话实说,我也只是偶尔在网上见过有人罗列她的所谓论著的名称,却从来没有真正细读过任何一篇她的文章。为了更好地了解她,我开始查阅她之前的文章以及言行,这一查不要紧,发现里面大有玄机。
一、对于上海男人极尽讽刺之能事,言语刻薄毫无底线。龙应台曾经在上海《文汇报》“笔会”副刊写“龙应台专栏,在此期间写的一篇文章叫《啊,上海男人》,看完之后才发现,其实她小肚鸡肠、包藏祸心的心态已经是昭然若揭:
比如她在文章中提到一个叫周敏的男人做饭的情景,龙应台在原文中写道:
“社会主义教出来的男人还真解放,我记得自己暗暗惊叹。”
对于大陆赤裸裸的讽刺早已经是不言自明,讽刺挖苦之意不言自明。
再比如提到上海男人怕老婆,她如此描述:
“旁人七嘴八舌地催他,讲讲讲,讲你怎么上厕所。他就说,老婆爱干净,不准他用身体去碰马桶,所以他总是双脚蹬到马桶边缘去办事的。有一次,一个打扫厕所的老太婆,从外头往下看,哎呀,他脚不见了,就一面叫骂,一面用拖把打门;他不为所动,老婆的命令,不下来就是不下来。”
我不知道上海男人看到这样的描写会不会认同,当然我对上海男人也并不理解。但是只言片语之中,仅凭道听途说,就能想当然地把上海男人贬低到如此地步,内心的险恶用心也真的是不用藏着掖着了。

披着作家的外衣,自然拥趸众多,所以很多时候她写的文字就被奉为正确的,甚至会被她的文字所洗脑,但其实在她的文章里,包含有很多不尊重史实,更有甚者是歪曲史实的描述,比如在她的作品《大江大海1949》中有这样一段描述,
“民国二十六年,日军进逼南京,当时我父亲龙槐生十八岁,是一名宪兵,在副司令萧山令的指挥下,我宪兵官兵六千四百五十二人镇守雨花台,与日寇血战四昼夜,最后因弹尽援绝,壮烈殉国者一千两百一十人,受伤五十六人,生死不明两千五百八十四人。”
台湾作李敖做客凤凰卫视谈话节目《解码陈文茜》时曾对此有过一段精彩解读,李敖当时是这样说的:“所有的战史都写得清清楚楚,日军进攻雨花台,打到第三天雨花台就失守了,第四天你龙应台的爸爸在和谁打仗?在和鬼打啊?”所以说,在龙应台的文章里面,我们必须要一分为二地进行解读,很多地方她的描述可能不经意间就会掺杂进自己的个人情感,就比如还是这篇文章里面她写到国民党将士壮烈殉国,当然是指中国,但是如果你看过她的《野火集》你就会发现,那里面的国又变成了台湾,赤裸裸的台独分子,连遮羞布都不要了。

2019年香港暴徒,当街打砸抢烧、暴徒打行人、打警察、围殴大陆人、围殴大陆记者,孰是孰非就是个傻子也应该能看出来,然而偏偏这个龙应台竟然连个傻子都不如,在她针对这起暴动的文章当中这样写道:
“花园的地上有一颗鸡蛋,官方武力镇压的忧虑,在每个人的心头。一天一天逼近,抗议者用暴力手段升高冲突可能是致命的策略错误,要付出沈重代价。但是二零一九走向香港街头的年轻人并不天真,他们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怎样一堵铜墙铁壁,而自己是一枚多么细小的鸡蛋。”
看到这段文字的我,真的是出离愤怒,想要跟这个婆娘面对面的对峙一场,我想问龙女士:“假如你家大门被别人扔了臭鸡蛋,你是保护你家大门还是保护臭鸡蛋?”,如果龙应台女士选择保护臭鸡蛋,那精神上有问题就确定无疑,精神有问题就要在精神病院待着,而不应该出来吓唬和忽悠正常人,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龙应台在2016年曾经应邀到香港大学开了一次《一首歌,一个时代》讲座,她现场带着大家回顾不同时代倾听过的歌。她说,“一首歌能够经历数十年依然不被忘记,是因为它是时代、是历史,更是每一个人的回忆与安慰。”
“歌有自己的脚,然后它走自己独立的路。”
接着,龙应台问了,你们的启蒙歌是哪一首呢?
一位中年大哥拿到话筒说,“我想起进大学的时候,很多师兄带我们唱的《我的祖国》。”

龙应台不敢相信,反问了一句,“真的?《我的祖国》怎么唱,头一句是什么?”

话刚问完,全场响起大合唱,“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第一句唱起的时候,歌声还很单薄,有点怯生生地。但越往后唱,现场加入的人也越多,歌声越大。最后,观众们连唱了5、6句,到最后一句时已经变成了全场大合唱!

龙应台尴尬地笑了……


这笑容尴尬到这样的状态,你说得有多尴尬?得有多么的不自然?内心得有多少个想不到的喷涌而出?对此台湾《远望》杂志社社长林金源曾做过如下评论:
“不在乎大国崛起,只在乎小民尊严”。中国的崛起完全来自人民的胼手胝足,既不折腾他国,也不冒犯邻居。这是近代大国崛起的唯一典范,和列强相比,谁文明?谁讲人权?胡佛教授说:“统一是最高的道德。”可惜父母历经颠沛流离、自己也是内战受害者的龙女士,还没看出此道理。

龙应台应该算是一个作家,毕竟她确实也写过几篇还算是像样的文章,尤其那句“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至今让人津津乐道,然而文化人最重要的就是要顾及到自身的身份,要讲真话,要传播美好商量的愿景,要有博达的胸襟,然后最重要的就是要经得起历史的检验,所以站在这个角度而言,龙应台女士在小地方待久了,确实心胸有些狭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