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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教育作为传授知识、培养人才的主要途径,历来都受到国家的重视。我国历史源远流长,历代则会通过改革教育制度、提升教育水平来培育一批适应社会发展需要的人才。
游牧文化和农耕文化是中国古代的特色之一,这两种文化在演变、碰撞中创造了许许多多有趣的政治、经济、教育瑰宝。
其中,作为少数民族主政的元朝蒙古族进行的一系列教育改革,以牧业经济为基础,融合儒学思想。兼收并蓄、独树一帜,在中华教育史上作出了不俗成绩。
元蒙教育因为千余年的游牧生活基调,没有学校教育的传统,而在与农耕文化碰撞中,元蒙吸收了农耕文化的“文明”“礼教”,形成自己的独特色彩。
一、牧业经济,蒙古民族教育的鲜明特色公元1206年,成吉思汗建立蒙古政权,这是北方少数民族首次建立统一政权。蒙古族慢慢开始接触中原汉文化,以家庭教育为主的牧民接触汉文化出现明显的水土不服。
在蒙古民族传统的教育方式中,有极大的随意性和自由性,教育内容则更倾向于原始的、丰富的、开放的玩耍游戏。
年幼的一代倾听长辈讲述故事,和小伙伴一起玩耍蒙古族游戏,参加热闹的达慕大会,和长辈学习牧业技巧。这一切构造了一个神秘原始,又无比丰富的自然世界。
和中原传统的学校教育相比,蒙古族教育呈现出牧业经济文化影响下的独特属性。
因为游牧民族不断迁徙的特点,蒙古教育以言传身教、口耳相传进行教育,缺少系统、规范的学校教育。
在辽阔草原上,蒙古族小孩无拘无束,和野马奔驰、牧羊野餐,梦想成为母亲故事里的英雄。他们亲身参与牧民的生活,在民俗故事的耳濡目染下成长。
可以说,蒙古是马背上的民族,他们长期游牧在辽阔的草原上。由于游牧经济的迁徙特点,蒙古族缺乏学校教育的传统。甚至,很多知识单凭口耳相传,没有文字记录。
为了维护蒙古高原的统一,成吉思汗建立了蒙古汉国之后,才建立了蒙古自己的文字。
原来的蒙古大多通过草绳记事、口耳相传这种古老方式沟通,成吉思汗找到一个名为塔塔统阿的畏兀儿人,让他创制了蒙古文字。
没有文字,难以诞生规范的教育。因此,蒙古长期以家庭教育为主。所以,长期以来,家庭教育是蒙元人民主要的教育形式,有着不规范、松散的特点。
然而,随着忽必烈统一全国,蒙古独特的教育方式变得不适宜了。元朝统治者在保留蒙古民族教育部分特色的基础上,加入了“汉化”政策。
蒙古最高统治者采取了积极的、兼收并蓄的,融合其他民族教育优点的教育政策,形成了以“尊孔崇儒”为核心的文化政策。
在教育上进行大量的“汉化”,如:建立汉文学校,用蒙语翻译汉文典籍,重用汉人。无不反映了元朝统治者落实“汉化”政策,积极进行教育“汉化”。
契丹著名的政治家耶律楚材多次向蒙古统治者强调:“治器者必用良工,守成者必用儒臣。”
意思是想要保持元朝的成就,王上必须重用儒臣。耶律楚材的观点得到了蒙古统治者的赞同,蒙古族重武轻文、文治多缺,必须引入儒家文化发展先进文化和教育。
经过成吉思汗、窝阔台、忽必烈等人推崇崇儒国策,儒学的社会地位进一步提高。
儒学博大精深,难以易学。除为儒学强大造势,元朝统治者采用种种方式减少传播儒学的困难。元朝统治者令专研汉文的学者用蒙文翻译了经典《孝经》,另外兴办学校、重用儒士。
长期以游牧为生的蒙古族不适应学校教育,元朝因地制宜,制定适合地区的政策,鼓励他们在校学习。
元朝还首次专门设立“儒户”阶层,并公告:愿意做去儒家学习,可以免杂役。
这些宽松的教育政策为儒学的发展提供了滋润的土壤,数年间座座新校拔地而起。
可以说,元朝这些教育方针,极大促进了儒学的传播。
在文化政策上,元朝以孔儒为核心,辅之以程朱理学。元仁宗时,就确定了理学的官学地位。
与其他任何朝代的教育方针不同的是,元朝尚文禁武,且不拘一格部分国别民族。忽必烈战于马背之时,就重用有一技之长的俘虏,不分“儒、道、释、医、乐人”,广揽英才。
许衡就是元朝统治者在战俘中发现的人才,他倡导程朱理学,提出“行汉法”,是元代传播理学的第一人。同时,许衡还创立了国子学,形成了教育体系,培养了大量汉文人才。
