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乃仁术”是儒家的仁义与医学本质的完美结合。《孟子·梁惠王上》称:“无伤也,是乃仁术也。”历代医家皆以“医乃仁术”为行医宗旨、为医德的基本原则。唐代名医孙思邈强调医生必须“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明代龚廷贤在《万病回春》中的“医家十要”篇中说:“一存仁心,二通儒道,三通脉理,四识病原,五知气运,六明经络, 七识药性, 八会炮制, 九莫嫉妒十勿重利”。明代陈实功《外科正宗》中的“医家五戒十要”篇中,提出第一“要”为:先知儒理,然后方知医理。“医乃仁术”的命题即使在今天仍具有重要现实意义,它提示医学在任何时候都要坚持以人为本,“仁”“医”结合。
《黄帝内经》作为我国第一部医学典籍,也是我国医德教育方面的早期重要论著。书中说:“天覆地载,万物悉备,莫贵于人。”唐代孙思邈“人命至重,有贵千金,一方济之,德逾于此”的名言,更说明了重视生命的珍贵和医德的重要性。遇危重病人,要积极抢救,例如战国时名医扁鹊(秦越人),是一位民间医生,一日,路过虢国,遇虢太子突然发病,昏迷半日不醒,众医束手无策。扁鹊通过详细认真的检查,对虢君说:“若太子者,所谓‘尸厥’者也,太子未死也。”就让学生外施针灸砭石,内服汤药,经过抢救,使太子转危为安。元代朱丹溪医名甚噪,“四方以疾迎候者无虚日,先生无不即往,虽雨雪载途,亦不为止,仆人告痛,先生喻之曰:病者度刻如岁,而欲自逸耶?”医生对任何病人都要无微不至地关心、体贴和爱护,视他们如亲人。中医治病,重视整体,强调辨证,医生临床,望、闻、问、切四诊必须兼施,清代喻嘉言主张“先议病,后用药”,立“与门人定议病式”,充分体现对病人高度负责的精神。对某些粗心大意,敷衍塞责的庸医,张仲景在《伤寒杂病论·自序》中提出过严厉的批评,他说:“观今之医,不念思求经旨,以演其所知,各承家技,始终顺旧。省疾问病,务在口给,相对斯须,便处汤药。按寸不及尺,握手不及足,人迎趺阳,三部不参,动数发息,不满五十。短期未知决诊,九候曾无仿佛,明堂阙庭,尽不见察。所谓窥管而已,夫欲视死别生,实为难矣!”
我国古代医家清廉正派的事例不胜枚举。如《小儿卫生总微论方》的医书中,就强调医生要品行端正,医风正派。明代陈实功在《医家五戒十要》的“五戒”的二戒中规定:凡视妇女及孀尼僧人等,必候侍者在旁,然后入房诊视,倘旁无伴,不可自看。张杲在《医说》中记载:“北宋宣和年间的医家何澄,有一次为一患病缠年而百医不愈的士人诊治,其妻因丈夫抱病日久典卖殆尽,无以供医药,愿以身相酬。何澄当即正色说:娘子何为此言!但放心,当为调治取效,切勿以此相污!”这士人在何澄的精心治疗下终于获得痊愈。何澄的这种高尚的道德情操,一直为世代传颂。唐代名医沈应善,江西新建人,精医术,有仁心,遇有疫疾流行时,则购储药物,在其宅旁构筑一舍,收留病人,医药费和伙食费一概不收。对待病人,来者不拒,“既来之,则安之”,因命其舍为“来安堂”。又如清代名医张明征,江西婺源人,曾供职太医院,后回籍开业,曾在途中遇一贫苦无告者患痢甚剧,视之恻然,令仆负至其家,服药调治,月余痊愈,仍给资遣其回家,临走时亦不问他的姓名和住址,时人称颂其“视天下犹一家,救路人若骨肉”。医术是仁术,学医的目的是为治病救人,而不是为发财致富。李东垣晚年收罗天益为徒,第一次见面第一句话就是问他:“汝来学觅钱医人乎?学传道医人乎?”即问你来学医,目的是为赚钱图利,还是为传道济世?天益答道“亦传道耳”,是为了传道济世。当即收他为徒,后来罗亦为名医。可见我国古代名医对学生的学医动机,道德品质,其要求是非常严格的。再者要心存济世,不图酬报。扶贫济困,施医赠药,也是我国历代名医的优良传统。
