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0日，农夫山泉老板钟睒睒在一次媒体活动中指责互联网平台以算法为技术手段刻意造成对立，只为持续获取流量。钟睒睒“喊话”字节大佬张一鸣，网友期待他的回应。11月30日深夜，抖音集团副总裁李亮发文，谈了自己对算法的看法，他承认算法的科普做得不好，透明度不够，对谣言、网暴识别和打击的力度不够。

李亮没有谈及“整改”问题，但可能会逐步删除针对钟老板和农夫山泉的不实言论、图片和视频。问题不是有“拉对立”的主观意图，而是算法技术的复杂性超乎想像，比如：本人在某平台上发布的经济哲学图文经常被“平台机器人”判定为财经类题材，图文下架或拒载的原因是作者缺少财经题材的证书或资质。机器人几乎不能区分什么是经济哲学？什么是财经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