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母亲将我献给继父,一次次陷入绝境,我只能举起双拳反击

十二夜故事汇 2023-05-25 11:39:48

我被继父折磨长达八年,无数次差点被侮辱。我哭着求我妈救我,她却冷漠地对我说“那只是玩笑。”

我叫叶凄凄,出生单亲家庭,唯一至亲是视我为拖油瓶的妈妈。

她说我爸是短命鬼,不想负责,自己溜了号。

我那时还小,听不懂溜了号是什么意思。

外婆说,溜号就是去了很远的地方,那个地方每个人都会去,只是分先后罢了。

十岁那年,妈妈领回来一个男人,留着长发,见我第一面就抱我。

我想躲闪,妈妈却要我喊他爸爸。

他后来成了我继父。

妈妈说继父很爱她,但我觉得他似乎对我更感兴趣。

继父是画家,他爱画人物,特别是年轻女孩 。

自从我和妈妈住进他家后,他所有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我身上。

他给我买最新款电脑,拉我坐在他身边。

他会在半夜我熟睡时,站在床头,给我拍照。

我写作业时,他会突然闯进来,强按我的头。

他还会强行拉我玩游戏,把我绑在椅子上,看着我挣扎。

我哭着求妈妈救我,她只是冷笑着说“凄凄,那是爸爸在和你开玩笑。”

可那个爱开玩笑的爸爸,会趁她外出时,对我说“凄凄,我来了。”

那时的我太小,面对这样的事情,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敢告诉老师,不敢告诉外婆,我害怕他们会和妈妈一样,说一切都只是玩笑。

我盼着长大,唯有长大,才可以离开这个让我夜夜梦魇的家。

十八岁生日那天,我很高兴,天真的以为终于可以离开了。

却不知,等待我的竟是一场更加可怕的噩梦。

妈妈第一次给我做生日蛋糕。

蜡烛点燃时,她说“凄凄,吃完蛋糕,你就是大人了。”

继父兴奋地捧着一条裙子,祝我生日快乐。

蛋糕没吃完,我倒在继父身边。

醒来时,我被锁在地下一层,他的画室里。

“小凄凄,醒了。”

继父的呼吸,带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我身上穿着他送的那条裙子。

“爸,你靠得太近了。”

我试着往后缩,奈何手脚被捆绑着,无法逃脱。

“那这样呢?”

他笑了,整个人靠得更近。

“我的小凄凄真漂亮啊。”

他的下巴长满胡茬,刺刺痒痒的,让人难受。

我被逼到退无可退,那感觉像要溺水。

我用尽全力哭着挣扎、呼救。

门开了,妈妈走进来,冷漠地盯着我,说“老公,先出去吧,你吓到孩子了。”

继父骂骂咧咧从我身边离开。

妈妈帮我解绳子的时候,我哭得泣不成声。

我以为她是来救我的,可她却抱着我说“孩子,该是你报恩的时候了。”

“报恩,怎么报,成为他的女人吗?那你呢?我们这算什么关系?”旧的眼泪未干,新的眼泪汹涌。

“凄凄,不要忘了,你现在吃的用的,都是继父提供的,你以为他供你吃喝是为什么?”

“妈,你知道的,从十岁到现在,他是怎么对我的,他这是犯罪,我可以随时报警。”

啪。

一个巴掌重重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痛。

“如果你敢报警,如果我因为你和他离婚,看我怎么弄死你。”

我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从记事起,我就不断催眠自己。

妈妈不理我,是她还没有准备好怎么爱我。

她接受不了爸爸的死,才连带着也接受不了我的存在。

从小到大,无论她怎么嫌弃我,我也没有放弃过对母爱的奢望。

现在她为了一个男人,竟可以毫不犹豫牺牲亲生女儿。

她捏着我的脸,强迫我答应“凄凄,你从小懂事,这一次你也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她的脸上写满对欲望的追求,却半点看不到亲情的存在。

一股恶寒从心底升起,迅速扩散至四肢。

原来恶魔不仅仅只有一个,还有他的帮凶。

我知道,想逃出魔窟,唯有靠自己。

我露出一个虚弱的表情说“妈,我想先洗个澡”。

浴室门没锁,我妈在门口对继父说“你动作轻点,她是第一次。”

门开了,继父迫不及待。

我蜷缩在浴缸里,雾气蒸腾上来,捏紧了喷头。

“小凄凄,爸爸来了”他扑上来。

我突然举起喷头,滚烫的热水喷在继父脸上,皮肤瞬间被烫得通红。

他哀嚎着躲避,一脚踩在满是沐浴液的地板上,摔了个四仰八叉。

我不顾一切从浴缸里逃出,妈妈站在门口。

我说“妈妈,求你放了我。”