“不为良相,便为良医。”这是中国古代文人的最大追求。即如果不能成为良相治国安邦,那就成为良医济世救人。可是,说句话还隐藏着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救人先救己,只有把自己救起来了,才能够去救别人。如果自己生存无依,即使你有再高的理想,又如何去救人呢?中医也是一样,它之所以能够成为仁心仁术,其关键就在于中医这个职业,只要水平不错,不能说大富大贵,但小康水平还是能够做到的,这也是中医能够济世救人的关键。如果象现在这样,中医社会地位低下,收入极低,自己生存还比较艰难,又如何让他们去济世救人呢?比如,现在的中医院,或者医院的中医科,如果你没有钱,估计连医院门都进不去,就更不会有人为你治疗了,至于说半价或者免费为你治疗,就更不可能了。而在过去,这种事情是每一个不错的中医都频繁遇到的事情。
就拿近代的蒲辅周来说吧,他原名蒲启宇,15岁开始随祖父、父亲学医。白天侍诊,晚上读书。18岁出师,坐诊杏林药堂。他对就诊病人一丝不苟,认真诊断,活人很多,小有名气。为了表示济世救人的志向,改启宇为辅周。取辅助贫弱,周济病人的意思。1921年,潼江水灾,县城拥集大批灾民,蒲辅周早出晚归为灾民义诊,施药。1932年,蒲辅周置田二十亩,创西河义渡。1934年,蒲辅周又拿出节俭之资,买田五十亩创办“同济施医药社”,请名医免费为贫困者诊病,捡药。乡民拍手相庆。蒲辅周成为潼城百姓有口皆碑之人。1935年,梓潼霍乱流行,一天死数十人。他立即汇二百个大洋处方一张。要三弟将治霍乱药方抄写四处张贴。将汇款买药,半价发售,贫穷的分文不收。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蒲辅周就是古代大医的一个缩影,他们在自己生活无忧的情况下,经常为穷人义诊,少收费或不收费是经常的事,遇到灾年还会捐钱捐物,义务救灾。
有一个这样的民间老中医,他一辈子就靠小小的银针给别人治病,收费非常低廉,有时候根本就不收费,都是病人自己过意不去,给个三十五十的治疗费。老中医给病人扎针后,基本上当场就能看到效果,附近那些上了点年纪有腿疼走不了路的老人,血压高头晕难受的村民,甚至有的人牙痛难忍,都会去老中医家,找他扎针。
老中医通过穴位扎针,能让牙痛者立马不痛,也能让高血压患者不再头晕难受,走不动道的老人通过一段时间的扎针,也能恢复缓解疼痛,关键是花不了几个钱。那位老中医在我们那里可是国宝级的人物,所有认识他的人都非常尊敬他,前些年老中医去世的时候,给他送葬的队伍排成了长龙,长到让你看不到队尾。我见过有钱有势有地位的人的葬礼,无非就是小轿车多一点,花圈多一点,大大小小的领导多一点,丧事办得隆重一点,但老中医的葬礼不一样,都是十里八乡受过他恩泽的人自发前来送他最后一程的。
那么为什么现在的中医很难做到这一点呢?原因就在于他们自己本身就生存艰难。比如现在的中医院或西医院的中医科,绝大多数都是亏损的部门,不得已,中医院开始引入西医的检测仪器,抛弃不挣钱的四诊,而靠检测挣钱,尤其是手术的引入,更是将无数中医能治好的病推给了手术。中医院是活了,而中医却没了。至于西医院的中医科,生存就更艰难了,医院怎么可能放着西医挣钱的西医不做,让病人去中医科呢?很多人不明白,过去的中医只要水平不错,都挣得盆满钵满,而现代的中医却挣不到钱呢?答案其实很简单,是政策限制。看看中医行医的主体就知道了,过去主要都是个体行医,而现在行医的主体却是医院。把两者的成本比较一下就知道了,中医是全科,什么病都可以治,因此,一个好的中医就相当于一个全科医院。
