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艾滋病恐惧症患者弄不清楚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就是自己到底是恐艾还是恐艾症,弄清楚这个问题,就直接决定了脱恐效率。恐艾首先要按严重程度进行定义,分为恐艾应激性反应还是恐艾神经症。恐艾应激性反应就是俗称的恐艾,因为一些特定的高危行为受到惊吓以后,而需要得到权威的答案作为安全信号,一旦得到唯一正确权威的科学解释以后,或者进行了一次实地去疾控,医院或社会组织进行艾滋病检测以后,就可以立马远离网络,永远不再回来,那基本就可以确认就是属于恐艾应激反应,随着时间的久远,一些心理的刺激逐步被消除和化解,同时也逐步回归了自我的生活。而恐艾症就是已经问过医生,甚至还要求医生给自己完全的百分百保证,依旧不相信权威医生的话语,甚至还在到处问更多的医生,原以为问的越多,会越来越脱恐,结果越问越矛盾,越难以摆脱恐艾。而且如果在窗口期以后去实地检测艾滋病已经确定为阴性,不相信检测结果,转移恐惧点,恐惧物品泛化这些都属于恐艾神经症。恐艾神经症,俗称恐艾症,已经不能靠医生或者志愿者的一句“不会”,获得有效帮助,更不能单纯靠“是”与“否”的判定来脱恐。恐艾应激反应可以靠一位权威的艾滋病医生给予风险评估,得到安全信号,立马离开网络脱恐将会很快,然而一旦形成恐艾神经症,对什么东西都是将信将疑,并且长期沉溺于网络,这基本上不需要艾滋病知识和艾滋病风险评估了,更多需要靠恐艾干预和心理强化来进行本质性的脱恐。毕竟,很多患了恐艾症的恐友可以思考一下,问了很多医生,也在网络上问了很多志愿者,也得到了很多知识点的补充,但是真正在内心中,是否平静了,是否又脱恐了呢,是否在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后,舒服了几个小时或者几天,那种万一的思维又冒出来,让自己不得不去分析,去思考,以至于过得很累呢。
我们愿意一直拉着您 直至您脱恐
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作为恐艾应激性的恐友,如果在一开始就在实地医院或者通过网络链接到实地医院或疾控,找到一位自己最认可,最信任的医生老师,全心全意的跟着这位医生老师学习,那么脱恐是一种必然,恐艾应激性刺激不深,那么就像弹簧一样,其恢复速率是最高的,因为很少上网免受了很多剧烈冲突观点的左右,相对意识形态是比较稳定的。然而网络现在太便捷了,以至于什么东西在网络上都容易变形,甚至成为谣言,特别是每年参加艾滋病学术相关培训和会议,和专家沟通,专家们大都否认了自己在网络上说过的话语,所以建议如果有恐友看到网络上邵一鸣教授在网上说过什么,卢洪洲教授在网上说过什么,最好是亲自前往其所在单位或医院,亲身去验证可能会更好一点,这就是我们强调的安全信号。否则以讹传讹带来的就是各种疑惑,矛盾,就像有恐友说,怎么我在网上看到说专家是这么说的,怎么一到医院和本人求证,结果是另外一套说法呢,那就说明在网络传播过程中,言语因为一些主观发文者的意图变味了。这也是为什么建议大家脱恐是以实地脱恐为主就是这个道理了。
彼此信任了解是恐艾前期的关键核心
由于网络的不确定性,甚至网络上经常出现我们都觉得匪夷所思的观点,特别是走极端的观点,要么有说在两周内就确定百分百检测出来的,要么还有说三个月后还有转阳的,左倾和右倾直接加重了恐友对客观事物的统一辩证认识,破坏了恐友的认知体系。当一旦认知体系被破坏,人格相对又不稳定,又因为长期妄图依赖于网络脱恐,被网络诸多暗示,就很容易变成了恐艾症患者。解铃还需系铃人说的就是,作为脱恐,这是需要恐友自己和帮助自己的老师相互配合,相互信任了解,知根知底,共同努力,双方制定共同的目标,为了这个目标来制定具体的方案,当然这个是一个较为长期的过程,正如心理问题一旦形成,有的时候真不是靠两句话,或者说是两颗抗神经精神类的药物就能改变。心理的干预消耗的能量和付出,远远大于生理问题的判断。这也是为什么像国家顶级专家教授一样,包括像李辉老师一样宁可花更多精力帮助艾滋病感染者,也并不是特别愿意触碰恐艾症患者呢,那真的是因为艾滋病感染者接受医生建议和干预产生的效果,在短时间内是远远大于恐艾症患者的。毕竟很多时候给恐艾症患者解释了知识原理,其实对恐艾症患者意义不大,也许这名患者还会像复读机一样的反复去问,因为他需要的不是知识,而是一种心理层面对客观事物认知的改变。这些,需要花时间精力和建立稳定的关系,也真不是说靠医生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这也是我们常常告诉恐艾症患者要想彻底的脱恐,可能需要给自己评估一个相对较长的周期,亦是这个道理了。
找准方向坚持下去 脱恐就在眼前
很多恐艾症患者可能很想知道正在进行系统恐艾干预恐友的认识和他们的现状,成都市恐艾干预中心曾经对200名既在网络上咨询过,又选择电话一对一咨询过,也选择前来成都面询过的恐艾症患者进行了一个简单的问询式调查,80%的受访者认为面询的效果是大于其他两种方式的,有20%的受访者认为面询一对一的效果和电话一对一的效果差距不大,没有一位恐友认为在网络上咨询的效果是好于其他两种方式的,其中90%的受访者后悔曾经在网络上有过大量搜索和问询,以至于影响到了自己目前的脱恐恢复速率。对于网络无法脱恐的调查原因,有85%的受访者认为网络不能形成有效的交际圈,无法建立绝对的信任度和关系,有60%的受访者认为如果不了解对方真实的姓名、工作背景和单位,自己的心里不踏实。一名恐艾症患者在调查补充中说到,因为没有办法面对面,甚至听不到医生的语音,他开始怀疑一些求医网站的医生,是否是本人亲自回复的问题。还有75%的受访者担心在网络上医生的态度不够真诚,不是真心实地的来帮助他,总是担心以敷衍的态度来回复他。有50%的受访者表示,对医生无法记住他是谁,不了解他感到十分沮丧。100% 的受访者希望得到医生或志愿者更多的关心,表示如果连续几天都向同一位医生问了相关的问题,医生却无法记住他,感到十分的失望。所以我们认为医患关系的良性建立,彼此认可信任了解,有助于进一步帮助恐艾症患者脱恐成功。通过科学体系带动恐艾症患者自主产生恐艾意识态度的转变,将是整个初期脱恐的恐艾干预首要目标。以上这些数据和尚未公布的数据将在成都市恐艾干预中心最新的论文中得到体现。下一篇文章中我们将陆续公布更多的调研数据,供恐艾症患者了解自己,供其他研究者和志愿者做一个相对的参考。
你说的老子又恐了,废话一篇,你倒是说下多久能排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