在积极重用汉文化的措施下,佛、道、理学、数学家、文学家、红喇叭教等不同民族、不同国籍的英杰为元朝所用。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这些人都对元朝教育产生了积极作用。
元蒙大量吸收汉文化,汉文化的霸道使得蒙民族本民族文化极度消退。元蒙取长补短、推陈出新,以汉文化为核心,发展出自己的民族教育制度。
在吸收汉文化、继承汉教育的同时,元蒙也在积极发展本民族的教育文化。除了大量汉文学校,为了培养少数民族人才,元朝设立了蒙语学校。
民族文字与文字教育相辅相成,文字对一个民族十分重要,为了简化蒙语学习,推动蒙古字教育,忽必烈令国师八思巴创制蒙古字。
新的蒙古字更加简单易学,用新蒙字写文,更加顺言达事。自今以往,凡施用文字具用蒙古新字。
为了推广蒙古语言文学教学,元朝设立了蒙古国子学,学习用蒙语翻译汉语经史典籍,还创建了蒙古翰林院。这些学校都是元朝首创,在中华漫长教育河流中独树一帜。
可以说,元朝尊孔崇儒,推行“汉化”政策,同时积极发展蒙古文化,形成特色鲜明的教育内容、教育形式。
通过元朝尊孔崇儒、多民族教育并举的政策,元朝教育蓬勃发展。同时还缓和了社会各民族矛盾,促进了游牧文化和农耕文化的融合,形成具有自己特色的蒙元教育文化。
除了独特的以儒学为核心,多民族教育并举的教育政策;蒙元还形成了自己特有的民族教育制度。
元朝设立各级、各类的学校,如中央官学、地方官学、书院、私学。由于元朝积极发展文化教育,这些官学如雨后春笋搬涌现,州县学校数量最多时达到24000余所。
这个官学普及率超过了前代,培养出多样化的人才。在针对蒙古最高统治者及皇室成员的宫廷教育中,元蒙主要以经筵讲官主持为主。
这些经筵讲官主要向皇帝授课,给皇帝讲授经史子集、祖宗遗训,教材以汉文学为主,如《资治通鉴》《四书》《五经》。元朝皇帝在对典籍的学习中,学习为君的德行及政治素养。
东宫教育也是元蒙宫廷教育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皇帝会为皇太子聘请高质量的师儒传授知识。
据 《元史》上 的记 载阐述:“至正八年二月丙子,命太子爱酞识理达腊习读畏吾儿文字。”
可见,东宫太子跟随老师学习畏吾儿文字,反映出元蒙对“多语教学”的重视。
与其他各民族教育不同之处在于,元朝东宫教育还实施“多语教学”。皇太子除了会向汉族师儒学习汉语汉字,还会学习藏语、畏兀儿字、八思巴字等文字。
可以说,元蒙东宫教育是首次施行宫廷“双语教育”教育。元蒙对多语言的学习,开辟了一条多远文化的语言教育通告。
元蒙还建立了中国最早的外国语学校——回回国子监学。因为元朝与西域有外贸关系,元朝用较为正规的方式培养波斯文、阿拉伯文的翻译人才,组织起中国最早的外国教育活动。
这种创新颇有实用性,一定程度上为元蒙教育注入新的活力,我国至今使用的阿拉伯数字就是穆斯林来元朝时带过来的。
同时,元蒙在培养高端人才上也十分看重,因此设立了中央蒙古官学,用以培养高端人才。元蒙还设立了为数众多的地方蒙古官学,包括诸路蒙古字学、儒学、医学等地方官学。
据《元史.世祖本纪》记载:“至元二十四年(1287年)诸路学校凡二万一百六十六所。”
1287年,就达到2万多所学校,足以可见,元代教育机构扩展到基层各处,为提高民族文化素养做出重要贡献。
活跃的蒙元文化发展出异常绚烂的教育文化,元朝作为思想禁锢较少的王朝之一,元蒙时期各民族间的文化、教育得到了大融合、大交流,为教育的多元化作出重要贡献。
在吸收以儒学为主的汉文化之外,元蒙积极发展民族文化,作到了取长补短、兼收并蓄。而元朝在教育政策、教育制度上的灵活多样,提高了民族文化素养,培养了多样化人才。
蒙古双语教学开创了中国语言教育的先河,某种程度上保持了少数民族文化,留下了双语教育的经验。
这些宝贵的经验延续至今,现代还有些少数民族也有双语教学、独特的教育模式。
参考资料:
《元史》
《资治通鉴》
《新元史》
《始丰稿》