比如台湾的老中医张步桃,一天竟然接诊高达200人,而一个中医院也不见得能够接诊这么多人。而张步桃诊断开方,再找两个徒弟抓药,三个人就足够了。如果放到了中医院,至少需要20-30号人,光人工成本这一块就没法比了!况且,医院需要比较大的场所,而个体只需要很小的地方即可,固定成本也低多了。甚至很多中医不需要额外的场所,只在自己家里就行了。比如,只开方不抓药,只收开方费,几乎是零投入,零成本,这谁能比啊!即使收费很少,如果水平不错,找的人多,仍然是收入不错。也正是如此,他们才有能力把中医变成仁心仁术。自解放后,中国行医的主体就逐渐从个体走向了中医院,这其实是把中医简便效廉的优势给破坏了。中医不比西医,西医是标准化治疗,规模化的医院可以大大降低成本。而中医是个性化治疗,个体行医才是最适合的。一旦采用了中医院这种形式,就等于用中医之短与西医之长相对抗,败下阵来是必然的。况且,医院作为集体,挣钱就是第一目标,这就直接让仁心仁术的中医变成了一门挣钱的学问了。
现在去中医院看中医,基本不切脉了,中医大夫不切脉还是中医吗?即便给你把个脉吧,手搭上去还不到三秒钟就放下来了,这样的切脉不就是形式嘛,哪有什么实质意义呢。
现在中医院盖的都高大上,里面设备应有尽有,尤其是现代先进技术设备一个都不少,大夫看病离不开检查和检验项目,而且一个都不少开,仿佛离开了这些技术辅助设备就坐不了诊,借用现代设备进行诊断本来是好事,但是不能全然什么都依靠这些技术结果进行诊疗,这也不符合中医的诊疗规则。
现在的许多医院都已经市场化了,需要盈利创收,怎么样才能做到创收呢?当然是给病人多做检查、多做手术、多用药了!就用药而言,现在的西药还需要医生开吗?只要病人的检验、检测报告出来就行,所有的药都有药品说明书,医生只需要对症配药就行了,西医的医生充其量就是一个药品推销员,当然了,那些拿手术刀的外科医生除外。
西医培养医生靠流程,与流水线作业也差不了多少,一步步按照既定的教学步骤来即可。中医成医靠传承,要学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学医的人得肯钻研,有悟性,一人一方,二三十年后方能成良医。君不见以前的那些老中医,从小就开始当学徒,一学就是十年二十年。再来看看我们医学院培养的那些所谓的正规中医,直到上了大学以后才开始真正接触中医,仅仅靠学了几本中医著作,其中一大半还是西医的理论,就这,能厉害到哪里去?
以前的中医世家,人家可是世代传承,凝聚了几代人的心血,通过多少年实践经验总结改进出来的,能一样吗?现在有些病人都是西医各种方法都尝试过了之后,医生也无能为力,实在治不好了之后,才想起来找中医试试看的,多少有点死马当活马医的意味。可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照样有不少被中医彻底治愈的病例,也只有到了这种情况下,那些亲历者才会赞叹中医的神奇,愿意打心眼里佩服中医。
中医从原来的收费低廉走向了高昂收费,从原来的一人诊治,走向了团队合作,从原来的小诊所走向了大医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尤其是西医引进来之后,很多中医都西化了,进医院就要用仪器检测,不检测医生不给开药。而在以前,只要吃几付药就能好,不用仪器诊断,也不用找专家挂号。到了医院野蛮生长阶段,很多西医医院如雨后春笋般生长出来,吸引人们进入。不但打广告,而且还会有很多康复的病人给他们做宣传,还有免费体检,用大巴车拉着农村的老人们体检,检出毛病,就要开药治疗。可以说,医院已经成了赚钱的平台,而医学就是一门生意。
医院会研究患者的心态,也会制定霸王条款。不经过仪器诊断不给开药,不经过病人或家属签字的手术不给做,于是,很多人都纷纷折服,到医院就要遵守医院的条款,按照医院的诊疗流程来,而不能自己提什么意见,更不能找医院的麻烦。医学成果被明码标价出售,至于是不是卖得贵了,就没人深究了。即便有人深究,也弄不出个所以然来。资本投资医院之后,不会给人们发现漏洞的机会,也不会让人们发一些医院赚钱的言论。医院本来是救死扶伤的地方,经过资本运作,成了最赚钱的地方。没有钱财就不能进医院,也看不起病。以至于医院成了银行之外最赚钱的单位,连一些国有企业都自愧不如。医院就在那里等着生病的人们,从来不着急,也不强迫人们看病,但人们有病还是要到医院去,进去就要遵循医院的规定,成了“待宰的羔羊”,却无力反抗。在医生和病人之间,存在着严重的信息不对称。病人只能听医生的,却并不能有什么自己的意见。