她面无表情拉住我,直接给了我一拳,我倒在地上。

她蹲下来,手像铁钳般,紧紧掐着我脖子。

“对不起,凄凄,我只能这么做。”

一滴泪落在地上,冰凉,我的世界一片黑暗。

再醒来时,我被绑椅子上,困在密不透风的房间里,动弹不得。

一盏老式吊灯,无力地散发着微弱的光。

房间角落里,散落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工具。

这里不像是画室,更像是刑房。

恐惧、饥饿加上身体疼痛,让我的情绪衰弱到即将奔溃。

感知不到时间流逝,连血液的流速也在减缓。

想要呼救,发不出声音。

长时间缺水,嗓子像被细小的针刺破,四处漏风。

胃里翻江倒海的痛。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看到死去的外婆,她说“凄凄你不能死,你才十八岁。”

时间过去了多久,不知道,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门开了。

继父走进来。

他手里端着一杯果汁,在我面前得意地笑。

“想喝吗?”

我本能地点头。

他说“求我”

“求你”

“怎么求?”

“任何事,都可以”。

妈妈进来了,她和继父一起解开绑在我身上的绳子。

小口小口喂我果汁。

我不再挣扎,像个死人一样,任他们摆布。

妈妈用冷水冲洗我身体上的污垢,从头至尾不曾看我一眼。

在她眼里,我和垃圾无异。

继父出去,又进来,拖着一个充气床垫,扔在我面前,他对我吼“滚上去。”

门关上,我麻木地躺在充气床垫上。

他灭了灯。

几分钟后,继父开始抽搐。

黑暗中,我看见他双眼泛白,四肢蜷缩,像只垂死的螳螂,在生命边缘挣扎。

我起来开灯。

灯亮了,他开始口吐白沫,无声翻着白眼,几分钟后,他彻底没了动静。

我扯着沙哑的嗓门喊“救命啊”

妈妈听见呼救声赶来时,继父呼吸已经微不可闻。

她疯狂地拍打着继父,又命令我打120急救电话。

医生来得很快,可惜赶不上继父死亡的速度。

最后死亡诊断结果是过度兴奋,导致心脏猝死。

继父死得突然,没有留下任何遗嘱,我妈成了遗产唯一继承人。

半年后,妈妈溺亡在异国他乡。

继父庞大的遗产转入我名下。

这笔遗产我几乎全部用来作了慈善,帮助一些像我一样遭受过侵犯的弱势群体。

“这就是全部,路警官。”

周三下午的咖啡吧里,客人寥寥无几。

路童坐在我对面,黑咖啡也无法掩饰他眼里的疲惫。

他曾经负责妈妈的溺亡案,也是唯一一个不认同我妈自然死亡的警察。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这个问题,早在第一次继父实施犯罪时,我就想过要报警,我妈警告我,不会有人相信。”

我盯着他看,丝毫不在意对方态度,毕竟事情过去了很久,毕竟我是受害者。

“为什么不在你继父去世时报警,非要等到我们怀疑你,才来给他们泼脏水。”

“因为我妈求过我,让我吞了这杯脏水,如果不是路警官今天找过来,估计这件事会一直烂在我肚子里,毕竟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他摇了摇头,说“叶凄凄,你的故事很精彩,但这并不能干预我的判断。”

“余斌死了,我们在他的日常工作记录里,发现了这个。”

他递给我一张照片,是一页病例处方。

“他虽然曾经是我的心理医生,但我们已经好几年不联系了”我将照片退回去“他的死和我有什么相关?”

“他的死和你不相干,但是这张处方是他给你妈妈开的,开药时间,正好与你妈妈在国外溺亡时间相吻合。”

我叹了口气“所以,你怀疑,我利用余斌杀了我妈?”

“不,是你杀了继父和你妈妈。”

“凭什么?难道就凭我妈和我同一个心理医生?余医生给病人开什么药,难道是我能左右的吗?”

“路警官,如果警方需要继父和妈妈的死亡证明,我可以提供,请不要毫无证据诽谤我。”

“叶凄凄,你妈妈和继父死亡,最大的受益人是谁?”

“遗产最后都留给了谁?”

路童似乎并不打算听我解释。

“路警官,如果你断案的证据要靠推测,我无话可说,确实最后的受益人是我。”

我不置可否,遗产我确实是拿了,不管它作何用途。

“叶凄凄,你以为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就可以瞒天过海?就可以让我产生愧疚,从而打消对你的怀疑?”

路童的话,像利刃深深刺进我内心。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侮辱、囚禁,一切都是你贪财起杀心,你才是整件案子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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