医生成了医院平台的售货员,病人成了医院平台的顾客,而得了绝症的病人成了医院的摇钱树,也成了各个科室喜欢吃的“唐僧肉”。一旦把医学纳入资本运作的系统,就会有损医学的荣光。医学本来是给人们提供方便,解除病痛之苦的,可是经过医院的售卖,医学成了收费的服务项目,成了卖药的学理支撑。如此一来,医学就走下了神坛,也走出了实验室,进行了商业化运营。
病人成了实验的小白鼠,而医生成了毫无感情的实验者。医学从研发到市场化运营,全程都有资本投资,也就是说,从研发开始,医学就奔着赚钱去了,说是为了给人们减少病痛,其实都是幌子,而且新药、特效药出来之后,并不会立刻投放市场,而是会停留一段时间,等待市场上的旧药消耗差不多了,才会投入市场销售。甚至有的药企会给人们投入一定的延迟药,只是阻碍了病症的发展,却并不能根治,而且患者要不断购买这种药,还要终生服药。并不是没有根治的药物研发出来,而是根本不会立刻投入市场,以免撼动旧药的市场,即便没有什么损失,也不会投放市场,而是用一些延缓病症发展的药,一步一步抻着病人走。因此,要想让中医回归于仁心仁术的本义,就必须让个体行医回归主体。中医从来不怕和西医竞争,怕的只是不平等竞争。比如现在的医疗报销体系,只允许在三甲医院,而这些都是西医院。自己有了劳保,但到了个体中医这,还需要自己付费,而到医院却不用自己花钱,当然高下立判了。还有,现在的很多疾病,只允许西医院治疗,却不允许个体中医接诊,比如传染病,传染病法规定只能西医院治疗。更可笑的是,主流竟然把中医看成是专科,让中医只能看专科的病,本来所有病人都可以接,现在只让接一科的病人,病人数量大大减少,当然收入很低了!个体中医更不怕与医院竞争,个体的成本极小,它比医院的优势多了。
没有了个体中医做为中医的主体,中医治疗的成本大大提高了。中医即使再有仁心,也要自己先活着,为了自己的生存,仁术也就变成了挣钱的学问了。如何才能够中医真正成为仁心仁术呢?正确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全面放开中医个体行医,鼓励医院的中医个体行医,开放民间中医,让个体行医成为整个中医的主体,唯有让中医自己生存无忧,仁心仁术才能够真正实现。
看看现在的中医学院被殖民西医改造成了什么样子:高考医学考上分数最低档的就是中医;从开学第一天始中医学生们就被洗脑,黑板上写着"中医就是迷信"几个大字;学生们天天被灌输只有西医是最牛的理念;就业后他们只好挂着中医的羊头却卖着西医的狗肉,于是他们只能被扣上庸医的帽子;很多学生被学校发展成卖祖求荣的中医黑……
让骗子可以肆无忌惮的骗吗?
中医的巅峰是号称天医星的叶天士,之后中医走下坡路,到了清末民国,一场席卷中东铁路的鼠疫以死了几个太医及日本名医也宣告了中医的终结。
老编:西医买台机器一千六百万就到帐了!你别跟我说中医吃西北风就饱!现在生活费一年两三万,买房一两百万,结婚费用几十万,养一个孩费用几十万……你别跟我说这些天价的费用天上会掉下来给中医的!
让和尚管道士,你觉得会有好吗?
中药和巫医跳大神差不多
一个治病救人的行业,行业准入与监管是必不可少的,具有执业资格的中医师远超10万,不缺这些连基本从业资格都考不上。考不到从业资格说明你就不具备从业能力。
拜金主义取胜了。
忽悠不长久!
呵呵,已经全面开放,你去看看十家中医九家骗,都是些什么人在“行医”?古代是“落榜秀才,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